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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重生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威尔伯

    街道两边多是些买手机的店,有几家卖的还是同一牌子,竞争不可谓不大,其余的多是些服装店,精品店的,之间夹着一间装潢很华丽的珠宝店,外边还放了个音响,看着倒是不错,只是音响中的宣传把整个档次都拉低了,有些俗气,但介于在这消费的大多都是些阅历不高的人,所以也就没多大影响了。

    看下手上的手表,差不多到了中午时间,看到一家装修看着很不错的快餐店,明显区别开了别的饮食店,进了门,里边很安静,点餐台左边有个高台,上边有人拨弄着吉他,弹着不知名的音乐,心情不自觉也放松下来,随便点了个可乐套餐找了个稍微靠里边的位置坐下就坐着开始打量着这家店,发现在这家店里面坐着的人基本都是些俊男美女。

    “我很抱歉,我想我们不太适合。”

    夏惜听到声音挑了挑秀气的眉毛,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回头一看,这不是她的那个教语文的老学究盛老师吗,对面还坐着长着一张精致娃娃脸的女子,举止优雅得体,如温柔如水的江南女子一般,穿着一身休闲装,简洁朴素,看起来有些违和,原来盛老师在约会啊,真没想,那么古板的人竟然还会有女朋友,看来自己之前那番举动的确是太过轻浮了,有妇之夫什么的绝对不能染指。

    见她回头看来,对面的女子露朝她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微微点了下头,仿若初春的微风般,很舒服,让人无法不喜欢,夏惜愣了愣也回了她一个微笑。

    盛路见对面人如此般动作也回过头去,看到夏惜的时候眼中闪过些什么。

    夏惜想着既然来了,那么还是打个招呼,站起身来走到他们桌边,“你好,我叫夏惜,是”

    盛路站起身,微微揽过她的肩膀,“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一句话说出来惊住了两人,夏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因为过于吃惊忽略身旁人的微小的颤抖。

    “这次相亲是家母私下为我安排的,我也是临时才知道,愿你能谅解。”说罢稍微弯了下腰致歉。

    得了,原来是被当挡箭牌了,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过来了,坏人姻缘可是要遭雷劈的啊,这盛路也真是的,明明是个那么好的美女,比她好不知多少倍,竟然还不知道珍惜。

    只见那女子拿着包站起身来,夏惜这才发现她的身高竟然与盛路不相上下,竟然那么高,不会是个模特吧,再看看自己这只有不足一米六的个子,想当年自己也是个一米七的个子,如今却落入了一米五的大队,想想就觉得心塞。

    “那祝两位愉快,我就先离开了,盛先生还有这位,美丽的夏小姐,有缘再会。”

    声音也是那般悦耳动听,如同初春的溪流。

    夏惜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刚才好像在对她放电吧,肯定是在对她放电,她竟然被一个女人放电了,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不反感,完了完了。

    “刚刚对不起,情势所逼。”盛路很快就松开了夏惜的肩膀,退了一步。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警察用来干嘛?你说是吧,盛、老、师。”夏惜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其实就连盛路自己也有些摸不懂自己的心了,明明直接拒绝就好了,却还是把她给拉上了,做出如此冒犯的举动,实在是不太像自己。

    这是自从那次家访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他还记得那天她那轻浮的举动,明明那么让人讨厌,却让他总是挂念着,太奇怪了。

    那次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失态,而且心跳也失去原来的节奏,变得杂乱无章,那样奇妙的感觉让他无法忘怀。

    第二十五章

    盛老师不好撩

    从小到大,父亲就告诉他好男儿志四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特别是不能在被感情耽误,感情是这个世界最不缺少的东西,也是最为廉价的东西,所以政治联姻的父母是没有感情的,他也只是为了延续后代而产生的,他从三岁开始就开始接受各种教育,有时候他也会羡慕别人家的小孩,可以和小伙伴在外面疯玩,可以不用为天天学习而烦心。

    然后他父亲就会告诉他,如果不好好学习就会没变成穷人,还在下基层时候带他去贫困山区,让他直面了何为贫穷。

    自那一次后,他便歇了要玩耍的心思,每天的生活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即便枯燥无味,但是看到总是很满意地夸赞他,他觉得辛苦点也是值得的;而他的母亲一直告诉他,他以后是要为家族着想的,所以他是不能谈恋爱,而且学校的女孩基本都是那种贪慕虚荣的,都是小打小闹的,对他没有用处,也因此他对女生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而他这辈子就违抗过他的父亲一次,那就是没有按照父亲的意愿和他一起去从政,而是去当了一名人民教师,他觉得这是个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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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职业,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因为这件事母亲哭了很多回,父亲则是直接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但是他却一点不后悔。

    相对于循规蹈矩的顺着他父亲给他铺的路走,他似乎更喜欢违背他的意愿,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与满足感,兴奋于自己破坏了这个规矩,满足于自己终于掌握了一次自己的人生,做一次放风筝的人,而不是那飘扬不定的风筝。

    他想着再当两三年再回去,毕竟教师这条路的确不是头,他想他最终还是要走他爸的路的,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这些年也软化了不少。

    只是如今似乎多了一个变数,也就是他面前的这个女孩,明明以前一点都不显眼,如今却总是让他情不自禁地会想起她,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从没对异性有过这样不可思议的感觉,连同他的母亲都没有过。

    她的多次冒犯,多次让他不喜,明明那么讨厌,但是子心里却也多了一丝朦胧说不清楚的感觉,只要一想到她,心跳便不自觉的加速跳动,这不太正常。

    “诶,盛老师,盛老师,盛老师。”夏惜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看在不知道神游到何方的盛路,夏惜露出了一个恶劣的微笑。

    垫高脚尖也才勉强到他的下颚,真的是矮到没朋友,抬头凑到他的耳边,缓慢地说了句盛老师,顺便吹了一口气。

    盛路一下子回过神来,转了下头,又因这夏惜是抬着头的,好巧不巧,两人两唇轻轻触在了一起。

    又来了,心跳不受控制的感觉,盛路下意识推开了夏惜,镜片下的双眼有些惊惶无措,夏惜还惦着脚尖,本就不太稳,现在被这么一推整个人直接就往后退去,腰直接就撞到了桌子,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周围的几桌人听见声音也回过头来,看见这一幕也在那指指点点,服务员也直接走了过来询问情况。

    真是要疯了,夏惜弯着腰,抬手附在被撞疼的腰上,幽怨的看着他,“盛老师,能不能不动手啊。”

    这人还真是调戏不得啊,一言不合就动手,她可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啊,不喜欢这套啊。

    盛路有些无措,他不喜欢人碰触,特别是女人,这是归咎于初中的一个补习老师,那是个长相极为艳丽的女人,总会对他摸摸碰碰的,一开始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不习惯罢了。只是有一次那个女人直接给他喂了药,脱光想要强上他,而他当时因为药力怎么也推不开她,心里很是绝望,还好她的母亲来送水果发现,不然他肯定就要被强了,自打这事后他就留下了一个很严重的阴影,讨厌别人的碰触,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别人的碰触而生理性呕吐,社交上也因此出了问题,还是因为后来出国治疗过两年,这种情况才好了不少,只是有些刻入了骨髓的本能反应还是无法克制。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夏惜翻了个白眼,腰也没那么疼了,对着服务员说了句意外,没什么,服务员也就离开,只是周围还有人对着这边议论。

    无视周遭,夏惜走到点餐台,让服务员直接打包,就拿着走了出去,盛路一言不发就那样像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盛老师,你在做什么?”夏惜停住脚步,双手在胸前交叉,转身看着他。

    “对不起,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盛路也跟着停在了几步远,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看着如此不高冷的盛路,莫名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夏惜有些想笑,眨了眨眼睛,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我可就要揍人,只是现在也好想揍人怎么办。

    “你不会是有恐女症吧。”

    其实这么多次接触也多少也能感受到,加上那些传闻,她多少能够猜测出一二来,正常人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直接采取这种暴力的方式,起码对于一个已经在社会打滚几年的人来说,这样的做法绝对不得人心。

    夏惜见他不回答,转头继续往前走,盛路见她走也跟了上去,他还没搞清楚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感觉如果多多相处,也许他便能够知道了。

    第二十六章

    哎呀,被爸爸抓住了

    夏惜走得有些累,坐到了街边的长椅上,打开快餐的纸袋吃了起来,盛路见状与她隔了些距离也坐了下来。

    盛路垂下眼睑,开始倒豆子般说起了那件事,其实那件事他如今也没那么清晰了,只不过是身体的反应还存在,所以才会如此,而一旁吃着汉堡的夏惜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这是干嘛?解释?完了,她可能遇到一个假的盛老师了。

    听完前因后果,夏惜才了然的挑挑眉,没想到他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啊,不过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便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自己也何尝不是,不过自己那个时候少不更事,并不知道院长做的事情是如此般龌龊罢了,低声笑了笑,“说那么详细干嘛?”

    将吃完的包装纸都赛会进手中的纸袋里,然后放好在一旁,双手撑着椅子,抬头望天。

    “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坦白,解除你的误会。”

    看着那镜片下的双眼,如孩童般清澈,装满真诚与信任,夏惜一时间哑然,她向来都没什么朋友,被称为朋友的都是事业上有联系的人。

    夏惜一向都没把面前的人当作一个老师,只因为她的心理年龄与他基本是一样的,对她来说,盛路更像是同辈,想着想着,思绪突然就打了个弯,做朋友也不错啊,也许自己可以借着治疗之名,然后把他扑到,啊,自己怎么这么得邪恶啊。

    今天的夏惜没有扎起头发,只是让它们松散地披在肩上,微风吹过,带起秀发一同飘扬,阳光照耀下让少女的面容显得更加明艳,只见少女转头突然露出了个微笑,没有攻击性,也没有了那种调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盛路觉得有些晃眼,第一次认真看着少女的面容,如此清晰。

    “嗯,不说了,我先回家了,随便动手可不好哦,这是病,得治。”起身将吃完的纸袋丢到了垃圾桶,边走边挥挥手。

    随便游荡了会,直到天边泛起红云,夏惜才坐上了回家的车。

    回到家时,天就已经黑沉下来了,“我回来了。”

    进屋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发现桌上是丰盛的晚餐,三菜一汤,而夏桂杨正在厨房收拾,身上还围着那条粉色的围裙,有种家庭煮夫的感觉。

    听见开门声,夏桂杨后头看了一眼,“回来了啊,今天去哪玩了,一整天都不在家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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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去逛了下,爸爸,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下班了?”夏惜见夏桂杨并没有任何异样,松了口气,还好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直接凑到了厨房去。

    “这两天放假,所以这两天都会在家。”

    “哦,早知道我就不出去,在家里陪爸爸你了。”才怪,她可不能保证两人一起呆一天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啊。

    饭后,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会新闻,最近都没有什么大事件发生,多是一起城管打人,比较有意思的是,本市出台了新政策,鼓励年轻人创业且只要是有前景的都会拨款下来,并会大力扶持新兴的企业,说多了还是为了这个市的发展,发展起来了,市长当然也有不少收益,不过不得不说这个政策正好对了夏惜的胃口。

    一切都如之前一样,夏桂杨上了楼,夏惜也回了房间,发现自己房间已经整理好了,又是粉粉的一片,只是抬头看到的就是黑洞洞的一片,有些渗人,拿了睡裙就去浴室洗澡了。

    回到房间,打开了大灯,照亮了整个房间,显得房内有些空旷,夏桂杨坐在床上叹了口气,突然看到了一旁的被子上的一点殷红,很小一点,但因为被子是纯白的,这一点红就显得非常明显,夏桂杨整个人坐了起来,抓起了那张叠好的被子,怔怔的看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开了被子,仔细地看着床单,果然看了中间有一小块是褐色的痕迹,要不是认真看还真的不会发现。

    夏桂杨抓紧床单,这不是梦,真的是发生过,那一幕幕全都是真事发生过的,只是惜儿为什么要骗他?而且还故意做出那样的假象,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都想不通,走了下楼,夏桂杨没看到自家闺女,看了眼亮着灯的浴室,坐到了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起了电视,他想他忍不住了,既然真的发生过,他不想就这样放过,他想他也许可以再自私点。

    夏惜关掉了莲蓬头,拿浴巾擦干了身体,伸手去拿睡裙,谁知道手一滑,全都掉在了地上,话说她几年是不是犯太岁了,怎么老是没好事呢?

    浴巾有些短,围在身上刚好挡住了大腿根,夏惜看着镜子那面容潮红的美人,刚洗完澡的身子还冒着热气,啧了几声,这幅小模样要是被一个男人看到,铁定是要被压倒然后嘿嘿嘿。

    轻轻地打开浴室的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到夏桂杨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关了灯,踮着脚尖走了出去。

    只是,夏桂杨虽然是看着电视,但他的心思一点都没分到电视上,一直在想事情,想着待会到底要怎么开口,感觉电视机里有一个白影闪过,疑惑了一下,回过头去一看,果然就看到偷摸着回房间的夏惜。

    看她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夏桂杨暗笑,大步走了过去,可怜某人看着就在眼前的门加快了脚步,怎么知道会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吓得她身子抖了抖。

    第二十七章

    白炽灯下的**

    “爸爸……”夏惜不由自主抓紧了身上的浴巾。

    “惜儿,昨晚痛吗?”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夏惜就感觉身体那种已经被开发出来的**又跑出来闹事了,真是要死。

    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别样的诱惑,如那陈酿百年的酒,醉人,让她身子都酥了,可心里却是有些急,他这话十有**是在试探她,只要她死不承认就好了,“啊?爸爸你在说什么啊?”

    还是不承认吗?看着少女背上了几颗红色的草莓,低垂下眼睑,露出一个浅笑。

    “哦,可能是爸爸记错了。”

    说着就放开了她,夏惜觉得松了口气,抓紧身上的浴巾,抬步继续走回自己的房间。

    眼看房间门就在眼前,怎知没走几步,又被抓住,只是这次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抱着离开了地面,背后靠着一堵坚硬的肉墙,热度隔着衣物与浴巾传过来,让光裸着香肩的夏惜暖和不少,只是双脚无法着地的感觉让她很没安全感。

    圈在她细腰的两只大手,一只继续桎梏住她的腰,另一只则是直接往下探入了浴巾,摸上了留着口水的小嘴,感觉到身后人用腿拨开她的两条腿,重心有些不稳,好像要摔下去一般,感觉到一个**的东西在贝肉上滑动了两下,只一瞬,那饥渴的小嘴便被一条热烫的棒子只贯穿了,嘴边的惊呼直接变成舒服的轻吟。

    “惜儿,舒服吗?你看爸爸在对你做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现在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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