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我们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啊……”赵和泽想到,“咱们这边住的可有大人啊。”
虽然他们已经睡下,但万一起夜随便往外头一看,不得疯了。
徐同尘觉得也对,拿起房间的电话,回忆一番他们的房间号,拨过去。
正在激烈时刻被扫兴地打电话,起初陆与辞和高晋阳是不想理会的,可那铃声实在是太固执,完全是不接通不罢休的意思,他们只能暂时退出来,让明月去接。
“喂……”明显带着喘气的娇声传入听筒,还能听到**撞击的“啪啪”,徐同尘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个人。这要是个保险公司推销电话,明月能恨他们一辈子。
“关灯。”他言简意赅,确定自己说得足够清楚,挂断。
明月迷茫地把听筒放回原处,又被抬起屁股从后面进入。这下她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陆与辞。嫩穴被高晋阳填满,他没位置,也不着急。
捧起明月的脸,舔她的唇瓣,示意她:“用手。”
她握住陆与辞的**,摸起来滑溜溜的,上面全是她的**。
高晋阳问:“电话说什么?”
被两人来回折腾得险些忘了这茬,明月汲取着陆与辞口中的水分,但这点根本填补不上被**操弄出来的那些汁液,断断续续地回答:“他说……关……灯……”
两个字,传递出足够多的信息。
徐同尘坐沙发里,依旧可以看到那边的情况。
新开的这局输得有点惨烈,赵和泽不耐烦地一摔鼠标,连同椅子转过来,面色不佳地和徐同尘对视。
“怎么了?”对方问。
赵和泽没好气地:“我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徐同尘瞄一眼已经陷入黑暗的对面房间,关掉抱手里就没看进去的电纸书,自嘲地撑着额头:“我也是。”
虽只是个影子,但脑子里一幻想那场景,今晚谁都甭想睡着。
121. 毕竟男女有别
迷迷糊糊地醒来,明月最先感受到的,是有股热气一直在往脸上扑。揉着眼睛动动腿,才发现自己被固定得死死的,小腿和人缠着,腰间也横着胳膊,还有只咸猪手放在臀上。
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眨着眼睛不敢做大动作,胸口被忽然冒出来的手掌盖住。
明月浑身一震,抬头对上陆与辞无比清醒的一双眸子。
“醒了?”他压着声音问。
明月不敢出声回答,以极小的幅度点两下头。
接着她的腿被抬起,晨间十分,男人惯常无比硬挺的部位撞入她的腿间,找对角度挺身进入,发现比预计得还要顺畅不少,陆与辞瞧明月那似蹙非蹙的表情,问:“里面这么湿,晚上做春梦了?”
“没……有……嗯……”明月难忍地回答,刚起床就要承受这样的**,她的身子都还没什么力气,哪受得了。
“别叫。”见她张着唇想发声,陆与辞把食指关节放她口中,“咬着,别把他吵醒。”
他们昨晚把原本分开的两张单人床拼到一起,说是更方便施展。后来还发消息给陈淮,让他去和陆与修凑合一晚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两个人还真是一点没打算遮掩。
明月咬着他的手指,憋下无数呻吟,昨晚被他们插弄得无比疲倦的**,这时候又开始苏醒,咬着**不肯松。
身后到底还是传来高晋阳的声音,沙哑低沉的:“你们俩……做就做,还抢被子。”
虽然他们的动作带动整张床摇晃,但还不至于把卖力半宿的他硬生生摇醒,可这俩人纠缠得深,被子也快裹成个桶,导致他半个身子包括那地方全暴露出来,是给冻醒的。
感觉到高晋阳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明月身子紧绷,她很害怕这大清早又要重现昨夜的一幕幕。
好在,还算他有良心,觉得明月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只不过是钻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在下身来回套弄,顺带揉揉她的臀肉,手感极佳,仅次于胸前两团。
他们早晨的定力都要差些,没多久就结束,明月省得腰酸背痛,松口气。
“我们是不是今天回去啊?”她问。
“嗯,下午的飞机,不着急。”高晋阳啄着她的唇角,回答完先去洗漱。
陆与辞和明月的东西都不在这里,穿好衣服还是要先回房间,而且也要收拾行李。
陆与辞说要送她回房间,明月连忙拒绝。夜宿高晋阳那里,早上却是他送回去的,陈槐看见,明月至少有一个月不能面对她。
“昨儿晚上又去哪嗨啦?”陈槐打开门,举着她出来旅游都要带着同行的毛绒猪,一人一猪,四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审视明月。
“就……高晋阳那。”明月用蚊子声说。
“我就说为什么他突然让我哥去跟陆与修挤。”陈槐并不知道,让陈淮去那里,是因为还有一张床空着,只道是两个男人睡一张床,gay里gay气,“那样还不如让他睡你的床呢,我和我哥,也不是不能睡一间房的嘛。”
“毕竟男女有别嘛。”
陈槐听见就开始怪叫:“哟——还男女有别,也不知道是因为哪个女和哪个男在一块厮混,才导致这状况的。”
明月理亏,反驳不了她,跺着脚进浴室,用锁门表达自己的生气。
等大家拖着行李在酒店大堂会和,陈槐发现,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是副疲倦不堪的样子。
“奇了怪了,你和晋阳哥我能理解,其他人是怎么回事,与辞哥的黑眼圈都重成那样,他们昨晚上组队去别人家偷东西来着?”她掩着嘴对明月念叨。
“我哪知道……兴许是熬夜玩游戏呢吧。”明月只能瞎说,“你哥、阿泽和陆小二凑一块,除了一起玩游戏,还能干啥?”
“还能干你呀。”陈槐嘴没把住门,这话顺着就溜出来。
“陈槐!”明月踩她一脚,环视一圈周围,还好没其他人听见,“我看你是不想要身上这层皮了!”
察觉失言,陈槐觉得明月这反应实在是好玩,憋不住笑地又双手合十鞠躬请罪:“是我不对,求您原谅哈。”
“真是……”
明月看她态度一点不诚恳,双颊绯红,背过身去假装不理她。
发现徐同尘正在看自己,明月对他眨眨眼。他也回应着眨眼,俩人腻腻歪歪地笑开。
有来时的经验,明月上飞机以后,直接坐到徐同尘旁边的位置,把赵和泽赶到前面盯紧陈淮,让这两个人也互相数数腿毛,实在无聊就跟陆与修比比谁的更性感。
明月抱着靠枕,把椅背完全放平,问他:“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还不是怪你。”
“关我什么事!”
徐同尘只笑,压下头来小声问她:“昨天晚上……累吗?”
明月眼睛盯着膝盖,两手互相玩指甲,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回答:“累。”
猜也是这样,他抬起胳膊,手按在明月耳边,整个上身像是压在她身上一样,左边的高晋阳见这动静,看他二人,这正中徐同尘下怀。
他看着高晋阳,问的却是明月:“那,爽吗?”
这个问句似乎似曾相识。
明月还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没吐出来,高晋阳先无语凝咽地转过头去。
一年多以前的话,被他惦记到现在,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不愧是老狐狸,记性可真不错。
满意地得到两个人的回应,徐同尘笑着坐正姿势,把椅背放下,随意抽出旅游杂志翻看。
机舱内的灯光一暗,对所有人都无疑起到催眠作用。
陈槐连着要了好几听雪碧,喝到终于受不了,起来上厕所。扫视一圈,发现一个个全都睡得死猪似的。她学着大人的模样,两手背后,摇着脑袋沉重叹息:“荒淫无度啊!世风日下啊!”
接着脚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差点绊个跟头。她一个趔趄后扶稳,再看地面,什么也没有,仔细查看周围,只有陈淮睡得平稳的脸,和他脚下放得规规矩矩的随身背包。
她疑惑地挠头:“难道是我左脚绊右脚?奇了怪了。”
不想那么多,憋得不行,先去解决生理问题。
122. 其实你与我没什么不同
虽然假期还剩下大半,但该补习的补习,该上班的上班,明月也没打算闲着。
陈槐一进屋就看见她坐床上抱着本比她头还大的书在翻,支出来的标签纸能生生再把这本书添厚一倍。
“你这是在看什么?”她好奇。
明月头也不抬,在笔记本上抄录下来,还拿马克笔划出重点信息:“择校指南。”
一听是这种正事,陈槐过去看两眼,见那书上除了标签页,也有不少重点标记,还有手写的批注,只是那字迹怎么看怎么和明月的完全不同:“你哪来的?”
“陆与辞给找的。”
仔细看看好像的确是陆与辞的字,陈槐啧啧嘴:“这么厚一本,他不会每页都写了吧。让我瞅瞅……这五百多页呢!他光是笔记都能写出本《哈利波特与火焰杯》。”
“哪那么夸张,顶多就是《阿兹卡班的囚徒》。”明月瞥她一眼,被逗笑,“其实也不是全都看了,就这么几部分内容集中在这里而已,你看那些什么工业学校,我是绝对不可能选的,陆与辞肯定知道,压根翻都没翻。”
但陈槐还是不停感叹:“我滴乖乖,你上个学,他把择校指南仔仔细细看一遍,还做笔记,就差替你去读书了。不过他出去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现在还得再折腾,你干嘛不让阿泽或者狐狸哥哥帮你。反正阿泽才申请完,就跟家里等着收offer呢,这不是正好!”
“有啊,他俩的今儿才送来,我还没看呢,在那。”明月抬手一指书桌,陈槐才注意到原本空空如也的桌面上,现在被七七八八的书完全堆满,她的几个小摆件都被挪到其他位置。
陈槐爬下床过去瞻仰片刻,“咦”一声:“怎么还有影视相关推荐?你可别告诉我你也要学电影。”
“那倒不是。”明月解释,“这不是下学期就要准备毕业表演选剧本的事情了吗,我想挑个好的,如果选上了肯定是我组织排练,这样社会实践那栏一下子又丰富好多。去年我就没参加成功,今年又是副社长,能够组织排练比参与排练含金量高那么多,可得抓住机会,所以让阿泽帮我参谋来着。”
“这样……不过说起来,阿泽不是去年就结束申请,怎么咱们放假之前,还天天准时去学校,干什么?他还打算参加高考啊?”
“他说是怕陆与修一个人在学校被人欺负,给他撑场子。”明月想起赵和泽那油嘴滑舌的模样就无奈。
“其实就是自己呆着没意思,找人陪他玩呗。”陈槐一眼看穿问题本质,“徐狐狸要上班,咱俩在学校,我哥最近忙得很游戏都不怎么玩,他是寂寞。”
明月抄累了笔记,暂时停笔休息:“还好他没打算跟陆与修原来那波人出去浪。”
说起这个,陈槐折回来:“他要是这会出去浪,指不定能撞上纪嫣然呢。”
这人名好几个月没提,明月都快有点忘了,陈槐说着她才想起来,赵和泽和纪嫣然是一届的,这时候她肯定也已经结束申请,正是清闲的时候。
“咱学姐说,纪嫣然和城钢小公子好上了。”她又补充。
等等?
信息更迭太快,明月脑子一时没跟上:“就是当初包养严斯莹的那个?这俩人又是怎么扎一块的。”
“本来他们俩才是一个圈子的嘛,别人还说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呢。”陈槐抽烟似的往嘴里塞根饼干棍,“而且好早小公子就追过她,只不过那时候纪嫣然心里不知道是装着李渣男还是陆小二,没搭理他,他才退而求其次去和严斯莹勾搭上的。现在好啊,那一对不是跑路了吗,这俩人又开始**呗。”
明月想想觉得也是:“而且纪嫣然马上就要去美国,顶多算是异地恋。”
“异地都不是,他俩一学校不同专业的。”陈槐耸耸眉毛,“说是都打算去那边直接同居。”
“这个发展会不会太快了?”
“现代社会,速食男女,你懂的。”
明月摇着头:“就看分手的时候,谁搬家麻烦吧。”
“你这人。”陈槐笑嘻嘻地点她鼻子,“就咒别人分手!”
“那不然呢,你还指望他俩结婚?”
“我觉得没准。你看纪嫣然家里也有点背景,能扶持小公子他们家,她长得又不错,虽然有点公主病吧,但比你强!”这嫌弃的语气,让明月瞪眼睛,陈槐先顺顺她的毛,可没改口,“就是嘛,只要他们中间不出什么风浪,安安稳稳谈下来几年,大人见有谱指不定就要撺掇着订婚呢。”
明月撑着下巴,往窗户外头看,叹口气:“所以最后还是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啊。”
陈槐跟她一起趴过来:“人灰姑娘本身也是富人的女儿呢,只不过爹死了摊上个后妈而已。丑小鸭一开始不也是下在鸭窝里的天鹅蛋,美女与野兽的野兽也是个王子,小美人鱼最后还不是化泡沫,也没见白雪公主嫁给七个小矮人。”
所以童话故事从来没骗过你,一切只不过是读者一厢情愿的误解。
这种举例的理论明月听得不下百遍,虽然讲多了是显俗,但道理的确还是这个道理。
“我就是还是有点替人惋惜。”明月觉得自己心里兴许也住了个圣母。
“可是他们不一定需要你的惋惜。”陈槐离开窗台,把被她翻乱的书一本本整理好,“你已经是既得利者了,这时候表达出来的同情,也许在别人眼里更像是一种炫耀。”
记得陆与辞和高晋阳也向她说过类似的话,可那时候明月还不太理解:“那我该怎么办?”
“就心安理得地接受,理所当然地运用,然后嘛……”陈槐嘿嘿笑,“把结局全都归功于自己的不懈努力。”
这句话明月听懂了,接茬:“那我就可以去写成功学了。”
“书名我都已经替你想好,就叫《其实你与我没什么不同》。”
“扯淡。”明月抬起下巴,“我跟他们的区别大了去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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