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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归

    玉微满不在意,莞尔一笑:“我知道夫君会接住我啊。”

    她笑得极其自然,那双潋滟的眸子仿佛开满葳蕤的春华,摇曳生辉,半挽的青丝垂落在脸侧,压下三分艳色,平添殊丽。

    这一幕落在祁舟辞眼底融化了那股看见她在萧今怀里细微的不悦,落在萧今眼中却是化作催化剂,催化了他心中的暴戾。

    萧今在玉微急切地迈步走向祁舟辞时,明知不理智,却还是下意识地跟了过来。

    她就近在咫尺,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笑的那么开心。曾经属于他的她,曾经这般对他笑的她,现在却不再属于他。

    他压下心底的酸涩,收敛了眼底的凌厉,笑得人畜无害:“既然祁副参谋长也在汇兴,那就劳烦祁副参谋长暂且照顾微微了。”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反客为主意味,且一语双关,玉微本就是祁舟辞的妻子,丈夫照顾自己的妻子本属应当,一个外人谈何劳烦。

    他话里的意思不外乎是他今天暂时把玉微交给祁舟辞,总有一天会亲自要回来。他似乎把玉微当作了一件心爱的物品,暂时寄存在祁舟辞这里。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都听明白了萧今话里明显的挑衅。

    祁舟辞微眯起眼,深不见底的目光扫过萧今,面上不见情绪,滴水不漏,似叙旧般地道:“萧副参谋长这次来北城已有月余,祁某和内人作为东道主,却还未曾设宴款待过萧少帅,实在失礼,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一同去百色,让祁某和内人一尽宾主之谊?”

    玉微窝在祁舟辞怀里弯了弯眉眼,祁舟辞的一句话不啻于杀人于无形。

    萧今这次回北城是为了什么,除了她假装不知道之外,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心知肚明,而祁舟辞不止戳了萧今滞留北城拿不到军火的痛点,还隐晦地提及了卓系军系大势已去,再不是中央权柄执掌者,只能退居海城,又提起上次萧今在百色大饭店铩羽而归,最后还把她是他妻子的重点划在了这句话里。

    她半靠在祁舟辞怀里笑得愉悦,不经意间却是察觉到了一道极淡的视线,她侧目,对上了一双清凉的狭长凤目,他眼里的神色极淡,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清浅笑意,如烟似墨的眉目间是冰雪初融的清冷。

    是玉衍。

    她笑得太得意忘形,竟然差点忘记了玉衍和祁舟辞在一起,她冲着那道极淡的视线勾唇一笑,脸庞上的小梨涡深陷。

    旋即,她搂紧了祁舟辞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下颚搁在祁舟辞的肩头,对着玉衍无声的做口型:“哥哥,偷窥可不是君子所为。”

    玉衍眼底的神色转浓,似嵌上了一层深浓的墨色,没有半分玉微口中“偷窥”的自觉,不疾不徐地收回了视线。

    这个妹妹似乎嫁给祁舟辞之后变了些性子。

    玉衍又没说话,玉微失了兴趣,便只一心关注着萧今的回答,她就不信萧今会不生气。

    萧今虽然也出身于百年世家,且心机深沉,但极易动怒,比起祁舟辞和玉衍运筹帷幄的喜怒不形于色,他到底欠了三分气度修养,连气质举止上似乎都稍有欠缺。

    果不其然,萧今脸上的神色沉了下去,声音也冷了三分:“祁少帅客气。”

    他顿了顿,皮笑肉不笑地道:“下次祁少帅去海城,一定让萧某一尽东道主之谊,以报祁少帅的盛情款待。”

    他来北城月余,与祁舟辞只正式交谈过一次,还算不上愉快,便是那次在百色,他口里的盛情款待是何意思不言而喻。

    玉微听得有些不耐烦,萧今的战斗力太弱,和祁舟辞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简直不堪一击,她小巧的手下滑,改为搂住祁舟辞的腰身,又突然想起手里的包有些沉,她抬起头,压低声音抱怨道:“夫君,包很沉。”

    祁舟辞搂紧了玉微乱动的腰身,接过她递过来的手包,安抚地顺了顺她柔软的秀发,唇角笑意不减:“祁某若有机会去海城,一定让萧副参谋长尽东道主之谊,今天是在北城,百色就在汇兴旁,萧副参谋长请。”

    萧今本来就不想看见祁舟辞,祁舟辞刚才又主动提起了南城那批军火,萧今此刻更是着看祁舟辞都恨不得能直接用枪崩了他。

    但他心知现在杀了祁舟辞不可能全身而退,只能强行压下了涌上心口的盛怒:“萧某今日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叙。”

    萧今看向玉微。

    玉微却是乖巧地依偎在祁舟辞怀里,半分的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只一心一意地眯着眼享受着祁舟辞轻缓的安抚。

    萧今心中怒妒交织,但也明白如今这种境地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不该也不能怨她,她当初有多绝望,也许,他如今一一尝过之后她便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相拥的两人,和祁舟辞皮笑肉不笑地短暂寒暄之后离去。

    步伐声起落间,萧今的身影消失在汇兴大门尽头。

    第93章 乱世生殊(十五)

    萧今走后,玉微从祁舟辞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夫君,我们回去吗?”

    祁舟辞把玉微的手包换了一只手拎,改抱为拉,扣紧她小巧的手:“回去。”

    玉微反握住祁舟辞,侧过头去看站在她身侧的玉衍,问:“哥哥呢?”

    她话音刚落,不久前来到玉衍身边的副官附耳在他身边低语,玉衍清冷的眸子微闪,片刻后淡淡道:“有要事需要和舟辞商议,先随你们去祁公馆。”

    ……

    车上,玉微又从司机那里要来了一个橘子,颇有兴致地剥起橘子来,她极有耐心地把一个橘子的皮一点点撕开,露出了里面黄橙橙的果肉。

    玉微分了一半的果肉下来,递给坐在她身边的玉衍:“哥哥,橘子。”

    玉衍没有伸手去接,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玉微眼底隐有笑意滑过,继续掰开橘子,指尖捻起一瓣橘子直接递到了玉衍唇边:“呐,哥哥还可以更懒一点。”

    她那天回去之后思考了很久,攻略玉衍绝对不能用这种乖乖巧巧的性格,玉衍这种心思深沉的人,一味的乖巧根本不能引起他的注意,更何况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但如果她真的如那天设想的一样,立刻换一种攻略方式,结果很有可能适得其反,所以她准备让玉衍自己抽茧剥丝,一点点发觉她和委托者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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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人中龙凤者凡总有一个特点——有一定的掌控欲,她不信玉衍没有。

    她在任务世界里还是第一次遇见玉衍这种性格冷清到有些寡淡的人,难免生了几分探究的兴致,虽然她需要完成的任务根本和玉衍没有半分关系,但是……

    玉微眨眨眼,玉衍这个人实在是很有趣,何况她本来也有些无聊,多一个人陪她玩这场游戏没什么不好。

    她的目光落在玉衍略显单薄的唇上,他的唇形极具线条感,据说拥有这种唇的人大多薄情,但在她看来不过是无稽之谈,薄情与薄唇半分干系也无。

    玉微的思绪已经转了好几圈,玉衍却只是垂眸看着她,并没有启唇吞下已经送到唇边的橘子。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泛起浅色的光泽,似初春雪山融化的淙淙流水,寒彻清冷,玉微却是微勾起唇角迎上了那双眼眸,片刻后,她凑近他耳边低语:“哥哥是要我亲自喂吗?”

    她刻意咬重了“亲自”两个字。

    玉衍面上不见情绪,连眼中的神色都未变半分,却是启唇咽下了递到唇边的橘子。

    他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去唇角并不存在的水渍,优雅从容地道谢:“谢谢微微。”

    玉微努努嘴,掰下一瓣橘子扔进嘴里,囫囵地吞下后,抱怨道:“哥哥绝对是懒人中的极品,你要是自称第二,我保证北城没人敢称第一。”

    她随意地把本来掰下来的橘子扔给了玉衍,转过身去和祁舟辞说话:“夫君,这个橘子很甜。”

    攻略玉衍这种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一次进步一点就够,她不贪心,毕竟玉衍只是她用来消磨闲暇时光的。

    她掰下一瓣橘子递到祁舟辞嘴边,祁舟辞目光落在她水润的唇瓣上,压低声音笑道:“微微,很甜。”

    他咬住橘子的同时,似不经意地咬住了她白皙莹润的指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笑意。

    玉微白皙的脸颊飞速蹿红,猛地抽回了手,扑进祁舟辞怀里,扑面而来的都是他清爽的气息,她的脸红得更厉害,连耳廓都泛起丝丝缕缕的绯色,却是不敢从他怀里抬头。

    她明明说的是橘子甜,他却盯着她的唇说她甜。

    饶是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在说什么。

    祁舟辞垂眸看向扑进自己怀里的妻子,眼中的笑意更深,他抬手想要为她捋捋耳边散落的鬓发。

    玉微却是以为祁舟辞想要看她耳廓上的绯红,吓得急急忙忙打落了他的手,力气没控制好,打得太用力。

    清脆的声响响彻在车内,玉衍漫不经心地微侧过眼眸,恰巧看见了玉微慌忙地抬起头,她莹白的脸庞镀上一层朦胧的绯色。

    玉微没注意到玉衍的目光,她刚才的确下手太重,她抓住祁舟辞的手,蹙眉问道:“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祁舟辞反握住她的手,淡笑着反问道:“以你的力气?”

    玉微气得瞪了祁舟辞一眼,眼里的关切尽数消散。

    祁舟辞失笑,拿出帕子,仔细地为玉微擦拭刚才剥橘子的手,神情专注。

    玉微被这样一闹腾,似乎忘记了害羞,任由祁舟辞仔细地为她擦手,她看了片刻,觉得有些无聊,突然转过身去盯着玉衍。

    她侧身的幅度极大,整个人都靠近了玉衍。

    鼻息间有清浅的幽香浮动,玉衍垂眸看向玉微。

    玉微盈盈一笑,眸光流转:“哥哥,你刚才偷窥又被我抓住了吧。”

    她其实并不知道玉衍有没有看她,但是反正玉衍不会反驳,她也只是想借此跟他搭话而已,开头并不重要。

    玉微以为玉衍这一次又不会说话,便自说自话之后准备俯身把手包里的怀表拿出来,但她刚低下头,耳边便传来玉衍略微清冷的声音:“你觉得我在偷窥什么。”

    她惊讶地抬起头,对上了玉衍温润浅笑的眼,他唇边的浅笑冲散了三分疏离清冷,融入了七分优雅矜贵。

    玉衍伸手拾起玉微掉落在他身边的礼品盒,执起玉微的手,把礼品盒放在她手心:“贵重物品记得收好。”

    玉微握紧手里四四方方的礼品盒,没道谢,笑得略微苦恼,语气颇为感叹:“我觉得哥哥是在偷窥我。”

    “嗯?”他尾音轻扬,语气里有几分漫不经心。

    玉微重新把礼品盒放进手包,指尖指向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它们告诉我,哥哥在偷窥我。”

    她压了压耳边的发,低低道:“哥哥是不是还疑惑我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玉衍不置可否:“快到祁公馆了。”

    玉微轻笑着,意识到祁舟辞收起手帕时,停止了与玉衍的交流,转过身的瞬间唇角笑意立刻完全弥漫开,显得甜腻而又乖巧,脸庞的小梨涡深陷:“夫君。”

    冷淡与乖顺的切换只在一瞬间。

    玉衍清淡的眼眸中微凉的光微闪。

    玉微看不见玉衍脸上的神情,自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但她的确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祁舟辞收起手帕,温和地问道:“刚和大哥耳语什么不能让我听见的话呢。”

    玉微唇角一弯:“想起了哥哥小时候的糗事,但我可不敢告诉夫君,怕被哥哥打。”

    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玉衍,眼中满是揶揄。

    玉衍一向光风霁月,玉微所说的糗事也只存在于她口中,但玉微的谎言向来是信手拈来,说起谎话来面不红心不跳,哪怕被她污蔑的当事人就在眼前,她也能睁着眼瞎说。

    一通乱扯后,她从手包里拿出礼品盒,打开:“今天特意去给夫君买的。”

    她微微仰起头看向祁舟辞,一副求夸奖的乖巧模样。

    祁舟辞眼中笑意弥漫,愉悦覆上眉眼,他低头,唇角覆在她鸦青色的发丝间,因为玉衍在,祁舟辞很快便抬起了头:“有劳微微,我今后一定随身携带。”

    玉微从礼品盒中取出怀表,微欠身,把怀表装进了祁舟辞军装前的衣袋里,她低着头,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今天本来是出去看电影,没想到遇到了萧副参谋长,还把他穿的衣服弄脏了,就赔了他一套。”

    虽然祁舟辞并不在意她的解释,但她还是自发地说了今天会和萧今在一起的原因。

    甚至为了表明她和萧今已经彻底没有了关系,她特意用了“萧副参谋长”这个疏远的称呼。

    放好怀表,她坐直了身子,对上祁舟辞的眼:“夫君送我的铃兰项链我一直珍之重之。”

    她的目光清澈而又真诚,似在许诺一般,承诺着她一定会珍视这段婚姻。

    祁舟辞说:“你便是我的珍之重之。”

    暖色的光线涌进祁舟辞眼中,透亮了他眼底那一片柔和。

    ……

    夜里,玉衍在祁公馆用过晚饭,备好车便要回玉公馆,玉微坚持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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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衍,把祁舟辞推了回去。

    月深夜风凉。

    玉微拢紧外衣走在玉衍身边,两人都没有说话,飒飒的风声响起,玉微拢了拢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把发丝紧紧压在耳后。

    玉衍的车停在祁公馆大门前,不算远的距离。

    玉微思忖片刻,问道:“哥哥真的不好奇?”

    她目视着不远处的树影,影影绰绰的疏影在风里无拘无束地摇曳,风起沙沙,今晚夜里的一切似乎都慢了下来,连她的语气也带上了三分散漫:“哥哥有一次提问的机会。”

    如果玉衍现在问她为什么,她说不定还会如实的告诉他真正的委托者已经不在了,她今晚心情出奇的好。

    玉衍语气淡然:“你是舟辞的妻子。”

    没有任何铺垫的一句话。玉微却是听懂了,玉衍在提醒她已经嫁人了,应当收心,但她不能确定玉衍是在提醒她不要再对萧今动心思,还是在提醒她不要把心思打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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