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没关系的……」见裴婉兰虽是泪水流淌,面上却是不由自主地眉开眼笑,若非心中**的压力着实强烈,只怕被满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里,还会暖到脸蛋上来哩!她香舌轻吐,温柔地舐去了娘亲颊上的泪光,只觉入口虽带些咸,更多的却是娘亲身上温暖的甜味。
「是仙儿想这么做……要让娘身上舒服,仙儿自要努力,只是……只是仙儿下面没长出那坏坏的大宝贝,满足不了娘……不过娘也提醒了仙儿……下次用用双头龙,效果该当不错的……今儿就让相公好生服侍娘亲吧……」
本来已被那渐渐深入体内的**烫得手足无措,既喜且忧,又被南宫雪仙这娇甜的呻吟声逗得心神荡漾,裴婉兰不只身子火热难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见南宫雪仙与颜君斗的脸似合到了一块,又似分得开开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体的本能却渴望地将那**款款吞没,再也不肯放松。
见裴婉兰本能的**已被勾了起来,颜君斗大着胆子,吐舌在裴婉兰胸前舐了几下,逗得裴婉兰娇躯剧震,震颤之间体内**的刺激更是强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软,那**已全盘没入,许久未有的饱胀与充实,令裴婉兰张口欲吟,却是一开口便被南宫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难放声,尤其此刻颜君斗的手又环到了她背后,压得那美峰直往口里凑,让这欲火焚身的美妇再也无法抗拒。她伸手搂住了女儿和女婿,虽是泪珠不断,身子却是愈来愈舒服、愈来愈快活了。
不过她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颜君斗!本来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妇,紧窄甜蜜的幽谷把**箍得紧紧实实,饥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南宫雪仙又贴紧自己背心,两女夹击之下他已是神魂颠倒,现在前后两女又搂得这般紧,前胸后背被四团高挺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口舌交缠的甜美声音,气氛当真旖旎甜美得无以复加!
若非燕千泽教了他不少东西,这段日子又在南宫雪仙身上尽情驰骋,久经训练的**持久力愈渐增强,还真吃不清如此**美妙的刺激呢!
虽说被这样紧夹,让颜君斗颇不好动作,但裴婉兰的饥渴,却将这缺点弥补的毫无缺漏。虽说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爱抚揉压,但许久未尝到如此美味,女儿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爱,颜君斗难耐的喘息声,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钟出、颜设胯下饱受蹂躏的那段时光,虽是羞不可言,但裴婉兰的体内,却渐渐盈满一股火热渴望的冲动,令她只想不顾一切,让两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肤,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两人的手段之下,让**在**中尽情喷发奔放,一点没有保留。
原本在「无尽之欢」的影响下,裴婉兰的**已是敏感无比,一点不输南宫雪仙,幽谷深处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绽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撷;再加旷了这么久,虽说她努力压抑,但未曾抒发的情怀,爆发起来却是愈加强悍,才二泛坐下去,便觉花心已陷入颜君斗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极的快乐,却让裴婉兰无法忍耐。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颜君斗怀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让**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套弄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裴婉兰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精关大开,甜腻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阴精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颜君斗射出来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裴婉兰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奴家……奴家已经……已经淫荡地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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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娘……」听裴婉兰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二贼蹂躏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老父造下的孽,颜君斗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南宫雪仙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裴婉兰,「君儿喜欢这样……喜欢娘快乐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娘亲不要担心,君儿会好生孝敬娘……让娘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娘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娘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泄身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裴婉兰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做为二贼玩物的那时候,但颜君斗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颜君斗眼中满是鼓励,南宫雪仙虽未及聋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觉刚**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颜君斗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裴婉兰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南宫雪仙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颜君斗,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裴婉兰这么快又进入状况,南宫雪仙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南宫雪仙的经验面言,女子泄身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裴婉兰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飞天外,**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裴婉兰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裴婉兰婉转娇吟、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颜君斗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裴婉兰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满了再说。
软绵绵地挨在颜君斗怀中,裴婉兰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精关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满足一**地涌来,体内未曾饱足的渴望竟还驱策着她,让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欢的美妙当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时已舒服得似再没了力气,疲惫酥软欲死,可只要感觉到幽谷里头**硬挺火烫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过瘾,在那冲击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只担让自己的身心都融进他的体内,紧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过瘾、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极点的裴婉兰只觉身子似已酥软到没了感觉,想着再怎么样也没法再来一回的时候,颜君斗终也到了尽头,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搂了个紧,**紧紧抵住那**处,火辣辣地在裴婉兰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精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裴婉兰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宫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芳心却不由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先前被二贼尽情蹂躏时,也不知是交了什么好运,虽是夜夜含悲忍辱,可不论裴婉兰或南宫雪怜,竟都没有因此怀下孽种,除了体内被调教到再难压制的满腔欲火外,二贼几可说是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现在自己已脱出了生天,若反倒怀了身孕,还是女婿的种,那……可怎么办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进来,火热的滋味转眼便满布子宫,久旷的**被火热精元这般滋润,打从心底的渴望将那阳精吸得干干净净、涓滴不存,发觉不妙的裴婉兰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感觉那火热熨透了心底,「哎……君儿……别……别射进来……呜……要是……要是害娘怀孕了……该怎么办?」
「娘亲放心……」虽说被裴婉兰的**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来,但南宫雪仙也知道,以现在颜君斗的状况,绝不可能在今夜再满足自己,若他还有这种余力自己就要怪他没用上全力让娘舒服快活了。
只是裴婉兰的担忧,其实先前夫妻俩布计时颜君斗也提出来,两人早有共识。他搂紧娇躯酥软的裴婉兰,将她和丈夫搂了个紧,温柔的放轻了声音,不让她再有压力,「若娘怀了身孕……等生下来之后……就当是仙儿的孩子……仙儿会把他好好养大……这样子可以吗?娘」
「嗯……那就好……」已泄得耳目昏茫,太过巨大的空虚在太过强烈的满足之后,裴婉兰只觉酥软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担忧一被女儿解说,绷着的最后一条线立即松脱,体内那火热温融的滋味,登时令整个人都瘫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怀抱里,竟就这样满足的瘫睡了过去。
第五十五章 一家和乐
坐到镜前,将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来自从几日之前,在南宫雪仙和颜君斗联手摆布之下,裴婉兰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儿、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许久未有的**滋味,满足到昏了头,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女儿和女婿搂着就这么睡着了,四肢还不由自主地搂着两人再不肯放,事后虽说裴婉兰娇羞难掩,气得差点没把两人都踹下床去,但在南宫雪仙和颜君斗的开导之下,心情也渐渐平复了过来。
尤其体内贲张的渴望,在得到了满足之后,虽说身子酥软得似是没了骨头,即便被女儿、女婿轻薄,也只能娇滴滴地喘息呻吟,又气又爱的娇瞋几句,但那彻骨满足的感觉,让裴婉兰心神皆醉,就算女婿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难当,可身体里头的渴求,却逼的她非得就范不可。
何况裴婉兰也有自知之明,身子里头的淫药未曾驱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性的挑逗之下,何况……就算药力逼了出去,连番**之
下已经习惯的身体,恐怕也耐不住没有男人的日子,那背德**的羞人种种,事到如今裴婉兰也只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无法自拔了。
只是颜君斗终究是南宫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体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让他把女儿丢下只照顾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兰还是得休息个几天,直到南宫雪仙在床笫间也舒服得够了,才挤出一天来让颜君斗来陪自己。
揽镜自照的裴婉兰娇羞无伦,只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满意了,才能挤出一下点力气来照应自己,那种身分上的巨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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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真够令人发疯,但自从被二贼淫污之后,裴婉兰只觉自身污秽难当,怎么努力擦洗都洗不干净,似是要这样把自己当成了任颜君斗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坠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稳下来。
今夜就是再次轮到自己舒服的时刻,裴婉兰虽是娇羞,却是打从心底渴望着又一番彻底满足。她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下,镜中的佳人柳眉纤纤、颊红脸嫩,纤细乌润的发丝写意地伏在肩上,美目里尽是透着羞涩渴望的迷乱,成熟的风情间隐隐飘出一股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尤其为了今夜,她刻意将被救出来之后,早已束之高阁的羞人衣裳找了出来,那细致的轻纱裹在窈窕成熟的**上头,烛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莹,说不尽的挑逗,看得裴婉兰又羞又爱,差点要忍不住自我抚爱一番。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泽天居之主的英气?分明是个渴待着男人采摘疼爱,无论怎么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饴,好满足她体内那又羞人又可爱需求的美艳饥渴妇人。
见镜中的自己举手投足皆是诱人心跳的妖冶风情,股间甚至已有汁光明艳,若非眉宇间还带几分娇羞,只怕比之江湖闻名,以采补和勾引男人为业的妖姬荡女也不遑多让了。
裴婉兰不由吞了口香唾,这般诱人的装扮,连自己都心动了,真不知当颜君斗进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猴急激情?若不是南宫雪仙功成身退,说好了不会在颜君斗侍候自己时在旁相陪,裴婉兰可真没那个胆去穿得如此诱人,只是既有男人要来疼爱自己,不打扮得如此诱人煽情,哪里对得住彼此?
纤手轻移,将桌上一瓶酒汁饮尽,裴婉兰不由感到有些蒙胧,她酒量本来没有那么差,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真正令她迷醉的不是酒力,而是心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那又羞又爱的渴望。
本来以裴婉兰的需求,并不需要弄个酒后乱性,但被女婿弄上床这种事着实羞人,即便先前已被二贼玷污了个彻底,即便几日前自己与女婿已成了好事,但想到要做这事芳心仍不由紧张害羞地乱跳,不饮些酒让自己身心朦胧迷醉,裴婉兰还真难鼓起勇气解放自己哩!
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含羞带怯、却又娇羞渴望的裴婉兰站起身来正要转身相迎,突地花容惨淡,忙不迭地扑向床头,想抓着床上锦被遮掩自己,可自入夜以来,芳心满满情思的身子早已进入了备战状态,娇躯每一寸都等待着被男人开采进犯,早已软了的芳心害得身子也酥软了,哪里还有办法这样动作?脚下一跘险些就要跌倒,若非开门之人动作够快,一左一右地欺到裴婉兰身边,两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只怕裴婉兰就势倾跌下,就要羞的钻到床下去了。
「君儿……沁儿……你们……怎么这样……」本来已渴待着颜君斗进来,就算他进来时一丝不挂,一开门便是硬挺高昂的**挺在眼前,也不会让裴婉兰如此惊羞,反倒是他若整整齐齐地进来,她就得多花点时间与他**,好一件一件地把女婿的衣裳脱了,让今夜**不再寂寞。
裴婉兰完全没有想到,除了开门的颜君斗外,连朱华沁也一起进来了,两人都是一般的一丝不挂,**硬挺高昂,摆明了是要拿自己开刀。虽说一女侍二男这等羞人事早已熟悉,与女婿行**之事也做过了,但一夜就要让两个女婿的硬挺软下来,光想到那情景,裴婉兰想不羞得钻进地里都不行呢!
尤其颜君斗还好,毕竟他只是南宫雪仙的帮凶,之前被他满足的时候,南宫雪仙就在身边,是让自己失足的主犯,与颜君斗行**之事,还不算对不起南宫雪仙;可现在连朱华沁也一起进来,摆明了是要对自己下手,虽说那样儿让裴婉兰不由想起,之前在丝毫没法抗拒之下,被迫同时侍候二贼,让他们恣意地将自己调教玩弄,搞到欲火尽泄时的滋味,虽说羞怒耻恨犹在心中,可那样搞法,却让她肉欲的渴望无比邪恶地高烧起来,但这个样子,岂对得起南宫雪怜?
感觉裴婉兰虽是娇躯乏力,被自己两人一扶,**接触之下,本来就没剩多少的力气更是烟消云散,但满腔的羞意,却让她不由挣扎起来。颜君斗知她床笫间娇羞一如少女,一边向三弟打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在裴婉兰身上爱抚起来,逗得她挣扎间娇躯轻扭,愈来愈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正无力地享受,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口中的热气直熏着裴婉兰娇嫩敏感的小耳,害得她身子酥麻,挣扎得愈发软弱无力。
「娘亲放心……这事儿仙儿和怜儿讨论过了……怜儿对娘的孝心不输仙儿……既是有此机会,自然大义捐夫……好让娘彻底满足……不信的话娘转头看看,怜儿正对着娘笑呢!」
被他热呼呼的口气熏着小耳,裴婉兰已酥了一半,何况另一边的朱华沁有样学样,灵巧的舌头在她耳边同样施为,逗得裴婉兰身麻心软,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美目飘摇处只见另一边的墙上,先前被二贼破出的开口上布帘轻分,两个女儿的脸蛋儿都透了出来,南宫雪仙正压在南宫雪怜身上,眉花眼笑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弄得南宫雪怜只能点头相应,望向她的眼中满是怜爱关怀,毫无勉强之意。
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见两个女儿香肩微露,显然都没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窥自己失足放浪的当儿,南宫雪仙打算对妹妹做出什么事来,只是自身难保的她,连这般羞人事儿被女儿在邻房窥视都阻止不了,哪里还能够对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宫雪仙说什么话?
「别……别这样……」虽说将身心开放在男人胯下,在亲密无比的接触中身心俱醉,爽到无可自拔之事,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来渐渐被征服,甚至在这般羞人手段下愈来愈能感受其中酥美,照说这般羞耻事都弄过,裴婉兰体内心里,该当没剩多少羞耻矜持下来;但被恶人蹂躏淫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这样胡来又是一回事,何况从那淫邪的日子里脱身而出,即便体内真有愈来愈强烈的需求,裴婉兰也禁不得恢复了自由的自己这样放荡无耻,更不用说对象是自己的女婿!
只是那仅存的抗拒,在前几天披颜君斗弄上床之后,裴婉兰心里的防线便崩溃了大半,毕竟颜君斗虽说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带入淫欲深渊,在自己身上初次尝试男女之欢,对他的感觉究竟和朱华沁大不相同;可他终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兰原以为自己撑得住的,没想到在女儿的计算之下,裴婉兰娇羞地发觉,自己的极限竟如此容易达到,那一夜被女儿、女婿联手摆布之下,身体的需求被满足了不说,裴婉兰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芳心也在颜君斗的抽送下开放,真真切切地被他占了进来,若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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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夜也不会这样娇羞期待地渴盼着他,只没想到又多了个人。
被两个女婿贴上身来,裴婉兰本还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不只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触,甚至是颇为欢迎,两人一贴上来,娇躯登时软了,那纱裳原就轻薄,穿在身上犹似没穿一般,加上颜君斗的手法裴婉兰试过,果真威力无穷,朱华沁的**功夫甚至还高明些许。
羞赧的裴婉兰心里明白,南宫雪怜虽甚是畏羞,不像自己这般放浪,可终也是被「无尽之欢」侵袭了身心,床笫之间需求殷切,能令女儿身心满足的朱华沁手段绝非泛泛,自己这回可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君儿、沁儿……你……你们……这样……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着被颜君斗尽情开采,虽是羞人但体内的渴望却愈发逢勃,还没到颜君斗进门,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泞,加上两人手段都高明,薄纱衣袍更是没有一点遮掩的可能,裴婉兰只觉胸中一窒,两人四手已抚上身来,时而隔着纱裳轻揉重捏,火辣地把玩着她的玉峰,时而勾手撩衣,将她娇嫩丰腴的肌肤置于手中轻抚蜜怜,饱挺雪臀、**纤腰,更是逃不过男人大手的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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