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其实今天按道理陈姨和徐同尘来一个人就够了,反正家长会说白了就那么些名堂。
可是陈姨觉得毕竟是高中第一次,以前她也压根没来过西府,全是几个孩子和老徐家给张罗的,正巧来看看。至于徐同尘……就是单纯地想参加家长会。
大人们寒暄完以后进屋在孩子的位置上坐下,陈姨也退出那个临时组建的小团体,和徐同尘歪着头说些话。
陈槐和明月在门后玻璃窗上趴着看几眼,和他们挥挥手自己找地方呆着。
看见走廊那边还没进教室的小四眼和他爸,正弯着腰地在穿着件貂绒、打扮得着实像标准贵妇的女人旁说话。
“那个不是老大他家太后吗?”班里那几个惯爱管严斯莹叫嫂子的男生说。
那不就是小公子他妈,严斯莹的未来婆婆?她为什么会来西府,她儿子在国外呢。
有人想起来:“隔壁班那个谁是老大他远方表弟,他家是外地的嘛。”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不过这时候,小四眼跟在他爸后头,同那个贵妇说话的姿态,怎么讲呢,地位区分明显?
“上次的事儿吧,是我们家这小子不懂事,他从小就是嘴欠,我替他向您和令郎都道个歉。”他口中的事,不过就是小四眼随意给严斯莹起外号罢了,说完,他还招呼儿子,“过来过来,说话!”
小四眼往前蹭几步,低着头:“阿姨对不起,我不该乱给人起外号……”
正看着自己指根戒指的妇人表情都不带变化:“多大的事儿,我们家那孩子就没往心里去,你们投的那个标书,过几天就有结果。”
听到真正想要的回答,男人喜笑颜开:“多谢您宽宏大量。”
明月实在是听不下去,拽着陈槐到走廊另外一边,想离刚才那两人远远的。
“怎么了?”陈槐都有些跟不上她的步伐,两步一小跑地问她。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荒谬的。”明月终于停下,松开手,用脚尖踢着墙根,“……被打的人反而要道歉。”
98. 我是你大爷
陈槐收拾东西的速度实在是慢,明月迅速把自己所有假期要带走的东西都装进箱子里,和徐同尘一起先下楼往停车场走,临出门还听着陈姨两手叉腰站旁边对陈槐喋喋不休。
不巧的是又在半道上遇到小四眼,就他一个人。
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看到的那种低三下四,见明月身边换了个人,还问:“哎哟喂,这也是你爸爸?”
小四眼已经知道陆与辞那次是唬他玩的,就说那男的看着那么年轻,怎么都不像是已经有孩子的人,自己竟然当时还真信了她的邪,这次肯定要扳回一局。
明月本不打算理他,装没听见似的想绕过去。
可被他嘲讽进去的还有徐同尘,他早听明月在视频里抱怨过好几次这人,今天还正巧主动往上撞。
“我可不是她爸爸。”
见有回应,小四眼觉得这人还挺好说话,接着问:“那你是她的谁?”
明月也歪头看他,想知道答案。
“我是她的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同尘表情并不友善,“我是你大爷。”
这话说得太顺溜,等小四眼回过神,他已经拉着明月走出去十几米,小四眼对着他的背影悻悻:“这什么人……不回答就不回答呗,咋还带骂人的。”
明月坐上车,才对他说:“我这是第一次见到你骂人”
徐同尘捏捏她的脸蛋,答:“骂人又不是什么好习惯。”
“可是高晋阳和陆小二就经常满嘴脏话。”
“所以他们素质低呢。”
明月一时找不出哪里不对:“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我后天下午的飞机回去。”他忽然说。
“这么快啊……”感觉他回来压根没几天,怎么就到回去的日子了。她的假期才刚刚开始,他的却已经结束,明月十分不舍,“不想你走,你别走了。”
孩子气的话,他听后把她抱腿上,啄她嘴角以示安慰:“我知道你也想我,再忍忍,嗯?我过几个月就回来,然后就真的不走了。”
“好吧。”明月其实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该明的事理还是懂的,把脑袋放他肩膀上蹭蹭。
徐同尘回头看看车外,陈槐母女还没过来。
四周又没什么人,他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头,按着两个小点来回揉,她被突然袭击,扭动两下:“怎么又开始了,今天早上才做过啊!”
说要参加家长会,他早上六点过就把她弄醒,结果不是叫她起床,而是和她一起来了个清晨锻炼。
明明平时是假期就不存在上午的人,一到明月这儿,徐同尘恨不得成为早睡早起好青年,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而且我好日子不多了,当然要时刻把握机会。”但他这么说着,实际没多弄什么,就是把她的衣服掀起来含着**舔弄半晌,听她娇滴滴地哼唧几声就放下。
要真折腾起来,一会车里那个味道好半天都散不去。
尽管他也很想跟她试试在车里**。
陈槐母女终于拖着箱子过来,他下车帮他们放进后备箱,然后坐进驾驶座。
后座的陈槐看见明月脸颊明显的红色,凑过来在她耳边悄悄问:“刚刚你们俩……嗯?”
“想多了,什么都没有!”明月两手捂住脸,往远处挪挪位置,躲过她那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不说就不说。”陈槐做个鬼脸坐回位置,也知道就那么短的时间估计是没办到正事。
徐同尘走后没多久,就又是一年春节。
高晋阳和陆与辞要在这几天扮演孝子的角色,临近中午,明月他们还没起床,就被精力旺盛的长辈拽出去陪同逛街,其实就是当个苦力。
然而放过一阵寒假,总是呆在家里,被嫌弃指数已经急剧下滑几乎逼近陆与修的其他几个人,依旧选择没脸没皮地聚在一起打扑克。由于人数多一个,明月没有选择加入战局,而是在一旁围观,偶尔干点自己的事。
打起牌来这几个男生真是六亲不认,逼急了连队友都不放过,他们同花顺加炸弹不要钱似的往下丢,陈槐手里那副牌从拿起来到现在就没怎么变,全程只会:“要不起。”
连明月都看不下去。
谁能想到傻不愣登的陆与修竟然是累积获胜次数最多的那个呢,他们把这一切归结于他常年游手好闲,熟能生巧。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明月在旁边拿几张红纸,开始学着剪窗花。
上次在电视里看纪录片讲述这些民间手艺人,他们剪出来的窗花简直精美绝伦,明月来了兴致,网上搜几个简易教程跟着剪,虽做不成电视里那样,但也勉强能看嘛。
虽然被陆与修吐槽说是小学生水平。
“哎呀!”她忽然喊一声,刚才没注意,剪子不慎戳到手。
以前还觉得那些做手工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桥段要么是剧情需要,要么就是受伤的人脑子不够使,现在她光荣负伤,忽然觉得其实手工还真是有点难度。
听见她出声,坐得最近的陈淮把手里的牌一扔,转过来查看。
被剪到的地方是左手食指第二个指节中间,还好只是划出口子,血流的不多,看见里面渗出来红色,陈淮立马低头含嘴里吸走,让其他人拿酒精棉过来。
“要不要打破伤风?”他甚至这么问。
“破伤风也太夸张了吧,就被剪一下而已。”明月摆手,“而且剪子也没生锈啊,这根本不算伤。”
她说得洒脱,作为陈淮的对家,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的陈槐说:“你是没事,刚我哥手里就剩几张牌,眼瞅着快赢了,现在全扔进底下牌堆里,找都找不着,这局算是黄了。”
“别理她。”陈淮表情都吝于给妹妹一个,帮明月缠上创可贴。
明月举着指头,脸贴桌子上,扑闪着双眼睛:“你又帮我止血又牺牲一局扑克牌,我简直太感动了,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呀。”
陈淮把她剪坏的那些红纸连着创可贴包装全扔进垃圾桶,推下眼镜。
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地对她说:“那你肉偿吧。”
99. 那我肉偿吧
刚说完这话,陈淮被他妹妹双臂拦腰拖回牌桌前,说今天不赢一局她誓不罢休。
陈槐绝对是扑克黑洞体质,四个人轮换着位置打,谁坐她对家,另外两人保准能赢。陆与修少有的几把全是这么输的,玩游戏这么多年,这么神的队友他是第一次见。
要说她不会打倒不至于,就是手气实在是差。别人出顺子,陈槐一看自己牌面,二三四差个五,六七八差个九,根本没法出。这边她狠心甩四个二当炸弹,别家——王炸!
越打越上火。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她烦躁地把牌堆搅乱,两脚在地上蹬来蹬去,退出牌局。
其他几个男生本就是陪她开心,既然陈槐现在压根就不开心,他们也没非要玩下去。
正好外出大采购的人都回家,陆与修和赵和泽去门口帮忙提东西,陈淮把两副牌归整起来装好。
到晚上,大人们几乎都入睡,明月晚饭没好好吃,又开始喊饿,陈淮被她烦得没办法,把下午熬的鸡汤在火上回个热。她咕噜咕噜喝饱,啃掉个鸡腿,给他也盛了一碗。
“我不饿。”陈淮说。
“你喝嘛。”她盛都盛出来了,把碗朝他那边推过去。
刚刚叫他的时候他还在书桌前看书,是在做托福的练习题。陈淮的压力比自己大多了,又要准备语言考试,还要应付高考的学习力度,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于是他拿起搪瓷勺舀着喝掉,明月两手撑着下巴在旁边看,指指里头的鸡块:“吃肉啊!”
“嗯。”他听话地把那块不带任何骨头的纯肉吃掉。
看到手上的创可贴,明月想起下午的对话,说:“这就当做真正的‘肉’偿了吧。”
但陈淮明显不这么想,这就想把他打发了,没门:“那我该怎么报答你?”
“报答什么?”
他眼睛扫到面前的空碗。
“你想怎么报答?”明月问。
他把碗推到桌子中间,扯张纸擦擦嘴,看她:“那我肉偿吧。”
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
他却用来撩妹。
明月耳朵一阵发烫,几乎是弹似的站起来,支吾道:“我……我回房了。”
当然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如她所愿的,陈淮同时从后方把她拽入怀中,久违的香气充斥在鼻腔,情动得如此简单。手掌感受她胸腔的心跳,想必自己此刻也是如此剧烈。
脖子后方突出的骨骼被他亲吻着,裤子里头有只手正在肆意,娇嫩的缝间花蒂被陈淮揉捻在指尖。
“不行……”明月艰难地抑制住呻吟,主卧就在一层,很容易被发现的。
陈淮知道她要说什么,把她转过来推在桌子上,解开衣扣:“他们都睡了,听不到。”
乳首被他舌尖沾湿,同样染上晶莹的还有下身的花穴,明月又想要,又怕被人发现:“槐妹……还没睡觉……”
“她在楼上,不会下来。”他知道自己那个妹妹有多懒,一旦滚进被子里,恨不得牙都不刷,困了直接倒头睡。
陈淮蹲下去,把腿间层叠的穴瓣分开,嘴唇贴上去吮吸里面的琼浆。
明月臀部轻颤,轻咬指节,不让自己的呻吟太大声:“哼唔……啊……”
“我都忍好久了。”他说,上次是他不知道节制,闹出那样的后果,他甘愿承担。但是在车里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实在是令陈淮有些憋不住了。
既然她已经能够承受男人的求欢,那他就不该再有其他顾及。
他的舌技是明月从未料到的好,在穴口徘徊几番,头更埋进去,把舌头刺入窄径内部,偶尔张大嘴用力吸弄上方肉芽,明月只觉得**被他嘬咬得又酥又痒,淫液一股股地排出,全进他喉咙里。
滋润得差不多,陈淮起身,看到她的乳粒在空气中涨得鼓鼓的,捏在指尖忍不住地揉搓,时而向上提起。
“药吃了多久了?”他问。
他们没能等到把她完全调教开,就忍不住向她提了吃药这件事。刚开始她还有点抵触,不是觉得吃药不好,就认为他们体验到不戴套的快感以后,肯定会索求得更频繁,她这小身子板哪受得住。
可耐不住几个人轮番软磨硬泡,到底明月还是答应吃几天试试。
“一周了……”她的奶头被他捏的舒服极了,**又被手指抠弄着,明月脑袋里什么都装不下,有什么说什么,“啊……好舒服……”
一周,那就是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陈淮越想越眼红,脱掉裤子取出**,**在她的阴蒂上不停戳动,惹得她快憋不住叫喊,咬住他的衣领“唔唔”地,摆动屁股只希望他还不如直接插进去。
“我进来了。”他提醒她,扶着分身向下一滑,来到**口,先尝试着顶进去一半。
少了那薄薄的一层阻隔,竟然……能让他爽到这样极致。
她的**里又湿又滑,温暖的体温从四面八方裹住他的**,里面的嫩肉很会吸地直想把他全咽进去,陈淮奋力呼吸,让自己别刚插进去就没忍住射出来,那可太丢人。
“**……好烫……”明月没想到他竟会比以往还要大,热铁似的要把她从里面融化,小腹收缩将他夹得更紧。
他再提气,把整根东西都插进来。
不过如此简单的动作,完成得却无比艰难,两个人的下身都在难耐和快感中反复交换。
陈淮掐着她的乳底,把双峰整个向上推,更方便在低头时就能品尝到圆润的乳珠,沾着唾液的小东西让他又是想掐又是想舔,而她那张不断呼出呻吟的小嘴也勾引着他去亲吻,陈淮真是不知道应该先满足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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