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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眼看花

    玉笙身上半分气力也无,听着他的话,恍惚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再弄一回然后再让他入?那还不得要了她的小命?她现下已觉得水都要流干了。忙摇了摇头,弱声道,“别了爷,饶玉笙一命吧,人家……人家给你入还不行么。”声音里可没有半分的不愿。

    张晏见她乖,亲着她的耳朵道,“其实爷还没弄够呢,也还想看你喷水儿,这次先让你逃了,下次定不放过你,爷要吃上你四五次,看你把这床全给弄湿,一定美得很。”说着便就着这拥坐的姿势探了手下去又轻轻地在那穴儿口附近按压。

    怀里的女孩儿被他这么说得害臊,内心中既有些害怕,有藏不住对那一轮又一轮无上的快感的微微向往,心思动了,又被他按着,本来那穴儿里已经止住的水又流了出来,又凶又急,那处还传来有些难耐的空虚。她如今已试过**之美好,也忘了怕,手上用力裹了裹,还拉了拉,叫道,“爷,别玩玉笙了……”

    张晏被她拉得闷哼一声,抬手便在那小珠儿上打了一下,低声骂道,“小坏蛋,自己美了就开始作妖,也不体谅爷忍了这许久,这般弄爷,是想让我现在便给了你么?还是说,你根本还是不想让我入?”

    玉笙心里早就没了旁的想法,哪容他这般刻意曲解,哼哼道,“想的想的,爷别玩儿了,入进来吧,玉笙难受。”

    其实张晏摸着那手下**过数次的穴儿松软滑腻,早已入得,只是他偏要等她这话,让她全然忘记惧怕,现下心愿已成,便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还是那话,舒服不舒服得让我知道,爷今天要让你记住,除了爷的口舌,这家伙也能让你美。”

    玉笙被他这诨话臊得头晕脑胀,直想让他住嘴,又不敢说,便作势要拉了那物往身下塞。张晏见状,怕她没轻没重,拍开她的手,自己扶了,缓缓地就着这个姿势入了进去。

    穴儿被开发得到位,这一遭入得顺畅,两人都发出一声喂叹。张晏觉得隔了这十余日,好容易又进入这**地,那穴儿紧得很,但这遭儿那穴肉没上回那般紧绷,软软热热地蠕动着,像有无数小嘴儿在自己男根上吮吸,舒服得厉害。而玉笙只觉得这回那物不似上回浑然一个大杵,反而是火热坚挺地填了进来,弥补了那份空虚,还让她小腹暖暖的,不禁呻吟出声,“好大,好满……”

    张晏怕她这话是叫疼,也不敢动,忙问道,“可是疼了?”

    玉笙红着脸摇摇头,背靠在他怀里扭怩,“不疼,很满很热,但……挺舒服的。”

    张晏一听,乐了,挺腰向上动了动,道,“那爷就不客气了。”说着把玉笙往前一推,在她惊呼出声时又用双手擒住那纤腰,扶她坐稳。

    原来张晏本背靠着床头,玉笙窝在他怀里,这姿势适合厮磨但不好使力,索性他就势让玉笙坐直,骑上了他那处。然玉笙早已力竭,身子都软了,这女上骑乘的精髓这番是体味不到的,但张晏本也没做此打算,只想着来日方长,万不能揠苗助长,便握着她的腰,自己也腰上用力,带着她动作起来。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且只微微调整角度便能带来新的刺激,玉笙只觉得今日又被他带着体验到了一种新的舒爽,那处被他弄得又酥又涨,满得厉害,连髋骨都麻了,这身上除了被他扶着的腰间全没气力,只好将一双手虚扶在他大腿上,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

    她这般向前趴去,便让那浑圆白嫩的臀儿向后挺着,翘在他面前,激得张晏眼都红了,腰里使劲儿,挺身低头,在那勾人处亲了一口,而后又躺下来,腰间发了狠地用力,大力又快速地抽送起来。

    玉笙被他顶得脑仁儿都发胀,但又挺舒服,只随波逐流地晃动,忽地不知他如何动了一下,那物直直戳上了她一处穴肉,一瞬间只把她麻得要死,嘴里的呻吟变了调儿,“啊哈”一声,手都撑不住了。

    张晏见她有异,想是自己误打误撞弄对了地儿,便慢了下来,只把缓缓地把物送到那处,用那头儿在上面打着圈儿研磨了两下,口里问着,“爷弄这里,你可舒服?”

    这般转弄带给玉笙的感觉又不似顶,她只觉那处被他弄得直抽搐,又流出许多水儿来,只喘着气儿答,“嗯…舒服,舒服得我……啊,嗯……”张晏听她这样,也忍不住了,又开始大力踏阀,横往那处撞,有时还慢下来逗弄一番,直让玉笙坐都坐不住了,向前伏去,头靠着他的膝,嘴里嘟囔着,“爷…嗯…爷,好舒服……还要…玉笙还要…”

    张晏见她得趣儿至此,竟生了坏心,开始九浅一深地入着那穴儿,故意避开那处,只待她扭得狠了,才喂她一口。

    这般调弄让玉笙难耐,但身子也生出了几分别的滋味,只觉得那近乎灭顶的**似乎又在酝酿。她这一日已到了三次,再来一下只想着自己要受不住了,但内心深处到底是向往的,一时间只觉得既惧怕又迷醉,只觉得张晏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是唯一的依靠,不禁伸了只手去捉他的手。

    张晏感到了她的动作,右手一抬,把那小手盖住,一并放回她的腰,十指交缠,握得死紧,问道,“怎么了玉笙?嗯?唔…又要到了?”

    玉笙隐约听到他问了句什么,可脑子早已不在这儿了,只前言不搭后语地答道,“嗯…啊…不成了…要去了…啊…我受不了了…爷…爷…不能再…弄了…嗯哼…不行了…还要…啊…爷…”说着连泪都流了出来。

    张晏见她这样是真不行了,只等着他将她再推一把,便再无保留,又往下沉了沉,找了个角度,让那自己那胀得厉害的勃发入她时次次都能擦过那前头的小珠儿,一入进去,又只管往那敏感处撞,**快得跟打桩一般。

    玉笙本就敏感,又被他这么一刺激阴蒂,很快就不行了,嘴里连叫都发不出了,只张大了口,腿儿支不住地乱蹬,泄了身子。

    张晏虽见过她潮吹,但从未亲身感受,如今二人融为一体,他只觉那处抽抽着将他裹绞在了里面,那肉儿这般热,这般嫩,吃得那样深,那穴口绞在他根儿上,仿佛连那囊也要吸住,他都要撑不住了,便就在这时,那穴儿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兜头就浇在了他敏感的前端。他从未受过,并无防备,当时“啊”地大叫一声,再奋力向里挺了挺,也射了出来。

    两人同登极乐,快活无比,身子都有些抽搐,直过了片刻,张晏才用力将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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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腿间的玉笙抱了回来。

    他看着怀中这人儿红得不行,软得吓人,只愣愣地望着自己,而她下身那张小嘴儿还兀自吮着,让他虽已软了,也不愿出来,只径自搁里边儿捂着,他觉得心里既满足又快活,脑中一热,便探头过去,吻住了那水光潋滟的嘴儿。

    玉笙朦胧间只觉得什么热热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嘴上,正顶着自己的牙,她早脱了力,便放弃了挣扎,直到放了那物进来才后知后觉发现是他的舌。想着那大舌上可能还残存着自己流的水儿,玉笙头脑更烧得慌了,只任他捉了,百般调戏。说来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本该生涩,可张晏毕竟刚刚练完口上功夫,举一反三,倒也不显得如何笨拙。

    第一次一起体味到这欢好的妙处,两人便这么水乳交融地又缠绵了好一会儿,直到玉笙支撑不住,懒懒地睡去。

    玉笙累惨了,这一觉醒来已快到晚膳时分,听伺候自己梳洗的丫头说,侯爷刚被老夫人请过去,怕是要留在那边儿用膳了。

    少年事(通房x少爷)十二

    这餐饭玉笙用得有点儿食不知味,一则她本就不习惯独个儿吃饭,二来是因她听了个信儿。

    方起床时,她还担心老夫人是觉得她勾得他紧了,耽于男女情爱,误了正事,正自愧疚,但就当她在院中坐着晒太阳时,听到那院中那些扫洒丫鬟嚼碎嘴,说这番老夫人叫小侯爷去是叫他成亲的。

    玉笙一向是个明事理的,虽入了侯爷的房,也从没奢望过什么。她总是觉得若是旁的侯爷,他们那些个房中人若留了几分念想还则罢了,但似宣平侯这般高贵的人,他一生的道路早已注定,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冠冕堂皇与荣华富贵,似她这种奴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扰了这分贵气的。只是现如今,她难免心下遗憾,她从没想过这一切会来得这么快——毕竟老夫人是那么挑剔的一个人啊。

    他们两个才好了这么短的时间,她就要把他让给别人了。

    掌灯时分,张晏回来了。当时玉笙正一个人歪在榻上,盯着那双做好的鞋想心事。看着这情景,张晏只觉得心下恍然,仿佛又回到了昨晚,那是两人之间,一切都还未变。

    他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只走了几步,坐到塌的另一端。

    “爷,您回来啦。”玉笙早已见他入得房来,只是心思莫名沉重,不想说话,现如今他坐下了,自己再不见礼就说不过去了。说着便要起身。

    张晏挥挥手道,“坐着。”

    他心思不在这儿,说得唐突,思忖之下觉得有些不妥,便放柔了声音说,“怎么起来了?不想多睡会儿?可吃了么?”

    玉笙见他仍体谅自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只道,“回爷的话,吃过了。爷陪老夫人说话,是不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

    张晏本是有话想说,但被她这么一堵,却又不好开口,一时间两人只隔着那昏黄的烛火,相顾无言。

    宣平侯张晏到底是个血性的男儿,终究觉得作人不能逃避,该讲的事情,再不好开口,也是要说的,于是开口唤道,“玉笙儿。”

    他这一声换得轻柔,一双美目中似嗔似怨,欲说还休,只痴痴地望着他,带了几分羞。

    张晏被她这么看得心神一荡,只狠了狠心道,“玉笙儿,我要成亲了。”他没给玉笙接话的时间,只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告诉你,而不是让你从旁人那儿听到。”他又顿了顿,续道,“新夫人姓陈,是国相爷的嫡亲外甥女儿。”

    哦,原来是这样,那倒真真儿是极好的,委实好过让他娶旁的女子。这般想着,玉笙倒也释然,只笑道,“这倒是一门好亲事,恭喜爷了。”

    张晏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有些受伤,只觉得自己心里这些纠结遇上个她,简直白费,不禁有些恼,只道,“我要成亲,你便这么高兴?本侯向来只听说女子爱极便善妒,似你这么大方,难道当真心中对我半分情意也无?”

    玉笙见他误会,忙摇摇头,道,“不是的,侯爷,这些日子,侯爷待我如何,我心里是清楚的。玉笙,玉笙也是……仰慕侯爷的。”她说着,面上一红,一张小脸上竟添了些少妇的风韵。她微低了地头,复又说道,“但新夫人入府的事……玉笙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抬眼见到他深邃的目光,不禁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玉笙本以为,自己还能多陪侯爷一段时间的,毕竟我们才…才…”忽想到白日那档子事儿,心里臊得慌,再说不下去了。

    听她这么说,张晏不禁苦笑,自己又何尝不是才尝过人间极乐便又被这世间俗事打入了囚笼,只叹道,“傻孩子,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

    玉笙不解,只抬烟望着他。张晏抬手移了那几儿,拍了拍身侧,玉笙便听话地移了过来,偎在他怀里,但听他长岀了一口气道,“母亲说起这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只是眼下时局动荡,先皇已逝,太皇太后的身子也不大好,而我的亲生姐姐,大婚四年,未到二八便独守深宫,至今已近十载。我宣平侯府此刻委实有太多顾虑。”他顿了一顿,续道,“我与这陈姑娘多年前曾在一次游宴上见过一面,哪知她自此便心悦于我,就算忤逆父意也一心一意想要嫁给我,而这桩婚事于侯府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了。”说到后来,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玉笙究竟是个村女,于这权势争夺无甚感念,但也能听出个大概,见他消极,只觉得自己之前那些难过都记不得了,不由得心疼,劝慰道,“那不是很好么?新夫人进门儿了,会对侯府好,也会对你好。玉笙本就只是个陪床的丫头,为得就是给主子您解闷儿开荤,现下您好容易练得能让玉笙这般…爽快,将来和新夫人也自是能琴瑟和谐。再说了,那么高贵的新夫人,一定比玉笙漂亮很多,主子您该高兴才是啊。”

    她这话说得原也没错,只张晏本就是个方正之人,难得拿起,也难得放下。现下正是他对玉笙情炽的时候,这事儿生得便如当头一盆冷水,让他浑身不舒服,心里也既愧疚又难受,见她说得如此没心没肺,只咬了一口,怒道,“你看着爷成亲,就如此高兴?心里真的半分难过也无?原是咱们这番折腾,全是爷自作多情?”

    玉笙听不得他这么讲,只那手紧紧地握了握他那环着自己的大手,也叹了一声,柔柔地道,“爷您这么说,倒未免有失公允。说真的,如果这老天给我机会任捡,我自是不会选择做个通房丫头的,我也想换一个出身,遇到一个好人,然后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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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世上有多少人能有为自己做主的机会?我是个卑贱的人,这是我的命,我一向都认。可再这样的命数下,能遇到你这么一位主子,能让你当我的男人,这,是玉笙的福分。”

    她这一番话说得恳切,亦让张晏感慨良多。人之一世,何其多彩,又何其无奈。出身卑贱如何,出身高贵又如何?还不是被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命运所左右,半点由不得人。世人皆道,人定胜天,殊不知天意从来高难问,这所谓“人定胜天”的苦苦挣扎又何尝不是凡人渺若蝼蚁的一生中的命数呢?他张晏一生循规蹈矩,严于律己,在旁人眼中他出身高贵,荣耀显赫,可谁又曾来问问他想要些什么?谁又能知道他年纪轻轻,何以自苦若此。而眼下,他宣平侯张晏,竟觉得与一个小丫头心灵相通。

    自然,这番慨叹他是不好宣之于口的,只紧紧搂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那陈姑娘据说是个好的,到那时我给你个正经位分,想来待她入府后你也不会受委屈。如若过段时间你们真的处得不好,我便再置一处宅子将你安顿到那里。我说过,你既成了我的人,便不该再有那么多顾虑。”

    这话说得玉笙只摇头,她已学会贪恋这男人的温暖,只想溺死在里头再不醒转,张嘴便说,“玉笙不要走,玉笙只想留在爷身边。”

    闻言张晏无奈地摇摇头,只道,“你呀……”倒真是实诚。

    两人这么依偎了一会儿,玉笙觉得他仍很低落,忽而想起一事,便挣扎着从他怀中脱出来,拿了摆在那几上的鞋,献宝似地捧过去,道,“爷,这是玉笙给您做的,您且试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我可好多年没做过男鞋了,要是做得不好,爷可别笑我。”这鞋本是她为了打发时间做的,可怎知做着做着倒添了几分真心,便开始宝贝起来。

    张晏本正自低落,见她有兴致,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便接过那少有花纹、极朴素的一双靴,在她的服侍下穿上了。别说,这靴子虽看着不起眼,穿着却极合脚舒适,便对她笑了一笑,道“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舒服得很。”

    见他满意,玉笙也笑了,直拽着他上床休息,想着一觉醒来他的心情也会畅快些。终究离新夫人入门还有些时日,而在这些日子里,这男人还是她的。

    可最终,虽说万事俱备,新夫人还是没能入门。聘礼尚未行完,太皇太后便薨了。

    太皇太后在时,积威甚重,如今一去,权臣奋起,杀外戚,废幼帝,除奸佞。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宣平侯府也跟着倒了。老夫人虽是举世皆准的高贵无双之人,但她的儿子终究只流了高祖皇帝余下的三分血脉,算不得什么。于是宣平侯张晏被贬为庶人,这府邸门口“宣平侯府”的匾额也被摘下来,换上了一块儿新的,上面写着“大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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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事(通房x少爷)十三

    爵位虽被褫夺,但府里的日子仿佛没什么变化,一切如常。只是张晏不再需要处理公务了,虽仍有些名下产业的商务要办,但闲暇终究多了许多,他也不出门,只时常去和母亲坐坐,余下的时间便陪着玉笙。很多时候他们并不说什么话,张晏只坐在那里看书,玉笙就陪着他、帮他泡茶,然后自己找点活计坐坐。那些日子里,玉笙才发现,张晏其实是个很安静的人,他爱看书,看过许多书,诗词、游记还有各种闲书,来者不拒,且尤爱观史。有时候兴致来了,张晏也会将玉笙拉来,择几本浅显的,讲解给玉笙听,玉笙是个聪明的,很快也探得了几分门道儿,有时也会自己捡几本书来看,对此,张晏一向是鼓励的。

    玉笙犹记得削爵的旨意到府时,阖府的下人有多慌乱,而自己又有多担心。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啊,也是那么好的一个侯爷,治下安定,百姓安乐,不负那一个“晏”字。且他还那么年轻,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忽地一下,那锦绣前程,那如花美眷,就成了梦幻泡影。连她想想,都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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