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朵
他只想「感觉」他的妻子,也想让他的妻子「感觉」他。
靳玱阳撩起她的裙襬,将她的亵裤褪下至另一边的小腿处,在她误以为他要进入之时,他却是弯下身,鼻尖触碰她想摸却不能摸的花核——
「啊!不要!」因为惊吓,她的大腿瞬间并拢,夹住了他的头。
她醒了!她完全清醒了!只要靳玱阳别用嘴……
「放松。」她的紧张全传递了给他。
**的气味弥漫在鼻间,那是属于她的一种香甜,如她所述,他确实贪淫纵欲,想霸占她、侵犯她,连这气味、这滋味皆不放过。
「别发抖。」
「不要……」拜托,真的不行。「很脏……」
他怎可能理会她的央求。
靳玱阳火热的唇覆上那仅如豆般大小的禁地,以舌尖膜拜着令她欢愉的神祇,聆听她迷离的娇吟,享受着她所诠释的「感官」刺激。
如猛浪席卷的酥麻快感,令她浑身无力,再多坚持防卫也抵抗不了那灵活的侵略,被舔弄、被吸吮,一切霎时崩溃。
「靳、啊啊……别……啊……」她连话都说不成形,只能仰着头,任凭他的舌尖玩弄着她的意志。
他轻而易举推开了她的大腿,得胜地抬起头瞧着气喘吁吁的她。
「很甜。」包含她的人。
「才、没有……」才不可能是甜的。
「嗯哼。」她毫无作用的反驳,消失在他下一波的攻势中。
当他的舌侵入了她的紧致中心,在她的领地里恣意妄为地搅动时,她哪还有余力探讨多巴胺、费洛蒙这些学术名词?
这就是俗话说的「君要臣死,臣欲仙欲死」。
25做「爱」
她的眼里,映入了天际的色泽。
「啊……哈啊……」混乱的意识,急促的低喘,泛红的肌肤微微沁着薄汗,不断攀升的快感凌驾矜持,娥眉弓起了腰,享受所有靳玱阳带来的刺激。
他喜欢见到她迷醉的神情。
如花般在夜中绽放,娇艳、芬芳,令人垂涎。
他的指在蜜液中进出滑动,发出了淫浪的水声,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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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止不住的吟哦,在无人的郊外显得格外响亮。
「嘘,轻声点。」他促狭地提醒着,心里却是不在意的。
娥眉心惊,这才意识两人还在外头,她赶紧咬唇压低音量,谁知她一压抑,靳玱阳的手便更加放肆地抽送起来。
「唔、啊……不要……不要这样……」靳玱阳根本是……故意的……啊……
「不要怎样?」他狎玩着、坏心眼地笑着。
「太、太刺激了……不要……啊啊……」无法抑制喉间发出的呻吟,最后她只能捂着唇,任由他摆布。
「不要?是吗?」他倏地停下动作,迅速将长指抽出,一切归零。
快感被剥夺,由云端坠地的感觉教她瞬间空虚不已,娥眉略缩身子,饱含春意的双眸瞧向一脸无谓的靳玱阳,彷佛方才所历经的全是如梦一场。
哪里无谓了!他那胀红的硬挺昂扬不正说明了箭在弦上了吗?
可这男人偏偏不再有任何动作。
过分!过分!过分至极的靳玱阳!可以这样说不要就真的不要的吗?
不知道什么叫做「嘴巴说不要,身体是诚实的」吗?
她想要啊!
「老爷……」不要这时候当柳下惠好嘛……
对于她似哀求又似抱怨的呼唤,他恍若未闻,只是悠闲地抬起手,那悬在他指间的银亮水丝,证明着她曾多么沉迷在他的侍奉里。
她倒抽了一口气。
拿乔了这家伙!
「靳、玱阳……」在这个时候,他的名字比老爷二字更为拗口。
「嗯?」名字的主人总算应了一声。
「我、我想……」这种事该怎么启齿?
「想什么?」他明知故问。
她的焦急与渴望,在那晕红的小脸上展露无遗,他却要她亲口证实,他的妻子需要他。
「我想……」这到底是什么羞耻py啦!「想做啦……」
「做什么?」未接受她的邀请,反倒是兴味盎然的笑着。
这男人真的很烦欸!裤子都脱了,却在这种时候发乎情止乎礼,也不看看是否符合天时地利人和,果然是个缠人又色情的变态虐待狂。
「**啦!」玉臂一伸,主动缠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
红滟的唇瓣压上他,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传递至他鼻间,引诱他、告知他她已不耐烦,索求进一步的靠近。
「想被我疼爱?」对于她的词汇,他作此理解。
「你的求知欲一定要用在这时候吗?」没关系,他尽量打破砂锅问到底,等她冷掉就大家都来彬彬有礼、谨守分寸好了!
娥眉话才说完,本跪在她身前的靳玱阳忽然退开,接着将她翻过身,强迫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那么由妳做主。」倘若嘴硬,不如身体力行。
由她主动?
男人温热坚硬的性器抵在她臀瓣间,**如火般在体内焚烧,鼓噪着她为自己的需求作下选择。
女上男下不过是诸多姿势里的其中一种,简单得很,但是,在她有限的性经验里,早已习惯被他所「侵犯」,现在要反过来侵犯他,着实是项难题。
「会不会有人来啊?」她转移话题回避自己的害羞。
「无妨。」他蹭了蹭她柔嫩的股间,有些迫不及待。
「欸……你该不会是想用春宫秀钓云从龙上钩吧?」她还在拖延时间。
「在我俩燕好时刻,不许提其他男人名字。」他眼底一沉,明显露出被打断**的不悦。「以及任何无关紧要之事。」
「不提就不提。」这哪州的州官放火?他刚刚的问题就很关紧要吗?
「抬高。」发现被动只会浪费时间,他决定采取主动。
靳玱阳的命令一下,她再也无法找借口拖延,娥眉微微抬高臀部,让她仍是湿润的中心轻触着他的顶端。
想起在浴池内的那一次,她也曾被迫坐在他身上,但却与这次的感受不同,俯视着在她身下的靳玱阳,那俊美的五官,眉头、眼眸、鼻梁、嘴唇,在黑夜中彷佛变得柔和无害,原来换个角度看他,感觉也会变得不一样。
无视于她的情怀转折,身下煞风景的男人挺起腰,让胀得发疼的前端挤入狭小的温室,再退出、又进入……
更正,有害。
「你不要一直动好吗?」她还没做足万全的心理准备。
「坐下来。」那语调显示他已不愿再忍耐。
坐……下来……?
确定?
卫教知识里,性行为前双方应先洗澡,并全程使用保险套,但当下两个条件都无法被满足时,她该不该满足自己的原始**?
不让她作无谓的思考,靳玱阳扶上她的大腿,强迫她与他贴合。
被他一催促,娥眉缓缓沉下腰,感受他一点一滴没入自己身体,直至根部。
对不起,姊姊跟叔叔有练过……小朋友不要学……
「唔嗯……」满胀的充实感带来了一阵强烈的酥麻,由身体内部迅速扩散至外部,如花灿放般爬满了她浑身的肌肤。
她吞噬了他,也被他占有。
难以言喻的情绪充斥在她的身与心,不再被动的迎合,现在拥有主导权的她,足以宰制着彼此的感官。
她该有所动作吗?她该怎么动作呢?
生理的驱使,顺着本能她稍微前后滑动,感觉热烫如铁的坚硬在体内摩擦,她下意识收缩,让彼此更加紧贴。
「嗯……」怎么办?比她想象中得还舒服。
「继续。」仰躺的他眉头微皱,瞧不出心中想法,但他紧绷着双腿,让自己深入着她,感受被包覆的温度。
「很可怕……」命根子骨折这档事可不是新闻。
「怕什么,妳惧怕的老爷已任由妳宰割了,妳还不为自己讨回公道?」放在她大腿上的双手移至她圆翘嫩滑的臀瓣,轻捏着她、鼓舞着她。
「这种讨法也是便宜了你啊!」娥眉忍不住失笑,一颤动,她感觉体内的热铁变得更大更硬。「啊……你怎么……怎么可以……」
面对她的指控,靳玱阳只是轻笑着耸肩,即便他是自个儿身体的主人,也有无法自控的部位存在。
「快动。」轻柔的语调如命令,也如爱语,不再威压,他用另一种方式占据她的身体,也侵蚀她的心。
究竟是原始的需求,或是情爱的驱动,她现下无法厘清,只能遵循。
与他擅于的悍然撞击不同,她笨拙且缓慢,却让彼此感受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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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一体。
自尝试摆动,到沉浸欢愉,到无法餍足,紧蹙双眉的她,鬓发散乱,眼媚如丝,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因每一下的冲击自然而然逸出呻吟。
原来,这才是**。
不是单方面的逞欲欢快,不是单方面的强权主宰,她坠落着,与他在彼此交融的世界里共舞着,他引导她寻觅享乐的方式,在**中晕头转向,臣服于他。
这男人,太可怕。
「我的……腰停不下来……怎么办……」她哀求道,明明是自己在动作,却无法受意志所控,结合的部位在发烫,她感到酸软,却止不住对快感的渴求。
「舒服?」不同于过去她的消极,他乐见她无措迷乱的神情。
「嗯、嗯……啊……」她摇着头,几近无法承受。
野合的压抑与刺激,教她咬着下唇不敢放肆,对于她的困扰,他只是欣赏着,而他的援助,是扣着她的双腿,让她跟随着他的力道游走颠峰。
但他纵使愉悦,仍不足以释放。
靳玱阳撑起上半身,让跪姿的她改为坐姿,他扶着她的腰,鼓励她上下摆动。
难以施力的娥眉不得不双手朝后撑地,身子微仰,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让花心内壁最敏感处与他强烈的摩擦。
海啸般的酥麻冲溃了她。
「不、不行……啊、啊啊……靳玱阳……不要了……拜托……」
「继续,别停。」他劝哄着,如催眠般。
娥眉深陷情迷,进退不得,既想逃避、又贪婪地索取,想把自己推高,又不知能推往哪里去,紧闭的眼偶尔张开,瞧见靳玱阳也闭着双目,浸淫相互赐予的刺激之中,心口又是一阵酥麻。
她记得那种表情,身下的靳玱阳正享受着她带给他的快感,任由她控制着他的感受,可大可小。
她贪心地想见他**时的闷哼与喘息。
于是,她选择拖着他一同坠入失控迷乱。
可她做得到吗?
「啊啊……不行……靳玱阳……拜托……」**来临的那一剎那,先承受不住的她呢喃着不具意义的话语,浑身瘫软无力。
意识混沌的娥眉,感觉到靳玱阳将她放躺在地,在她不断紧缩的花穴之中强而有力的冲刺,让本应消褪的刺激一举再被推上高点。
她几乎哭泣。
同时,他释放了自己。
黑夜中,历经头一回激烈交欢的双方,瘫软在郊外原野上。
26神龙见首不见尾
当利害关系一致时,相处起来便天差地别。
靳家府邸怯懦卑微的娥眉,于万姜镇里横行霸道,理由无它,在这里,她是名符其实的「靳家主母」。
「这屋子我要了,接下来帮我找几名好的木工,我要重新改装,钱的话去找后面那位请款。」她对着二楼头梯旁第一间空房下了指示。
金主在此,她还不大展身手?
哈,随心所欲的感觉真棒!
「爷……」靳机为难地看向靳玱阳。
「由她去吧,注意好云从龙的动向即可。」靳玱阳神情如往常般不为所动,可语气却有股藏不住的宠溺。「去打点打点,夫人这段时日要在万姜住下了。」
「是。」他无奈离去,即使质疑,又怎能违背主子心意?
靳玱阳将视线转移到房内的娥眉身上,见她在里头兴致勃勃地比划着,他只是淡淡挑起了眉,持续地观察她的一颦一笑。
「看来妳在万姜真是如鱼得水。」他走近,语带调侃。
「对的人要放在对的位置上才能称职地发挥作用,像我呢,就不适合成天关在屋子里赏花玩鸟。」想不到靳玱阳当真让她开工作室,这下她再也不用当米虫了!
「还真是人尽其才。」他轻笑。「工作室已有,接着呢?」
「一间店铺,以及几名不矜持保守的女性,个性活泼开朗主动积极为佳。」毕竟是销售员,光在那边含羞带怯就啥也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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