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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眼看花

    玉笙一听这话,脸更红了,捉着他的上臂贴进他怀里摇头说,“不是的,爷。只是玉笙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见他面有不解,似是想问“这与你的身份有什么关系?”便赶紧抢着答道,“我毕竟是个通房,就算爷慈悲,能让我陪爷一辈子,可我也不敢现在有您的孩子。过不了多久,您肯定是要正是成亲的,万一我不小心这段时间有了,将来主母进门,看到已经有了个庶女或者庶子,心里指定是不高兴的,到时候,咱们都难做人。玉笙不想爷难做,也不想自己难做。”这话虽是她心中所想,说出来后还是觉得有些怕羞,都不敢看他的眼。

    张晏见她说得头头是道,言语中反倒显得自己有些顾虑不周,既惊讶于她竟如此懂事儿又觉得这么小的丫头平白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有几分恼。可这怪不得玉笙,便只放柔了声音说,“倒是我想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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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放心,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指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玉笙听他这么说,想着自己这位主子真是个好人,心里一荡,便回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脆生生地说,“多谢侯爷!”

    张晏本还在寻思她那几句话,突然被她亲了这么一下儿,正吻在那喉结之下,腾地身上就有些泛热,看着她那张还带着红的小脸儿笑得有点儿没心没肺,含混嘟囔了一句,“有功夫想这些破事儿,还不快过来陪爷睡觉。”便吹熄了灯,打横抱起她,

    三步两步就放到了床上。

    玉笙本也是打算睡了,见他这样,便跪坐起来,帮两人宽了衣。

    张晏躺进被子里,一下子便忆起了昨个儿晚上的颠鸾倒凤,反倒有些睡不着了。他一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刚开了荤,对这事儿难免有些食髓知味。虽本想着今晚放过她,可她说自己无碍,想必再弄一回也是无妨的。如是想着,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玉笙本在养瞌睡,忽而觉得他那手在往她胸前探,连忙躲了躲,小声道,“爷,今晚,今晚就别了……玉笙那里还肿着呢。”

    宣平侯是个很务实的人,虽自己是想要的,可听她这么说,便也安分了,想着终究是自己造的孽,便细细关照了几句,又嘱咐她白日里要记得上些膏药。玉笙只红着脸应了。

    只是张晏没想到,她这一肿,就肿了好些天,到后头有天晚上他都快急了,拉着她的小裤就要自己看看,玉笙哪里肯从,只拽着他的手推拒,可就在这一番折腾之间,她的葵水来了。张晏一下黑了脸,那天晚上直拿背对着她。

    其实玉笙那处最开始的确肿了两日,可后来那两三日,是她故意那这个当了借口。她不是不想侍候主子,可她着实有些不想让他入进来。之前那晚,他用那物戳得她很是难受,虽中间不是没有一分半分的甜头儿,但委实不如他用手指弄得爽快。那过程中她怕扫他的兴,便一直忍着,直到他以为她到了**、放松地泄了身,她才长出了一口气。当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可若现在让她再从头儿开始服侍他,玉笙实在是有几分抗拒。没想到刚装不下去了,葵水就来了,她简直差点儿乐出了声。

    玉笙虽知这事儿拖不了一世,但她只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若是他真的忍不住去找别的女人,虽然对自己而言应不是件好事儿,可如他这般方正之人,应也不会做出始乱终弃之举,有个人能帮自己分担些,她倒也不在意。

    而那边厢张晏才开了荤就又素了十余日,个中滋味简直难以言表。他倒是个实诚的,竟没动过找别人伺候的念头。究其原因,一是他深知母亲是绝不想让自己碰这府里其他女人的,且这观点在他脑中根深蒂固;二来他并非儿女情长之人,若是再找个女人,他反倒会嫌麻烦。

    可她来葵水这些日子,他熬得着实有些难耐,实在无法排遣,便想着不如趁这些时日再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小丫头,让她在这男女之事上再开开窍儿,如此日后两人方能尽兴。于是他想出一个偏招儿,每逢自己有欲念的时候,便着人给她送去两本做工精美的避火图,倒了夜间还会如询问功课般检查她是否看了。只想着这样逗逗她,也撩拨下她的兴致,让她也不致在这事儿上如此避着自己。

    只是张晏不知,玉笙此时尚未领略到男女交合真正的妙处儿,对他的逗弄如老僧入定一般,无半点儿动心。那些画儿画得再好,给她看了也只觉得一想起来便又涨又痛,反倒是每本书上最前边儿几页画的那男女**之事让她觉得还有些意思。

    两人便这么你推我挡地过了好几日。好不容易这一日张晏有事出府,要去封地的军营巡视并与部下跑马。没了那些源源不断的浑书的干扰,玉笙得了点儿空,便争分夺秒地把那搞了一半的靴子给做完了。她父亲走得早,是以虽精于针线却从未做过男鞋,如今初次尝试,这成品居然还挺像个样子,她只看着心里就高兴,想着等侯爷回来了赶紧让他试试。这些天来竟从没如此盼望着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过晚间张晏回来时可没她这么多的闲情。

    她才看见他踏进来,捧着一双鞋,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见他把门一关,长腿一迈就来到自己身边,把她往怀里一抱。又觉着她这双手碍事儿,连看也没看就把她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几上,只把人搂得死紧,话也不说一句。

    玉笙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些无措。他身上有很淡的酒味儿,炙热的呼吸灼灼地喷在她的耳际,把她吓得不轻,又不敢推他,只柔柔地唤着,“爷,爷,您怎么了?别吓玉笙。”

    张晏也不答话,便把那下身抵着她的小腹,狠命地磨蹭。虽已经入了秋,衣服有些厚,玉笙还是觉得那处滚烫无比,坚挺异常,有几分想躲。

    宣平侯哪里会让她躲,把她死命箍在怀里,咬了那嘴边的耳垂一下,道,“玉笙儿你个坏丫头,恃宠而骄,奸懒馋滑,都不伺候爷。”说着便抓了她一只手往自己身下带去,玉笙没敢推拒,才刚碰到那处,他那作乱的家伙就跳着往自己手里挺,只得轻轻地拢了。

    张晏被她弄了弄,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再说话时语调里恼得都带了几分委屈,“早先怎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狠心的,整日躲着爷,让爷憋着,不让爷出来。”他先是控诉了一番,后来忽地转低了语调,似恼还羞,“今日爷跟他们跑马,跑得精神了,哪知道这家伙也开始抖精神,别说想你碰你,就连后来在马背上颠噔了被衣服磨磨它都能立起来,下了马走路走急了蹭得都发硬。整日说着什么要做好分内事,你这分内事都做到狗肚子里去了?!”

    少年事(通房x少爷)八h,又名:论沟通的重要性

    玉笙听了这话不禁失笑,看来这番是真的把他给憋狠了。看他这副样子,是非做不可了,她也不是不心疼,但一想着让他入进来,便又浑身不得劲。没想到正纠结着,余光瞟到墙角那摞书,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法子。

    张晏本正火急火燎地解她的腰带,不防被她冷不丁地在腰间用力一推,踉跄了两步,坐在了塌上。他正憋了一肚子火儿没处撒,这下可真的恼了,嚷道,“你这是做什么!”正欲接着往下说些不好听的,却见她忽而软趴趴地跪在了自己腿间,脸儿仰着盯着自己,带着几分欲说还休。

    玉笙见他恼羞成怒,有些害怕,可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这事儿,那羞意上来,直把那怕都压下去了。她用双手撑上他的大腿,感觉连自己都被他熏热了,硬着头皮说道:“爷,玉笙,玉笙这几日在那堆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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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个新玩法,玉笙想试试,不知道爷准不准。”怕他拒绝,这话她说得情真意切,连一双眼里都带着好奇。

    这话让张晏的怒火消了些,想着连这小丫头都敢的事自己又如何会不愿,便点头道,“那你可得把爷伺候舒服了,方不枉爷对你的夜夜教导。”

    混蛋!教导个鬼!不过是图新鲜每天逼着自己陪他看那些破画儿罢了。虽则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玉笙到底还是不想惹这个主子不高兴的,便把小手往前探了探,麻利地把他的腰带解了。

    腰带已解,前襟大敞,里衣里裤也露了出来。玉笙看着那垄起的一团,生了两分怯意,但她也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只壮着胆子,用一手抚了上去。好大好烫。她一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一激灵,赶紧上下动作了起来,就怕他再说什么狠话。

    隔着里裤摸,自然不如贴着爽,可总也比他自己蹭好多了,再加上那小手又软又热,张晏鼻里闷哼了一声,目光不再那般凌厉,眼也眯了。

    就着这姿势撸了一会儿,玉笙只觉得那物又大了些,前头泌出来的水儿把那布料都打湿了。若是能就这么帮他弄出来,可再好不过了,这么想着手都握得紧了点,还不时隔着那湿润的布料揉揉他的顶端。

    可张晏虽舒坦,但他这火儿烧得大,这么弄始终是不够刺激,又见她这般卖力显是起了敷衍自己的态度,一下儿便撑直了身体,握住她的颈后,低低沉沉地道,“玉笙儿看了这几日的书,就学到了这个?还当真是不进则退啊,看来是本侯疏于管教了。”

    他这一起起得极猛,玉笙不及防备,本老老实实在她手中享受的那物竟是直愣愣地隔着裤子就要往她下巴上戳。她本就被吓,又听到此刻他连“本侯”都用上了,可见动了真气,不给赶紧给顺顺毛不行了。一惊一急,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伸出了那红红嫩嫩的小舌,隔着里裤往那头儿上舔了一下,盯着他笑得羞涩,“那……这样呢?”

    眼眸蓦地睁大,连手上的劲儿都不自觉大了几分,宣平侯张晏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心念一动,下身又冒出一股水儿来。他从没这么玩儿过,也从没这么想过,此时见她主动,只觉得这念头如脱缰的马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根本想不到脏不脏、得体不得体,一张口声音嘶哑得怕人,“快,快,好玉笙儿,帮爷把裤子脱了,给我……”他打小教养严,说不出“舔”这个字,只得说,“给我含含。”

    玉笙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热得能煮鸡蛋,可她本就存了用这个看来的法子逃避辛苦的念头,便不犹豫,帮他将里裤的前面拉下来,只见那物腾地跳出来,立在她眼前。

    虽以前帮他摸过弄过,也曾看过,但像这样仔细观察倒还是第一次。他那物生得大,粗长得像个杵,直楞楞地支在那儿,顶端还粘着几缕要流不流的液。颜色偏红倒不难看,只后面的那两囊因着多日禁欲鼓胀得极大,像是要涨破般得吓人。这么大的家伙捅进自己那儿怪不得疼呢,哼,还是他那漂亮的手指比较舒服。

    玉笙脑里虽闪过几个念头,但感到他那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自己颈侧,与她对视的那物不甘寂寞,连跳了几跳,知他忍不住了,便把心一横,试探着添向那前头。热热的一块肉,没什么味道。这让玉笙的担忧少了几分,心底也不再排斥,眼睛一闭,就把那头儿含了进去。

    “唔!”

    原本那裤子刚脱下来,张晏想着给她点时间适应,也不催促,可她对着自己那儿犯傻,鼻息一股一股儿地打在那敏感的头儿上,让他只觉得这么一急一激,她再不含进去,自己没准儿要当场喷出来了。正要开口,便见她一探,那物便蹭上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物事,不出片刻,那物事又勾着他把他包进了一个湿滑无比的天堂。一时间身子都僵了,小腹绷得如一块铁板。

    至此张晏再忍不住,将手移到她的后脑就把她往前扥,只想再往里捅。这一下子那物直捅到了玉笙喉咙上方,玉笙喉头又呛又痒,但逃不得,无措中上牙狠狠磕了那物一下。

    “啊!该死的!”张晏吃痛,忙抽了出来,正想凶她,却见她趴在自己腿上死命地咳,那娇小的身体仿佛再支撑不住。是被自己弄成这样的,突然有点愧疚,

    赶忙帮她排背,嘴里还安慰着,“乖,是我孟浪了。”

    好容易玉笙缓过劲儿来,抬眼委屈道,“玉笙,玉笙从来没这么弄过,还要请爷怜惜。”见她咳得眼圈儿都红了,又忽然想到那夜她也是这般柔弱而坦然地说“请爷怜惜”,张晏

    那气不知怎地消失无踪,心里只泛着酸甜。便放低了声音道,“没关系,我不动了,你慢慢来。”说着便把双手撑到了身后。

    那物虽被磕疼了,可精神不减,仍直直地立在他的小腹与双腿之间。方才把他磕了也有自己的过错,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愧,此时见他如此表态,也决心真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这样想着便复又凑上前扶住那物,往嘴里送。

    这次玉笙学乖了,循序渐进,一点点地往深里送,还记得用唇包着牙齿。而张晏也真是说到做到,除了有时挺挺腰,再没干扰她。玉笙便这样缓缓弄着,过了一会儿,已是学会了如何放松喉咙,让他不时往里顶顶。

    而那边厢张晏可忍得难受,她这张小嘴儿与下面的浑然不同,虽然那处紧致无比,让他这祸根全方位地被压迫着,可这嘴儿胜在灵活,随着她的动作到处乱吸,有时顶的深了觉得自己那点阳精仿佛能被她那喉道泵出来一般。只是这慢让他受不住,实在不得已了,只喃喃道,“快点儿,玉笙儿,快点儿。”

    玉笙重复这吞吐动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少了几分新鲜的探索劲儿,只觉得说不上喜欢不喜欢,虽不难受但是挺累。听他催促,想着或许快些能让他早点儿出来,便努力放松了喉咙,飞快地上下将他狠吞了好几下。

    “啊!啊!啊!”张晏哪里受过这个,眼都红了,撑着榻的双臂青筋暴起,喉咙里带着气音的呻吟挡都挡不住,直叫“玉笙,好爽。”

    要说这小侯爷的声音着实好听,勾得玉笙不禁抬眼望他。但见那平日里总是老成端庄的人如今一脸迷醉,俊脸微红,额间带汗与他那尚未除掉的官服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副画面让玉笙觉得眼前这男人目下所需的一切欢乐悲喜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她可以让他生,让他死,让他快活到极致,让他欲罢不能。她忽地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而她想让这个给她力量的男人快乐。

    这么想着,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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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的这事儿于玉笙而言也不再无趣。她愈发卖力,不止含他,还勉力舔他,一边努力把他吞到最深,还一边用舌根抵着那头儿。直把张晏弄得闷哼连连,那物又涨大了一圈儿。

    太大了,越来越大了。玉笙越弄越费力,汗都出来了,自己却浑然不觉。为了弄得更顺手,她那本撑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间,一手扶着那精瘦的腰,一手稍作犹豫便握住了那含不到的根部。

    张晏虽已爽极,但难免觉得缺了点什么,此时她小手一握,手侧正抵在那两颗鼓鼓的阴囊上,挤得他头皮一麻。

    此时的宣平侯再也不是那个家教严格的贵族了,只是个沉溺于**追随本心的男人,张口便说,“揉揉它,乖玉笙,好玉笙儿,帮我揉揉。”

    揉什么?听他说得迫切,玉笙也想帮他,却不得其法,急得想退出来问问。

    张晏本享受得眼都闭上了,此时忽觉得她不但没帮自己反而想把那物吐出来,一下睁开了眼,正对上她眼中的迷惑。

    那双本就有几分风流的睡凤眼里写满了疑惑、关心与热切,满眼里都是自己。张晏脑里“嗡”地一声,捉了那捣乱的小手放在那蛋上,“玉笙帮我揉揉这儿,舒服得很。”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玉笙只听着就有些醉了,下意识地揉捏起来。

    张晏本只想引她一下,毕竟他这些年来就算憋得狠了也从不耻于自己动手,可手心里那只小手那样柔那样软又带给自己那样的快乐,一握便放不开了。他也不再多想,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握着那只手,和她一起玩弄那两颗储满了存粮的货。

    玉笙本以为那根便是全部,从没想过要亵玩男人那处,现下被他带着反复搓揉挤弄,只觉得那物软中带硬,涨得厉害,每次捏得狠些他连腿根儿都在颤,仿佛也是好玩得紧,不禁有些喜新厌旧,嘴里越发慢了。

    张晏本已被她含了多时,就差临门一脚,此时连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时机正好,可她眼瞅着就要不吞了。这般躲懒,他怎会答应?长腿一伸,竟勾着她的小腰把她压得更近了,见此举成功让她回了神,便蛊惑道,“好玉笙儿,别只顾着玩儿爷,快帮爷再含含吸吸,爷难受得狠,再不出来要疯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玉笙也为自己厚此薄彼而不好意思,赶紧从善如流地再埋头苦含。张晏被她含得爽快,不禁主动大力握着她拿手在自己那根上揉弄,不让她分神。

    如是又过了片刻,玉笙只觉得口中那物一股股儿冒着前精,让自己嘴里的水儿越来越多,吞吐间声音也愈发淫糜,正有些不好意思,忽听耳边张晏急喘着道,“快,玉笙,再吸吸它,再舔舔它,要出来了。”

    玉笙脑里早没了别的想法,只想帮他弄得尽兴,听他这话便拿舌根抵了前面那口儿,又缩紧了两颊,狠狠一吸——

    猛然间觉得他那大手狠狠地箍住了自己捏弄根部的小手,而后嘴里的物事便狠狠跳了跳。

    张晏被她这么一舔一吸,魂儿都飞了,腰眼麻得连腿都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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