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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我跟你一块去?”

    明月恢复清醒几分,在他胸前推搡着拒绝:“不要,省的你到厕所又对我动手动脚。”

    她扒拉开正在“动手动脚”的两条胳膊,跳下床去洗漱,衣服也懒得穿。

    徐同尘目送她关门,眼睛就没从两腿之间的位置挪开过,但可惜什么也没看到,眯眯眼睛躺下,顺手拿被子盖上。

    明月出来,见他已经睡得平稳。

    掐两下他的脸,毫无反应。捏住往两边拉,嘴巴都被扯到变形,还是没反应。

    “说我呢,自己睡成这副德行。”明月轻哼,给他把被子掖好,又理开遮住鼻子的头发,怕挡住他的呼吸,自言自语,“头发该缴了。”

    徐同尘的头发讲究,短几分平庸,长几分太娘,隔三差五就要修一修,每次却又修不到多少。徐爸爸那种钢铁直男见了只觉得他周周去理发店,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纯属浪费时间浪费金钱,对他的发型又加一条罪状。

    明天起来记得提醒他剪头发,明月暗暗记下。

    洗完脸,现在困意全无。明月揉揉腿,他对自己很温柔,并且十分节制,现在也不觉得身体发酸,反而——尽管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但的确有种舒畅的感觉。

    就好像以前被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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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的某些筋脉被贯通一样。

    看来武侠里讲的男女双修可以大幅度提升功力,的确是有些道理……呸,她在想什么!

    明月晃头甩出脑海里这些胡思乱想,暗斥自己。

    走到窗边暗暗把窗帘拉开个缝,见外面果然夜色深重,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路灯发着光,有蛾子在扑。

    她看了好一会,直到蛾子也觉得累了,趴在灯杆上一动不动。

    从衣柜里随意套上几件罩衫和一条长裙,拿走茶几上的钥匙出门。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格外明显,明月绕过几栋居民楼,迈进石头砌的拱门里,来到个小院子。这地方在大院的位置不错,四周都是绿化,离每栋楼都有些许距离,新修的高楼更要远几步,所以平日阳光照得多,热了却有树荫,实在是冬暖夏凉。

    但大院内爱来这里的老人还是不算多,宁愿在附近的几排树底下吹着手持电风扇下棋,或者绕远去室内棋牌室。

    年轻人就更别提,好像全都默契地避开一样。

    没人向明月提过,但她到底是知道的。

    不论大家是出于避晦还是尊重,十五年前,她的生母死在这里。

    那时候这里还有两栋居民楼,出事以后就拆了,明家住在其中一栋的顶层。

    十五年前楼中楼的户型还不多见,何况是大院这样的单位分房,统共就这两栋楼的顶层四户有这样的待遇,明家被分到其中四分之一。

    另外三户是陈家、徐家和高家。

    但楼顶的空处是全归明家的,陆妈妈说以前明月她妈喜欢摆弄花花草草,闲的没事看些诗书报刊,林黛玉似的,她爸就让人在顶楼给她搭了个院子,还有藤编的椅子。

    可后来她妈也林黛玉似的,叫人把她自己当花一样葬了。

    产后抑郁症,跳楼。

    明月仅凭这些字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大概。

    她父亲在明月出生前大概两个月时,跟着上头的人去灾区探察,不幸遇难。丈夫从军转政常年不在身边,本就郁郁寡欢的母亲悲痛更甚,陆妈妈说明月还不会记事开始就是爱哭闹的性格,几小时一小哭,每天一大哭。

    重重繁物交叠着砸到母亲身上,对身心脆弱的她无异于雪上加霜。给明月落了户口的当晚,她母亲就一头从花园边栽下,带走几朵开得正好的秋菊。

    明月出生时,八月十五,月满当头。

    母亲死时,正逢月初,弦月似弓。

    她裹紧了罩身上的衣衫,入秋的夜凝着霜露,不算冰冷却够寒。明月随便挑了个木头凳,用袖子掸去上面的薄灰,这里还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

    “我来看你了。”

    ——

    好像上收藏榜了,震惊

    §62 总是得出于一些什么(收藏二百加更)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books/619777/articles/7255689作者: 1345056040§62 总是得出于一些什么(收藏二百加更)明月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知道这个院子,也从没有来过这里。如同其他人一样,她甚至避之更甚。

    为了怕给她心里添堵,也或者是沉溺在不必要的悲伤里,平时大家也很少提及明月的父母。他们明白,尽管他们给予了明月生命,却没能尽到任何责任。

    早几年还小的时候,明月偶尔还去扫墓,后来渐渐去的也不勤快了。多年不联系的挚友都会变得生疏,更何况素未谋面之人。

    尽管他们是她的父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天下意识地来这个地方,但她只知道一件事。

    “我永远不会活成你这样。”

    这是她对着空气说的第二句话。

    明月并不觉得母亲是真因为产后抑郁而死的,她整理遗物的时候,看到过她的日记本,便把她生活的模样勾勒了个大概。

    精致的人,书香门第世家,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

    羸弱的像是菟丝花。

    喜欢写些文章,浇花剪草,收集点女人喜欢的小玩意儿,没经历过许多风浪。生平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就嫁了出去。

    什么都有,对未来并无太多指望,爱情成为她的全部。

    然后她的全部忽然消失,于是她也从这个世界抽身而去。

    仅此而已。

    “我不会活成你这样的,一辈子就指着那么点寄托。我还有没去过的城市,听不完的故事,多得是人爱我,我爱的人多得是,总归不会比你萧条。”

    明月幽幽地看着天,透过树杈罅隙,今天又是满月。

    她暗笑,当然是满月,今天是她的生日。

    说完这些,竟不知道接下来再说什么,明月沉默着,果然跟她好像也没有太多话可讲。后背感觉寒意略重,她还是穿得有些少了,起身打算回去。

    石拱门那里,隐隐约约站着个人。

    “你还真的在这里。”

    明月尚未走近,徐同尘就断定是她。

    “你怎么来了?”

    “睡醒发现你不在,就猜你是不是出来了。”徐同尘上下看看她的着装,眉头紧皱,“穿这么少。”

    解下大衣外套披在明月肩上。

    他出门很急,也没穿多少件,大衣里头就是件单薄的衬衣。

    “扣子歪了。”明月抬眼就看到,指指错位的两颗,然后解开重新一个个扣好。

    见她这温柔似水的模样,徐同尘握住在身前的双手,歪头吻过去。衔着唇瓣,斯文慢咽,一点点地把她含在口中,攻陷这座毫不设防的城池。

    明月扣好扣子,抚平褶皱,昂起下巴闭上眼轻缓地回应着,伸出舌尖同他搅弄,发出些动情的嘤咛。

    隔着衣衫,将胸脯送入他掌心之中,没有遮掩的突出两点在手心的感觉十分明显,引诱着人采撷。

    “啊……”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两具躯体贴得更紧。

    凉风乍起,灌入徐同尘淡薄的衬衣中。

    他恍然清醒,睁眼先看到后面萧条的灌木,再低头看到明月泛着红晕的脸。

    定了定神:“回去吧。”

    这里太冷,两个人穿得太少,不是继续的好地方。

    “嗯。”明月也并未要求过多,应了声,却又忽然道,“狐狸……你可别离开我。”

    徐同尘握住她的手一紧,看明月那副表情,用拇指蹭蹭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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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但凡有关你的事,我连迟到都不敢,更何况缺席。”

    回去的半道上,忽然看见有个大铁壳子旁边,倚着个熟悉的人。

    车里的灯亮着,车主昂首挺胸的模样,正在垂头看自己戴的黑色皮手套。稍听见脚步声,锐利的目光便穿过夜间的冰冷空气投射过来,宛如利箭,破开胸腔,直透心脏。

    明月顿住脚步,他摘下两只手套,放到车顶上。

    “过来。”不容置喙的铿锵声,高晋阳说的每句话都让她不敢忤逆。

    徐同尘拍拍明月的肩膀,让她过去。

    还没完全走近,他就抬起比明月长许多的胳膊,把她拽到怀中。

    手指几下提起长及脚踝的裙子,从底下伸入,没有任何阻挡地碰到两瓣花唇,还滴着蜜。中指稍微用力,便捅进里面。

    明月躲避不成,脚上打滑:“嗯……”

    被高晋阳单臂捞住,再使力把露在外面的最后半截手指插进去,瞬间被包围,水声扑哧。

    正当明月回过神来要叫他停下,他却自己抽手。

    盯着她的眼睛,把沾着**的中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从下而上舔了一口。

    动作轻佻,配着他的眼神,有种独特的野性在里面。原始的,野兽的。

    他双手扒开明月的衣服,冷空气直触到她的肌肤,两只浑圆被他捏住向中间挤压,眼睛仔仔细细地瞧过每一处,不错过任何细节。

    “没有吻痕。”他冷静的声音宛如在检查士兵,手又重新伸到下面,在外阴上迅速摸过,“下面也没有肿。”

    他对这个结果不知是不是应当满意。

    眼前的姑娘,谁不想拿走她的第一次呢?谁不想看到她娇滴滴地张开大腿,露出中央嫩红的潮穴,握住你的分身一点点向里吞。

    **口紧紧地吮吸你,用淫液一遍遍地滋润你,发出为你动情的呻吟。

    他妈的……想想就让人脑袋爆炸,下半身更爆炸。

    可是陆与辞说得对,那几个混小子皮球似的不靠谱,少有个稳重的怕是连洞都找不准,可他和陆与辞又是没节制的,面对她更是会要个没完。刚破身的小姑娘哪能承受这个,万一以后对这档子事没好感了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真只有徐同尘最合适。

    明月本来就信任他,能够卸下心里的不安,而他有经验,行事也温柔,的确能给她带来最完美的初次体验。

    初夜无论如何都是男女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良好的开始才能让她对后续抱有期待,不至于觉得**不过是男人泄欲的方式,而女人只有承受没有享受。

    “疼吗?”他把衣服给明月拢好,不让冷风吹太久。

    “刚进去的时候有一点,但是很快就适应了。”明月答得一板一眼,像是回答老师提问。

    “那就好。”高晋阳点头,勾唇挑眉又问,“爽吗?”

    这个她可就不乐意回答了,拧巴地横一眼:“你怎么不问他爽不爽?”

    挑衅的语气,指的是站在身后保持着距离,避免听到他们谈话内容的徐同尘。

    “他又不用我问。”高晋阳的回答有理有据,“你的小逼那么紧,夹着我的手指头都快断了,不爽只能是因为他太细。”

    “你能不说那个字吗?”明月被他的粗言俗语惹得脸上绯红。

    “哪个字,‘紧’还是‘细’?”

    都不是!明月难为情地想呵他几句,却在瞧见高晋阳噙着笑的表情后,明白过来,是自己被故意调戏了。

    “烦人。”踩他一脚,不算用力。

    “我知道你爽。”高晋阳怡然自得地替她做出回答,却又正色,“**本来就应该是件很高兴的事,不过丫头你也得知道,你跟任何人做,总是得出于一些什么。爱情,嗯……友情有时候也可以。”

    高晋阳停顿两秒:“亲情……就算了。”

    明月被逗笑:“那我得有对象能去‘亲情’啊,不过这世界上**的人又不是没有。”

    “那是少数群体的特别情况,我特么没有这个想法。”

    “友情你就有想法?你要不要和陆与辞来一炮?”

    “我对男人的屁眼子也没有想法!”

    明月面露不甘:“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红颜知己的……”

    “红颜知己我是没看到。”高晋阳上下一扫她,“就见着有个小狐狸精在跟前,光着屁股流着水跟这勾引……”

    “你放屁!”明月被他说得急眼,踮脚用嘴堵住他口无遮拦的话。

    被高晋阳瞬间反攻,转身压在车上,单手剪住她的两个手腕往上一抬,另一只手从小腹向上推,推得玉团高高耸起,顶端的红果从薄衣下明显地撑出一个突点。

    徐同尘不知何时走到两人身旁:“该回去睡觉了。”

    高晋阳即刻松手,虽然面色不悦,但还是隐忍克制:“穿这么少,是该感冒。”

    意有所指地也不知道是说明月,还是针对徐同尘。

    跌坐回车里,从挡风玻璃处看到拐弯上楼的男女,高晋阳揉揉自己硬到疼痛的下身,没什么好气。

    “着什么急,少不了你的好处,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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