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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他便偏着脑袋问:“你不舒服?”

    这句话问得……明月低下头,小声道:“还……还可以吧,就是时间有点太久,我下面都肿了……”

    “幸亏阿泽给你弄来药。”陈淮想到这事也有些自责,“对不起,是我考虑太少,忘了视频里那些人都是专业的演员,而且还经过剪辑,可你还很稚嫩。”

    他总是这样直言直语的,让明月不好意思的同时又心软,本就已经原谅他,这时候也并未追究,而是抓住第一句话:“药是阿泽弄的?”

    “对,陆与修没告诉你?”

    “没有。”明月心里品着这几句,赵和泽能从什么渠道弄来这种药?她能想到的,估计也就是找严斯莹了,要真是这样,他们不告诉她就能理解,可又让明月心里为自己不平。

    她明明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的人!

    可想起刚听到的纪嫣然那事,又没了底气。这倒是她不对,抓住点蛛丝马迹,连向赵和泽亲口求证,让他辩解几句的机会都没有,就给他判了死刑。这次他们这样草木皆兵,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说少错。

    这边想通了,陈淮又这么直不楞登地瞧着她,明月生出几分戏弄的意思。

    故意勾着唇道:“其实你也不用那么麻烦嘛,有什么感想,直接问我就好呀,何必靠猜的呢。”

    她手指的就是避孕套实验报告的备注那栏,“这个嘛……是还可以,不过感觉太油了,很奇怪。这个味道是不错,可是太浓,还有这个……”

    “那这个呢?”陈淮指着一个西瓜味的问她。

    明月挠挠脑袋:“这个我怎么没印象。”

    “就是第三次用的。”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明月那天被他翻来覆去要那么多次,连一共有多少都不知道,他说第三次,那就更记不住。

    况且他说得这么直接,明月脑海里不禁冒出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回忆,绞着手指:“忘了……”

    “就是我从后面进去那次。”

    “你从后面进去好多次……”明月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害臊。

    说得也对,陈淮垂着眼睑又想,复而抬头:“就是你一直说‘还要还要’那次。”

    怪说不得这栏的备注他写了个“要了很多次”。

    明月脸忽然涨得通红,真怀疑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明明本来是想看他哑口无言无力辩解的模样才过来,怎么这时候说不出话的却变成了自己。

    她羞恼地一下合上本子:“记、记不得了!算了算了,天色这么晚,我先回陆小二他家去。”

    作势要走,陈淮拉住她的手腕,不满:“你不睡在这边?”

    “在学校天天和槐妹睡一起,现在没心情。”

    陈淮松开手,有些不喜欢她和妹妹一起住校这件事了。就因为这个,她已经超过两个月没来自己家过夜,总是白天串串门,晚上就跑回别处。

    更何况现在不比以前,那会大家还有所收敛,现在可是都放开了……

    不知道眼前这块小肥肉天天喂给多少狼,他却因为上次许久没占到些便宜。

    不过总是比远在太平洋那边只能靠视频解馋的徐同尘好,想想他,陈淮又平衡很多。




§76. 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
    明月到家的时候,是陆与修给开的门,这倒是很正常,只是家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不太正常。

    而且门口摆着一双明显就是陆爸才会穿的中老年男子款式皮鞋,但是却没听到他对自己豪迈的招呼声。这个点不正应该是他们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吗,离睡觉还有一会呢,怎么客厅空荡荡的?

    等明月换好鞋子进屋,看见陆与修刚关掉祠堂的灯,从那屋出来。

    一般动用到祠堂,无非两个时间。重大节日给供奉的牌位拜一拜,不然就是孩子惹了祸在里头接受所谓“家法处置”。陆与辞从来没被这么处置过,但陆与修可是祠堂常客。

    是以明月条件反射地就问:“又被打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陆与修不隐瞒:“没事,不疼。老头子现在一把年纪压根打不过我,我这是给他留着面儿,配合一下而已。”

    他这么说,明月却不能就放下心:“打的哪儿?”

    陆与修指指小腿肚。

    “拿什么打的?”

    “笤帚。”

    光是听着就皮下一紧,家里的笤帚可是根细钢管,陆与修又不躲闪地生挨,不知道腿上会有多惨重。

    明月把他推进屋里,叫他脱裤子。

    陆与修跟个贞洁烈夫似的,问:“你要干什么,这会我可满足不了你。”

    要不是看在他现在是伤患,明月肯定要给他来几拳。不过玩笑归玩笑,陆与修还是脱下裤子让她看自己腿上的一道道淤血,反正瞧见她心疼自己那模样,他心里就甜了大半,恨不得再找老头子多打几下。

    “你这个要几天才能消呀。”明月看见那紫色周围还有转青的痕迹,就知道下手多重,想给他揉开淤青,却又害怕自己不知轻重,反而加剧伤势。

    “没事,反正现在是冬天,都穿着长裤,多等几天它自己消也是一样的。”陆与修朝明月压过去,她脑袋顺势陷进蓬松枕头里,两只不规矩的手在衣服里到处乱摸,抓住两团浑圆肆意揉弄,“只是现在腿脚不方便,不能弄你了,你可别想我想太紧。”

    明月见不得他这不正经的模样,抬手在他胳膊上一拧:“把手拿出去,谁跟你似的天天就想着那种事,发情的种猪!”

    虽然动作间陆与修没吭一气,可明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大臂肌肉忽然紧绷,察觉有异,掀他衣角。

    “干什么干什么,说了不能弄你,有这么着急吗!”陆与修遮遮掩掩的,嘴上还没个正经话。

    指着腰上那些擦破皮的痕迹,与小腿上的形状都全然不一样,明月质问:“你又出去打架了?怪说不得陆叔叔要打你,活该。你说你都毕业了,哪还有那么多深仇大恨的要上赶着去解决,还是说闲在家里发霉了非要找人活动筋骨?”

    摸着他后腰上几处一直就没消下去的疤,明月碎碎念得宛如陈姨,“你看这,几年了,都没消下去。”

    “这是男人的勋章,你不懂。”陆与修抓住她的手,这细皮嫩肉摸来摸去的,都快给他摸出感觉来,可得及时制止,不然接下来他可无法控制。

    “高晋阳那种战场上留下的疤才叫勋章,你这是中二病残余的黑历史。”

    这话可不悦耳,陆与修拍拍她的屁股:“你就可劲偏向他吧,回头有你受的。”

    明月不知道他此话从哪里讲起,只觉得是在找理由。

    周日返校先回宿舍放东西,两个人正把这周带的衣物挂进衣柜里,敞开的房门被人迅速敲两声后直接推开。

    陈槐正巧面对着门,抬眼就看到进来的是纪嫣然,有些疑惑,却还是笑着招呼:“你怎么来啦?”

    但对方的表情并不如同她一样闲适。

    关上门,双手抱胸靠在墙边,问:“你和李学长在一起了?”

    “啊?”陈槐先是惊讶,然后磕磕巴巴地回答,“还……还没有……”

    虽然李学长现在总是每天都和她保持联系,时不时还给她塞点小零食,但要说确认关系,却还没有。甚至说,陈槐明确地能感觉到李学长对她有意思,却一直不曾主动表白。

    但也正合她意,陈槐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真的把初恋交给这个人。

    “‘还’没有。”纪嫣然抿着这个说法,忽然冷笑,“陈槐,你现在在跟我装糊涂?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别人我不说,你陈槐在学校朋友那么多,不可能没听说过我和李学长的事,你现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陈槐有些无措,看看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明月,替自己辩解起来,“你们两个人关系是很好,经常一起聚会,他跟我说过,但是朋友是朋友,并不影响我和他……”

    纪嫣然终于听不下去,抬下巴大声打断她:“你他妈装什么白莲花呢!是个人都知道我和他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还‘聚会’?真会偷换概念,两个人的单独约会也能被你说成是聚会,不去当记者可真是屈才了!”她环顾这个宿舍,轻蔑道,“213牛逼啊,住着一个婊子,一个白莲,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

    她撂下这句话,转身摔上门。

    “砰”的一声,整层楼都震天响。

    陈槐怔了半晌,没了收拾衣服的心情,把手头的东西随手搁到桌上,跌坐回椅子,转面看到半低着头表情忽闪的明月,颤着唇瓣,有些不敢相信地出声。

    “我记得,和李学长的事,我只告诉过你。”

    明月听到这句话以后,眼睛就开始猛眨,咽咽口水。

    “纪嫣然为什么会知道?是你说的。那你为什么要说?”陈槐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因为你早知道李学长和她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知道李学长脚踏两条船,把她玩得团团转,你想看她出丑。哪怕——”

    明月小声接下:“也会伤害到你。”

    “你还知道啊。”陈槐心里却是更凉,“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上一个渣男,不仅不提醒我,甚至利用这件事、利用我去攻击纪嫣然,你怎么想的?”

    陈槐越说越不可置信起来,怒极反笑,“明月,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从小到大,我把床分给你,把衣服分给你,吃的分给你,只要是我能想到的我都打心眼里愿意分你一半,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最支持你的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槐妹,我……”

    “以前有人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会和你关系那么亲近,我觉得那是他们不了解你,我说明月清高是清高,但是一旦成为你的朋友,你是很仗义的。结果呢?这就是你的仗义?那你他妈可真是太仗义了!”

    明月听她这么说,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做过分了,站起来想要去抓陈槐的手。

    她甩开:“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这个月,请你别来我家了。”



77. 因为皇冠会掉
    尽管是同桌,但是课桌那么大,陈槐有心存着不搭理明月的意思,整个晚自习愣是没触碰到她一下,写字时胳膊肘不小心撞到的都没有,连无意间往这边瞟的眼神都刻意避开。

    现在整个教室里都环绕着女生的议论声,毕竟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就在自己班里,难免不会往陈槐看。

    人人都道纪嫣然平时在学校里趾高气昂的,对李学长那向来是如同所有物一样看待,平时跟人说起来也仿佛他对她有多体贴又专情,甚至于低三下四的程度。哪知道她口中的老实人,其实私底下还泡着别的妞,可真是使劲打了纪嫣然的脸好几巴掌。

    punchingtheface,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看她纪嫣然以后怎么吹,这个陈槐也是厉害,不声不响地就勾搭上被别人贴过标签的男人,长得美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大家越是这么明里暗里地观察陈槐,她心里的火自然也就窝得更旺,更不想搭理明月。

    奇怪的是平时吵吵嚷嚷不停的后排竟然今天出奇得有点安静,大家这才发现角落那个n人组此刻竟然只剩一个猫在那里,嘴角还有些奇怪的淤青,像是被人打过。

    明月还记着上次他们是怎么议论自己的呢,只觉得报应来得真及时。

    却是陈槐,看到以后,冷不丁来一句:“把两个男人都玩得团团转,为你赴汤蹈火的,还真不知道是给灌了什么**药。”

    阴阳怪气的语调,重复的可不是据说纪嫣然评论明月的原话。

    明月听见,刚朝陈槐看过去,对方却又淡漠地转过头,看桌上的书去,摆出一派“请勿靠近”的样子。

    明月本来在学校的人缘就很一般,陈槐打定主意不理她,午饭和晚饭她都只能独自去。

    一个人吃食堂简直无异于公开处刑,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会问:“哎呀你怎么一个人呀?”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你真可怜,吃饭都没人陪。

    这样还不如不吃,明月死要面子,不想被人觉得很狼狈,撑过了寂寞的午饭,晚饭索性不去。

    今天有社团活动训练,她无事可做,便早早地就过去。

    却也真是奇怪,每次她都以为自己是最早一个,可每次排练厅里总是已经有人,今天是那个中二病。

    她正拿着台本声情并茂地一人分饰两角演得开心,念的是《白鹿原》的经典选段。

    看到明月进来,她说到一半的台词忽然卡住,收起表演中的姿势和表情:“来得这么早,没吃晚饭?”

    “没有。”

    中二病并不意外,甚至意味深长地补一句:“也对,毕竟没人陪嘛。”

    “你什么意思?”她突如其来的嘲讽让明月很不舒服。

    “没什么意思。”

    明月看着她的表情想了几番,忽然抬眉毛:“你阴我!”

    “别这么说呀,我可什么都没做。”中二病笑嘻嘻摆手,“陈槐和李渣男的事是你说出去的,让纪嫣然被人嘲笑也是你的本意,我只不过是作为学姐,向你讲了讲其中内幕,不算阴你。”

    “你怎么知道我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我当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和纪嫣然有矛盾,总想找机会压她一头,就给你送了个机会。反正你和陈槐一起长大,她也没被渣男骗身骗心,顶多被人指点几天,早晚会原谅你。”

    “你和纪嫣然有过节?”

    中二病听见这问题倒是笑得更开:“你要是多看点tvb,就应该猜得到自古副社长和社长是无法完全一心的。”

    她说的话向来半真半假,明月这会也不知道该不该信,没讲话时,肚子倒先咕噜咕噜叫起来。

    “饿了吧?”

    “嗯。”明月有些尴尬,这几声让她刚才那点气势全无,“饿得快哭出来了。”

    她如此坦诚,中二病却做出个双手紧握眺望窗外的模样:“想哭的时候,就仰望天空,这样……”

    “眼泪就会流进心里了?”

    “你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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