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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凡

    新的院落很大,种着许多桂花树,灌木丛里还有一些覆盆子,很是清幽。丽娘待侍从归置好物品,上了门锁,心中戚戚,却不知道西厢的僧人同她一般忧愁。

    内院。“箫儿,你莫不是看上了那个女子,今日同她如此热络。”女子眉目含情,坐在少年腿上,嗔怪道。“我与那女子搭话,一是对外边儿的确向往,二是逗逗那和尚,实在有趣。这凡间的女儿,哪有婉娘好,我这身心都是你的,不信你摸摸看。”少年语闭,便执着婉娘的手,伸到袍子下。女子触到滚烫的硬物,便笑闹着同少年倒在了床帐里。

    日暮,院子里伺候的仆妇同丽娘道,院落往北不远有处药泉,天然而成,大小错落,药性极佳,主家让其可自由前去。丽娘道,今日有些乏,让仆妇明日为她准备,过了哺食即去。

    第二日申时,院里的仆从,分别向东西厢送去了食盒。“师傅,这碗红豆汤是主人特地叫后厨准备的,冰镇过,夏日消暑最是好。”小厮送上便退下了。一炷香的功夫,觉元吃完饭,将碗筷装进食盒,放在屋外,尔后,盘腿坐在竹席上,自律地做晚课。

    内院。二公子青箫同婉娘在灯下对弈,“婉娘,桂院的人都招呼好了吗?”女子掩唇嗤嗤一笑,“箫儿就等着看吧,下人都吩咐过了。”屋外的木槿花随风轻轻摇动,淡雅的香气飘出了院门。

    掌灯时分,火烧云退去,天色渐暗,仆妇引着丽娘出了桂院,不一会儿便见到层叠的山石,有淡淡的烟雾漂浮,萤儿绕着灯台,嫣红的合欢花坠在枝头。丽娘踏上石阶,只见大大小小数十个池子,有的被竹帘或青纱隔开。选了一个靠着石壁的池子,丽娘道“谢谢白妈妈,把浴具放这儿吧。”仆妇放下小几,叠好更换的衣物、胰子和布巾便退下了。

    褪尽衣衫,丽娘顺着小阶入池,泉水微温,水浅只达腹部。倚在有些粗糙的池壁上,丽娘挽起发,闭上双眼,肌腠都舒展开来。

    桂院西厢。僧人坐在床边,浑身燥热,只觉奇怪,饮了一杯凉茶也未减轻,推门走到廊下,夜风袭来,吹走了一点汗气。平日端茶送水的小厮前来,道今晚有点闷热,不如去院外沐浴纳凉。望了望东厢的烛火,觉元跟着小厮向北行去。

    月亮挂在树梢,蝉鸣未歇,觉元微敞开前襟,头有些昏胀。到了一块大石台上,热气伴着花香,流萤引着脚步有些不稳的僧人向深处走去。觉元环视四周,已没了小厮的影子,石台上满是水渍,雾气蒙蒙,觉元只觉热甚,脱下上衣、鞋袜,寻一个小些的水池。

    丽娘坐在石台上,在小几上取下胰子。胰子制时加上了花瓣,透着淡淡的粉,带着淡雅的花香,涂满全身,滑润润的。

    “啪。”不小心失手,胰子落在了地上,顺着小小的斜坡向前滑去。丽娘起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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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胰子被人拾起,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眸子。

    第七章不善根

    觉元看到一处石壁,拐过去有一方碧色的池水,扬起了一点纱幔。爬上小坡,池边似有人影。

    青纱拂过女子的后背,肤色白皙似牛乳浸过,一缕沾湿的发丝贴在颈部,如玉的脸庞,黑羽般的睫毛,殷红的双唇,两只稚兔伏在双臂间。僧人只觉呼吸不畅,双脚颤抖,热气似乎都涌向丹田之下。

    觉元捡起滑落的胰子,粉粉白白的一块,还带着女子的体温。丽娘惊呼一声,潜进水里,只露出了头。

    “觉元师傅等等,我穿好衣裳便走。”丽娘顾不上肚兜,胡乱地披上了里衣,坐在小几上穿绣鞋,身子一歪,栽进了水中。听到水声,觉元转过头,见丽娘在水里扑腾,忙跃入水中,抱住女子的腰部,拖上了岸。

    丽娘紧靠着僧人,暗恼自己怎会这般傻。觉元右手贴在女子的后背,湿透的里衣下是他梦里的**,丽娘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让他酥痒难忍,一切都比春梦更加真实,让他按捺不住,手轻轻地在女子后背滑动。

    眼前是僧人宽阔结实的胸膛,额头上是他粗重的呼吸,男人的手摸到侧腰时,丽娘低吟出声,抚摸的过程如此漫长。觉元声音颤抖,“丽娘,可以吗?”怀里的女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僧人将女子箍在怀里,捧起泛红的脸,吻了上去,嫣红的唇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柔软,舌头裹着津液撬开了女子的双唇,毫无章法地在唇舌间乱闯。

    丽娘忘了呼吸,胸中憋了一大口气,脑袋也昏昏沉沉。一只大手循着她的肩头,向里滑到了胸前。觉元隔着薄薄的衣物,捏了捏饱满的双峰,心中悸动不已,女子的身体也随着喘息轻轻颤动。

    见丽娘腿软无力,僧人将她放在石台上,白乳般的水雾落在粉色的肌肤上,衣衫敞开,胸前露出了一条沟壑,秀美的双腿,泛着如玉的光泽。湿透的衣衫裹着温热的身体,双眼半是迷离半是沉醉,朱唇微张,像是仙境里陷入**的仙子。

    觉元俯下身,压住女子继续那个吻。僧人的脸近在咫尺,喷出粗重的呼吸,柔软的双唇不断咬噬她,微痛却激发出她的渴望。两人像是躺在一片欲海,翻滚着墨蓝的波涛,热度不断灼着她的心。

    两人的唇分开,连着一道透亮的银丝,晃了晃断开,觉元双眼有些发红,喘着气却不动,丽娘支起身,想到他是个庙里的和尚,哪里会懂床笫之事,心想罢了,我来教他吧。丽娘羞赧地摸到僧人的小腹,往下触到了一块滚烫,低下头,右手颤抖着摸了摸撑起的形状。隔着湿润的布料,粗长的阳物在撸动下抖了抖,来回几次,已坚硬非常。

    想到自己已许久未经情事,怕受不住,丽娘便拉住僧人的手,撩开了衣衫,探到了毛际下的隐秘之处。丽娘执着僧人的手指,按循着小小的凸起,嫩肉间已是湿润一片,不一会儿,下体便燥热起来,压住僧人的手背,用手掌来回地摩擦着玉户。僧人的手布满了厚厚的茧,丽娘想到平日他就是用这双手礼佛参禅,就生出一种禁忌的快感。小小的穴口初入时有些吃痛,待手指缓缓塞满时,只觉得舒爽。

    拉下僧人的裤带,一根褐色的阳物挣开高高昂起,铃口吐着一点透明的液体,丽娘顺着柱身将液体推开,待整根都润湿后,便分开酸软的双腿,立着腰身,分外紧张地将硕大的阳物送入。

    进入时分外疼痛,丽娘只好放缓呼吸,软下身子,将注意都转到僧人身上,才觉得好些。觉元双臂撑着石台,手掌紧按在地上,青筋突起,大口喘着气,身上满布热汗,依着本能在温热中**,大力挺进。

    丽娘只感到下身又疼又爽,填满的充实感让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满足,**的紧紧相贴才让她感到接近了这个人。觉元这个僧人,伏在她身上充斥着**,没有戒律紧束,这人世间的男女**在吞噬他,丽娘只觉得畅快无比,从来的逆来顺受禁锢着她,离经叛道似乎能让她打破这一切,得到些许的自由。她又本就喜欢这个男人,爱恋一具美好的**,哪会不产生欲。

    “嗯……嗯……”女子在身下呻吟,湿漉漉的发丝粘在脸上、胸前,随着抽送,挺起的**在上下摆动,两点红樱泛着光泽,引人采撷。觉元跪在女子身侧,紧箍住腰肢,狠狠**着,“嗯啊……啊……啊————”一阵颤抖,一股热液喷射出来。余韵过后,两人倦怠地躺在石台上,靠在一起。

    内院。二公子青箫趴在女人身上,撩起粉色的衣襟,舔了舔白嫩的**,舌尖压了压勃起的顶端,“啵——”地吮吸出声,女人难耐地扭动,“箫儿真坏,管了他俩,就不管婉娘了,人家的**好胀。”青箫哈哈一笑,扯下了女人的亵裤。

    深夜的别院静悄悄地,大路上还点着烛灯,荷塘里成对的蜻蜓在浅水轻飞。

    黄州云盖寺。禅院里,了净禅师梦中醒来,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心头有些发闷,便披衣起身到屋门外站站,月亮躲在云里,星斗昏暗不明,想起今日一个拜谒的云游僧说,至河南府的官道遇上了天灾,便担心不已,送法器的几名弟子也不知是否遇险。

    将近卯时,桂院的两位客人还在安睡,仆侍已起身洒扫。雀鸟的啁啾声唤醒了丽娘,睁开困倦的双眼,想起昨夜,有些甜意,可转念一想,当时的觉元有些醉意,情起却怕缘浅,执拗的僧人怕会只有悔意却忽略她,思及此心头只剩酸涩。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觉元又会如何选呢?

    第八章由爱故生怖

    觉元梦到了孩提时的那次经历,小时候跟着隐居的父亲住在山里,但偶尔会到城镇里短居。有次在一个县上停留时,目睹了一次县官判案。

    城东的铁匠与隔壁屠户的妻子,他两自幼相识,铁匠暗恋了女子许久,但其父嫌他腿瘸,便将女儿嫁给了县里的屠户。屠户脾气暴躁,嗜酒如命,在外与一个寡妇有染,还常对妻子拳脚相加,铁匠知道后大怒不已,一次乘着屠户吃了酒席赶夜路,用大铁钉连扎了几下后将其推进了河塘。仵作查出凶器后,铁匠母亲已发觉是儿子所杀,恨此女子不已,便将女子暗地里绞死,布成上吊自杀的样子,并将染了猪血的铁钉藏在其床底。但一介普通女人做得马脚百出,不久母子二人都被县里的捕快缉拿。此案围观者众,幼时的觉元也知晓了全过程,父亲亦是唏嘘,念了一首诗与他: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又无怖。

    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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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剃度之后,才知这出自《妙色王因缘经》,因为有爱所以有了忧愁,因为有爱所以有了恐惧。若是放下爱,就没有忧愁也没有了恐惧。师傅亦讲,贪嗔痴,此为三毒,三不善根,此三者残害身心,使人沉沦于生死轮回。觉元一心礼佛习武后,便觉此言甚妙。

    可此时呢,他又当如何。觉元望着青色的床帐,脑中已是天人交战,他已入佛门却铸成大错,只望能回寺寻师傅领罚,可对丽娘实在不公,两人流落至此,丽娘孤苦无依,他却乘火打劫,不可没有交代。

    觉元心中定下主意,收拾好,去敲东厢的房门,出来的却是伺候的白妈妈,“姑娘说身体抱恙,今日不见客,师傅有什么我来转告吧。”僧人心里一沉,

    “转告丽娘好生休息,我明日来看她。”便转身回了屋。

    白妈妈关上门,对妆台前梳发的丽娘道:“姑娘,躲着也不是法子,不如同觉元师傅说开。”丽娘抹着长发,抬头同妇人道,“我想到便难受,实在不愿见他,我很害怕。”白妈妈望着丽娘忧愁的双眼,宽慰道:“或许没那么糟呢,觉元师傅也不像那般无情无义。”

    哺食过后,婉娘带着一个小丫鬟,来邀丽娘去消暑游湖,丽娘闷了一天,便换上了一身石青的襦裙,梳妆妥当出了院门。来到湖畔,已靠着了一艘画舫,小巧别致,三人上船后,侍从划着船缓缓地在荷叶间穿梭,丽娘捞起了几只菱角,一只莲蓬,待一会儿同几人分食。

    画舫停在了湖心亭的芦苇丛里,只见亭中坐着两人,正是二公子和觉元。丽娘萌生了退意,青箫却急急从亭中走出,顺着小桥到了画舫前,笑着道,觉元师傅正等着她呢,他便坐画舫走了,一会儿侍从会来接他们,“此处看落日正是好地方,姑娘去吧。”婉娘推她上了岸。

    丽娘尴尬地捏着菱角和莲蓬上了石桥,埋着头,忽略了僧人温柔的眼神。两人坐在石凳上,觉元倒了一杯茶递给丽娘。“二公子告诉我,去河南府的官道被洪水冲垮了,算着时日他们应当还没到,镖队也不能走水路,估计要么困在了原处,要么折返了。这座山北可跨过受灾处,向南也能回黄州,想问问你怎么看。”

    “老夫人受不得苦,此次也非必须得去洛阳,只要没受难,估计是折返了。可你们呢,你们不是要送法器去灵山寺吗?”丽娘望着僧人执杯的手指,“无妨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想回寺见师父。”丽娘抬头看着觉远与他对视的双眸,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九章青箩

    暮色四合,一队人马进了别院大门,竹叶沙沙作响,隐约可见为首的是个挺拔的女子,几人踏上阶梯,只有马蹄的声响。吱呀一声门关上,小僮接过女子手上的缰绳,管家迎上来低声说着最近族中的动静、几个大家怎样、别院来了两个客人。女子应声后,侧头对身后高个的身影道:“你先下去处理伤口吧。”待女子踏进牡丹院,灯火中朱色的袍子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女子倚在浴桶里泡澡,英气的双燕眉微簇,闭上的双眼俱是倦意。一个淡紫衣衫的妇人,端着小盆走入屏风,同女子说起了话:“二公子那儿还是那样,近日来的两个客人,之后便会离去,不过他们去了药泉。”女子待头发梳起,从水中起身,接过长巾,“罢了,二弟也不爱去那儿,没人用也是废着。那边……有消息吗?”“回大小姐,没呢。”女子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绿竹出神。

    第二天一大早,二公子青箫便张罗着后厨,为姐姐青箩准备早膳。青萝出去了半年,打理事务颇费心神,好不容易回来,怕也呆不了多久。辰时过半,两人愉快地吃起了早点。“姐姐,我……我找到了婉娘的儿子,但我瞒着她,派人弄去了更远的地方……”说到最后,青箫的声音已几不可闻,“婉娘若是知道了,该怎样恨你,你想过没有?”青箩喟叹,这孩子私心还是太重了。

    待到午时,青箫离去后,负伤的高个男子已休整好,出现在了大小姐面前。青箩坐在塌上,道:“你不必这般尽责,可待伤养好些再做我的护卫。”男子半跪在地上,只觉冰冷刺骨,“主子,属下错了,还请主子责罚,只要能继续待在您身边。”青箩走到小厅,用鞋面抬起了男子的下巴,“还原主的情何错之有,但每个主子的床都爬,与男娼又有何异。”男子颤抖着身体走出房间,听到茶具摔碎在地面的刺耳声响。

    傍晚,桂院的两人收拾好包袱,早早睡下了,准备第二日拜别后就回黄州。

    次日清晨,两人谢过掌家的大小姐后,收下赠礼,跟着二公子派的仆从,解了树阵,绕了近路,到了河岸边,再次谢过后,日落前到了最近的小镇上。

    别院的主家送了不少盘缠,两人没有推辞,若是没有银子,根本回不去。在客栈老板诧异的眼神下,两人订了一间房,不过是丽娘躺在床上,觉元睡在塌上。一个女人家,独自睡一间房实在不安全。

    熄了灯,丽娘借着月光,偷偷打量着几尺外的僧人。那日在湖心亭,令丽娘惊诧的是,觉元说会对她负责,想回通州还俗,和她一道去王家,求得丽娘的自由。

    几日后,一辆牛车缓缓地驶进黄州城,丽娘撩开窗上的小布帘,黄州还是她熟悉的黄州,但短短一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只觉物是人非。觉元将牛车停在了北边的小客栈前,两人准备歇歇,明日再前往寺院所在的鲍峡镇。

    两人歇得早,天刚亮便起身了,吃了豆皮和米粥,牛车便向北出了城门。大暑将至,长江沿线酷热难耐,路上烤得发烫,巳时过半,两人便停在路边的树林中,待申时太阳没那般晒了再赶路。

    第十章云盖寺

    车厢里实在闷热,丽娘便扎上几面的帘子,脱下外衣,到溪边汲水。夏日饮水多,丽娘灌满了两个水囊和一只竹筒,见溪水清澈,摸着凉凉的,便脱下鞋袜,挽起裤腿踩水,石头凹凸不平,还有些滑腻腻的青苔,丽娘只觉得有趣,像回到了儿时捉小虾田螺的时光。

    丽娘听到声响,侧头望岸上,见觉元拿着包点心的油纸,在浅草里看她。“你帮我递下鞋嘛,人家够不到。”觉元把点心放在大石上,直直走过来,弯下腰打横抱起了丽娘。美滋滋地躺在觉元臂弯里,看着僧人的脸庞,比初见时柔和了许多,有了短短的胡须,头顶也冒出青茬,已不大像个僧人了。

    回到牛车上,吃了点心和水,两人便躺在席子上小憩。申时,觉元醒来,女子秀美的脸近在咫尺,因贪凉只着了肚兜,肤白如玉,林子里蝉声恼人,只觉身上有些燥热。丽娘睁开双眼,见僧人盯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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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篷喘气,正诧异,低头一看,腹下撑起了小帐篷,暗笑他痴傻,便状似无意地将腿放在了觉元身上。觉元转头,见女子眉眼含笑,忙挪开丽娘的腿,坐起身来,穿好鞋下了车。

    路上丽娘盯着僧人的后背,嗔道这傻子,若不是天气热没甚心情,他撩拨下,也是可以的啊。两日后,牛车终于到了山脚下,云盖寺山盛产矿石,美玉无数,小镇上有不少人靠山吃饭,也算热闹。

    将车寄放在店里,僧人拜托老板娘帮着照看丽娘,他上山不知会花几日,丽娘本也想跟去,但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觉元的师傅怕是不想见到她,便只好作罢。

    唐贞观年间,尉迟恭在此山营造寺院,因寺院坐落地势高而常有云雾笼罩,故得名云盖寺,山峦重叠,沟壑纵横,溪流跌宕,以出产绿松石而闻名。觉元和稀稀拉拉的香客一道登上石阶,到达寺院大门前,殿宇庄严,令人肃然起敬,觉元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他依恋这片土地,师兄弟和师傅都与他相亲,要离开实在不舍,可因缘际会,他已无法再留下。

    禅房。了净禅师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徒儿,“你师兄都已归,只剩你一人杳无音信,如今平安就好。”扶起他,道:“为师已无法惩戒你,你愿舍戒,则功德尽失,业惑俱在,遇缘自受,佛不加罪,又何赦免。你入寺时已不小,再入尘世不会太难,去见见你师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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