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本想拿开手,但还没来得及,高晋阳的手掌就握住她的,带动着她上下套弄起来。
红肿圆滑的顶端抵在她的肚脐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戳着,那也是明月的敏感点,一**的花液被戳得继续向下涌。
“哼嗯……”她被迫分开两腿,花穴悬在空中,没能触及到任何部位,只得淅淅沥沥地滴水。
高晋阳明白她的难忍,却道:“就知道哼哼,装可怜也没用。”
明月小脸皱成一团,不知怎么才能让他心软,瞅见墙壁上的投影,那里头的她已在陆与辞身上扭着腰起伏。
也不顾及什么矜持不矜持的,她指着说:“进……进去了……”
视频里插进去了,是不是视频外也可以插进来了?
高晋阳懂她的暗示,却是把两条细腿分得更开,不许她摩擦着腿根自我安慰:“我和他可不一样,而且我刚才只说他不碰我就不碰,可没答应你说他进去了,我就进去。”
“你就知道骗我,你就看我好欺负……”明月不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也不好好用手套弄**,反而是拽着他的两个指头,往自己下身捅。
然而他早有防备,手腕一翻便脱离她的控制。
“不说也没关系,你那点小脑瓜,能对他说什么,猜都猜得出来。”高晋阳俯首叼住她的唇,勾着她的小舌头出来交缠,手掌在臀肉上游荡,却始终不愿意往中央移动,“你肯定叫他……爸爸?”
“诶。”
明月死鸭子嘴硬,竟然在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借来的胆量,应了声,占他便宜。
高晋阳被闹得啼笑皆非,惩罚地拍打她的屁股:“反了你了,居然还敢答应,看来不把你操舒坦你是不会听话的!”
如果是之前听他说这种话,明月定然是捂着耳朵不理会。
可现在,被他逗弄着忍了这么久,反倒令她眼睛微亮,有些期待。
“呀——”她惊呼着被高晋阳提起来按到墙上,挺立的**触碰到冰凉的硬壁,挤压着胸膛在上面来回摩擦,小翘臀向后挺起,腰肢塌陷出深凹的弧度。
有根炙热的**蓄势待发,贴着越来越频繁收缩的穴瓣撞击蹭弄,她被撩得理智全无,“唔……进、进来……”
明月拽住高晋阳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想让滚烫的巨物顺势顶进。
这点力道却不能撼动他半分,手指分开**,翻出里面的嫩肉,高晋阳眯起眼睛:“想不想被大**操?”
粗俗又直接的话,听得明月心里一惊。
“想不想?”他得不到回答,用**在她的娇嫩蚌肉上拍打,将穴里堆积的淫液全抖出来。
明月颤颤悠悠答:“想……”
“说整句。”
“想……想被……”明月艰难地抿唇,鼓起勇气尝试着说了头几个字,接下来的内容就卡在喉咙,这尺度实在是太大,“不、不行,我说不出来!”
“不说是吧,行。”她以为他这话是放过自己,刚要松口气,高晋阳就离开她的身躯,“不说,那就不做。”
他放下她的臀,抽走游离在她整个身体上的手,似乎真打算结束。
“不,不……”明月赶忙回身去拉他,用力摇着脑袋乞求,“要……”
“想要,该怎么做?”他再给她一个机会。
明月委屈地看他,企图用表情博取高晋阳的同情,但他真是铁打的心,毫无松动的迹象。
“高晋阳……”她叫他的名字。
并没有任何用处。
“高晋阳……”她又尝试着叫了一次,比刚才多了些慌乱。
他的拇指摩挲明月的眼角,另一手食指插入她口中,在舌苔上刮弄:“叫我没用,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明月呼吸难耐地吞咽口水,认命投降。
“操……操我……”最后从唇缝里挤出来的,只有这样的程度了。
他知道这已经是她所能达到的极限,暗沉的眸子锁住她紧捏着自己的双手,瞧瞧自己其实也肿到发痛的**,大发慈悲:“抬腿,缠住我。”
这便是过关了。
托着她的臀部一跃而起,**对准她的**,破开花口,用力贯穿。
进入的一刹那,等待许久终于被填满的幸福感猛地涌上心头,明月的眼眶里瞬间积了满是泪。
高晋阳耸动着腰不断捣弄她的花芯,听见她在自己耳旁止不住地娇吟,偏头却看到小姑娘呜呜咽咽地满脸是水光,觉得好笑:“怎么还掉金豆豆了?”
**被他**得又舒服又酸软,明月低头把泪珠抹到他身上:“你太过分了……”
过分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因为还有更过分的。
“舒服吗?”憋了许久,高晋阳才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一下都是用力插入,不看到她被顶得娇喘连连决不罢休。
“嗯嗯……啊……好舒服……”
明月连回答都是在呻吟中挤出来,嫣红两颗**被吮吸得发麻,投影仪的光芒斑斓地全照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有些怪异的美感。
正被他操弄着的她,身上投映的是被别人操弄的模样。
墙壁的剪影上是他们交缠的身躯,房间里回荡的是她放肆的**,鼻腔里弥漫的全是交欢的糜乱气味。
重重刺激,从心理和生理上都交织地往他们身上砸,鼓舞着两个人更缠绵的交合。
“我记得这里也被用过了对吧。”高晋阳并拢的两指来到她的股缝间,在菊穴的褶皱外揉着放松那里的肌肉,听着明月喘不过气来的呼吸声。
“哼啊……”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明月的声音提得比刚才更高。
**和手指配合着节奏,有条不紊地先后**,压榨出她所有的**,明月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自主意识,任凭他摆布。
高晋阳把她举在身上操干太久有些发累,坐回椅子,按着她的纤腰继续扭弄吞吐分身,仍旧没有任何疲惫的迹象:“我就知道,我的月宝儿,里面一定让人舒服得欲仙欲死。”
“啊嗯……哼……”明月脚尖够不到地面,双腿在空中耷拉着,连哼唧都变得无力,后庭还在不停绞紧,吞咽他的手指。
高晋阳的体力同她相比实在是优秀太多,现在还能够呼吸平稳地说话:“你今天明明知道我会这么对待你,还是主动送上门,对吧?”
明月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嗯……?”
“就像你早就看出来所有人对你的心思,却故意装作无知地撩拨大家,让每个人心里天翻地覆的,你又假装风平浪静。等到我们憋不住了,你就半推半就,然后把责任和过错都推到我们身上,自己扮演个受害者形象,狡猾的小丫头。”
“我……”在这样的场景下,忽然被点出这种事,明月慌乱得不知该如何应对,“我没有……”
“骗人。”高晋阳早已认定真相,根本不在乎她毫无底气的狡辩,“你就是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要,天底下凡是好的东西都要收入囊中,却又不想被人说贪得无厌,小荡妇,还想立牌坊。”
一字一句的,敲击明月鼓动的心房。
从投影仪照过来的光太过耀眼,令她看不清高晋阳的表情。
他就是这么过分。
一件件撕开她的衣服,也一件件剥离她的伪装。
用强悍的巨物插弄着她,又要道破她心里那一点点的自欺欺人,逼迫她直面自己的**。
是因为高晋阳知道,这件事他必须完成,也只能由他来完成。
身上的姑娘,她既然有胆量放开所有人心中紧锁的那个野兽,也就该做好准备——
被所有野兽吞噬的准备。
82. 来当我的小公主
“唔……唔,慢一点……”明月被按到客厅的沙发里,窗帘未拉,午后的日光泼洒在交叠的二人身上,给高晋阳本就滴着汗的肌肤更像是镀了层蜜。
绞住他的内壁仍在此起彼伏地按摩硕大肉柱,男人的低哼声更如同低鸣的轰炸机,在她的脑海里投射接二连三的炮弹,所有情绪和理智灰飞烟灭。
只有他的入侵,无比清晰。
高晋阳单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体温正好缓解着明月因为源源不断分泌**的酸涩,牙齿咬住她发丝间探出来的耳尖,乖俏得像精灵:“再忍忍,快了……”
“不行……不行,忍不了了!”听到他这么说,明月娇嗔着扭动屁股,身体里的东西摇摆着胡乱戳弄到里面。
这句话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每次都说快了快了。
可她晕乎乎地**好几次,他还不是稍做休息又干劲十足。
“嘶……”她这样的小动作让高晋阳敏感地吸气,下身的小嘴咬得他本就酥麻,这般扭动更是刺激得令人发慌,揉弄着乳肉的大掌不禁攥紧。
明月被捏的发出呼喊:“啊!轻点!”
但同时,紧绷的肌肉也用力夹住体内异物,花芯似要把**里储藏的精华悉数吸吮出来。
高晋阳终于在这番较量中丢盔弃甲,满满地喷射入二人的那层薄膜之中。
感受到他的松懈,明月喘息着赶紧从他身下爬开。不似刚才雄壮的**从身体里滑出,被迫撑开的**立马闭合,生怕被他捉住再度破开。
脚腕忽然被他捉住。
触摸到的刹那明月惊慌地挣扎,以为还要被他拖回去再做一次,手臂不慎碰到小桌上堆积的书册,歪歪斜斜地全倒下去。
“哎呀。”明月伸手去拦的动作还是慢了许多,桌上的东西全都落满地,还好没有易碎物品。
高晋阳开她玩笑:“小刺猬。”
“要不是你突然拽我,我才不会碰着。”明月反驳。
“就是小刺猬。”他笑着不听他辩驳,揉揉她的头顶。
明月不依,嘟着嘴用脚指指凌乱地面,有个相册从中间摊开,夹着的几张老照片滑出来:“那是什么?”
“以前的相册本,刚才闲着没事,拿出来看看。”
肩膀被他搭上大衣外套,明月把相册捡起来,坐到高晋阳大腿上,两人一起翻看。
这本册子里大多都是她和高晋阳的合照,不过那时的她还是个扎着双马尾辫子的小丫头,对着镜头笑得人畜无害,哪像现在一样心切开不是黑的也是灰的。
从明月有记忆开始高晋阳的体格就一直很不错,照片里也经常出现她一手举着个庙会常见的五彩小风车,双腿勾住他的脖子坐他肩头的傻模样。
“这个,你在学自行车。”高晋阳指着一张。
明月那时候不过**岁,骑在儿童尺寸的自行车上,一只脚踩着蹬子,一脚着地,他在后面扶着。
那个年纪她尚对美丑没有什么知觉,过了这么多年再看过来,正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高晋阳,不过漫不经心的瞥向镜头,都仿佛能从时光的那端看过来,看向这一端的人。
干净洁白得一尘不染,罩着胶片相机独有的意象。
对当初这幕明月是没什么印象,只是道:“可惜到最后也没学会骑自行车。”
“还不是怪你自己。”高晋阳掐掐她的腰,“不就是没注意摔了一跤,哪都没磕着碰着,就喊着怕疼不想学了。”
“你这话说得,好像非得让我磕得头破血流才成?再说了,难道你们不该把我捧手心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当你们可爱又娇弱的小公主吗!”她油嘴滑舌,多是调侃之意。
高晋阳听闻,把她脑袋扳过来,食指蹭蹭她的下巴尖,凑近低语道:“来当我的小公主,只吃**不吃苦?”
随即整张脸就被她不客气地拿手按住,颇为嫌弃地使劲推开,原本挺拔的鼻尖都被按到变形。
“满嘴浑话!”明月趁机从他身上跳下来,叉着腰指责。
两人身上本就没什么遮挡物,她这番动作无疑是将自己的身躯完全展露给高晋阳。瞅见他两腿间的东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之时,明月举起手里的相册挡掉他意欲不轨的手。
口中仍在继续刚才的话:“我都被你带坏了,上次陆与辞还说我嘴里没个正经。”
“别什么锅都往我身上甩,我可没教过你管他叫爹这种事。”
“你再说!”明月更是恼,举起厚重的相册想砸他。
高晋阳习惯性抬臂格挡,眼睛正好落在其中某一张照片上。
“这不是阿泽吗?”他和赵和泽平时的私交实在不算多,若非明月的关系,说白了顶多不过是世交家族的儿子,算不得多紧密。没想到竟然能在陈年相册里找到与他一起的合照,让高晋阳颇为意外。
不过这也太久远了……
照片里的他都还穿着高中校服,蹲下来和另外两个小豆丁一边高。
明月听闻,放下高举的手:“哪个?”
“这个。”高晋阳把相册拿过来,指给她看。
“哇,还真是诶。”她也很惊讶,“不过……为什么阿泽头上缠着纱布啊?”
高晋阳稍作回忆便想起来,却反问她:“你不记得了?”
明月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记得,她是知道好像曾经赵和泽脑袋上受过一次还挺严重的伤,虽然这也是后来听长辈们提起时无意间了解的。那时候他们在讨论些民间传闻,有一条则是说男孩子小时候面相上总是要有次大点的伤痕,才能长得大,便免不得提起赵和泽那次。
她的答案并不让他意外,可高晋阳仍旧说:“小没良心的。”
“怎么突然骂我,他磕着头还能是因为我啊!”
本以为自己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可看到高晋阳的表情,明月原本抬高的下巴慢慢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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