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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没想到赵平予不动则已,一动便将自己陷入了这样完全任他品尝的动作之中,雪青仪虽说有些儿措手不及,但她自从和淫杀千里命七天死别之后,美丽成熟的**从未试过和男性这样亲近,更别说是承受男人的**刺激了,那强烈的本能,似是从身体深处苏醒了一般,让雪青仪闭上美目,樱唇迎上他的侵犯,还欲迎还拒地坚守唇齿阵地,不让赵平予轻易闯关成功,却不是因为她不想被他深吻,而是想延长一下时间,让她感受他那勃勃的精力,以及肉欲的渴求之烈。

    何况雪青仪除了被吻之外,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呢!一边被赵平予的舌头刺激的体内**奔腾,不知不觉间阵地已一点点地受到了他的突破,甜美的呻吟几乎就要流出口外,那甜美的感觉刺激的赵平予愈加奋发,舌头的动作愈来愈强烈,雪青仪的纤手一边温柔婉约地感受着赵平予**的冲动与火热,在她甜蜜轻柔的动作当中,赵平予的裤子已被脱了开来,那硬挺刚直的**,在雪青仪纤手温柔的套弄之中,显得愈发昂扬火烫,不住灼的她纤巧的玉手,那感觉真是不一样,若非他的吻同样令雪青仪芳心迷醉,她真想俯下身去,亲眼看看这强烈刚猛**的雄姿英发。

    感觉到雪青仪的纤手温柔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赵平予的手也不想闲着,他的手顺着雪青仪玲珑有致的曲线不住滑动,不时这儿轻捏那儿揉搓一把,只感觉雪青仪那天仙也似的**每一寸都美之极矣,便是隔衣抚爱,都有种前所未有的美妙触感;尤其她的手正亲蜜地套弄在自己的**上头,让他切身地感受到了自己爱抚的威力所在,只要他感觉到**上头的纤手一紧一颤,便知自己抓到了雪青仪的要害之处,那感觉美妙的令雪青仪甚至没法专注地拨弄他的**,非得停下来等那滋味过去之后,才能再专心动手,那甜蜜迷醉的滋味,虽是无言,却更令人魂为之销。

    一边摸索着雪青仪动人的**,一边缓缓地为她宽衣解带,赵平予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急,一来她的唇舌间那般甜蜜,随着他的步步进侵,她的防线逐步崩溃,溢出的香甜对他更加鼓舞,让赵平予的侵入愈来愈狂野,在他彻底侵入她的檀口中前,实在没法子分心去感受其他的奇妙;何况她的衣裳单薄,虽是隔着衣裳爱抚,但对他的手法她仍是照单全收,在他怀中的娇躯愈发火热,不住轻扭着似在抗议他为何还不把她剥光,那滋味如此醉人,令赵平予忍不住想再撩她一撩,看能将这下凡圣女弄成怎么个热情模样,摆弄她的手法自是更加好整以暇,自顾自地享受。

    在雪青仪无奈的崩溃当中,赵平予的舌头终於深深地侵入了她的檀口,在她泛着甜香的唇舌齿唾间不住滑动吮吸,还不时将她的香舌也勾进了自己口中,引导着她更加深入地品味着自己,这强烈的深入感觉,使得赵平予欲火更炽,而被他侵犯的雪青仪,唇舌更在娇柔的颤抖当中,配合着赵平予的律动,享受着这许久未有的**滋味,那刺激强到让赵平予不得不在一阵灵舌扫动后退了出来,谁教雪青仪的纤手竟似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般的狂野,在他坚挺的**上头快速而火热的套动,再这样给她把弄下去,恐怕还没上马,赵平予已被那内外交煎的刺激给弄到泄火了。

    「平予你…你坏…」媚的似要流出水来的美目含怨带艾地飘了他一记媚眼,雪青仪的语声中有种柔媚的冶荡,一边喘息着一边香舌轻吐,在唇边滑动吮舐,似想将赵平予留在她口舌间的痕迹,全都吮的乾乾净净,「都把…都把青仪弄成这样了…还不肯帮青仪解衣…看青仪都已经帮你脱…脱光了…你却对青仪那么…那么坏…到现在还只肯…只肯这样弄青仪…一点都不配合…」

    「就…就来了,青仪…」一边喘着气,口乾舌燥的赵平予只觉自己体内的水份似乎都已经乾了,光雪青仪那香舌轻舐唇瓣的诱人姿态,便似又在他的胸中烧起了一把火。他一手轻轻压住雪青仪的纤手,硬迫着她停止了对他**的套弄,虽说乳上少了他的抚摸,让雪青仪娇媚幽怨地嗔了他一眼,但这时机也该算是恰好,再晚得几分,怕赵平予就要射出精来了,「你好美…真的好美…如果再这样弄,平予还没帮你宽衣,就要先忍不住了…来,让平予来服务你吧…」

    媚眼火热地放送着艳光,雪青仪仰起头来,任秀发飞瀑一般披散下来,娇美地挺起了酥胸,任赵平予一边观览她的媚态,一边为她宽衣解带。而赵平予果然不负所望,连帮她宽衣的动作都那么奇妙:他并不伸手去拨她的衣钮,而是双手齐出,从下而上托住雪青仪已被欲火烧的高高挺起的美乳,向中间挤去,向上头挺动,使雪青仪感觉到自己的**被衣裳崩的更紧,更想找到机会脱离束缚。她进来前便已换了一套开襟较低的白裳,双峰又在方才那火热的**当中弄得愈发怒涨,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登时美妙地向外弹跃,在雪青仪又似享受又似难过的轻喘当中,一双**已破开了束缚,从襟口跃了出来,连衣钮也被这弹跳给一路破了开去,娇躯登时半裸。

    「好…唔…好厉害的服务…啊…坏…你坏…」给赵平予摆佈的**弹出,在他眼前暴露出她的渴望,又羞又喜的雪青仪正想接着动作,主动将衣裳褪下的当儿,赵平予却快了他一步,只听得雪青仪一声妙吟,赵平予的嘴已吻了上来,偏他的口舌不是直捣雪青仪业已**的**,而是吻在雪青仪纤巧细滑的腰上。雪青仪原没想到,当脐眼落入赵平予口舌时,滋味也是这般奇妙,再加上随着赵平予口舌滑动当中,他的头发不住波动,在雪青仪敏感的酥胸上起伏拨动,又刺又抹、又滑又拨的妙况,令雪青仪登时娇吟不止,甜蜜诱人的呻吟登时脱口而出,掩饰不得。

    本来赵平予的真正目标,确实是雪青仪暴露出来的美乳,光看泛着**晕红的乳上,一对玉蕾随着美乳娇颤而舞,就够令人魂销;加上随着雪青仪体内**勃发,那玉蕾也硬挺了起来,似是白玉花瓣上头的一对红蕾,要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没想到脚步才出,赵平予竟然脚下一滑,竟吻到了雪青仪小腹上的脐眼中去,但错有错着,听雪青仪的反应,这滋味好像也让她蛮享受的,赵平予也正好弄她一弄,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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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在雪青仪的脐眼中不住刮扫,一边将头剧烈的耸动,好让头发对雪青仪**的刺激更加强烈,同时双手也毫不放松地在雪青仪的身上揉弄着,感受着她欲火焚身的畅快,同时也更施妙手,毫不保留地大施手足之欲,让雪青仪快乐的像要飞上天去。

    原本雪青仪体内的欲火已相当狂烈,再加上赵平予这既新奇又奇妙的弄法,令雪青仪更加无法自拔。等到赵平予将她放开的时候,雪青仪已是**酥软,要靠着赵平予搀扶才不致於滑下地去,而正扶着她的赵平予,也恰在此时看到了她的渴求:雪青仪已不只是腰软腿酥,没他甚至站身不住而已,她的**正娇颤地微敞,腿间那甜蜜的湿润正在夜明珠的光下闪耀,虽说她已被摆佈的浑身香汗如雨,但那处的湿润不知怎么着,看起来就是很不一样,格外令人食指大动。

    「平予…要我吧…青仪…青仪正等着你呢…」见赵平予随手一翻,雪青仪刚褪下的白裳已大剌剌地展了开来,铺到了地下,眼见他是要拿自己的衣裳作铺垫,好在上头和自己行云佈雨,雪青仪不由一阵娇羞,偏体内的烈火,又驱使她不能就此停止,只见雪青仪以一个最诱人的姿势缓缓坐了下来,半坐半卧在垫上,一幅等着赵平予将她压倒的模样儿。「快点…还要撩青仪吗…」

    怎么可能等得了呢?一边肆无忌惮地观览着雪青仪娇媚无比的**,赵平予一边在心下暗讚着,圣女动情那从圣洁无比到欲火焚身、淫媚万端的转变,已足够诱人,再加上雪青仪的美丽**又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尤其一身香汗,在夜明珠的光下灿然生辉,光美艳二字实不足以形容其魅力。也幸好稍稍休息了一点时间,赵平予原本那差点就要发射的**,在这段休息过后,不但没有半分软弱,反而像是被撩得更加动情,坚挺的程度比方才似还胜一截,看的雪青仪媚目放光,**间竟不自觉的轻耸磨动,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针刺般地集中在那儿,似要烧进去一般。

    在雪青仪的娇吟喘息当中,赵平予的**已深深地探入了她,只见他将雪青仪的**大大分开,令雪青仪幽谷再无防卫,**浪花直涌而出,幽谷口处片片湿漉,光媚诱人,那目光像是变成了实物般,看的雪青仪幽谷一阵阵美丽的颤抖,那**令赵平予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了雪青仪腿间,双手环过了雪青仪的腰,捏在她紧翘圆润的丰臀上头,将她股间高高抬起,令雪青仪的幽谷完全敞开,这才挺腰而入,那火烫的滋味,只美的雪青仪不住呻吟,似一入便令她爽了。

    「好…唔…好美…啊…平予…你…你好厉害…你…哎…你的棒子又…又烫又粗…涨死人了…」被赵平予那火烫粗长的**一入,一股美妙无比的酥麻之意,登时涨满了雪青仪周身,酥的她连脑子都似化了,那原已许久未尝出口的淫言浪语,竟是完全无法禁止地奔涌而出,而随着淫语出口,雪青仪只觉体内的欲火更加攀昇,弄的她的纤腰情不自禁地扭旋起来,她的动作这般激情,香汗又染的腰臀处颇为滑溜,若非赵平予托抱她圆臀的双手无比有力,怕真要给雪青仪挣脱开去呢!「喔…好…好美…平予…啊…你…哎…你入死…啊…入死青仪了…再…再深一点…啊…」

    不只雪青仪畅快,赵平予的享受也绝不在她之下,她的幽谷那般的窄紧香暖,才一进入他便觉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传了上来,**被谷间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那滋味之甜蜜奇妙,只有在替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开苞时感觉得到,真没想到雪青仪早已破身,幽谷竟仍如此美妙,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构成一条条柔软火热的连环,从幽谷口处那甜美诱人的双唇开始,一道道地紧紧箍住他的**,又像樱唇甜蜜的啜吸狂饮,又像有着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快美异常,才一入便一股股酥麻直透赵平予背脊,若非他曾习《梅花三弄》的奇功,功力运用自如,怕只这一夹一吸,就要给她吸得阳精尽射。

    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快便射了!这般高贵圣洁的美女、这般淫荡诱人的艳妇,还拥有着这般奇异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难以想像的快活滋味,自己身为男人,又岂能一触即溃?赵平予微一咬牙,一边将《梅花三弄》的奇功运了上来,一边双手用力,更加紧地扣住雪青仪汗湿的圆臀,好控住雪青仪的动作,不让她的扭摇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边深入一边动作,**在雪青仪的幽谷当中深入浅出,不住刮搔着她娇嫩的谷壁,弄的雪青仪更加情动难挨,娇吟不断。

    赵平予的**虽不如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生就异徵,在深处的涨满感不若被他干时那般强烈,但他的内力修为甚至还胜淫杀千里命七天一筹,《梅花三弄》的功夫又是床笫间最有效用的奇学,加上赵平予自己的深入钻研,他甚至创出了一种独特的妙用,欢爱中的雪青仪只觉赵平予的**愈发涨烫,犹如火烙一般灼着她娇嫩的深处,虽不像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奇形异状,涨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热所带来的美妙,却也不输多少;加上随着赵平予的**愈来愈烫,也不知是否雪青仪的错觉,那**竟是愈伸愈长,慢慢地破开了雪青仪花心深处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探进了甚至连淫杀千里命七天都不曾探访过的深处,那灼热烧的雪青仪娇躯连颤。

    愈是从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愈是敏感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尤其当幽谷的嫩壁一寸不失地被赵平予**上头的灼热一烧,那滋味更令她难舍难离,雪青仪只觉幽谷被他插的愈来愈烫热,滋味美妙到难以想像,尤其被他深深破入的谷心,被那野火灼烧之下,更是快感直冲脑际,那强烈的滋味一瞬间便已传遍周身,灼的雪青仪身心都沉醉其中,欲吸欲泄之间美的无法形容,待得赵平予的**深探到某个深度时,竟有一股强烈而又诡异的美妙感涌上心头,令雪青仪在这瞬间达到了以往从不曾嚐过的畅快美妙,幽谷深处一阵舒泄,竟控制不住整个人都瘫痪下来。

    本来从练了《梅花三弄》的秘笈之后,赵平予的支撑力远胜以往,甚至能撑到以往两三倍的时间,只不过事后的疲累程度,也像连干了两三回一般,但这个他自己钻研出来的奇招,却是大异寻常,用上这招的赵平予虽能更深地入到女子幽谷深处,但支撑力也要大为降低,偏这招又特别容易让女子出精,结果只要被阴精一浇,他也再无保留地一泄如注。感觉到雪青仪一阵哆嗦,一股甜美至极的阴精毫不保留地淋在自己的**上头,赵平予只觉周身一阵酥麻,背心一酸,竟也射了出来,殛的雪青仪又是一阵美妙已极的欢叫,随即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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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便倒成了一团,再也无力爬起。

    压在雪青仪柔软的**上头,赵平予一时间只剩呼吸的力气,甚至无法爬起身来。一来这奇招太过耗力,二来他也有两三日饮食未进,体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仪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压住,随着呼吸声起肌肤在她娇躯上揩揩弄弄,眉宇之间有种积郁尽抒的诱人媚态,看雪青仪那乐在其中不想醒转的表情,赵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只想这样倒着,不愿也无力爬起来。

    只是倒着虽是倒着,但欲火情潮一过,赵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复了清醒,虽说事后回想,赵平予也猜得到,雪青仪多半是为了让自己回复自信心,这才献身於己,好让自己从败给郑平亚的自责中站起来,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行的,若非将雪青仪这般容姿圣洁宛若下凡仙子的美女彻底征服,弄的她再无法从**当中自拔的强大满足感,要达到这目的,还真不容易哪!

    虽说她的滋味极美,在征服了风情万种的雪青仪后,赵平予也觉自己整个人都涨满了自信,几乎已完全从败北的阴影中站了起来,就算郑平亚再来,这回他也绝不会有丝毫退缩,但无论如何,雪青仪终究是别人的未亡人,虽说淫杀千里命七天奸淫邪恶,绝非善类,但这样弄了他的女人上手,赵平予却不能不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好像是自己侮辱了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担心,」似乎看穿了赵平予的心理,雪青仪微微一笑,「青仪只是借你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说过,他淫人妻女无数,造下了无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日后是否也要受报,为人所淫,这孽缘早晚有得要偿还的一天,所以他也看得开,能享乐时就享乐,绝不放弃一分一秒…」

    见赵平予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雪青仪微一仰首,在赵平予嘴上吻了一口,「所以你放心吧!你只是帮他了了孽缘,为他偿了点夙债,对他而言绝对是好事…这也是因果报应,只怕青仪被人淫的愈狠愈浪,他在地狱的果报就要好偿些…还是就算这样,平予你也没办法谅解?」

    「是没办法谅解…不过平予也忍不住…」轻轻地叼住了雪青仪的小嘴,温柔地品尝了几口她唇间的芳唾,赵平予这才咕咕哝哝地开了口,「就算对不起他好了,反正平予忍不住想…想要你,所以…所以就算他托梦说想宰了我,平予也只有任他宰的份…何况青仪也喜欢这样…所以没关系的,是不是?谁教青仪这么美,和你上过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个心放你不管的…」

    「你知道吗?」雪青仪嘴角笑意更生,但目中的泪光却已忍不住滑了下来,看似强颜欢笑的模样,反而比哭天抢地更要令人为之心疼,看她那样儿,赵平予甚至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好生怜惜,他一边吻去她的泪,一边听着,「那个时候他曾经说,青仪外表圣洁无伦,内里却是淫媚浪荡、**风流,他还真想将青仪好生调教一回,让青仪成为他的性奴隶…」

    「别问我,我也不知性奴隶是个什么东西,只听起来就不正经,好像把青仪弄成了他的玩物,想怎么摆佈就怎么摆佈,全没办法自制似的,」伸手轻轻理着汗湿的秀发,雪青仪的声音愈来愈软,绵绵柔柔地似将化去,听的令人心也酥了几分,「那时青仪虽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却矜着不肯放怀,一直都没有松口,所以他也没用强,只偶尔这样调笑,没想到…反而让他留着遗憾…后来青仪在想,若能再来一回,青仪必会心甘情愿地让他调教,要当性奴或什么的都行。哎…现在想想,青仪虽完不了他的夙愿,至少可以交给其他人调教,试试身为性奴的滋味…以他以往的作为,青仪若是红杏出墙,对他而言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或许…或许真能稍减他罪孽呢?」

    「这个…」若是听不出雪青仪话中之意,赵平予也枉自生为男人了,雪青仪平素端庄圣洁,见到她现在这样软弱情动,更令人食指大动,那模样光看便令人不由驰想,方才当他把这外貌圣洁无伦的美女弄的欲仙欲死,令她情不自禁地婉转承欢,那喜不自胜又乐不可支的模样,着实令人征服感狂昇,什么矜持和顾虑都要生翅飞走。如果-真的只是如果-雪青仪真被调教成了性奴,赵平予虽不知就理,却也感到刺激非常,「平予可不晓得,要怎么将女人调教成性奴隶呢?」

    「那…那就要看你了…」眉间微带羞意,雪青仪轻推了他一把,「只是青仪仔细想来,既是奴隶,多半真是把青仪当做玩物,所以…所以你搞青仪的时候…尽量别动情,只把青仪搞到欲死欲仙,变得跟个荡妇一般,无论你用怎么让青仪没脸的玩法,都让青仪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儿,或许…或许就得其中三昧了…哎,别说这个,洁芸她们在等你呢!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们?当时她们可真被你给吓坏了,青仪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你,疯起来会变成那样,好像要杀人似的…」

    坐起了身子,赵平予看着雪青仪身下的铺垫,原本的白裳早被他和雪青仪**之中的流泄弄得处处淫痕艳迹,那白璧蒙玷的模样,令赵平予兴緻愈发高昂,若非知蓝洁芸等人都在外头,加上自己又饿得厉害,他真想再把刚搞过一回的雪青仪压回垫上,再次发泄一回,这仙女已心甘情愿地为他所污,何差这一回?想来这还真的跟雪青仪所说的调教性奴隶有异曲同工之妙哩!

    见赵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仪不由脸儿一红,她这回之所以和赵平予合体交欢,一方面是因为要帮赵平予恢复以往的自信,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胃口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给养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虽说雪青仪因着慈航诀的奇功异法,心志之坚远超常人,但**系属身体的本能,一旦挑了起来,那冲动想要压抑可非易事,何况前面那段时间她和他直可说是任事不管,只知沉迷於情潮欲海之中,嚐过了其中妙趣之后,再想清心寡欲那有这般简单?何况从那时的经验里,雪青仪也知道,床笫之间愈是放纵,愈能极尽男女之欢,压抑了这么久,雪青仪既有机会再嚐美味,又怎能放过,是以她这回特别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赵平予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可没手上功夫那么差,何况他也是因着纵**海,疏於训练才会在郑平亚手下败的那么惨,实则若论内力,他胜郑平亚不只一筹,加上床笫之间勤於锻炼,要论令女子欲仙欲死的功夫,恐怕就连淫杀千里命七天复生,要胜他也不算太容易;雪青仪既是纵情肆欲,在赵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铺垫灾情格外惨重,几乎已没一块乾的地方,在在显示了方才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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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之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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