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明知道她现在的反应就是完美的诠释,陈淮还是要问:“舒服吗?”
“舒……服……”明月很配合地回答。
他找准位置,冲着穴肉一处直直顶去:“这里舒服吗?”
她已经没那个力气说话,只能用声音回复:“嗯,嗯嗯……”
陈淮又换个地方,再度用力撞击:“这里呢?”
“啊……”明月没憋住惊出声,整个**痉挛似的猛缩,扶住椅子的指尖捏到泛白,急促地喘气。
看来是敏感点,陈淮其实以前就有发现,但并未刻意一直顶弄这个地方。她反应太剧烈,万一到得过快,他还没尽兴,只会适得其反,尽管他很沉迷于明月这因他而不能自持的模样。她晃动娇臀不停寻求**的侵占,把淫液全浇到他那里。
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不用在意有人来打断,陈淮比以往任性一些。
已经在她体内射入过一次后,还不知足,没几秒又膨胀起来,按着她挤开**里那些白精,继续插弄。**搅得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明月毫无招架之力,疲软地承受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快感,呻吟都难以发出声音,体力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能张嘴呼吸。
在进行这事时,明月丧失所有时间观念,不知道过去多久,也记不清自己被他插弄到**多少次,反正就是不停地被要,不停地索要,花穴奋力吮吸,要把**整根吸入才满足。
颠簸的世界里,什么都像是幻境。
以至于门口浮现出的身影,都让明月以为是错觉。直到那影子越来越近,脸上传来无比真实的触感,她才蹙着眉抬头仔细看对方。
“就说怎么给你俩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原来在这厮混呢,也是会挑地方。”赵和泽摩挲明月绯红的脸颊,歪头一看后方,上半身穿这么整齐,可下面是一件没有。
今天他来学校取档案,顺带帮陆与修拿他忘记带回家的书。本想问陈淮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可对方一直不回话,听陈槐说他和明月去图书馆,以为是开了静音没听见。可现在天色都已变暗,他打算回家,下楼时听见走廊里有些奇怪的动静,差点以为是闹鬼。
再看陈淮的班里居然亮着灯,没想到目睹个现场。
“淮哥儿你真是忒没分享精神,有这种好事干嘛不叫上我?”他又绕过去看两人的交合处,装不下的精液混着蜜汁在穴口粘粘糊糊,**被操弄得红艳欲滴,还在一下下地吸食,“啧啧,这是装了多少在里头。”
陈淮拿手挡住那地方,看归看,观察那么仔细干什么,败坏别人兴致:“滚。”
“嘿,这么凶,你不会还记着好久以前你洗碗撞见我和她那事儿吧。没想到淮哥儿你这人看着老实,嫉妒心这么重。”
“对。”
对?
他还对?!
赵和泽不知道陈淮这算是耿直还是什么,不让观赏,他干脆一屁股坐到明月扶着的那把椅子上,敲着手指等待俩人完事。
终于又结束这场,陈淮先应付着随意扯些纸擦掉明月腿间的污物,回家再仔仔细细清洗干净。
等他们穿戴好,赵和泽帮着摆正座椅,关灯锁门回家。
赵和泽从兜里摸出口香糖,分给他们一人两颗,自己嘴里那个吹的“嘭嘭”响,打量明月:“挺行嘛,还能自己走路呢。”
“才几次而已……我哪有那么没用。”明月低着头。
她本意是强调后半句,可他重点全在前半句,对陈淮道:“你看,她嫌你做得少!”
陈淮不徐不疾:“我持久。”
“这话说得,好像我就秒射一样?”
“没准。”
“他妈的……”赵和泽觉得陈淮这人有时候说话是真不好听,为了给自己挽回些颜面,一搭明月肩膀,“你给我作证,我厉害不厉害,是不是干得你嗷嗷叫!”
明月一把推开他,嫌弃地绕到陈淮那边,掸着他手碰过的地方:“你可闭嘴吧。”
125. 利他主义
功夫不负有心人,明月筹划了一整个假期的剧本,开学后理所当然地获选。
开心吗?有是有,但不至于欣喜若狂。
她向陈槐解释这种情绪,她能够理解。为此付出过足够多的努力,反而后来结果如同自己所预计时,只认为这是应该的,半分也不值得惊喜。要是这样都没当选,她才要质疑这到底是运气不好,还是打从一开始她的审美就出了错。
也不对,明月不会觉得是自己的审美出错,而是其他人的审美跟不上她的深度。
就是这样。
“那我再告诉你个不太好的消息吧。”陈槐合上手里的,“咱们这学期五月初和六月初都有考试,是大考,六月份要去香港你懂的,或者你想去澳门还是日本也都可以,到时候再说。考前你得给人专心复习的机会吧,也就是说要想排练,只有开学这个月,然后就是六月考后,但六月中就是毕业典礼。”
明月掐着指头一算,一周三次排练,到毕业典礼之前一共十几次机会。
“好像其实也还行,去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嘛……”她这话说得不是很有底气。
“通向成功的道路必然是艰辛的,你加油吧。”陈槐只能这么鼓励。
经她这么指点后,明月几经思考,毅然决然地决定,不然还是不参与表演了,当一个在背后默默付出的组织者就好。而且今年她想让戏剧社演大轴,可语言类节目向来不适合作为一场表演的结束,为此她计划拉拢街舞社,合作场现代音乐剧。
对方答应得很爽快,毕竟谁都想在毕业表演里大放光彩。
可等到去向负责老师提交节目计划时,两个社团才觉得自己太天真。
明月一瞧音乐社的节目单,才觉得这群常年最后出场的人为了守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拉来副校长一起合唱:“你们这太狠了吧,副校那一把年纪除了会唱点红歌以外还会啥啊,全场大合唱《难忘今宵》吗?”
音乐社的看完他们的节目,笑了:“你们都打算在音乐剧里加b-box,也没好到哪去好吧?”
无话可说,只能等几个月后节目审核,大家各凭本事。
除了排练,明月还得准备服装和道具,这也是个大问题。
陈槐提议:“你自己做呗?”
“你看我像是这么心灵手巧的人吗?上次剪一窗花都被喇一大口子。”明月十分抗拒,她现在已经对手工产生了心理阴影。
当然阴影的源头倒不是那一大口子,而是后来的某些人,做的某些事,说的某些话。
不过社团的其他成员也不是吃干饭的,这件事被社长包揽过去,明月不用再忧心。
“这不挺好,团队协作嘛。”她盘算要怎么把这个写进社会实践里,“你看,那我组织领导能力,合作协调能力,都有了。这个简历,堪称完美!”
陈槐又说风凉话:“你知道现在比起这两个,更流行的一个词叫什么吗?”
“叫啥啊?”
“利他主义。就是说人做的某些事情,要出于他人的利益角度考虑。”她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扫视明月,“我觉得这对你来说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明月呵呵一笑,十分认同:“还利他主义?在我这,只有利他麻痹主义。”
差不多是没救了,陈槐本也不指望什么,叹口气继续做自己的事,关键是吧,她压根没打算改。
这几个月无疑是最忙碌的时期,明月根本抽不出任何空来应付其他事。白天上课傍晚排练,晚自习准备考试重复做题,同时还等来上个月的语言考试成绩,还算理想,比上次高不少分,但仍有进步空间。
明月看着选择题,六个选项六个单词,拆开字母都认识,拼一块一个读不懂,崩溃地扶额:“以后谁要再说留学生轻松……”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打爆他的头。”向来好脾气的陈槐,也忍无可忍地说了句不那么温柔的话。
为了不让后院那几只来打搅她的勤奋生活,明月甚至搬到了徐家。
反正徐同尘现在自己住,院里这边就是个空房子。周末要吃饭,就随机选择一家过去蹭吃蹭喝,吃完拔腿就跑,绝不做多一秒钟的逗留。
她本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但忘记了,她长得有腿,别人也不瘸啊。
山不就我我就山嘛,简单浅显的道理!
已经陆续收到offer,挑选好心仪学校,正在准备签证材料的赵和泽,周末这两天时间第四次敲她门,明月终于觉得这么下去真的不是个办法。
她再能想到的,仅仅就是收拾收拾,真的投奔徐同尘去。
虽然在对付另外几个人的战斗力方面,他比高晋阳差点,但徐同尘胜在不会吃独食啊!明月要是找高晋阳当靠山,是,其他人是无法近身了,她的小命也要交代在狼窝里,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他无奈地说。
明月这么信任他不会做出什么举动,搞的徐同尘还真不好意思任意妄为。可群里那几个不这么想,整天以陆与修和赵和泽为首的搞事小分队,动不动就发些“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你和游戏(划掉)狐狸过日子去吧,不用想我了”等等表情包。
弄得他解释说他压根没碰过她吧,还要被鄙视。
不是说他不行,就是说他虚伪。
呼伦贝尔大草原(6人)
陆与修: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整宿整宿地一起琢磨夜光手表呢吧,我明白的
赵和泽:我理解的,但下次能不能带我玩
陆与辞:狐狸你实在不行去医院看看
徐同尘:……我很正常
陈淮:不信
高晋阳:信你我是傻逼
徐同尘:……
反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实在是迫于这几个人的轮番压力,徐同尘扛到五月份的考试结束,六月份明月临行前,委婉地表示:“不然你这次考完回来,还是回院里住吧?”
关键是看得见摸不着,他也憋得难受。
明月一点不想,斜眼睛瞅他:“干嘛?打算金屋藏娇不想被我知道啦?”
“怎么可能,我联系得最多的女性除了客户就是上司,和我妈。”
“你上司是女的啊?”明月的重点总是很偏。
“对啊。”徐同尘没想什么,直接回答,“也是海归,在国外带队过几个大项目,总部给调到国内这边当主管了。也就比我大不了几年,业务能力比和她同年龄的强不少。”
听他那语气里的钦佩,明月有点泛酸,但没瞎作,这点道理她还是知道的,就干巴巴地回答:“这样哦。”
至于到底要不要回院住的事,被她推到考完试回来再思考。
126. 精致女人
临出发前徐同尘请明月吃了顿所谓送行饭,两个人坐包房有些浪费,他们就选了桌大厅的角落,支个屏风隔断开,也还算凑合。
这时候生意很火爆,菜都是隔一会才端上来一盘,明月只能摆着什么夹什么。
正吃着呢,背后一记女音:“呀,同尘。”
徐同尘放下筷子抬头,站起来:“周姐,真巧。”
明月跟着回身看,眼睛平视过去,看到的先是对方的肚子。本来听他那叫法,还以为是个富态的中年女人,没料到对方这腰身还挺纤细,再往上看,好嘛,更有料。
火焰似的红唇,尾端向上挑起的眼线,好像刚用吹风机做过造型的头发,首饰、挎包、衬衫衣领不带一点这周,浑身上下都写着“精致女人”四个字,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兰花味的。
她与徐同尘说着话,往明月这边看过来,倒是没问他和她的关系,不过眼神在明月身上逗留两秒,慢慢挪开。
兴许俩人都急着吃饭,他们没多啰嗦,打过招呼就作罢。那女人迈着猫步跟服务员去找自己的饭桌,人虽远,这儿却留下她一闻就很贵的香水味,和高跟鞋“吧嗒吧嗒”的余音。
“这就是你们主管?”她立马把对方和徐同尘才提过的人对上号。
“对。”
明月拿筷子戳着饭粒:“一定好多人追吧?”
“为什么这么觉得?”他问。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样貌那身段,又是高学历,品味气质都不错,还有自己的事业,简直当代完美女性嘛。她往我跟前一站,我都快爱上她。你没看隔壁桌那几个男的,一直往她拐弯的地方瞧,跟饿狗见着骨头似的,恨不得跟过去。”
身为男人,徐同尘却有另一番见解:“看归看,但其实太完美的女人,反而会让男人觉得难驾驭。”
“你觉得要是你,能驾驭得住吗?”
“我驾驭她干什么,能驾驭你不就行了,她老公能驾驭她就够。”
明月惊讶:“啊?她结婚了啊!”
徐同尘看穿她那点心思:“人早结婚了,老公是干风投的,和陆与辞算半个同行吧。”
“你连人家老公干什么工作都知道……”
徐同尘简直想拿筷子敲她脑门,看看里头都装的什么:“她和她老公都是三区的,听我爸妈说过几回。”
“这样……唉,有事业有家庭的成功女性,厉害。”明月夹起片牛肉放嘴里,没嚼两口,脸皱的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块炒得可真老!”
徐同尘在盘子里翻两下,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用讲究什么餐桌礼仪:“我给你找块不老的。”
“不用,我自己来。”她艰难地把嘴里的肉就着汤咽下去,抄起筷子。
这次出行有陈家兄妹同行,明月和陈槐考点是同一个,本身考试不难,比起五月份那场,简直就像是花钱送分,所以她十分轻松。只是陈淮考的内容和她们不同,要难上很多,并且十分重视考试结果。所以虽然三人住在同一间酒店,他还开了间大床房,但也没心情抓着这种特殊机会对明月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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