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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闲下来的时候,陈淮在酒店自己做题,陈槐和明月兴致勃勃,到处去吃好东西,誓要踏遍所有商场。

    尽管两人平时都不化妆,陈槐顶多偶尔戴对小直径美瞳,但家里的化妆品都是一套套的。她们在这方面充满女人的天性,看见彩妆、香水和首饰就挪不开脚。

    经过柜台,有几个购物者正拿着一瓶香水往试香纸上喷,反正是公用的,她们丝毫不怕浪费,连按好几下压泵,香味立马扩散开,钻进明月的鼻子里。她停住脚,往那边看。

    “怎么?”陈槐提的购物篮里全是她买的东西,而明月仍旧是光看不买,两手空荡荡。

    明月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香味挺熟悉的。”

    “见人喷过?”

    “嗯。”

    但这也并非什么重要的事,只是随**流,两人又向陈槐想要找的柜台继续走。

    这次出行,只有陈淮像是正儿八经来考试的,陈槐和明月完全就是找个由头来旅游和购物而已。她们出发前就有准备,特意拿的尺寸比较大的旅行箱。不过四五天时间,空着箱子来,却是收获颇丰,满载而归。

    不过陈淮和明月的箱子里装的全都是陈槐的东西罢了。

    明月抱怨:“你要不带你那只猪,能省不少地儿。”

    “那不行,东西可以少买,猪是一定要带的!”陈槐听这话就不乐意。

    “可没见你少买。”明月咕哝。

    三个箱子完全是靠陈淮坐在上头,用体重强行压平才勉强合上。光是挎包陈槐就买了四五个,更别说衣服鞋子,弄得人家都以为她是代购,特别是她还一个劲拍照片问陈姨哪个好看,活脱脱就是个给客户发产品图的风范。

    “人家机场抽查旅行箱就爱挑你这种,一旦逮着光是税都能顶一张飞机票。”

    明月还数落着呢,就见原本直线向休息室前进的陈槐一个拐弯,又走进免税店。

    明月和陈淮已经临近崩溃,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这么败家的。

    不知道等她要花多少功夫,他们决定先去甩下她去休息室。来机场之前已经吃过饭,这时候他们没大胃口,只一人倒了杯饮料,面对面坐着。

    光喝水不说话也挺无聊的,趁陈槐不在,明月对陈淮可劲儿说一通她的坏话:“还说女人都是花钱的机器,槐妹就是机器中的进口产品,还是碎纸机。”

    紧接着数起她到底买了些什么东西,又花掉多少钱,账单能扯多长,扯着扯着,扯到徐同尘那女上司身上。

    明月满怀感慨:“果然精致女人都是用钱砸出来的。”

    “你很羡慕?”陈淮问她。

    “还好吧,倒谈不上,就是觉得很敬佩。”她说,“能把自己全身都打理得很有条例,而且特别自信的样子,谁不向往啊。狐狸说她都结婚了,很好奇这样的女人会选择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陈淮摸着玻璃杯:“我只知道姓边。”

    “诶?”明月很意外,“合着你认识?三区的人我就一个都不认识,槐妹整天出去玩,但也没说认识。”

    三区和二区的关系一直如此,都不能说是各扫门前雪,更像是带有刻意痕迹地互不打扰。工作上常有交集,可私下里就井水不犯河水。

    “因为立场不同。”陈淮说,他没挑明白是哪方面的立场,但明月懂,“出去比赛见到过几个。”

    提着三个购物纸袋的陈槐赶过来,找到他们,坐到旁边的空位,对明月说:“你可小点声吧,刚来就听见你的声音。坐你后面的那小哥儿连看你好几眼了,估计是嫌你吵呢。”

    其实明月说话声音不算大,可其他人都压着嗓子,餐具碰盘子的声比谈话声都清晰,倒显得正常音量的她格格不入。

    “哦……好的。”明月听她讲,赶忙把嗓音压到只剩气声,“这样还大吗?”

    她没敢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很怕被对方瞪几眼。




127. 让人很想弄花
    因为明月兜着圈子表示不愿意回院里住,徐同尘还是开车来把她接到自己那。

    行李箱里还有些她的私人物品,反正陈槐买的那些东西也不急着立马就用,这个箱子跟着被拖到他的住处。

    在他的帮助下掀开拖箱,里面的东西接触到空气,膨胀得快掉出来,明月双手抱胸不停摇头。

    “明明是我的拖箱,可是找到槐妹的东西的几率,比找着我自己的还大。”而且为了打包方便,她们把包装袋全都拆掉,东西都是混成一堆躺里头。

    明月一件件地往外扔,一边扔一边数,徐同尘也时不时伸手帮下忙。

    “这个是槐妹的,这个也是槐妹的……这个是我的,这个是槐妹的,这个还是……这个……”

    “这也是槐妹的?”

    他的声音自上方飘来,带些调侃的笑。

    明月抬头,见他提溜一双鞋子,黑色尖头漆面红底高跟,经典款式,成熟妩媚都市女性必备。

    眼神开始躲闪:“呃,这个,这个……”

    他又接连掏出一套正装,收腰西服外套,黑色包臀裙:“没想到槐妹的风格跳跃这么大啊,刚刚还碎花小纱裙,这会就职业女强人了?”

    看样子怎么都敷衍不了他,明月心虚地垂头,含糊不清地说:“这是我的啦。”

    “还有什么?”他倒是更有兴致,蹲下来在拖箱里继续翻找,“衬衣?丝巾?”

    明月一件件从箱子最底下抽出来,谁知道她藏这么深,他刚却随便翻就摸到。

    “就这些?”他把这一套在床上按照杂志平铺那样摆好,明月的审美还不错,搭配并不死板,在配饰的装点下还有点时尚的雏形。

    “还有这个……”她把手从背后拿出来,递过去一根口红,打开盖子,膏体是鲜艳的正红色,雾面质地。

    他看清楚后又笑开:“你装备还挺全乎,买这些干嘛,被我那上司刺激到了,乱吃醋?”

    “不是。”明月解释,“就是……买来自我鼓励嘛,当作我的战衣!虽然估计是没有属于我的战场,但摆在那里能激发下斗志,不也挺好的。”

    徐同尘还在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值得他那么乐的:“你要不要穿上试试?”

    那语气就像是在说她穿上一定不好看一样,明月把所有东西抱起来,打算向他证明一下自己也算个衣架子身材,可塑性很高的。

    他坐床边等着,高跟鞋踩地毯上没有声音,发现她出来,还是明月扯着裙角主动问:“怎么样……”

    这瞧过去,徐同尘可真是挪不开眼了。

    明月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这套衣服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该强调的地方一点不收敛,甚至更夸张地放大。杨柳细腰,胸前高鼓,还有高跟鞋里露出来的脚面,被黑色衬得剔透雪白,稍一抬脚,红色鞋底跟踩着火一般。

    眼神往上挪,葱似的两条小腿,线条流畅的小腿肚,徐同尘死盯着就不想看别处。

    这季节太阳光正好,往她身上一打,跟追光似的,浑身都发亮。

    她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但高跟鞋绝对是男人的死穴。

    “把这个也涂上。”他把那根口红递过去。

    “诶?可是我没有其他化妆品啊。”明月犹豫。

    “没关系。”

    那好吧,明月对着茶几上的小镜子,拿口红的斜坡顺着唇形描一遍,抿均匀后扭过头问他:“怎么样?”

    徐同尘不想做任何评价。

    她脸上其他地方未做任何修饰,唇部的改变本就会十分明显,而她天生唇色发红,现在涂上唇膏,红得更加招摇。尽管明月的模样本就适合这等风情,但她到底眉眼之间还有些女孩的稚嫩,现在这打扮,浑身上下充斥着矛盾,却又矛盾得让人心里发慌。

    有鼓在敲的那种慌。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小嘴儿……”他走到明月面前,眼神锁死那两瓣殷红,比她高大许多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她,“让人很想弄花?”

    他说罢,拇指按在明月下唇,重重地向下一撇,指尖残留的红色被抹到下巴上。

    动作不停,再往下,是她的脖子,颈窝。

    徐同尘的视线太具压迫性,明月被他一根拇指抚摸过,却如同点了穴一样,不敢动弹。

    本就是试衣服,她的下半身只穿着短裙。他手伸进去一扯,底裤顺着重力掉下来,下一刻明月感觉到的,是有根已经烫得不行的硬物夹在腿中间。

    徐同尘也没想到,他不过是这么摸了她两下,连敏感的地方都没刺激,**却已经蹭到些花穴里的水。

    “怎么湿的这么厉害?”他不可思议地感叹,看见明月剧烈起伏的胸膛,硬生生把两颗衬衣扣子崩开,深陷的沟壑就在眼前。他被引诱着覆上两只手,用力地按揉。

    明月闭上眼不愿去看他:“因为……太久没做了……”

    是啊,他们在憋着,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你这次出去,淮哥儿竟然没碰你?”他很意外,陈淮可最喜欢在这时候搞名堂的。

    徐同尘甚至不需要做任何前戏,明月在他的抚摸中,无意识地扭动,让**吸住**,而他仅仅是顺势挺下腰,巨物就在**的润滑中顺利地进入,撑开狭窄的甬道。

    这下可好,什么白日宣淫他都不想考虑了,只想狠狠地埋进她体内。

    明月更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搂住徐同尘的脖子,把绷住两腿的裙子向上提,正紧紧咬着**的整个嫩穴暴露在空气中,洪水泛滥得根本止不住,被他的分身占据空间,**不断地往外冒。

    他用力吻住她的唇,口红独特的味道被他吃进嘴里,贪婪的吮吸让颜色更晕开。她的嘴巴一圈都是红的,分不清是被吸肿了还是单纯的染上色。

    明月被他推分开腿根,令穴缝尽可能地大张,方便他的进进出出。

    嫣红的乳粒明明没承受任何挑逗,却自顾自地挺立,焦急地等待他的抚慰。

    “嗯嗯……啊……”她放开嗓子尽情娇吟,鼓舞着**更用力地撞击,拉着他的手放到胸前,乞求徐同尘恣意亵玩,粗暴地揉搓她的**。

    长时间得不到**的窄径比以前更紧了,奋力绞吸他,每个点都希望被完全撑开,被巨物顶端狠狠地戳弄。

    花芯又酸又麻,水流得好似没有尽头。

    “再用力……”明月呜呜地哀求,想要他更彻底的占有,把花穴撞得发软才最好。

    徐同尘感受到她的热情,掐住明月的下巴,下身的动作不曾停歇,次次直达深处:“今天多做几次?”

    “呜呜呜,好……”她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到他身上。

    “全都射进去,一滴不落好不好?”

    “嗯嗯,好……”

    她这时候好像无论他说什么都会答应,徐同尘趁着机会继续问:“把小肚子灌得鼓鼓的?”

    “唔……嗯……”

    他满意极了:“灌到装不下,再流出来?”

    “都好都好。”明月没有那个耐心回答他,反正说什么都答应就对了,只希望他能够继续**,让大**使劲贯穿,抚慰穴里的空虚和难耐。

    徐同尘问得满足,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手心在滑嫩的肌肤上抚摸,途径胸前红点,就停下揪两记,再去别的地方揉掐。

    虽然她穿着正装,颇有些别种诱惑风情在里面,但他还是更喜欢这样的明月。

    不带任何遮掩地,坦诚地,展露在他面前的明月。

    他喜欢她本来的样子,无需任何修饰。



128. 我拿了钱的
    事后,徐同尘被所有人贴上了“监守自盗”的标签。

    这让他很无奈,说他不行的是他们,说他狡猾的还是他们。反正只要明月在他这,呼吸都是错。

    一切故事最后终结于陆与辞亲自上门把明月提溜回去。

    面对他,她的任何小伎俩都排不上用场,爪子也乖乖地收起来。

    当然啦,他也不是完全采取的暴力手段,还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你赖他这里,就会给人添麻烦。本来他上班就辛苦,周末好不容易休息休息,还得想着法地带你去吃这个吃那个,你多挑剔自己也清楚,就是他脾气好都依你,要是摊上我,喂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没得商量。”

    “你这是虐待未成年人。”明月副驾驶上,安全带勒在胸前,气鼓鼓的。

    “你说出去给人听听,这叫虐待?”陆与辞就不喜欢她这什么话都往外说的性格,论嘴巴,他比她利索的多,“我顶多在那方面虐待你。”

    她起先还没懂:“哪方面?”

    陆与辞就不说,佯装认真开车。口头上也是认真开车。

    明月自己闷着头想半天,想明白了,又挥舞胳膊直叫唤:“你这是性骚扰未成年人!猥亵!我要去找我的监护人寻求救助,对你进行道德的制裁!”

    得亏她有点良心,光道德制裁,没说法律制裁。

    他可不受威胁:“你回去找吧,你的监护人是阿泽他爸妈,你能找着他俩我算你厉害。”

    那两个全心全意为祖国科技发展做贡献的人,阿泽打电话都不一定接,她和阿泽一个待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月秒怂:“我错了。”六一ㄥ一三ㄩ五一ㄝ八六ㄡ七

    “以后还乱说话么?”

    “不了。”

    “我性骚扰你了?”

    “没有。”

    “猥亵你了?”

    “没有。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时至今日都是我咎由自取,二区生活的平顺,造就了我狂妄自大,骄傲蛮横的脾气,导致今日岌岌可危的地步……”明月模仿着“文章体”一句句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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