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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疼得麻木,她想着,等自己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后,要好好洗个澡再睡上一觉,明天是周日,她可以在上班前再休息上一小会儿。

    她走神地想着这些琐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看,心里有种恍惚的不真切感。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交合的地方有种酸胀感,但那里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的脑子、思维、脸庞,还有那颗砰砰直跳的心,仍旧属于一位叫艾莉尔的姑娘,至于那个被**着的器官,她无所谓了。

    听到铃声响时,她还处于愣神的状态中,四周有那么多事物,却没有什么能够进到她的意识里,直到奥利维俯下身,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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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了怀里。艾莉尔差不多是本能地撇开了脑袋,她闭上眼睛,感到他的头发擦过她的颈侧,抚摸她后背的手掌温暖有力。

    他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像在抱一个孩童一样。

    突然失去平衡,艾莉尔吓了一跳,她收紧了腿,下意识地把自己往他腰上靠。重力作用下,**一下子进到了一个极致的深度,她忙撑着他的肩,试图把自己抬起来。

    这很难受,私处被压得生疼,她轻轻哼了声,不配合地扭着腰,奥利维却是直接往前顶了顶,在艾利尔的惊呼中把**塞得满满当当。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离了卧室,艾莉尔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抓住门框,她低头望着他,难以置信道:“这是……你要……”

    心跳忽然不见了,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她的指节发白,眼神茫然无措。惊吓中穴口不断绞紧,快速收缩着,她感到体内的坚硬在一系列动作下胀大了不少。

    奥利维沉迷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非常轻柔地开口:“等一下就好。”

    艾莉尔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摇着头,泪水流了满面。她还是抓着门,好像那是她最后的希望,当感到身体被带动着向前时,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放我下来。”

    她的胸部压了过去,身子往上挺起,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奥利维却是倒吸了口气:“不要动。”

    他一个没忍住,就近把她压在墙上,重重顶弄了两下。那双蓝眼睛深邃专注,里面有艾莉尔不明白的复杂情愫。压抑着**,但又有些心不在焉。

    艾莉尔的背蹭着墙壁,粗糙的质感磨得皮肤生疼,但她没有管那么多,她推着他的肩想要下去,但顶撞之下她只是一颠一颠地往上耸,软得毫无力气。

    “我求你了……”她抓住了他的头发,不敢相信他会这样不在乎。

    铃声还在响,这已经是第二遍了,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没耐心,刺耳尖利的催促直弄得人心烦意乱。奥利维重新把她按进了怀里,呼吸平静了很多。

    挣扎与放弃只在一念之间,艾莉尔靠着他的肩膀把脑袋埋了下去,她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模样。在他领口处那一小片地方,她的脸皱成了一团,泪水不断地滴落上去,沾湿又晕开,没完没了。

    她恨他,可又不得不依赖他,她把他抱得紧紧的。当她闭上眼时,眼前浮现的是自己的样子。披散着头发趴在他肩头,凌乱的衣衫,分开的臀瓣,还有下面若隐若现的交合之处。

    “奥利维……”她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微弱而破碎。

    奥利维把她往上托了托,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艾莉尔有些后悔开口求情,她根本不能拒绝的,被人发现了自己的不情愿以及毫无办法,不是更难堪吗?既然是泄欲的对象,哪里能去提什么要求?人家也根本不在意。

    门锁转动的声响非常清晰,那短短几秒漫长无力,她就像是走到了世界尽头,压抑的绝望深刻得要把人吞噬,但在不断下坠的过程中,她惊恐地发现,末日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

    法布利的声音很淡然,他好像总是那样,虽然显得烦躁,但一次也没有发过脾气。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奥利维说道:“我真担心你把她玩坏了。”

    艾莉尔觉得自己抖得太明显,她抽噎着,嘴里咬着近在咫尺的衣服,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说话间,法布利很自然地靠了过来,他捏了捏她的臀部,艾莉尔绷紧的神经就一直没松开来,猝不及防被碰到敏感部位,她一个挺身直往奥利维怀里钻。

    法布利嫌弃地在她衣服上擦掉了沾上去的粘液,又粗暴地扯了下她的头发,调笑道:“我是不是让你很伤心呀?”

    奥利维制止了他的小动作,他把艾莉尔抵在墙上,安慰性地理了理她的衣服,动作之细致,像在给一个娃娃盛装打扮一般。

    法布利挂好帽子,转身靠着玄关处的镜子,端起手来,好整以暇地旁观着另外两人的亲密运动。

    艾莉尔虚弱地抬起头,对上他带笑的目光,忽然明白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时有些茫然,他难道真以为她喜欢他?她的视线往下,扫了他的裤子一眼。冬季的西裤,倒也看不出什么反应,反倒是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法布利莫名其妙红了脸。

    注意到怀里人儿的不在状态,奥利维稍稍停了停,他把她放下来,按着她的肩压向墙壁。艾莉尔背对他,看不见背后的状况。不知为何,她打心眼里讨厌一切后入,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只有**的作用。

    她不大站得稳,只撑着墙壁,两腿哆嗦着,难以保持平衡。奥利维握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艾莉尔垂下了脑袋,十分不习惯有第三人在场,哪怕她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她的内心也仍旧羞耻万分。她觉得自己被围观着,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女。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阴囊拍打臀部的啪啪声,落在她耳朵里,非常的难以忍受,当他最后射出来时,艾莉尔终于松了口气,她两腿一软坐了下去,呆滞地撑着地毯平复呼吸。

    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睛里晕着水汽,看起来有些困。

    “喝点水吗?”他柔声问道。

    艾莉尔非常置气地摇了头。

    奥利维低头吻她,缠缠绵绵了好一会儿,法布利看不下去了,他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开口道:“你还要不要了?”

    奥利维也不恼,他最后亲了她一下,站起来接过了文件袋。

    艾莉尔费力地把裙子往下拉,徒劳地想遮住自己,她不知道的是,当奥利维打开文件时,还顺手把口袋里的安全套递给了法布利,就像递烟一样,自然随意。

    30激怒(h)

    艾莉尔试图爬起来,但她的腿抖得厉害。刚刚被顶在墙上,她生怕自己掉下去,盘着的腿崩得紧,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使不上力,膝盖软绵绵的,压根站不起来。

    可怕的是,当她摇摇晃晃扶着墙曲起腿时,法布利搂住了她的腰,他按着她的胯骨压向自己,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坚硬的性器顶着臀部,一个危险的预兆。

    艾莉尔眼前一黑,双腿瞬间软了下去,脑子晕眩得像是转过了几个圈。

    法布利很不满,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低声呵斥道:“站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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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莉尔撑着地板,臀部被他拉高,重力作用下,血液一下子倒近了脑子里,她的额前又涨又热,几乎要晕过去。

    “不……我不要。”她呢喃着开口,声音小得像是啜泣。

    但法布利听到了,他转了转眼睛,玩味地问道:“不要?为什么?以前不是好好的。”

    他自顾自扒开她的臀瓣。经过一次**,下面已经很湿了,他轻易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又继续了前面的话题:“你昨天不是还说喜欢我?”

    艾莉尔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下身被填满,随之而来的是心脏沉闷压抑、空荡荡几乎要迷失的感觉。一个人发泄完换另一个人,好像很合理,非常有效率,她只需要受着就好。像个公用的器具,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被问过意愿,只需露出那个部位,供人使用。

    她有种被**的错觉。很奇怪,如果分别来可能没什么,但他们这样轮流交换,好像性质就不一样了。

    头朝下被顶撞,那种晕眩感又上升了一个层级,太阳穴跳得厉害,艾莉尔满脸通红,她没法抽出手去扶墙壁,只能费力地撑着地面,眼前满是闪烁的金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当他那么说时,她忽然有一种真心被踩在地上的凄凉感。也许是同理心作用,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哗啦啦流了出来,鼻腔堵满了粘液,她张嘴呼吸,忍耐着的呻吟不自觉溢了出来,混合着哭腔,直叫人心碎。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不要……”她呜咽着,不断重复着,无用而绝望。

    奥利维从文件里抬起眼睛,瞥了这边一眼,好半天才开了口,声调冷淡地提醒道:“她要喘不过气了。”

    法布利把人捞了起来,转过来看见她哭得红通通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

    “别傻。”他捏捏她的脸,又把人抱到一旁的鞋柜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重新插入。

    艾莉尔个子小,又是娃娃脸,沾着汗水的头发贴在额边,看起来倒不显得**,反而使他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当然,这种罪恶感也夹杂着施虐的快感。他喜欢看她哭,喜欢看她生气,喜欢她无可奈何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他并不重视这些,甚至还会觉得有趣。

    他觉得自己可以无动于衷地嬉笑嘲讽,可说实话,有一样他难以忽略。这么长时间以来,法布利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唯独受不了那种满怀希望却被打碎的感觉,他真的会心痛。

    “你也挺好的,”他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揉了揉她的胸,若有所思道,“我也喜欢你,你听话又可爱,但是,嗯……就是胸太小了。”

    这些话完全没有进到艾莉尔的脑子里,她愣神地望着对面的墙壁,有种放空的不真实感。原来这事做久了,真的会没有快感,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那种感觉像极了长跑时的漫无止境,难受而绝望。

    在那片空无中,她隐隐约约听见法布利的声音,意外的温和,像是把她包裹笼罩起来了,他自言自语了好长一段,最后下定决心道:“也行,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会考虑你的。”

    艾莉尔:“……”

    她终于挣扎着把意识拉了回来,她困惑极了,眼神略显涣散,过了一会儿,她张了张嘴,在无所谓和不解间徘徊着,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什么?”

    法布利不满地皱了眉:“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我明明喜欢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姑娘。”

    艾莉尔:“……”

    法布利觉得她很不在状态,艾莉尔张开腿坐着,靠着墙,双手交握放在肚子上,抬起的眼睛迷茫而无辜,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

    “你怎么能……”他纠结着想找一个形容词,但也说不出来。

    他于是揽过她的腰,把她按着趴在自己肩上,艾莉尔下意识抱着他的背。法布利想说是了,就应该亲密点呀。

    这个姿势她不大能坐得住,身子随着摆动直往法布利身上压,她于是又撑住了他的肩,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胸部压着肩膀,伴随着呼吸,压力逐渐变成了疼痛的感觉。

    体液打湿了深色的柜子,下面又酸又涨,艾莉尔简直想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能结束。粗长的性器拔出又捅入,随着**越来越猛烈,法布利开始不满足于这个费力的姿势,他把她抱离了柜子,放到了沙发上。

    奥利维搞定了文件,只听着艾莉尔的呻吟,凌乱间带着抑制不住的喘息:“你能不能,啊,嗯……停一停?”

    法布利把艾莉尔压在沙发上,软软的垫子陷了进去,他很用力,两人的下体紧密契合。艾莉尔的腿耷拉着,无力地随着撞击摇摆,脑袋被撞得压过了扶手,歪成了一个扭曲的弧度。

    奥利维坐到了一旁,他抬起她的头,放到了自己腿上,俯身亲了亲她。

    法布利正在冲刺阶段,被他这么一弄不得不放缓节奏和力度,他很不高兴:“你这是干嘛?”

    艾莉尔的脸离奥利维的性器没多远,她一侧头鼻子就碰上了火热的硬挺,她红了脸,连忙移开了视线。

    奥利维轻轻笑了笑,摸着艾莉尔的头发反问道:“你就不能温柔些?”

    法布利:“……”

    他就着这个姿势顶弄了几下,终究觉得不够,他干脆抽了出来,坐到一旁自己解决,显得懊恼极了。艾莉尔却是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平复着呼吸。

    奥利维玩弄着她的头发,眯了眯眼,又友好提议道:“我们可以一起来。”

    艾莉尔压根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当她被抱起来,双腿分开被人托着膝弯时,才恍惚意识到不对。她的下体大张着,那里湿润黏腻,**被压倒了,像暴风雨后耷拉着的花瓣,穴口隐约可见,红通通的,可怜地饱涨着。

    “奥利维?”

    她惊叫了声,回答她的是对方耐心温和的嗓音:“什么?”

    她惊恐地抓着他揽在她胸前的手,但她看不见他的脸,完全无法分辨他的情绪。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急促而支离破碎地表达着绝望:“别这样,真的不要。”

    她不介意去求他了,她不在乎了,只要他肯放过他:“我求你了,我受不了的……”

    法布利有些惊讶,他抬头看着他们,奥利维托着艾莉尔的身子,对准了他的性器放了下去。法布利下意识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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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怀里的人儿打着颤,在那种混乱的状况中,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议长,法布利,”她抱得很紧,脑袋凑在他眼前,脸色煞白煞白,“你帮帮我,天啊,他疯了,我会死的。”

    “不会,亲爱的,我会很小心的。”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吻了下她。

    手上是润滑剂,他确实很小心,挤了不少做扩张。他戴了指套,困难地把指头塞进后穴。艾莉尔不再说话了,她咬牙忍着,努力放松自己,但她不大能控制得住,她的身子僵硬冰冷,眼睛无神地瞪大了,只有呼吸,沉重而缓慢。

    法布利也没动,他刚刚还很急切,现在却被转移了注意力,忽然也没什么感觉了,他探头看着,不大确定地问了句:“这能行吗?”

    奥利维点了头,又好笑道:“我以为你对这些很有研究。”

    法布利耸了耸肩:“但我没试过两个人一起。”

    被玩弄着那个部位,羞耻感翻涌而上。艾莉尔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好像都已经过了,但她毫无办法。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骂人的话,威胁或是求情,可她知道没有用。

    人大概就是这样,不到最后,只要还有一丝希望,都舍不得放弃原本舒适的生活。

    环境当然压抑,可人们安慰着自己,摄像头、秘密警察、举报和容不得丝毫污点的档案,这些都是社会安定的必需品。大家在享有这份安定的同时,自然需要出让自己的权益。可不知何时,这种出让变得越来越大,但好像也没有到活不下去的程度。大家都在忍受着,谁也不愿意白费力气去抗议。

    奥利维的指尖在肠道里摸索着,扩张做得很费力,润滑液流了出来,滴落在法布利腿上,有些顺着臀缝滑到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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