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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你就写‘女一’、‘女二’啥的就行,不用那么具体。”

    “那要想当背景布呢?”明月抬头。

    中二病没见过这么没追求的:“那你就写背景布吧。”

    “行。”明月在那上头填完,签下自己的名字,“啥时候出结果啊?”

    “报名截止这周,基本上周末我们就能讨论出来,但肯定是下周活动才对你们宣布。”中二病说,“但是……如若爱妃你讨好寡人一番,寡人是愿意给你行个方便、提前告知一二的”

    她戏瘾上头,明月假装妃嫔福个身子:“那就劳驾皇上了,妾身给您献上御膳房特供泡面一碗。”

    中二病演得更投入了:“爱妃果然甚懂寡人啊……美哉,美哉。”

    晚饭后明月还真趁着陈槐去其他层串门时,让她给中二病捎了盒泡面。

    周五陈槐说和别人约好去打桌球,问明月要不要一起,她问都有谁,陈槐叽里咕噜报了一串,反正她都不熟,就没去。陆与辞赶上有会议,她叫了辆车回家。

    出租开不进院,她在门口下车走回去。

    现在的林荫道上还是光秃秃的只有树枝,她不敢走太慢,生怕头顶上的乌鸦管不住屁股。

    身后慢慢开过来一辆车,窗户摇下,副驾驶的中年女人对着她喊:“诶,小姑娘!小姑娘,请问一下!”

    明月停脚回身。

    “你是住在这里头的是吗?”

    “是啊。”她点头。

    “那太好了,请问你知道陈主任住在哪栋楼吗?”

    “陈主任?”明月听这称呼都无语,姓陈的一抓一大把,主任这院里遍地都是,什么部门的主任都有,谁知道她问的是哪个。

    开车的男人也说:“人家都退休那么多年了你‘主任’‘主任’的叫,分得清才怪呢。”

    于是那女人报了个名字。

    明月听着耳熟,想想,不正好是陈老太爷的名字!

    她抬手指:“您顺着这条路往下开,两栋楼后头左拐,看见哪块儿一层有一自己圈的大花园就是。”

    “谢谢你啊。”那女人把脑袋缩回车里,摇上车窗。

    明月往旁边撤几步,看他们提速开走。不知道这些人是找陈太爷什么事,不过大人那些门道太复杂,她问了也弄不明白,他们也不一定会跟自己说。

    刚进门,陆与修兴致高昂地又是帮明月提包,又是给她挂外套的,殷勤得特别居心叵测。明月直接想到那档子事儿上,听见陆妈妈还在厨房跟阿姨讨论厨艺呢,拿眼睛扫他。

    “你误会了!”陆与修知道她脑子里想的啥,赶紧澄清,“我今天高兴!”

    “你哪天不高兴,我要跟你似的在家里吃喝玩乐,我也高兴。”明月拿话怼他。

    他不和她计较这些,猛拍沙发:“小爷我摇到车牌号了!”

    陆与修成年没多久就去学了车,拿到本才半年多,居然这么快就能拿到牌照。有些人从政策刚出就去排队,等到现在也没摇上。

    “托关系了吧。”明月挑眉毛。

    他就不爱听这话:“还真不是,我又不着急拿牌,犯不着走那路子,这次纯粹是运气好!”

    “行,你厉害。”她坐下端他给刚倒的饮料,“那你车的事怎么解决啊?”

    说到这个嘛,陆与修没了刚才那种亢奋劲:“我爸妈说我只会胡吃海塞犯不着开好车,随便买辆高尔夫先凑合着吧,将来我有本事自己赚钱换。”

    正好陆与辞回来,明月把车牌的事跟他讲,但他其实比她还先听陆与修说过。

    “我还说呢,他这车牌来得可真不巧,我刚给我新买那兰博上一外市牌照,都不敢随便在市里开。”他摘了围巾跟他们一块坐下聊天。

    陆与修听着又来劲了:“你说你要是晚点买,我现在开的就是兰博,不是什么高尔夫。”

    “你怎么又买辆车啊?”明月震惊的是这个。

    “之前卖了辆老的,那车有点早了,好多配件都不再生产,有牌都不敢上路开,磕着碰着没地方修,一直扔车库里。正好我们俱乐部有人想收藏,价格给的也还合适,就卖出去了。”陆与辞掏出打火机在手里转,家里有这俩小孩,他想抽烟却得克制,“这不有了闲钱,就买个新的。”

    陆与修听着眼红啊,嘀咕:“我也想开兰博基尼……妈!我也想开兰博基尼!”

    厨房里的陆妈妈听见拿着擀面杖冲出来:“我看你像个兰博基尼!”

    “不是兰博也行啊,妈,法拉利我也可以的!”

    “我看你像个法拉利!”

    陆与修挠挠耳朵:“妈,那……你看……我买个李敏镐怎么样?”

    他现在就等着他妈说“我看你像李敏镐”了。

    可是陆妈妈还就这句话没说,翻个白眼回厨房里继续学做包子去。

    套路不成功,陆与修没办法,问明月:“诶,你喜欢李敏镐吗?”

    “不喜欢。”她却答,“我喜欢双眼皮的。”

    “内双也算双眼皮啊,我也内双。”

    “我说的是高晋阳和你哥那种。”明月指陆与辞的眼睛,标准双眼皮,比他那个明显得多。

    陆与修不以为然:“算了吧,你就喜欢那种半截身子埋土里的老男人!”

    明月马上告状:“陆与辞,你弟骂你!”

    他刚正在浏览手机新闻网页,没听这俩孩子嚷嚷什么,头也没抬地问:“他说我什么?”

    “他说你半截身子都埋土里了!”

    料想也没什么好话,陆与辞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竟然还搭理陆与修,没梗也要硬怼:“总比他一出生就坐轮椅强。”

    陆·大幼稚鬼上线。

    “我完全无法想想刚才那句话出自一个27岁老男人的口中。”陆与修撇嘴。

    明月听着吓一跳:“我靠,陆与辞都27啦!老男人!”

    晚饭过后,陆与辞说是开车带明月出去兜个风,开着开着到他公寓楼底下,她以为他要去取什么东西,跟他上楼。

    刚把鞋换好,后进屋的陆与辞直接把门反锁。

    明月本想道反正一会就回去,锁不锁无所谓的,回身见他倚着门,两手插兜。

    “你刚吃饭前说我什么来着?”他问,“老男人,嗯?”




102. 老男人
    如果说刚那秒钟明月还没有任何危机意识的话,从陆与辞接着解皮带开始,她唯一的想法是拔腿就跑。

    可再跑能跑到哪去,反而是更加深入狼窝。

    她被按在书房的门框上,陆与辞强大的手劲箍得她无力逃脱。冬天层层叠叠的衣服在此时帮了大忙,他又要按住她,又要抽出手扒掉这一件套一件的,好不容易忙活完,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还笑。”他看着明月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就来气,把她拦腰抱起,夹在自己腰间,踹走满地碍脚的衣物,“先去洗澡。”

    明月单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捣乱地去捂他眼睛,陆与辞只能摆头躲闪:“一会摔了算你的!”

    这熊孩子真是欠收拾,见她这样都不收敛,他张嘴咬住她一根指头,吓得她终于变乖。

    花洒的热水来得很快,陆与辞试试温度合适,先淋在她身上。明月低头看浴室里的地砖,为了防止人滑倒特意做成凹凸不平的模样,穿着鞋没感觉,她现在光脚踩上去还有些痒痒的。

    热水浇在身上很暖和,她抬手摸了两下他还没兴奋起来的部位。

    那东西立即有了反应,稍微抬头。明月见状,也去看陆与辞的表情,他正暗着眸子盯自己:“瞎玩什么,没见过老男人的东西?”

    这时候她终于知道认怂,缩缩脖子:“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说你是老男人。”

    “这就完了?忒没诚意。”他挑眉头,抬高花洒让所有水花从她头顶浇下去,瀑布似的流她一脸。

    明月赶忙埋头躲开这片区域,似乎是明白他要自己干什么,抿着嘴眨眼向他确认。

    陆与辞表情不变,又拿水直冲她脸。

    “啊啊啊!”明月被他淋得烦躁地甩脸,不住用手把脸上的流水拨走。

    他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催促着。明月只好蹲下去含住他的分身,在嘴巴的包裹中将其吸大,渐渐地合嘴都觉得困难,吐出来看,已经变成紫红色的狰狞巨物。

    他按住她的头顶:“继续。”

    在手心的操控下,明月又低头继续吮吸,两手握在**的底部稳住位置,同时快速上下滑动,舌尖在**边缘打转,他独特的气息混着那处的腥味充斥在整个口腔和鼻腔,明月闻着便觉得有些异样的动情。

    再努力往里吞咽,**压着舌根直达喉咙,好久没被她这么伺候过了,陆与辞发出舒服的长叹。

    吃着这根东西,嘴巴不能合拢,明月自己也在吞咽积攒过多的口水,可还是兜不住从嘴角流出来些许。

    他用指尖勾走,身子下压,抹到她的**上,离开前顺手捏几下。

    “唔……”她又不住地扭动,使劲吞下**时用两乳去碰他的腿,让又圆又硬的顶端擦过他的皮肤。

    被嘴巴舔弄得差不多,陆与辞暂且饶过,把她拉起来,令她双臂撑墙趴好,撅起屁股。

    明月知道他这是要从后面进去,乖顺地摆好姿势,分开两腿,回头用余光瞟他的动作,他先蹲下去观察那里。

    “光是舔我的都能流这么多水。”陆与辞在她的大腿根擦过,摸到许多明显比自来水要黏稠不少的液体。拇指拉开穴瓣,食指直接找好角度插入里面,感受到里面的顺滑程度,补进去两根。

    明月半阖眼睛娇柔地用喉咙发出声音,表明自己此刻的满足。

    她上下摇摆臀部迎合手指,收回一只手揉弄奶尖。陆与辞抬眼看见,并不点破,站起来把花洒架好,玩弄她另一只嫩奶,九,重宫阙vi,p701413954依旧坚硬无比的**在她的臀肉上戳动。

    在水的润滑下两个人身体都滑溜溜的,乱动的**顺着线条起伏,挤到股沟之中,正压在后穴口。

    陆与辞感觉到,似乎有准备顺势用力顶进去。

    “喂……”明月也察觉到后面的洞正在被顶开,软着声音喊他,夹杂些情动的喘息,“怎么又是那里!”

    “不然呢?”他的拇指挑弄着阴蒂,那小玩意立即如同她的**一样兴奋地勃起,“那天你被拉着做了四次怎么都不说,回头下面又受不了怎么办?”

    这话说的,她都不知道所以此刻他选择走后门,到底是因为心善还是喜好猎奇。

    “我觉得……我还能承受嘛……”明月嘟囔。

    陆与辞回忆起那日那幕,他按理说应该是最后一个弄她的,但当时……

    “也是,你还一直说‘好舒服’、‘好棒’、‘再快一点’什么的,是我低估你了。”他说话的时候却是已经在下身热铁上涂满润滑液,挺身慢慢插入她的菊穴之中。

    明月被突然的动作弄得浑身紧绷,自我抚慰的动作都停下。

    “放松。”太久不动这里的结果就是每次都要像头一回一样开垦,他掰开她的臀瓣,低头查看进入的程度,“反正你这里肯定是要开发的,不然以后怎么玩更多的。”

    更多的?

    哪还有什么更多的?

    她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抓,夹得陆与辞手指和**都感到明显的窒塞,手掌惩罚性地拍打她的屁股:“听话。”

    明月按着他的要求深呼吸放松下身,感觉他又推进来不少,还是没忍住问:“嗯唔……你要玩什么?”

    “你说呢?”陆与辞挺动起来,巨物在她的窄道里**,渐渐顶出里面的液体,果然她也在这占有下抓到快感,“后面和前面,都被填满……嗯?”

    “啊……可是……现在不是……嗯啊……也被填满的吗……?”她努力用双臂撑住身体,两手紧攥。

    “现在是手指和一根那玩意儿。”他取下花洒,调动档位,分散的水流变为集中的水柱,对准她的花穴。

    明月被刺激得尖叫一声,与手指与**的感觉都完全不同,原来仅仅是水也能那么有力地冲刷那里,撩起她的快感。后面的洞穴被撑开,**被水浇灌,阴蒂又被他不停压揉,整个下半身都在他的控制中。

    而他口中还要继续说些令人跟脸红的话,“……那如果是两根呢,这里,和后面。”

    “不要!”几乎是不做任何思考地,她强烈拒绝。

    并未想到她会是这个回答,而且斩钉截铁地。明明从交换的情报来说,她应该是有过幻想的才对。

    还是说现在只是在犹豫和矜持?不过无妨,反正她的拒绝,也仅仅是让计划暂时性地推后而已,并不会影响本质。

    陆与辞从菊穴抽出,简单地冲洗后,扶稳她的翘臀,挺直地插入**中,逼出她全部的淫叫。

    她的腿被拉得更开,在水声的掩盖下,小腹没多久又被全部射满。

    “今天不回去了吧。”陆与辞看见窗外天色,“就睡这边,跟我一起。”

    “嗯。”明月背靠在他怀中,发梢还是湿漉漉的,套着他的衬衣,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他打燃打火机,对着窗户抽根事后烟。

    烟味熏得鼻子难受,明月不停用手扇开烟雾,抱怨:“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抽烟的?”

    “高一吧。”他眯着眼睛,把烟头的火吸得忽明忽暗。

    “那么早!为什么,装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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