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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只那人虽飘身而去,但夜风之中碎石飞洒,避石之间他怀中之人却仰起了头来,在旁边的火把映照之下,虽只一眼之闲,但那如诗如画的五官神态,令不少人登时惊呼出声,「柳掌门!」

    「这是怎么回事,平亚?」给那一剑借力,只觉手中一股劲道直上,迫的郑平亚再难寸进,却没想到才一落下地来,还没腾身追去呢!尚光弘的质问已如影随形追了上来。对此事本就做贼心虚,被师父这一质问,郑平亚更不由得浑身发颤,呐呐连声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

    「不知道?你以为光一句不知道就能完事了?」走到了郑平亚身边,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像押犯人一般将他押回书房,郑平亚甚至不敢望向师父那沸腾着怒火的眼睛,「等回去我们再好好算算这笔帐。虹弟、鹰弟,你们都一起来,洁茵和玉萍也要过来,另外…元松,你也别走!」

    「老大,怎么了?」见尚光弘气的五官错位,脸都青了,梁虹琦和骆飞鹰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气,不由心中暗颤。失踪久矣的柳凝霜竟在假山中出现,其中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但和郑平亚与元松近来的神态一比对,想必这两人都非无辜,尚光弘最恨这种事情,也难怪他冒火,只是没想到竟会惹得尚光弘如此震怒,甚至连点脸面都不给,「至少…至少留他点庄主的颜面…」

    「问题不在这儿。」仍气的两眼冒火,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尚光弘低声回答,「方才的事难道你们两人都没发现其中的诡谋所在?你们两个仔细想想吧!那假山究竟是怎么一击便碎的?」

    「这…这个?」方才因为事出突然,两人倒真的没仔细去想,现在一定下心来,梁虹琦登时惊的眼都瞪大了,只骆飞鹰还在一边乾瞪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说啦!别吊人胃口嘛!」

    「拜託,你好好想想吧!」见骆飞鹰还是这么钝,梁虹琦不由心中有气,「要一下子就把一座假山打成粉碎,可不是普通兵刃可以办得到的,你好好想想看,那人使得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骆飞鹰暗自沉吟,「要将那假山破成那样,靠我的百斤定山戟绝对可以办得到…呃,不过这次不是我…他使得是长剑,黑黑沉沉的,看不出是什么,没想到竟有偌大威力…」

    「除了阴京常的南天,还会有什么剑?

    ------阴京常为什么会及时出现?

    阴京常:柳凝霜失踪,平予一定会去湘园山庄查找,我只要在山庄外头守株待兔,绝对等得到他,到时候只要让湘园山庄知道我来了,无论如何尚光弘这些人都会以为平予已经跑到天门这边,漏点风就让本门多一个助力,确实是好买卖。

    梦回天阙 60 作者:紫屋魔恋

    60暗夜之欢

    搂着柳凝霜一阵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声渐远,避入密林的赵平予这才放下心来。一来怀中搂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过**之欢,教赵平予想不动心也难,偏又知此刻绝非动心的好时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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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郑平亚虽给尚光弘叫住,梁虹琦与骆飞鹰也没追过来,但这段日子以来,湘园山庄着实搜罗了不少高手,便有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赵平予还是紧张得很,既要逃离追兵眼线,又得运功助怀中的柳凝霜抗禦夜寒,到现在追兵已远,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便以赵平予内功之深,也不由猛喘着气,像要瘫了一般。

    「前辈…情况还好吧?」喘息了好一会儿,赵平予低下头去,只见怀中的柳凝霜低眉垂目,娇躯隐隐抽动,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强忍着不肯放声,连泪珠都没出多少,只硬抗着不肯说话,令他不由心惊。从他方才运功为柳凝霜驱寒时的情形来看,柳凝霜体内确实有股异力,制着她难以运功,只是那异力并不强烈,加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药力压抑着难以运用,给赵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内外夹击之下,那异力登时如溃堤般破了开来,又经一路上赵平予全力运功相助,至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复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动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动手。

    身上的状况倒还是其次,心中的打击才是深刻。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能将武功练到像柳凝霜这等造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辈,便是外表谦沖自牧,心下那股傲气也是绝难抹灭,如今却被郑平亚这等后生小子算计,一丝不挂地被锁在地室深处,也难怪柳凝霜气苦流泪。只是柳凝霜虽伤心却是一语不发,赵平予一时间也拿她没法,只能轻抚粉背,稍加安慰而已。

    听耳边赵平予的慰抚关怀备至,却是弄错了重点,一心只以为自己是因为被郑平亚这毛头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声,柳凝霜心下愈发痛楚,声音更是哽在喉间,别说她现在不想说话,便想要说话,心中对赵平予不解风情的幽怨,也令她难以成言。她那是为了被郑平亚所算,一时气苦才哭出来的?天山派那孤绝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争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纯是出於一个女人的伤心,她虽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却为郑平亚所污,现在的柳凝霜虽已没有了天山派的牵绊,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项家姐妹争赵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却也没资格和他相配了,自己当日的自设樊篱,竟造成了如今进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处柳凝霜不由悲从中来,泪水不停。

    虽说夫妻和乐,但家庭相处之间,难免有些许勃谿,便赵平予再肯低伏做小,偶尔遇上蓝洁芸或项家姐妹耍起小性子来,也常弄得他手足无措,怎么都安抚不下来,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们破涕为笑,光只是那样的小性儿已使赵平予难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伤心,教他更难处置了。尤其便已离虎口,但这儿距湘园山庄并不太远,若郑平亚瞒过了尚光弘等人,派人循着这方向来寻柳凝霜踪迹,那可就麻烦了,这想法一直在赵平予心中盘旋不去,面对伤心欲绝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无措,只能轻抚着她粉背,对她的点点清泪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随泪流出,渐渐能够说话,抽噎之间虽未明言但赵平予却也猜测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对郑平亚的愤恨却远及不上心中的震撼。赵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柳凝霜又有着倾国之色,赵平予对她本有异思,不然也不会有那回和蓝洁芸与项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柜当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大发娇嗔的事儿了。只赵平予却没有想到,原来柳凝霜竟对自己有意,只碍着项家姐妹,不好表达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难当之际,索性将胸中的真意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听的赵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

    温柔地吻乾了柳凝霜颊上的泪痕,赵平予心知现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难当,便有三寸不烂之舌,也难解她胸中的淒凉,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同时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绝不在乎她被郑平亚所污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於己,就是赵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着赵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颊上温柔地游着,柳凝霜哭声渐止,脸上虽充满了他所带来的温柔暖和,心中的淒苦却仍难自消,若换了以前,她是多么地渴望着他的温柔抚爱,就算是这样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的丢人样儿,柳凝霜也不会拒绝他的温柔,大不了再像衣柜里头那一次,被赵平予就地正法,将她佔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难以言喻的美妙**仙境,但现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尘,就算赵平予肯接纳自己,她又拿什么脸去面对其他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儿…那儿不行…哎…别…别这样…凝霜…凝霜已经不乾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弄凝霜…唔…求求你…放过凝霜吧…」感觉到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强烈,已经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粗暴起来,缓缓向下移动的舌头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娇嫩欲滴的肌肤,那难以想像的火热感觉,登时令柳凝霜娇嗔起来。郑平亚也曾这样轻薄於她,那时的柳凝霜只觉噁心,若非怕郑平亚对天山派下毒手,恐怕会当场在他面前吐出来,但同样的动作,赵平予做来却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厉的冲动,只是现在自己实在配不上他啊!

    本来若赵平予只限於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还忍受得住,毕竟她也知道,自己那丰隆饱满,远较项家姐妹高挺许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赵平予身为男人自也难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现在的柳凝霜也还能令他满足,她至少还有这样的用处在。

    但随着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向下游走,带给柳凝霜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当他的舌头在自己腹上温柔轻暖的滑动,还不时用巧妙的舌头刺激着她腰间的敏感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郑平亚染髒了的**再一次强烈地被挑弄起来,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鱼龙曼衍起来,尤其当他的舌头愈来愈向下走,下巴上的鬍根在她的腿根处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觉愈来愈向下集中,体内更浮现了那郑平亚所带来过的肮髒的感觉时,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脚,她用手去推着赵平予的头,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自己没了力,而是不愿意阻止他对自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饶…饶过凝霜吧…她…哎…她已经被…被弄髒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样…哎…求求你别…别舔了…好平予…放过凝霜吧…」

    听着柳凝霜口中求饶似的呻吟,切身感觉着口下的娇躯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颤抖,赵平予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爱欲,只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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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的矜持和自怜的心态,让她还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让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动芳心,再一次沉醉在与自己的**欢娱当中,说不定柳凝霜就能从被郑平亚算计的阴霪中脱离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赵平予一边不住下钻,用下巴顶开柳凝霜的**,感觉着其间的潺潺流泉,一边双手齐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湿润灼热的香峰上爱抚,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娇躯软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从他喉间滑出的声音,在柳凝霜股间闷闷地传了出来,「不…没有弄髒…凝霜是…是最乾净…最漂亮的…」

    「啊…」听赵平予这样说,脸红耳赤的柳凝霜一边强忍着那烧上脸来的爱欲之情,一边还想说话,但随即而来的感觉,却在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娇躯紧绷,整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的抽紧中酥软了,但吻上了她双唇的赵平予却是一点都没有停止动作,虽已感觉到柳凝霜体内释出的激情,但舌头的扫荡却是更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尝过赵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现下给他这么一弄,更是快感如潮,恍惚之间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平…平予…唔…你…你的舌头…啊…太…太厉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泄…泄出来了…唔…这么棒…比…比以前还要厉害…光…光用舌头就…就弄倒凝霜了…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喔…好美…」

    听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讚赏着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赵平予大是得意,从为柳凝霜破身那回开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练了那淫杀术的绝学之后,自己逗发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层楼,已对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了?愈得意舌头的动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间尽情横扫,无微不至,每一寸湿润暖滑的嫩肌都不放过,令柳凝霜更是放声娇吟,纤手直按着赵平予的头,似已不满於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两片小唇上留连,竟不深入去品尝柳凝霜在**当中倾泄而出的琼浆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完全被体内强烈的渴求所取代。

    本来柳凝霜便难忍受赵平予老於此道的调弄,谁教她以前就有两回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呢?尤其现在的赵平予也不知怎么着,竟似比当日更加厉害多了,口舌到处热流滚滚,尽在柳凝霜周身游走不休,酥的她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魂儿飘飘然,只想让赵平予更深入一点、更厉害一点,好使得自己更加无法自拔,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现在的柳凝霜别说是被郑平亚所污的厌恶回忆了,所有的矜持和防禦,都在赵平予的绝佳手段中粉碎消减,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难以想像的淫荡骚浪,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以往的样儿,但这算得了什么呢?赵平予带给自己的快感是这般强烈,足以令她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其余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不只是柳凝霜动情已极,呼喊呻吟的声音格外娇媚,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透着兴奋的晕红,周身不住沁出热情的香汗,将她染得如沐春光,一双修长的**更早已情迷意乱地夹缠着身上的他,赵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他虽已有数位心爱的娇妻,但每当面对柳凝霜时,胸中那股**之念总是无法自抑,失去她的这段时日,对赵平予而言更是难以想像的折磨,只是项家姐妹念着师父,蓝洁芸的心比赵平予还见混乱,竟没一个人注意到赵平予的异样。好不容易将柳凝霜救了出来,见她**裸地偎在自己怀中哭泣,那软弱娇柔的模样,教赵平予那忍得住不去动她呢?

    「唔…好…哎…你…你又大了…」被赵平予逗弄的淫泉滚滚,彷彿整个人都晕了,不知不觉间已被赵平予弄的小泄了两回,却未得男子精元灌溉,体内乾涸空虚,偏生那幽谷却又不住吐露香泉。正当柳凝霜目光淒迷飘乱,渴求已极地伸舌舐着唇瓣,想要他早些充实自己却又不知如何启口,赵平予终於展开了行动,柳凝霜只觉幽谷处被他温柔地破了开来,飢渴的谷壁缩得虽紧,他的巨大却令她渐渐敞开,逐步受着他的深入,赵平予的动作虽不甚大,但那火热已极的触感,令柳凝霜登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欢快当中,竟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迎合的动作愈来愈明显。

    听着柳凝霜愈发迷乱的呻吟声,赵平予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强烈的满足感,前两回两人交欢虽浓,但一次是柳凝霜刚破身,尚难融入其中,一次是躲在衣柜内偷偷摸摸地纵情**,外头还有人在,两次柳凝霜都尽量抑着自己不要出声,这回她可真被自己弄的狠了,那呻吟的媚声多么甜美诱人,虽不似久历**的女子那般纵情娇呼,媚声诱人,却另有一丝清纯的魅力,诱的人心痒痒的,教赵平予愈听愈是心神畅快,动作愈发亲蜜,两人深深咬合的下身缠绵地更加美妙了。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柳凝霜忘形地搂紧了身上的赵平予,亲蜜到像想把自己全都融进他体内似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朴拙,力道用得大时还会不小心弄疼自己,慢慢地随着本能的动作和赵平予的指导,柳凝霜逐渐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力道,只觉整个人竟是愈来愈投入其中了,赵平予虽还只是漫步游走於她的幽谷当中,动作轻柔缓慢,又似在慢慢享受她的**,又似在吊着她的胃口,但随着柳凝霜的体会愈来愈深,她娇躯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慢慢地她也开始享受起来,甚至还能纤腰款摆,和赵平予玩起躲迷藏的游戏,偶尔竟也吊上他一两回胃口,只是两人在此的经验相差究竟太多,柳凝霜的吊他胃口,总是让她后面被他啄的更惨,弄的春泉愈发滚溢,只是这也正合柳凝霜的喜好,赵平予愈能在她身上得意,愈令柳凝霜有种羞於启口的美妙快意。

    「好…唔…好平予…你…你愈来愈…愈大了…唔…好…好热…好大…哎…你…你入的凝霜好…好舒服…喔…再…再进来些…嗯…求求你…别…别再这样煎熬凝霜了…凝霜的…的里面好痒…好想要你…喔…进来点…把…把凝霜的里面撑开来…嗯…求求你…用…用点力…别…别熬了…」

    头一回听到柳凝霜在**中主动出言求恳,而不是以往承受他的冲击时被动的呻吟,赵平予不由得心怀大畅,看来练了那淫杀术之后,自己在床上的功夫果然是大有长进了,不只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乐不可支,连柳凝霜都深深地陶醉其中,一时不由顽皮心起,一边停住了下身的动作,一边却在柳凝霜那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心动的**上头大肆动作,逗的柳凝霜蓁首款摆、纤腰直扭,秀发飞扬间透出一股惹人心动的媚态,一边欣赏同时也没忘了在她耳边轻语。

    「好凝霜喜欢吗?要我怎么动、怎么干才会高兴呢?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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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吧!平予好想听听呢!」

    「你…哎…唔…你坏…别…别那样弄…凝霜会…会受不了的…」神智早在赵平予的种种手段中迷乱消失,柳凝霜体内仅存的,除了满怀的欲火之外,只有对赵平予的爱意满满地积在心中,情不自禁的呓语脱口而出,柳凝霜自己都不由大羞,只是那话一出了口,柳凝霜登时觉得有种解放的快感,似乎整个人都轻了许多,对赵平予在身上的爱抚和吻吮不只是照单全收,感觉上更是刺激许多,连幽谷中都忍不住紧夹啜吸起来,将他的火热全吸上身来,烧的她头脑昏茫,却比平日清醒时更是快活,羞人的话儿犹似决了堤般涌出,「凝霜爱你…真的爱你…爱你又粗又热…弄的凝霜好…好美…求你…再…再进去一点…把凝霜整个弄…弄开来…凝霜就爱你这样…唔…」

    见到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如此投入,香肌泛红、纤腰款摆、媚眼如丝、艳光四射,娇躯上泛出的汗在嫩肌上抹了一层媚人的光,如此艳姿教原就欲火难抑的赵平予那里受得了呢?他伏下头去,一边轻啣住柳凝霜嫩滑的耳根,在她的耳上颊上吞吐滑动,一边腰身挺动,一下一下地向内探索着柳凝霜的桃源蜜境,每一下动作似都探着了新鲜的地方,令柳凝霜的呻吟声更加妩媚,搂紧了他的玉手更是情不自禁地用力,似想和他融为一体般,娇躯的动作再没有半分矜持和退避。

    **之欢就是这样,两人愈是全心投入,愈能感觉到其中妙趣,求欢的心思合拍远比床上的功夫要紧,现在的赵柳两人就是这样,被夹吸的周身发烫,毛孔似都被体内的火冲了开来的赵平予不用说了,柳凝霜更犹如坐在云端,娇躯飘飘然浑不着力,幽谷中那粗壮火热的**温柔而强烈地动作着,抽送间不断深深浅浅地击到柳凝霜的幽谷深处,兴奋的滋味野火燎原般蔓延周身,她的身体再也不听使唤,随着赵平予的插入,幽谷之中的媚液不断涌现,在**的抽送下,不住发出美妙的声音,一次次地提醒着她,赵平予正不断地给予自己快乐,那**正勇猛地将她的幽谷撑开,就着她的欢迎攻入深处,抽出时生猛地将她的汁水给汲出来,周而复始地一次又一次…

    知道自己这一次泄的很厉害,只是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去想,但被赵平予深深攻陷的快感着实太过巨大,她的心思完全无法自制,除了涨满的快乐外,满脑子想的都是幽谷被赵平予**时的美景,一下一下愈刺愈深,带出来的汁水也愈来愈多,羞人的感觉中竟有股恣意的快感,使得柳凝霜完全无法自制,她深情地搂住身上的他,任那**鼓动着自己的**,呻吟声愈发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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