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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她几声媚吟娇喘,只觉他温柔的拥抱将她裹在其中,美得像是上天入地一般,即便成仙似部没有这般快乐。她无力地唇开舌吐,被颜君斗又一下啣在口中,口唾交缠之间,差点没美得瘫痪下来,只觉身心全都陷落在那无尽的快乐之中,舒服得再也无法自拔。

    虽说身受无上至美,但南宫雪仙心里却记得深切,自己已是心甘情愿要做颜君斗的妻子,不只要将自己身心完完全全地奉献给他,自己的快乐也得受他的赐予,可不能光顾着自己舒服畅快,却让他煎熬着吊在半天啊!

    她勉力轻扭着娇躯,当敏感酥麻的花蕊再次亲密地贴上那火烫的**时,身子不由一个寒噤,却是快美犹胜刚刚;她眯着眼儿,酥得似再睁不开眼睛,声音柔弱却火热,娇躯酥软无力,却是努力凑上去,拼命地将自己的敏感处往他身上凑着,热情得似想整个人都融到他体内一般,「哎……相公……对不起……仙儿竟然……竟然先泄了……唔……还泄得这么舒服……」

    「好仙儿……没关系的……慢慢来……」

    「不……」被颜君斗温柔地吻了一口,一股气息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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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他怜惜自己,才度气让自己能够喘息,南宫雪仙只觉身心俱醉,更不想让他空受煎熬。她柔弱地奉上口舌,主动探入颜君斗口中,任他温柔吸吮,再不愿抽回来,良久良久才能说出话来,「仙儿是……是相公的仙儿……嗯……仙儿的快乐……不能自己顾着舒服……要让相公……让相公舒服了才行……嗯……好相公……再来……让……让仙儿再侍候相公一回……仙儿要……要相公快快乐乐地射出来……一滴都不外泄……每一滴都射到仙儿心坎里头……」

    「没关系的……相公的好仙儿……」感受着南宫雪仙对自己的情意,深刻得没有一丝虚假,颜君斗只觉喜乐之意胀满全身,不由更加想疼爱她。只是燕千泽也暗示过,无论是「无尽之欢」或南宫雪仙的情况,都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容易泄身丢精,要养好她们身体,不因过度的房事而受伤害,靠节制是绝不可能,是以他修练阴阳诀也愈发努力,务要在**之中,让彼此都受裨益,即便床笫缠绵毫无节制,也能养复元功。

    他温柔地望着南宫雪仙,双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把玩着,「相公爱你敏感……爱你愈来愈容易泄身子……以后的夜里……相公要你每次都泄得舒舒服服……连泄个好几回……等到泄得骨头都酥了、身子都软了……相公才要饱饱地射给我淫荡可爱的小仙儿……」

    「是……是,相公……仙儿的亲亲相公……仙儿的心肝相公……仙儿好爱你喔……」听颜君斗这般诉说,南宫雪仙不由娇羞,只是她也感觉出来,自己在床上是愈来愈不济事了。

    虽说这样的自己,能让颜君斗的征服快感次次得到满足,但不能让他尽兴总是不好,可颜君斗都这样说了,她自然只能乖乖承受,「心肝哥哥……用力一点……痛快的把仙儿征服……让仙儿被你射到死吧……嗯……哥哥……」

    原已经有些心猿意马,又听南宫雪仙这般娇痴渴望,教颜君斗如何忍耐得了?他拥紧了她,双手更加火辣贪婪地玩弄挑逗着南宫雪仙的敏感**,**紧紧啜着那吐出的嫩蕊再不肯放,弄得南宫雪仙不住婉转娇啼。

    等到颜君斗终于到了极限,将一腔浓精火辣辣地射到南宫雪仙子宫深处时,满足到了极点的她也不知泄了几回,好不容易迎接到那火热阳精的灌溉,昏茫晕眩的芳心只觉得这才是欲仙欲死的滋味,才是抵死缠绵、身心尽被他占有得到的无比快美……

    ※※※※

    「相公……」酥茫了好一会儿,南宫雪仙总算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颜君斗抱在怀中,微微颤抖的幽谷泉水轻吐,不住流泄在他腿上。她痴痴迷迷地开了口,发现颜君斗注视自己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担忧,「好仙儿,你可醒了……哥哥弄得太过,没伤到你吧?」

    「没……没有……」想到方才的种种,南宫雪仙神魂俱醉,就算真被伤到也觉值得,何况现在除了腰腿酸疼无力外,也真没什么受苦。只是想到自己竞这么没用,没法服侍得他舒服畅快,心中不由微带苦楚。

    虽说她是可以在床笫间毫不保留地与他尽情欢合,有阴阳诀护体也不致伤身,但总觉得不好,尤其想到男女之事是这般令人心心念念,一有**的需求,就真的难以忍耐……她心中突地灵机一动,这念头不知怎么浮上心湖,虽是羞人已极,但不知为何,她现在就是觉得,这个想法一箭双雕,真是极好的解决法子。

    她将脸儿凑到颜君斗耳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去,只吓得颜君斗目瞪口呆,虽说入耳之时本能地就觉得不好,可到了最后,仍是乖乖听从了她。

    第五十四章 孝意为先

    走进池水之中,只觉池水甚是寒凉,不过想想现在时节已是深秋,加上山里风冷,白天还感觉不出来,入夜之后寒意甚深,透骨酥心,着实令人难以忍受,若非裴婉兰表面弱质纤纤,实则便手上功夫远步,可内力却没有退得这般快,只怕还洗不了这冷水浴呢!

    照说南宫雪仙已重复泽天居,就算不计南宫雪仙新近起出的宝藏,光靠泽天居的基业,和从虎门三煞手中押下来的财货,也不至于穷到连烧水的柴都没有,更不用在夜里,一个人到这空荡荡的浴房来沐浴;但也不知为何,裴婉兰似乎喜欢上了冷水洗浴的感觉,甚至不要旁人准备浴桶送入房内,而是单独一人在这浴房中浸洗。

    身为长辈的她既然坚持,加上深知母亲武功便不如己,但若论内力,却还在自己之上,纵使洗浴冷水也不至于受寒,南宫雪仙也没法强她在自己房里等着热水送上沐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这浴房好生打理,四周无论屏风木架、浴布木榻一应俱全,便洗浴完后身子疲累,想要先在榻上休息一会再出浴房,也不用事先怎么准备。

    只是……一面勺水洗着自己的身子,裴婉兰一面在心中暗叹,就算南宫雪仙与自己再怎么贴心,有许多事终究是不说清楚,没有身历其境的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的。

    当日占了泽天居之后,虎门三煞之所以置办下这浴房,自然不会安好心,光想到那段时日,自己在这池中、在池畔、在木榻上被钟出和颜设怎么摆布玩弄,让她身不由己地在这儿泄出多少阴精,裴婉兰羞怯之中,却不由有些习惯。虽是摆脱被人控制的日子,习惯的身体到了入浴的时间,却没法不向这儿移动。

    尤其她已经习惯了的,又岂是入浴而已?将玲珑浮凸、纤细一如少女的**深浸水中,池水虽是寒凉,一浸进去一股寒气便透心而入,便连裴婉兰这等功力,也不由娇躯发颤,她却是伸手勺水,一**地从头淋下,凉得直透心坎。

    本来也无须如此自苦,只是体内贲张的「无尽之欢」药力日渐深刻,白日里还可强自忍耐,但午夜梦回,缠在心里排除不去的,却都是那段日子夜夜被二贼淫辱摆布的刺激,弄得她夜夜泪湿枕巾,不只因泪而湿,湿的更不只枕巾。如果不是在这冷水里头浸浴后再去歇息,将体内那滚烫的渴望强行压下,裴婉兰可真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哩!

    纤手轻轻栘到股间,颤抖着将那敏感的幽谷口分开,让冷水渐渐透了进去,虽是寒意刺骨,但冷热交杂之下,却别有一番快意。这浴池旁边有面人高大镜,将池中女体映照得分毫不差,只见池水之中,一条**的美人鱼正自淋洗娇躯,湿透的秀发写意地贴在肩颈背后,便寒凉池水也难抑白玉般晶莹剔透肌肤里的柔美晕红,虽说整个人浸在水里,难见全貌,但光是露出水面的粉颈香肩、歪丽峰峦,便显见入浴的美人儿冰肌玉骨,时光在她身上似全无留下半点痕迹。

    脸儿轻斜,望穿了镜中自己,虽说这身子娇美窈窕一如年少,间中更添了几分成熟媚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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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质,恐怕就连两个已经成了亲的女儿,也没有自己这般成熟与娇嫩俱存一体的差丽,这样娇美的**,虽说自己的保养也有功劳,更多的却是上天的恩赐,但裴婉兰眉宇之间,却没有半分喜意,反而又添了一分愁绪。

    但她自己却不知道,那脉脉含愁的意态,令她在成熟美艳、肉感冶荡之中,又透出一丝柔弱慵懒、让人忍不住要好生捧在掌心,温柔呵护的娇柔妩媚气质。

    说实在的,若换了半年之前,对这样的**裴婉兰表面上不说,心里可是颇为自矜,旁人到了这个年纪,又生了三个子女,便是再会保养,伯也没有自己这样美艳动人;但从当日落入虎门三煞手中后,裴婉兰芳心却是凄苦愈加,若不是自己生就这般柔美玉体,恐怕也不会让钟出和颜设这两头老色狼对自己起了染指之意。

    若是只有自己落难,裴婉兰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二贼如愿,偏偏连南宫雪怜也落在他们手中,明知自己救不了女儿,明知南宫雪怜也被二贼淫污了身子,但为了不让南宫雪怜这娇弱女儿受到太多折磨,她还是只能献出自己,好饱足二贼的淫邪胃口。

    只是淫贼的胃口,又岂是这般容易饱足的?也不知足自己的**太过诱人,还是占得泽天居后,志得意满之下,二贼再无进取之意,一心只想留在此处,好生享用**之欢;尤其面对的是个只能对自己言听计从、乖乖臣服胯下的成熟美妇,食指更是夜夜大动,时而粗暴强悍、时而挑逗勾引,尽情地在自己身上**裸地发泄淫欲。偏偏为了尽量保护女儿,裴婉兰也真无法抗拒,任他们提出的要求如何羞人、如何邪淫,到最后裴婉兰仍是只能乖乖听命,任其为所欲为。

    本来裴婉兰即便**已然臣服,芳心之中却仍是抗拒不依,可随着那邪淫的刺激在体内日益根深叶茂,身心之间的分割界限愈来愈是模糊,原本还只是提供**任其发泄,芳心却还保着一丝清醒,在心里向着亡夫悲吟哭泣,诉说着自己的悲哀,与渴求南宫雪仙回援的那丝渺不可言的希望;但到了后来,也不知是二贼手段太高明太厉害,还是自己的**当真就如二贼所言,性感天生就是要用来服侍男人的,愈到后面裴婉兰愈觉身心混同:心里的抗拒愈来愈微弱,愈来愈无法影响身体对男欢女爱的投入。

    尤其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下泄身时,那刺激的滋味更是日盛一日,到最后裴婉兰几乎连心里都无法保持最后一点矜持了,就算是还没有上床侍寝的时候,那隐隐的、在心头盘根错节的渴望,也如蛇般昂首,在寻求着男欢女爱、无比快乐的身心刺激。

    尤其可怕的是,这般深刻的需求,即便在自己已从二贼手中被女儿救出的时候,仍是没有间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靠意志来压制了;也因此,当南宫雪仙打算不杀二贼,将已然疯癫的他们禁入地牢之时,裴婉兰心中却是第一个赞成,不是因为希望两人受苦,更不是妇人之仁到对落得此般境地的二贼还有怜悯之心,那邪恶的念头一直留在心底,裴婉兰竟是一心希望着再被两人控在胯下,毫不怜惜地尽情发泄,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这念头委实太过离谱,不要说让女儿们瞧出端倪,就连裴婉兰自己,在思索至此时也是拼命将这念头抑在心底,不肯也不愿多想。

    只是这敏感的身子,却让裴婉兰的意志愈来愈薄弱,尤其当看到颜君斗向自己与女儿下跪的时候,心中的挣扎混乱,更是繁杂得无以复加。光不说颜君斗与颜设既是父子,面容难免相似,看到他时还真有些看到颜设的样子,光想到这人原是不知男女事的好孩子,却被自己带入淫欲世界,在自己淫荡妖冶的带领下,光初尝男女之事的那一夜,便足足射了三次!弄得第二天他带怒离家之时,自己仍是软绵绵地倒在床上,酥得根本起不了床,这样的孩子,偏是又回来了。

    心里虽对那段被二贼尽情蹂躏的日子又恨又爱,但裴婉兰绝非生性淫荡的女子,原为侠女的她即便南宫清已逝,仍是不曾行差踏错,这样的她原本不想让颜君斗留下的,只是自己毁了便毁了,两个女儿对此却是没有过错,身为母亲的她无论如何也得为女儿着想,足以她强抑心中羞怯,硬是想到让颜君斗入赘的主意,至少解决了南宫雪仙的终身大事,至于朱华沁与南宫雪怜的一见钟情,却是老天保佑的意外之喜了。

    只是女儿虽已成婚,身为母亲的她担忧却是从不曾减。女儿还是新婚,要说到有后还早得很,裴婉兰自不会这么早就为此担心,但南宫雪怜与朱华沁婚后夫妻和谐,说不出的甜蜜,倒不让人担心,南宫雪仙却是麻烦多多。也不知是她被颜设等人气得太多火了,还是下山后也受了什么不好启齿的经历,竟是一肚子火都发在颜君斗身上,幸亏颜君斗脾性温和,一时还忍耐得住,看不过眼的她私下也开导过女儿,可南宫雪仙性子里却有股倔强,竟是怎么说也不听,每日里欺负颜君斗反而欺负得更得意了,那样儿让裴婉兰心里担忧愈增,却是无法可管、更无法可解。

    跟这相较之下,南宫世家欺上门来,反倒是件小事。当日与南宫清出走南宫世家时,只靠着夫妻两人便在此建立基业,一方面是因为皮牯的遗物确实需要守护,一旦外流迟早会出事,一方面也是她吃准了南宫世家虽是威重江南武林,可也有着名门世家的一贯通病——欺善怕恶。若面对之人看在世家的面子上做出退让,那便步步逼进,直到把对方吃干抹净为止;但若对方受迫不过,摆出一副反噬的样儿时,各个武林世家的作风在此毫无差异,都是退避三舍,美其名为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的南宫世家威名再盛,裴婉兰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敌我之势差距太远,纵有妙雪真人压阵,己方实力仍显不足,不然一心只想把皮牯遗物永久雪藏的裴婉兰,也不会将个中之秘告知女儿,让南宫雪仙前去起出藏宝,为泽天居奠个底,好用以应对南宫世家可能的攻势。

    但说也奇怪,在去了一趟那藏宝之处后,南宫雪仙和颜君斗的关系,竟缓和了下来,南宫雪仙仿佛想痛改前非,对颜君斗可说是百依百顺,温柔驯顺地做个柔顺的小妻子,裴婉兰欣慰之余,心下也不由好奇,真想知道在藏宝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南宫雪仙不肯说,她又不敢去向颜君斗私下询问,另一个知情的高典静一想到此事便脸儿红红,憋得一个字都不肯透露,裴婉兰虽是愈觉好奇,但身为长辈的她,却也因此没法对这私密之事太过明目张胆的探询。

    不过……能和解就好。想着日里妙雪真人回家的时候,偎在丈夫身边的南宫雪仙虽是依依不舍,却没法留下师父,还被妙雪真人趁机羞了几句,那甜蜜的模样,让裴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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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心宽慰已极。可就是因此,对自己的孤独景况,却更是芳心难安,如果不是两个女儿都还需要自己指导教育,光只体内日益沸腾的淫邪药性,真让裴婉兰颇有轻生之念。

    原先为了宽解体内药性,裴婉兰偶尔到地牢去,在二贼身上发泄一番。虽说没听到二贼淫言轻侮、没被二贼用种种法子连身带心尽情侮辱轻贱,感觉还真不像那二贼,却也算是个宽解药性的法子,偏偏颜君斗与南宫雪仙已经成婚,看在他的面子上头,让裴婉兰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淫药太过火烈,还是欲火本就难靠外在的寒气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裴婉兰更不可能真的去找男人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娘……」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裴婉兰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南宫雪仙,也是一般**的浸洗池中,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裴婉兰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仙儿?」感觉南宫雪仙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二贼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裴婉兰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南宫雪仙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裴婉兰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南宫雪仙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娘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世家里那些人随时都可能来,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娘亲……仙儿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先前下山的时候,比这更冷的水也洗过,绝不会伤了身子的……」听裴婉兰关心自己,南宫雪仙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娘亲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娘亲自己似都没有发觉,南宫雪仙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下山的时候,仙儿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脸蛋儿不由一红,当日将失却神智的钟出和颜设禁入地牢,她原以为除了让二贼受苦之外,也是女儿照顾自己身体的需求刻意为之;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她与颜君斗成婚之后,自己下地牢去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亡夫的冶荡色彩,裴婉兰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甚至连那原为一尘不染的谪仙,到后来才对男女情事知根知底的妙雪,她也不敢出言求助,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南宫雪仙与颜君斗成婚未久,在起出藏宝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南宫雪仙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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