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她想知道多得是渠道。”徐母替明月辩解几句,“所以说没爹妈的孩子先懂事呢,都会为自己盘算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不动坏心思,那就是好事。”
“说起心思……”徐父又不着痕迹地往徐同尘的房间抬抬下巴,“我觉得咱家这小子的心思,也不少。”
聊孩子之间的八卦,真是让做长辈的又刺激又担心:“他心思多,别人家也不少啊,我是懒得管这些,且看他们怎么折腾吧,不把天捅破就行。”
§39不要靠近晨起的男人(微h)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books/619777/articles/7225799作者: 1345056040§39不要靠近晨起的男人(微h)房间的窗帘拉得死,隔绝所有光线。
床上的被子鼓出个人形,徐同尘正呼吸均匀地睡着觉,一夜未通风的室内空气有些浑浊。
明月脱了鞋,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挪到床边,生怕把睡梦中的人吵醒。她弯下腰去观察他埋在枕头里的睡颜,平时被他在脑后扎成小辫的头发现在全都松散开,凌乱地贴着下颚,却不显得女气。
长发能留得不仅不邋遢颓唐反倒更锦上添花的男人,明月在电视里也没见过几个,却觉得再适合徐同尘不过了。尽管徐父是看不惯这发型,总想着早晚有一天一推子给他剃平。
许久见他仍旧沉浸在和周公的约会中,明月无意打扰,起身想要走开,紧闭着眼的人就把手倏地从被窝里伸出来,按着明月的脑袋压进他怀中。
“你早就醒了啊!”明月猝不及防,趴在他身上轻捶两下。
“也没有很早,你打开房门的声音把我弄醒了。”徐同尘仍旧睡眼惺忪着,声音都无比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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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觉得我的动作还挺轻的呀……”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本来就已经半睡半醒的。”
他眯着眼不愿睁开,手却伸进了明月珊瑚绒的家居外套内,她里头穿的还是昨夜的睡裙,未着内衣,很快他就摸到一团鼓起的乳肉,抓在掌心里揉捏几把,还惬意地砸砸嘴。
“别动我啦!”明月扭动着不让他继续揩油,把他那只胳膊从衣服里想拽出来。
徐同尘干脆掀开被子再重新将她同自己一起裹住,手指迅速地解开她衣前那几颗巨大扣子,向两边一扒,露出里面粉色的吊带睡裙,轻薄的绸缎布料暴露着她胸前两处明显的凸起,他隔着衣料捏住一个向下轻扯。
原本撑在枕头上的两手立即发软,明月整个人都扑到徐同尘身上。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被子里的他浑身只着一条内裤,两个人肌肤紧贴,互相传递体温。而有那么一个地方却不同寻常的烫,顶在她的小腹上。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靠近晨起的男人。”徐同尘先倒打一耙,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拍,低头扫视从缝着蕾丝花边的深v领口里露出来的乳沟,“而且还穿着这么诱人的睡裙。”
见他还有脸说这事,明月抬手揪他耳朵:“是谁昨天晚上信誓旦旦地跟我说,给我准备的是非常可爱又少女、还有蝴蝶结的那种睡裙?”
她当时自行脑补出的是灯笼袖、长度过膝、浑身遮得严严实实、由荷叶边和蝴蝶结点缀的可爱模样,哪知道最后从衣柜里抽出来的,是这种款式。
虚假宣传!
“我有说错吗,这颜色难道不少女?也的确有蝴蝶结呀。”徐同尘笑得无比奸诈。
深知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明月口中无声地碎碎念着,他的腿却开始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腿上上下摩擦,胯下的巨物更是贴着小腹不停蹭,手已经探入内裤里在她的臀瓣上打圈揉弄。
明月功力多浅,在他三两下的撩拨下就心猿意马,发出些轻浅的娇吟。
用着仅存的理智,她仍说着:“你爸妈还在外头喝茶呢……我进来这么久,嗯……回头指不定他们怎么想……”
“用得着他们想?我们本来不就在做这种事吗。”徐同尘低头吻她的头发,拉着明月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宝贝儿帮我弄出来,用手就行,我速战速决很快就好,嗯?”
明月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硌得他胸肌还有点疼:“我可不相信你是能速战速决的人。”
“看来你对我的能力还挺信任的嘛。”
见他故意曲解,明月不想瞧他那狡诈的脸,又把头埋回去,手上却是已经握住那个热物上下套弄起来。
徐同尘渐渐发出些轻微的低哼声,两只大手也在她全身游走,隔着滑溜溜的布料,仍旧把清晰的触感和温度传递给她。
“听说你想去西府读高中?”气氛正暧昧间,他突然问出这么句话。
明月手上的动作都在那瞬稍有停滞,却在徐同尘立马顶胯撞弄她一下后继续:“难为你在这种时候还有工夫谈正事。”
他享受服侍的同时,也取悦起明月来,在她的穴口外爱抚,时而轻捻,时而按压,但都没有深入,却也令她娇滴滴地哼出声。
“你就当这是我的特异功能之一吧。”他打着哈欠,闭上眼细细享受。
“不过……哼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泽说的。”
又听见赵和泽的名字,明月不满:“他这个大嘴巴……”
“你别急着否认,他说你向招生办都发了邮件问奖学金减免学费的事,还查了怎么坐车去那边,是还有实地考察的计划?”
“他倒是把我的手机翻得干干净净。”明月不高兴地抱怨,就感觉到手上一热。
是他已经积攒到了极点,忍不住全都射了出来。
“呼……”得到释放的徐同尘深深排出一口浊气,睁眼掀开被子,“我就说我速战速决的,起床吧。”
明月在水池前面洗手,把他刚射到手上的浊液全都冲下去,徐同尘紧贴着她在后面挤牙膏,右手刷得满嘴泡沫,左手还环在她腰间不让走。
等他洗完脸,明月像是个小丫鬟似的拿毛巾给他擦干,服务无比周到。
“其实你也不用顾虑太多,想上什么学校就跟我们直接说。”徐同尘把她环在胳膊内,揉揉明月的脑袋,“不就是个学费的事吗,你看着多,我们几家一摊不过一年四万,这点小钱肯定拿得出来。就算再不济,还有陆与辞呢,他一辆车钱就够你在西府读上五十年,直接从毕业读到退休都没问题。”
几句话间,全把她心中的顾虑都猜出来,并且解释清楚。
听着他的话,明月才又把埋着的头探出来,眼巴巴地问:“真的吗?”
“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徐同尘去亲她脸,“也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有的问题,大人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你别胡思乱想,也别把自己当外人。你不是外人,是家人,知道吗,嗯?”
他目光真挚坚定,明月心中的那点点小阴霾,在他的言语下逐渐被驱散。
拽着徐同尘的衣角乖乖地点头,这时候才真像个她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嗯。”
§40吃蜡烛吧你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books/619777/articles/7249062作者: 1345056040§40吃蜡烛吧你仍在客厅喝茶的徐父徐母见房间的门终于打开,自家儿子身后可怜见儿地跟着个小尾巴,正拽着他的袖子,走到哪跟到哪。
“终于肯出来了。”徐父面对儿子的时候,声音不像对明月那么慈爱,不经意地流露出些许威严,他一看表,“十点半,表现倒是不错,历史最早。”
“不过可惜,我们没给你准备早餐,你自己去厨房冰箱里找点吃的,下个面条之类的凑合吧。”徐母又说。
早就习惯这样的待遇,徐同尘也不抱怨,牵着明月一块去厨房觅食。
“平时叫他怎么都叫不醒,明月那丫头进去一会功夫就起来了,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法子。”徐母还在低声抱怨自己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都说女大不中留,怎么儿大也不中留。
“能有什么法子,总归不会是‘含’醒的。”徐父假意地端起茶杯,开起小辈的玩笑也不带客气的。
徐母听完面上一红,懂了他的意思,抄起桌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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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砸过去,轻啐:“老不正经的!”
反应灵敏的徐父伸手把橘子接住,剥开皮塞进嘴里,还笑。
打开冰箱,徐同尘第一件事不是寻找下面条的食材,而是取出盒酸奶问明月:“要喝吗?桑葚草莓味的。”
“要!”她立马抬起手接过来,撕开上面的锡箔纸,先把粘在盖子上的那层舔干净。
看她伸着小舌头舔了一嘴白色的东西,徐同尘别开脸,压下自己污秽的想法,发现冷冻室里有几袋速冻饺子,决定就先用这个垫垫肚子,等着一会直接吃午饭。
他这边烧开水煮着饺子,明月用勺子挖起酸奶里的果粒,踮着脚尖喂给他一口。
“我下周一不想去学校了,想请假。”她说。
她的放假安排徐同尘也清楚,只问:“想要我帮你请假啊,以什么理由?”
“理由啊……”明月本想用万年不变的痛经,却想起来上次陈淮故意在课上弄她那次就已经用掉,眼睛转溜半天,破罐子破摔,“那就请孕假好了。”
徐同尘被她逗得笑出声,用笊篱搅弄着锅里,以免饺子沾底:“怀了呀,怀的谁的?”
“你的呗,你可不能抵赖,要对我负责的。”明月笑嘻嘻地,继续舀酸奶吃,“正好十个月以后还能再请个产假,可以可以。”
“那你这十个月里就不能请痛经假了。”徐同尘深知她的惯用套路,提醒道。
“是哦……”明月顿悟,还真认真地比较一番,“那不值当,那不值当,算了算了。”
说得好像她真能请孕假和产假似的。
煮熟的饺子一个个地从水里冒出头,在表面飘着,徐同尘捞起来装进碗里:“你要是能想出理由,我就帮你请,没有就算了。”
明月闻言挫败地哼一声:“那我叫陆与辞帮我请,反正那天他带我出去吃饭。”
作为常年出席家长会的“大家长”,老师早就把陆与辞的手机存下,所以他轻描淡写地只说是带明月去办些“私事”,就把假请了下来。
果然社会成功人士就是不一样。
可明月不用上课了,陆与辞还是要上班的,所以周一白天她仍旧是呆在徐家。
徐父徐母本难得几天清静时间,早晨起了不是去浇阳台的花草,就是在客厅养壶煮茶。
这会才煮了十几道,他们就临时又接到电话得出门,走前还嘱咐徐同尘和明月,让他们接着喝:“好歹是老班章,几大千块钱一饼呢,别浪费了。”
可是明月不会泡,徐同尘不想喝,两个人对着一堆茶具谁也不想动。
“你给我泡呗。”明月冲他撒娇。
“帮你泡是可以……”徐同尘捏着下巴,不怀好意地想,总要讨点服务费回来才对。
正当他思绪乱飞之时,手机收到消息。
几百年不私下联系的陆与辞发来的:“今天别太过火。”
看完这句话,他脸黑成了锅底。
是是是,她明月有人疼有人爱,就他是地里没人可怜的小白菜。
刚冒出的那点想法瞬间熄灭,徐同尘又见不得明月那两眼汪汪可怜巴巴看自己的样子,认命地摆弄起茶具,心里却憋屈。
他想泡妞,不想泡茶。
然而事实上,也不是所有事情都尽如陆与辞所料的。
当他驱车停在院子里朝徐家打了电话,稍作等待后,先拉开车门钻进来的,不是明月,而是他家那个恬不知耻的陆与修。
看到他那张“我就是要来当电灯泡有本事你打死我呀”的脸时,陆与辞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方向盘抠下来扔他脸上。
明月钻进车里发现多个人也吓一跳,还以为是自己上错了车,等认清是陆与修,更纳闷:“你怎么也在?”
这个始作俑者却表现得无比怡然自得:“我哥说咱们三个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叫我一块。”
“真的吗?”明月狐疑地看向驾驶座。
透过后视镜,陆家两兄弟正在用眼神进行着交锋。
“你给我滚下去。”
“不要。”
“滚。”
“你再让我滚,我就把上次圣诞节打你电话那妞的手机号告诉明月。”
“……”
“开车!吃饭!”
“你给我等着。”
以前一直以为陆与修是个傻子,这会把车开到大马路上,陆与辞开始重新审视起来,自己是不是低估了遗传的影响力。
本来计划是把她接到自己住的公寓那边,在酒店预约好烛光大餐按时送来。可是现在两个人的晚餐变成了三个人的晚餐,面对面坐着的长桌一侧,硬生生地又添了把椅子。
摆好餐具,明月自己进厨房找想喝的饮料。
陆与修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说:“哥,我没盘子。”
“本来就没有你的盘子。”
还想烛光晚餐?吃蜡烛吧你。
“哥,你是不是不认我这个亲弟弟了。”陆与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不受欢迎,还在问。
“是你先不认我这个亲哥的。”他把餐布摊开,往腿上铺好,面无表情地答。
抱着桶饮料还拿着三个玻璃杯的明月出来了,完全没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