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而陆与修这二愣子呢,这时候脑袋里只冒出一句话,这女的谁啊?
但他还是回答了:“这我家小姑娘,本来今天说不来,就是要接她回家。没想到你们选这地方离她补课班这么近,就顺带把她一起捎来了。你们少欺负她啊,这我的人。”
最后一句话他只是随便说说,毕竟明月是个连对他都不客气的人,她不骑人脖子上拔毛都算温柔的,哪会被别人欺负去。
一听这话,那两个活宝对明月的态度简直戏剧性大转弯,滑头地点头哈腰:“好好好,哪敢哪敢,修哥的人我们巴结讨好还来不及呢!”
知道他们也是在开玩笑,明月配合地弯了下唇角,笑了几声。
“少臭贫了,不是三缺一吗,来来来开局。”陆与修手一挥,率先在麻将桌前坐下。
纪嫣然也起了身,坐到陆与修对家。
有个男生先客气地问了下明月要不要玩,但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于是他们就都在两边入座。按个按钮,骰子咕噜噜转起来,桌子推出四摞麻将牌,他们往中间稍微推进去些。
这时候送茶的人进来了,给明月放在茶几上,倒了一杯就出去。
她端着茶杯,朝表面吹着气,走到陆与修身后站着。虽然不会打,但是她看着倒觉得挺有意思。过年时几家的长辈没少聚在一起打麻将,明月学的不多,只知道最基本的胡牌牌型。
他们一边打牌一边闲扯着,这局陆与修坐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见牌堆都要摸完了,竟然还没结束。
明月看陆与修这面明碰暗杠的都有,数了数却没太弄懂他缺的到底是哪张。
战线越来越长,渐渐地大家都没了说废话的心思,全都在等着自己那张胡牌。
“你来帮我摸一张?”陆与修抓着明月放他肩膀上的手,抬头问。
明月耸肩,抓了张过来一看,是个幺鸡。
他失望地叹口气,打出去。
三个人同时看清了牌面,却也是一样叹了声。
又过一轮,众人的表情比刚才还要沉上几分。
“我就奇了怪了,这牌是被你们吃了吗?”坐在陆与修左边的男生明显有些崩溃,抱怨道。
“这把要是谁能胡我才是服气。”右边的人说。
陆与修把明着碰了的牌在手里转悠着:“我觉着吧,差不多本庄家要胡了。”
“修哥口气挺大啊!”那两人挑挑眉毛,“你要是没胡怎么个说法呢?”
“那就打钱吧。”开局以来没怎么说话的纪嫣然突然提议,却是抬眼朝明月看。
“好啊。”陆与修想也不想就答应,“也不用玩太大,就打十块,撑死了赚你们六百四。”
“修哥自信啊,还想着直接赚到上限呢。”他们又都笑。
“哪儿能呀,我这胡不胡还另说呢。”他这下倒是又谦虚下去了。
明月拧他肩膀,拆台道:“刚才不是挺能的吗,还口口声声要胡呢。”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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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陆与修抬手按住,接着又挠挠她手心,见大家又已经各自打了一圈,正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示意明月:“再摸一张试试?”
“摸不着可别怪我。”明月先把锅甩出去,伸手又捞起一张,亮给陆与修看。
可没想到,陆与修的眼睛跟灯泡似的,“噌”就亮了。
“哈哈哈哈哈!牛逼!”他大声笑出来,把牌面往桌上一推,“胡了!杠上开花!老子庄胡杠开,你们刚没烧庄,来来来来给钱给钱给钱!”
“我靠不是吧,说胡真胡啊……”
“修哥牛逼!妹子牛逼!”
他这厢笑得得意,另外三个人却是愁眉苦脸地掏出钱包。
明月不懂他们是如何计算的,就见几个人开始一张张数钱,虽然都是五块十块的小数目,但张数却不少。
一边收钱,陆与修抓着明月的手就是一阵猛亲:“宝贝儿哦你可真是我宝贝儿,一会请你吃东西去!”
他这动作做得无比顺畅又自然,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明月本也习惯,余出那只手拿起刚放到桌上的茶杯,顺势抬眼朝前面看了去。
这一看可好,就发现纪嫣然的脸色从刚才的发沉变成黑得能滴出墨了,正恶狠狠地看着陆与修亲着的那只手。本想要抽出来的明月,就在这一秒,瞬间换了心思。
她把自己喝一半的茶杯送到了陆与修嘴边,语气故作温柔:“打这么久,渴了吧。”
陆与修完全没注意到女孩之间的电光火石,还在笑嘻嘻地数钱,就着她的手就把剩下半杯茶喝了干净,完了还评价一句:“甜。”
也不知道甜的是茶,还是喂茶的人。
明月计谋得逞,笑眯眯地放下杯子又看纪嫣然,果然对方放桌上的双手都攥到了一起,那狰狞的表情与她截然相反,真可怜。
——
解释下,帝都人这边,地瓜,无论是红瓤黄瓤白瓤的,都一律叫白薯的。
§14真希望中秋节快点到,小月牙就可以变成大月亮啦棋牌室的设施到底是差了些,明月洗完手环视一圈,没发现擦手纸和烘干机,一边甩着手上的水渍一边回包间,却正巧遇到同样上完厕所出来的男生之一。
“诶,妹子。”他冲明月打了个招呼。
明月点点头,然后提了声调:“你等等。”
他回头:“啊?”
“今儿屋里那女的,是谁啊?”明月眼睛朝包间的方向斜睨一眼,问他。
虽说从头到尾她都没把纪嫣然当成个事,但要是连对方的底细都弄不清楚,就太天真了点。
这轻描淡写的提问,却是让对方心里百转千回。
以前他们总觉得陆与修对女孩压根就不上心,无论是谁都是一个态度。但今儿看完他跟明月的互动,再有这种想法,那就是活脱脱的眼瞎。
明眼人都能察觉,陆与修和明月的关系可不一般。
“那个呀,唉!那都是我们几个傻不拉几的会错意了瞎闹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话倒是让明月笑了,云淡风轻的:“哪会呢。”
那个女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见她似乎真不在乎,他便说:“修哥朋友多,想跟他混一块的人也多。那个纪嫣然之前私底下问我们能不能带她去修哥的局,但这事我们也没谱,因为修哥平时不爱跟女的玩儿,我们就没事先知会,直接把她给带过去了。完事儿修哥看见以后啥话没说,我们以为他这是默许了,兴许对她有点什么意思,后来隔三差五就叫上她。”
今儿才知道,事实与他们以为的恰恰相反,陆与修对纪嫣然何止是没意思,简直是太没意思了,压根没瞅过。
不过纪嫣然之前看明月的那几眼,倒是让她上了心,那倨傲的眼神,恐怕也是个小公主呢。
“她家里什么来头你知道吗?”明月又向他打听。
那男生回忆了半晌,挠着脑袋说:“听说是在市政厅办事的,具体什么官儿不清楚,但估计应该有点儿来头。”
“怎么说?”
“你们女生不就爱搞那些小团体吗,我听说好多人在学校里还巴着她呢。”男生转念又探寻地问明月,“不过妹子,你跟修哥是什么关系啊?以前都没听他说起过。”
拜那几家小子所赐,明月在某些地方还算是有点名号,但对方竟然说没听陆小二提起过自己,那怕就是个连二区都不了解的人。
是以,明月勾唇,随性道:“我?我是他爸爸。”
你可拉倒吧。
那男生一脸你在逗我,却也没追问下去。
明月回包间时,里面安静得不像样子,见到她,陆与修跟哈巴狗似的贴上来,顺手扯了几张纸擦她那双还有点湿的手。
“大冬天的,冰不冰?”陆与修看她葱白的指头,指甲有点长了,今天回去就给她缴。
她还没答话,那针尖似的眼神又穿了大半个屋子直直射过来。
明月顿时觉得无趣许多,这人,忒沉不住气,让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她走到麻将桌边上,上面已经摆出了新洗的四排,明月手指尖在毡布垫子上划来划去,问的是陆与修:“跟我玩一局呗。”
“哟,难得。”陆与修当然不会拂了她的雅兴,抬手叫来其他人,“来来来,开开开。”
明月随便坐到了庄家左手边,原来在这的男生索性站一旁观战,纪嫣然在她上家。摇骰子开局,明月手气不错,虽然一个混儿没有,但单牌很少。
于是接下来其他三个人又是碰又是杠的,明月只顾着埋头摸牌、丢牌。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这局依旧打得无比漫长。
本来就没什么耐心的明月,这会已经调整了好几个坐姿,摸出来的牌也不敢打,总觉得打出去就是点炮。
她这边刚才动静还挺大,这会该出牌的时候突然就静下来,另外三人都忍不住朝她看。
“怎么了,打呀。”陆与修催她。
“嗯……”明月看着手里这张,小脸就皱起来了,“不好打呀……”
左边的纪嫣然早就报了听,怎么都不能便宜她去。
他俩说起话来,可没有别人插嘴的份儿,是以,另外三人都保持闭嘴状态。陆与修摆弄着手里的牌:“那么想胡啊?这局纯娱乐,你也赚不着钱。”
“又不是钱的事儿,谁不想胡牌啊。”明月摸着瓷杯,她还想给左边那位一个下马威呢。
“那你胡哪张牌啊?”陆与修索性直接问她。
明月仔细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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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牌堆,说:“二万。”
纪嫣然忍不住:“二万这局是混儿,你胡二万?!”
“我等一个自摸不行么。”明月悠悠哉哉。
对桌的男生见这边还争执起来,打算劝两句,却见隔壁的陆与修听完明月这话,竟然真的拿起个二万,打了出去:“二万。”
“修哥?”
这不符合规矩啊!
这边两人瞠目结舌,明月却喜不自胜地捡起来,往牌堆里放好,两手一推:“胡了!”
胡你大爷!
纪嫣然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正想说点什么,却见陆与修已经开始往洗牌槽里推麻将。
他动作不停,不紧不慢地说:“出来玩图的就是个开心,我家姑娘好不容易陪我打次麻将,让她胡一局怎么了,又没让你们掏钱,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心放宽点,别输不起。”
明月没出一声,只是又倒了杯茶吹起来,像电视剧里那种小人得志的贪官老爷。
“行了,我这没吃午饭还有点饿呢,咱散伙吧!”陆与修截断了纪嫣然刚又想发出的一个音,一看手机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过。
之前给明月垫了个白薯,所以她没什么感觉,可他的肚子已经咕噜噜叫起来。
“一起吃呗。”那俩男生提议。
但陆与修直接驳回:“这丫头嘴刁着呢,带她下顿馆子能要我半个月生活费,我可请不起你们,但你们要是有钱不嫌贵咱一起吃也行。”
“金枝玉叶呀。”他们感叹,也不多求,“那算了,你们去吃满汉全席,我们这种小屁民还是下苍蝇馆子比较实在,下次再聚!”
这时候司机正巧发短信说他已经到了棋牌室门口,陆与修和他们道别,拉着明月出门上车。
车门刚一合上,陆与修就把头凑了过来。
“开心啦?”他笑眯眯的。
之前他对那个叫纪嫣然的女的是没关心过,一直以为是谁的女朋友才总是带着来。但今天一看明月对她那针对的态度,心里也有了计较。
他面上不说,不代表真什么都不知道。
但在明月的印象里,陆小二的大傻子形象早就深入骨髓,所以这会她反倒是诧异得不行:“啊?你看出来了啊!”
“我靠。”陆与修懒懒地靠在车后座,“我虽然是个钢铁直男,但某些地方的神经还是很细腻的好不!我表现不错吧,有没有奖励?”
陆与修今天的一连串行为的确都很符合明月的心意,所以这会她也不吝啬,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敷衍。”他却不满意。
“那你还要怎么样嘛?”
陆与修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坐起来朝她那边一扑,就把明月搂到了自己怀中。
紧接着嘴唇就凑上来,把她的含住,用力吮吸。
舌头趁着她还在发愣的空档钻进口腔,勾着明月要她回应。两人唇齿交缠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来,开车的司机见怪不怪,依旧保持稳健的速度,选择性失聪。
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毛衣在她胸前用力地揉弄,丰盈的浑圆正好填充他手拱起的弧度。
但毕竟车里还有第三个人,陆与修没有表演活春宫的爱好,所以也没再做进一步的行为。
只是低头看见明月被他蹂躏的微微发肿的唇瓣,心里一紧,又忍不住狠狠地继续啃噬上去,直到明月被吻得换不过气才松开。
“你属狗的吧。”得了呼吸的明月喘着气骂他。
陆与修仍旧不停地在她嘴角轻啄,咧嘴笑着回答:“我不是属狗的,我属猪的啊。”
“我看你像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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