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凡
师兄都担心他遭遇了不测,许久未相见,都高兴不已,觉元告诉他们他已舍戒还俗,明日便会离开,几人都喟叹不已,都嘱咐他好好过日子,若未断佛缘,再皈依也可。
第二日觉元收拾好包袱,再三跪别师傅后,离开了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同丽娘离开鲍峡镇,赶往了郧县县衙,递交云盖寺出具的文书,办理了户籍。两人这才了了件事,返回黄州。
第十一章端午
蕲春县在黄州以东,湖泊河流众多,有大片的山林,民风淳朴而人才辈出,而县城里新开了一间书肆,价廉物美,开店的夫妇又俱是标致人儿,很得县里的读书人喜爱。
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在小院里,照得花盆下的小猫懒懒的。靠着窗棱,软塌上倚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眯着眼摇着团扇,“觉元呐,菖蒲艾草都挂上了吗,晌食我还想吃肉粽。”男子在外都自称苏魁,丽娘还是叫惯了他过去的法号。
听到开门声,女子睁开了眼,“都挂在门上了,王婶包的肉粽确实好吃。”灰衣男子也躺在了塌上,将丽娘搂在怀里。拨了拨觉元手腕上的五彩缕,女子娇嗔道:“还俗多好,肉多好吃啊,西街买的咸鸭蛋溏心有好多油呢。”觉元亲了亲女子的额头,“是好啊,还能吃丽娘。”
男子翻过身,将丽娘压在身下,眼里已涌起**,“白日宣……唔……唔。”觉元吻住红嫩的双唇,只余下一点细碎的哼声。待两人分开,丽娘大口喘气,起伏的胸口褪得只余下茜色的肚兜,觉元几下将仅剩的绢布都推上胸口,堆在锁骨下。莹白丰满的**,露在空气中,顶端很快挺立起来,男子埋首含住了左乳上的殷红,温热的口腔一边吮吸,舌尖一边顶弄小小的凹陷,大掌也不忘揉捏另一边儿。
“嗯……嗯……你坏……你故意的……嗯……”丽娘满面春色,眼角湿润,男人弄得她很舒服,但偏偏不碰她右边的红粒,勃起的小头好想被他粗糙的指腹夹住。男人坏笑着舔了舔右乳,丽娘有些恼,合拢觉元的食指拇指,捏住红粒捻了捻,“好好,不逗你了。”男人便用唇包住了胀起的**,轻轻咬噬。
见女子将双腿环住他的腰身,觉元便扒拉下了薄软的亵裤,丽娘腿间已是濡湿一片,抚摸了会儿温热的两片,手指摸到了圆润的凸起,用两指由轻到重地拨弄,丽娘已难耐地轻摆着胯部。男子将中指缓缓插进紧挨的凹陷,突破初起的狭窄后,便是畅通无阻的幽径,不一会儿,甬道里便泌出了汁液。
把女子的双腿箍在腰上,骶部凌空,觉元将忍得发胀的阳物插了进去,缓缓插了几次,软肉像温热的小嘴,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裹住他,每一次挺进都更舒坦一分。觉元抬高了一点丽娘的腰臀,拔出来一部分,向着熟悉的方位顶弄,塌上的女子娇喘连连,已全然沉醉,鬓发俱是汗水,觉元用力**了几次,两人都进入了**。待拔出后,两人相连的毛发上都沾满了米色的粘液和透亮的汁水。见丽娘有些乏,男子便套弄起高昂的**,过了会儿,滚烫的体液尽数洒在女子的腹部和胸口。
傍晚,桌上飘起了浓郁的饭菜香味,一个腊肉粽、一个鲜肉粽,对剖开的咸鸭蛋,一小盅雄黄酒,一盘青团,一碟小菜,两人吃得舒舒服服,只盼这一年都能平安顺遂。
第十二章番外之婉娘(一)
青家的族长,在他们一支最是高贵优秀,在琼境里,寿数也是最长的,他们这些弱小的族群,要想活得更好,依附青家是最好的选择。婉娘还是少女时,有幸做了大家族白家嫡女的丫鬟,白家小姐嫁给青家族长时,她作为陪嫁丫鬟,也跟了去。
青家的府邸极大,雕梁画栋,玉树兰芝,没有登门的客人不赞叹的,在这样一座宅邸里生活,哪怕终日小心翼翼,婉娘也觉得是快乐的。第二年,夫人便生下了大公子青篱,过了没几年,大小姐青箩和二公子青箫也出生了,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衬得诺大的宅院里俱是欢声笑语。
时光流转,长子已长成了翩翩公子,独女青箩成了琼境最出挑的姑娘之一,而婉娘成了小公子青箫的贴身仆侍,婉娘在他幼时便“箫儿乖,箫儿乖。”地哄他入睡,如今小公子长成了小小少年,婉娘便成了除夫人外最亲近他的人。青箫早慧,又爱向长辈撒娇卖憨,在族中颇得宠爱,老姑婆、婶婶们见着就眉开眼笑。
那一年,宅邸里来了个外边的客人,是个俊逸非凡的世家之子,同族长谈大事的,婉娘同其他未许配的丫鬟们一样,都倾心于他。婉娘成年不久,容貌已长开成俏丽多情的样子,好运地被公子看上,两人常在府上私会,没过多久便暗结珠胎,等婉娘自己发觉时,腹部已突起。待她害怕又期待地想告诉情郎时,琼境已被夹击的异族攻破。
经历了几次战役,琼境结界已被撕碎,死伤无数,青家作为领头也元气大伤,族长一支不得已迁往了人界。刚到别院时,婉娘诞下了一个男孩,而他的生父则是异族派来的前哨。夫人在对阵时受了重伤,一路奔波,入住别院不就便过世了,青家上下手忙脚乱,她的孩子便乘她不备被人带走了。婉娘明白这个男孩留不得,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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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苦不已,而抽空安慰照顾她的却只有二公子青篱。
一切平息后,青家不复当年,族长带大公子去了仙境疗伤,重担都落在了大小姐青箩身上。当年骄傲美丽的少女,仿佛一夜长大,变得沉默而狠辣,常年在外奔波,别院的主子,就只剩二公子一人。
青篱别院是族长多年前为大公子建的,选址远离人烟,布下阵法后,很少有闯入的凡人。别院的时光静谧而缓慢,青家也几乎忘却了过去,满足地生活在此,只是少了些生气。婉娘帮衬着管家,有些事务做,又没有主子压着,便恢复了当年做大丫鬟时自信活泼的性子。
二公子自幼与她亲近,如今年岁长了些,服侍他很轻松,婉娘本以为日子会就此过下去,直到那一天。
别院的总账不关她事,但青箫院里是婉娘管钱,帐也是她做,一天深夜,婉娘总出这一年的账目,准备熄灯睡下,见窗外二公子的屋里还亮着灯,便去看看。婉娘推开门,见两盏烛火都没熄,木雕屏风后传出粗重的鼻息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婉娘一惊,怕是哪个心眼儿大的丫头爬上了二公子的床,偏头一看,只是青箫倚在床头自渎。
还在琼境时,少年便已通人事,只是一直没有通房,婉娘本也见怪不惊了,但第一次亲历,才觉得青箫已是个不小的少年郎了。正准备转身,听到青箫喘息后动情地叫到
“婉娘……婉娘……好爽……”,一会儿便泄在了手里。
婉娘如同雷劈,惊慌地捂着嘴,逃出了屋门。
第十三章番外之婉娘(二)
婉娘彻夜未眠,她不明白是哪儿出了错,青箫会对她有了这样的感情,她不想同大公子一样,被族人诟病。卯时,婉娘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是战火中的琼境,她抱着一个染血的襁褓在残垣断壁中躲闪,出现了欲擎金斧劈她的鬼面,透过缝隙竟是她钟情的男子。慌不择路,她跑
着跑着,快到极限时,看到了倚在废墟旁的青箫。
“二公子,您去看看婉姨吧,似是魇住了,孟先生跟着大小姐走了,我们几个小的不知如何是好。”院里的小丫鬟阿灵立在青箫房里。昨夜,婉娘仓皇跑出去时,青箫已察觉了。他们的种族成年期时间很长,样貌变化很慢,他从小依恋婉娘,待他少年时,并不喜欢琼境里的小女孩儿,只对婉娘有感情和**。青箫能猜到婉娘因为什么魇住,他希望婉娘知道,但也怕被推出千里之外。
几个丫头跟着青箫到了婉娘床前,床上的女子面色泛白,眉目紧簇,身体僵硬地仰躺,双拳捏着,灵儿小声说道:“辰时奴婢来叫婉姨,她不应声还哭叫着。”青箫让仆侍都下去,关好门窗,执着一只三清铃,在床两尺外摇动,回荡的铃声如冰凌,浸入女子蒙蔽的神识。婉娘慢慢放松,身体舒展开来,悠悠转醒。
婉娘累极,定睛看清楚了眼前人,熟悉的少年,成熟冷静的模样,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婉娘,你能试着接受我吗,等不了多久我就能长成一个男人。”青箫低声乞求道。“给我些时间,青箫。”
三年间,别院依旧,大小姐回来过两次,一共只在牡丹院里呆了两个月,族长二人没有一点音信。青箫似乎长高了些,婉娘和其他人一般,容颜未变,她慢慢能接受青箫的情意了,或许是动容,也或许是动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真情。少年的感情如同稚子,热烈而纯粹,带着鲜活的生机,让婉娘跃跃欲试,想冲动盲目一次。
别院的东墙边种有一片枫林,秋天最是美丽,两人乘着风和日丽到林子里去赏秋。一大片望不到头的红色海洋长在河畔,由黄到赤层层叠叠,院外的远山上,墨绿中也带着点点黄色,“真美啊!”婉娘叹道。少年环抱着女子,头挨着她的鬓发,“可没有婉娘你美。”婉娘微微侧头,含笑瞧着青箫,“就你贫。”少年歪着头,吻了吻女子的侧脸,“婉娘,我可以拥有你吗?”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女子的胸部。
婉娘转身环住少年的脖子,吻住少年的唇,柔媚地笑道:“箫儿好好表现哦。”
松院的屋后有圈竹篱,篱内是方池子,热水倒满,加上些芳香的草药,就是个上好的浴池。星斗挂满了天空,月亮悬在树梢,几片泛黄的叶子落在了水面。
池水荡漾,两具鲜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拥吻,少年揉搓着女子丰满的**,乳肉如泛着光泽的膏脂从指间挤出。婉娘的身子柔软而敏感,几经爱抚下,皮肤染上了粉红色。少年修长的手指,在炽热的嫩肉间上下**,温水顺着间隙钻了进去,婉娘靠在少年肩头,连连呻吟。
青箫紧张地抚着女子的脸,吻了吻红唇,一根硬物顶开婉娘的腿缝,研磨找寻了会儿,闯进了幽径,挺腰**了几回,青箫暗道不好,涨红了脸。
婉娘回转神,才发觉少年竟是泄了,见青箫沮丧地望着她,婉娘捏了捏少年的侧脸,道“没什么的,一回生二回熟。”
少年见婉娘没有嫌弃,但眼睛已弯成了月牙,有些赧然,心道得好好研究房中术,不能在婉娘面前丢了颜面。
第十四章番外之婉娘(三)
别院在高山之上,终年有山岚飘荡,夏日也比山下凉快许多。别院里的荷花池,本是个小湖泊,有活水流动,湖的西边除了大片的竹林,岸边还有间水榭。自大公子离开后,水榭就有些荒废了,青箫见今夏热得早,便命人将其打扫整修一翻,也能多个纳凉的去处。
水榭搬来了张八仙桌,美人榻和几根小椅,桌上摆好果盘、糕点、清茶,青箫和婉娘晌食毕便来了。太阳西斜,天边有些暖色,水榭四面装上了青白的纱帘,风吹起能见到碧色的湖水,远望还有大片的荷叶,美不胜收。
“还要块马蹄糕。”婉娘张着嘴,等少年喂她。青箫半搂着女子,低头就能看到高耸的胸部,婉娘面若桃花,唇上一点油润的碎末,青箫只觉一阵欲火上涌。
“没有马蹄糕了,尝尝我吧。”少年裹住女子的红唇,辗转吮吸,吞下了婉娘的呜呜声,右手解开了细细的腰带,拉下紧束的诃子,雪白的**盈满了胸前。青箫含住艳色的乳首,轻轻啃噬,手指拨弄着另一边儿,婉娘不一会儿便喘息起来,身子颤抖。
“这两颗大蜜桃我怎么也吃不腻。”少年抬起头,看着婉娘沉醉又有些羞意的眉眼。女子支起了双腿,青箫顺着大腿内侧,舔舐起白嫩的软肉,偶尔用舌尖来回划过,留下水泽,婉娘难耐地翕张着玉户,脚底摩擦着少年的腿。
青箫也忍了许久,露出阳物便猛插进去,撑开婉娘的腿大力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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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似乎有无尽的的精力和对**的兴趣,婉娘总能尽兴,愈发地陷入其中。少年的这根不算很大,但坚硬如铁,技巧极佳,总能挠到她最渴望的地方。婉娘双腿环住少年的腰腹,迎合着阳物,想更深地吞入。“啊……啊……快给我……啊……”青箫暗笑,抬起婉娘的腰,让自己这根能翘起些,向熟悉的方向攻去。几次快速的**后,婉娘满脸春色,眼角沁出了泪珠,剧烈地喘息,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下体紧绷,大波的快感涌来。
婉娘如被抽空,缓缓放软了身子,少年将阳物拔出来些,微粘的液体渐渐淌出来,浸湿了衣裙。待婉娘回神,少年便将两人调换了位置,揉捏着掌下丰盈的臀肉,在女子耳边低吟:“婉娘,我还没尽兴呢,你来动好不好。”婉娘趴在少年胸口歇了歇,娇嗔着睨了眼,别起垂在肩头的青丝,坐起身系上衣摆,握住阳物的根部缓缓塞了进去,向前上下**。
青箫最爱婉娘此时的风情,操控着身体,深陷于**,前襟滑到了上臂,露出大片前胸,如悬着两颗奶白的香瓜,缀着两朵胭脂色的小花,揉捏时却柔软滑腻,总能弄得婉娘娇喘连连。婉娘摆动着腰肢,半眯起双眼,肌肤沾上了一层细汗,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下身。那处又热又胀,像泡在炽热的蜜水里,饱胀的阳物塞满又复空虚,起起落落,只想紧含住便不再放开。
眼前的腰肢纤细,腹上满是情潮的水泽,**剧烈地摇晃,小红枣般的两粒高高跃起又掉落。青箫终是忍不住,一大股热流涌出,喷洒在了深穴和甬道的缝隙里。
两人热乎乎的身子紧紧贴着,纱帘吹起,天边满是晚霞。婉娘懒懒地说道:“箫儿,外院住着的和尚和小娘子,让他们明日来见怎么样?”
“好,你定便好。”
诱僧 【第九章】青箩
暮色四合,一队人马进了别院大门,竹叶沙沙作响,隐约可见为首的是个挺拔的女子,几人踏上阶梯,只有马蹄的声响。吱呀一声门关上,小僮接过女子手上的缰绳,管家迎上来低声说着最近族中的动静、几个大家怎样、别院来了两个客人。女子应声后,侧头对身后高个的身影道:“你先下去处理伤口吧。”待女子踏进牡丹院,灯火中朱色的袍子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女子倚在浴桶里泡澡,英气的双燕眉微簇,闭上的双眼俱是倦意。一个淡紫衣衫的妇人,端着小盆走入屏风,同女子说起了话:“二公子那儿还是那样,近日来的两个客人,之后便会离去,不过他们去了药泉。”女子待头发梳起,从水中起身,接过长巾,“罢了,二弟也不爱去那儿,没人用也是废着。那边……有消息吗?”“回大小姐,没呢。”女子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绿竹出神。
第二天一大早,二公子青箫便张罗着后厨,为姐姐青箩准备早膳。青萝出去了半年,打理事务颇心神,好不容易回来,怕也呆不了多久。辰时过半,两人愉快地吃起了早点。“姐姐,我……我找到了婉娘的儿子,但我瞒着她,派人弄去了更远的地方……”说到最后,青箫的声音已几不可闻,“婉娘若是知道了,该怎样恨你,你想过没有?”青箩喟叹,这孩子私心还是太重了。
待到午时,青箫离去后,负伤的高个男子已休整好,出现在了大小姐面前。青箩坐在塌上,道:“你不必这般尽责,可待伤养好些再做我的护卫。”男子半跪在地上,只觉冰冷刺骨,“主子,属下错了,还请主子责罚,只要能继续待在您身边。”青箩走到小厅,用鞋面抬起了男子的下巴,“还原主的情何错之有,但每个主子的床都爬,与男娼又有何异。”男子颤抖着身体走出房间,听到茶具摔碎在地面的刺耳声响。
傍晚,桂院的两人拾好包袱,早早睡下了,准备第二日拜别后就回黄州。
次日清晨,两人谢过掌家的大小姐后,下赠礼,跟着二公子派的仆从,解了树阵,绕了近路,到了河岸边,再次谢过后,日落前到了最近的小镇上。
别院的主家送了不少盘缠,两人没有推辞,若是没有银子,根本回不去。在客栈老板诧异的眼神下,两人订了一间房,不过是丽娘躺在床上,觉元睡在塌上。一个女人家,独自睡一间房实在不安全。
熄了灯,丽娘借着月光,偷偷打量着几尺外的僧人。那日在湖心亭,令丽娘惊诧的是,觉元说会对她负责,想回通州还俗,和她一道去王家,求得丽娘的自由。
几日后,一辆牛车缓缓地驶进黄州城,丽娘撩开窗上的小布帘,黄州还是她熟悉的黄州,但短短一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只觉物是人非。觉元将牛车停在了北边的小客栈前,两人准备歇歇,明日再前往寺院所在的鲍峡镇。
两人歇得早,天刚亮便起身了,吃了豆皮和米粥,牛车便向北出了城门。大暑将至,长江沿线酷热难耐,路上烤得发烫,巳时过半,两人便停在路边的树林中,待申时太阳没那般晒了再赶路。
诱僧 【第十章】云盖寺
车厢里实在闷热,丽娘便扎上几面的帘子,脱下外衣,到溪边汲水。夏日饮水多,丽娘灌满了两个水囊和一只竹筒,见溪水清澈,摸着凉凉的,便脱下鞋袜,挽起裤腿踩水,石头凹凸不平,还有些滑腻腻的青苔,丽娘只觉得有趣,像回到了儿时捉小虾田螺的时光。
丽娘听到声响,侧头望岸上,见觉元拿着包点心的油纸,在浅草里看她。“你帮我递下鞋嘛,人家够不到。”觉元把点心放在大石上,直直走过来,弯下腰打横抱起了丽娘。美滋滋地躺在觉元臂弯里,看着僧人的脸庞,比初见时柔和了许多,有了短短的胡须,头顶也冒出青茬,已不大像个僧人了。
回到牛车上,吃了点心和水,两人便躺在席子上小憩。申时,觉元醒来,女子秀美的脸近在咫尺,因贪凉只着了肚兜,肤白如玉,林子里蝉声恼人,只觉身上有些燥热。丽娘睁开双眼,见僧人盯着车篷喘气,正诧异,低头一看,腹下撑起了小帐篷,暗笑他痴傻,便状似无意地将腿放在了觉元身上。觉元转头,见女子眉眼含笑,忙挪开丽娘的腿,坐起身来,穿好鞋下了车。
路上丽娘盯着僧人的后背,嗔道这傻子,若不是天气热没甚心情,他撩拨下,也是可以的啊。两日后,牛车终于到了山脚下,云盖寺山盛产矿石,美玉无数,小镇上有不少人靠山吃饭,也算热闹。
将车寄放在店里,僧人拜托老板娘帮着照看丽娘,他上山不知会花几日,丽娘本也想跟去,但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觉元的师傅怕是不想见到她,便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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