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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眼看花

    可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那日的张晏是平静的,平静地听宣、平静地领旨、平静地谢恩,脸上如老夫人一般,没有任何波澜。

    只待那传令的官儿走了,大家站起来,他还是只静静站在那里,不发一语。下人们慌了,有些丫头小厮止不住地嘀咕,这也怪不得他们,侯府倒了,每个人都会担心自己的出路。这主人家好,又有钱,他们不是不想留,只是若留下,谁知这政局动荡会不会要了自己一条小命?

    主子们都不言语,只待他们开始闹得大声起来,老夫人才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你们慌什么?宣平侯府倒了,可本宫还在。”她的声音不大,却极富威严,无端地有安定人心的效用,“本宫是高祖皇帝的第一个孩子,是先皇嫡亲的长姐,是圣后唯一的女儿,是当今太后的亲娘。本宫与这大政王朝一起,出身于草莽,发迹于微时,享太平于盛世。圣后仙去,新皇未立,本宫就是这普天之下最高贵的女人。这一世,有什么大风大浪本宫没有经历过,有什么荣华富贵本宫不曾唾手可得?可我刘悦自问,一生未行不义之举。我虽已老,但只要本宫还在,就要看看有谁敢动我的儿子女儿,又有谁敢动我大长公主府。”

    一席话罢,四下无声。还是燕喜姑姑开口道,“好了好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伺候好主子才是正经。”下人们如获大赦,飞也似地散了。只留下玉笙杵在原地,她看着张晏,有些担心,舍不得走。

    只余这个人儿站在那里,有些突兀,是人都能看到。张晏自也是看到了的,愣了一瞬,忽而对她笑了一下。玉笙简直有点怕,这位主子不会是刺激受大了吧,这还笑得出来?便听他说,“好了玉笙儿,没事了。我与母亲还有话要说,你且回房等我。”

    玉笙正要回话,便见老夫人向她看来,那凤眼里闪着精光,不怒自威,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却见老夫人骤然笑了一下,那笑容极小极快,带着三分自嘲与七分无奈,冲着玉笙道,“时也命也,你倒是个命好的。也罢,我到底是没有看错人的,你要记住,以后无论何时无论何种境况,你都要似如今这般好好伺候晏儿。本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很。”

    这话说得玉笙不是很明白,但若要她应承用一颗真心待这位主子,倒是不难的,便连声应了,弓身退下。

    那天张晏在老夫人房中留到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酒气。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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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服侍下宽了衣,躺上了床。她跑去吹熄了灯,又折回来乖乖窝进他怀里。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姿势。

    张晏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半晌方闷声道,“今儿这么大的阵仗,你不怕么?”

    玉笙想了想答道,“怕的,我怕你出事。”

    张晏笑了,在她头上刮了一下,道,“傻丫头,就没想过今儿来人万一不是来褫爵,而是来封府、抄家或是流放什么的么?”

    玉笙摇摇头,转过身面对着他,道,“这事儿来得太突然,我还真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后怕,不过好在都过去了。”她顿了顿,忐忑道,“不过爷,您真的没事么?您是这么好的一位……一位爷,连我都替您鸣不平。”

    张晏叹了一声,道,“我早就说过你什么也不懂。该来的事迟早都会来的,母亲和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抚抚玉笙的背,又道,“你知道等待有多么累人么?就好像你的头上悬着一把刀,你知道它一定会掉下来,可你不知道它几时会掉,不知道它是会戳进你的大腿还是你的心口。如今好了,总算是尘埃落定,”

    他这番话说得很慢,那比喻玉笙听得明白,可为什么老夫人和主子会这么想,为什么他们都如此淡定坦然,她还是不理解。直到很多年后,往事俱已随风,她自己也成了主子,又被张晏拎着灌了一肚子墨水儿之后才猜到了几分。

    但那一夜,她只记得张晏又拍着她的背给她讲了许多自己小时候和姐姐一起玩儿时的趣事,在那好听的声音里,她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张晏在把她哄睡着了之后反而盯着床帐兀自想了好一会儿的心事。在他的印象里,母亲很久没有跟他说过那么多的话了。

    那日母亲将他带回房中,便让燕喜姑姑去院里挖出了一坛酒,给他斟了一杯,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想了想,又斟满了三个杯子,然后也不说话,便一杯接一杯地把那三杯酒洒在了地上。

    他们母子便这么相顾无言地喝了好一会儿,那大大的一坛酒很快便下去了一半儿。烛火昏黄中,他细细打量着母亲。有很多年了,他一直觉得她是真的老了,由心到身,泛着沧桑,可今日她心中重担已经放下,酒意将脸颊熏的微红,那双波光潋滟的凤眼露着挡都挡不住的熠熠神采,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靓如华月,蔼如春风的尊崇得独一无二的公主,甚至有一瞬间,他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那位权倾天下的外祖母的影子。

    过了良久,老夫人才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嘶哑,“这坛酒还是父亲初登大宝时我们一家四口儿一起埋下的,我出嫁时把它带了过来,如今母亲也走了,当年好好儿的一家就只剩我一个了。”她缓了缓,又说道,“我的父亲,不是个好人。正巧儿,我的母亲,也不是个好人。他们两个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只是可惜啊,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儿,他们身边的好人就都遭了央。”说罢她自嘲地笑了笑,“可这乱世天下,要的正是似他们这样的枭雄。他们或许不是好人,不是好夫妻,不是好父母,但他们能一统这江山,因为他们是最适合的人。”

    她凤眼微眯,似想起什么久远的往事,“很久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父母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他们会变的如此贪婪、如此卑鄙、如此残忍、如此狠心,可后来我明白了,他们本就是这样的人啊,也正因如此,他们最终坐拥了这天下。”她又喝了口酒,仿佛要将心中的千言万语一朝吐尽,张晏不敢打断她。

    “作为一个女人,我的母亲着实是个坏的,可她却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她掌权的这许多年,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刑罚罕用而罪人甚希。母亲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有何不妥,只因她是一个女人就不该做了这天下的主,就合该为后世唾骂么?”

    但她话锋一转,又道,“但她为人霸道,排除异己,独断专行,扶持外戚。或许真的应了老人说的话儿,人拥有得越多就越难舍弃。他们忘记了盛极而衰,方是天道,行事如此不知收敛,倒还不如我一个偏安一隅的妇道人家看得明白。”

    她停了停,将目光投向张晏,带着许久未见的温柔,“我们一家四口从田间小户变为天下第一人家,看似风光,实则又有多少不幸?父亲自私凉薄,他对我们的伤害,一生也无法弥补。母亲虽爱我与弟弟至深,可我这弟弟怕她、怨她,一生都不快活。而我呢?我敬她却也恨她,恨她毁了我女儿一生的幸福,恨她让我的儿子,一世都注定会带着枷锁过活。但我们一家这些个恩恩怨怨怕是只能在地底下才能分辨清楚了。可是晏儿,我的晏儿。”

    老夫人忽地握住了张晏的手,“从小我便如此严格地教导你,却也永不停歇地告诉你,绝不可心生妄念。你还这么小,就被我们这老一辈的纠缠封死了去路。你跟娘说句实话,你恨我不恨?”

    张晏摇摇头,回握住母亲的手,道,“娘爱之深责之切,您一心只想保孩儿一生平安,张晏明白。玉笙跟我说过,这人世间许多的事情都是无法选择的,儿子这些年来也是这么想的。有些事情既然无从选择、无法改变,我们,只能尽己所能,活得更好。”

    老夫人合上双目,眼角划过一丝泪痕,叹道,“我的晏儿真的,是个大人了啊。”

    那夜张晏往自己院里走的时候,夜已深了,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母亲最后叮嘱他的一番话,“我们母子这一生再不求闻达,如今诸事尘埃落定,我只希望你开心就好。至于那个小女孩儿,本是我无心插柳,算不上是个出挑的,可如今看来倒也忠心,你若喜欢便让她着你也是无妨的。我年轻的时候看过太多后宫里的勾心斗角,虽出于一个母亲的私心,我也想你尝那三妻四妾的好处,有子孙成荫的福分,但这红颜祸水说得不是没有几分道理。而那患难之交、少年夫妻老来伴的滋味儿,你将来或许也会懂得。”这便算是,认了玉笙儿?张晏的嘴角竟不觉带了一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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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木有觉得长公主霸气侧漏求扑倒?三观正的少年是被三观正的娘养出来的。

    少年事(通房x少爷)十四h,又名:进击的玉笙

    被贬的这些日子以来,为了避嫌,张晏鲜少外出走动,玉笙担心他闷出病来,每日换着法子逗他开心,或是在饭菜上弄出些花样儿,或是拉着他一块儿为他设计新衣服,毕竟以往那些侯爵规制的衣裳是穿不得的了。自然,两人少不得在夜间一起尝试些新玩儿法,两人都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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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对这事儿新鲜得很,现下白日里又没什么正经事可做,精力充沛,不免有些不知节制。玉笙总是怕张晏心情不好,也都由着他,只一次两人弄得着实过了,把玉笙那处都搞肿了,她才狠下心来,冷脸儿对了他好几日。

    说来也怪,这几日张晏极为老实,也从不来折腾索要,初时玉笙还有些奇怪,后来也索性乐得清静,但又过了几天,她那处都好了,气儿也过了,他还是不见动静,只整个人恹恹的,难见个笑模样,这时玉笙就开始犯怵了,该不会真憋出病来了吧。

    其实张晏精神好得很,浑不似他表现的那般,最初几日他的确是心怀愧疚,想让她好好歇歇,可后来闲来无事,他便生了坏心。他总觉得玉笙担心自己、想方设法哄逗自己的样子可爱得紧,他消受不够,另外他还发现,自己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玉笙都格外热情,是以他这次着意凉她一阵儿,想看她讨好自己能做到个什么程度。

    玉笙是个女孩儿,惯会胡思乱想,哪知他这毛病是闲出来的。且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尝到了情事的甜头儿,又加上葵水将至,燥得难受,只觉得旷得久了,浑身不舒服。可她每每到了夜晚在床上磨蹭暗示,他又毫无回应,玉笙终究怕羞,也不想主动索要,于是便将这欲火挨了下来。可有时她在心里算算日子,想着葵水来了,又是好几日碰不得,眼看着要素上半月,心里难受得直想哭。

    总之这些日子玉笙烦躁得很,似一捆干柴,一点就着,连着裁坏了好几丈布。

    天已近夏,玉笙和张晏两个都是怕热的,整日少不得要就着冰镇的水果过活。这日下午,玉笙又跑去小厨房端了一盘葡萄,一路端回屋里,还趁机偷吃了两颗。谁成想进了门儿一抬头便看到散了头发只着中衣的张晏盘腿坐在榻上看书,那衣裳松散,连胸膛都露出了一些,斜阳透过窗纸打进来,只照得他浑身仿佛散着金光,俊美清俊,如梦似幻。这么好看的人竟是我的男人啊!而就是在那塌上,她还曾舔过他,含过他,玩过他,那时他看起来是多么欢喜啊。玉笙看得呆了,头脑发热,只觉得腿间那处儿都激动地流出了水儿来。

    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玉笙愣了片刻,身随心动,砰地一脚把门踹上,小跑着到了塌前,随手把盛着葡萄的碟子往几上一掷,扑到张晏身上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要说张晏这美男计也不是无心的,斋了这么多日,她再不来自己也要撑不住了。可这小丫头实在是个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平日里也只磨蹭磨蹭意思意思,连个正经台阶儿也不给他下。若再耗下去,等她小日子来了,自己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只是他真是没想到,玉笙的反应竟如此之大,直接就把自己扑歪在了榻上,急的连腰带都解不开,委屈得直想用手撕。张晏也真是有点儿被吓着了,只默默地想女子猛于虎,古人诚不欺我,下次可不能再玩儿大发了。

    那边玉笙哪知他心里有这么多弯弯绕儿,心急得手直抖,腰带怎么都解不开,委屈都很,难受得很,就着这半压着张晏的姿势扭动着,抬头望他,直掉眼泪,啜泣道,“爷,它欺负我。哼,玉笙难受,玉笙要……”

    边说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放弃了腰带,隔着裤子就往他下身摸,动作又快又乱,毫无章法。张晏也旷了多日,被她这么一摸,那处一下便立起来了,戳着她的小腹。他低头,见她连金豆子都掉了,心疼得厉害,忙凑上去把那泪吮走,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腰带,哄道,“有爷在,哪个敢欺负我们家玉笙儿,嗯?”

    玉笙本就喜欢他的声音,这会儿更被他“嗯”得水儿直流连小裤都湿透了,再顾不上跟他搭话儿,就着这姿势爬上了塌,直接撩开裙子骑在他腰间,只觉得那火热的男根隔着两人的里裤在她腿间磨蹭,才将体内的燥热缓解了几分。她这火儿稍小了些,低头看那被她这急逗得直乐的男人,简直怒从心头起,觉得这厮坏透了,成日价没精打采,眼下看了自己的笑话就这么高兴。便径直往前一趴,用小嘴儿堵上了那含笑的唇,张晏却之不恭,张开齿关引舌入洞,接着捉着那舌好一阵儿厮磨。

    玉笙被饿狠了,腿间的水儿一个劲儿得流,没一会儿就把两条里裤都弄湿了,她那软嫩的小身子还一直在张晏身上扭动,绵软的前胸抵上了张晏胸前两点,辗转琢磨间让两人都在彼此口中逸出一声叹息。

    好容易亲够了,玉笙也在张晏的帮助下除了自己的衣裙,她觉得被张晏那两条手臂箍在怀里舒服极了,又听他笑道,“玉笙怎地急成这样儿?现在知道爷的好了?”说着他的手在那小屁股上拧了一下,续道,“看你以后还敢素着爷。”

    玉笙属于箭在弦上,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只被他这一拧,便“啊”地轻呼一声,那处又狠狠流出一大股儿水儿来。然而张晏的话让她猛然回过味儿来,猛然皱起了秀眉,挣脱他的怀抱,直身骑在他的腰间,用手捶打着他,叫道,“讨厌,你这个坏人!竟然这么作弄我,还害的我为你担心!我不过是被你弄伤了,想歇歇,你就这么报复我!哼,以前你把我弄得那么不舒服,我看你憋狠了,还不是用嘴伺候你么?还说疼我,这么些天,你天天抱着我、又不给我,你就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哼嗯……坏死了,你给我还不要了呢!”她说着说着就又哭了出来,还有些抽噎,说到最后,心里的骨气涌上来,竟不管不顾,抬了身子就要走。

    张晏听她说得简直又愧疚又心疼,他委实不知女人的**压抑起来也这般难受,见她这样,忙双手捉了她的腰、压回自己身上,急道,“玉笙儿,宝贝儿,是爷错了,爷再不敢这么玩儿了,好玉笙儿,先让爷伺候你一次再慢慢向你赔罪好不好?”

    玉笙一张小脸儿哭得稀里糊涂,顺手扯过他除下的衣服抹了抹脸,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到嘴的肉咬死也不能飞,便哼唧了两声,也不搭理他,挣开他的手从他双腿间滑下去,只将他的里裤扒到大腿处就握着那许久不见的物事玩儿命含吮起来,小手还泄愤似的去揉捏那鼓鼓囊囊的囊袋。

    “啊…唔…玉笙儿…嗯…玉笙儿”张晏被她这番弄刺激得有点儿狠,只觉得腿根儿都发麻,但也想她想得厉害,忙道,“玉笙儿,乖,上来,用那处儿含爷。”

    玉笙听他这话,又见这物硬得合用了,恨恨地睨了他一眼,便起身除了自己的小裤,又爬回他身上,扶着那物便吞了进去。

    她那穴儿早已湿透了,润滑无比,张晏一挺腰便入到了最深处,玉笙儿顿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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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足无比,仰了头溢出一声呻吟,然后便扭着腰动作起来。

    两人虽已好了有些时日,但这女上骑乘的姿势却从未真正用过,以往玉笙只一贯躲懒怕羞,如今方知这里头真正的妙处。她骑在他身上,大权在握,想让那物戳那儿便让它戳那儿,想让他入多深便入多深,她初尝这滋味儿,一时美得厉害,净带着张晏往自己敏感点上蹭,而张晏又配合得很,不一会儿就弄得她快感如潮,但不够,还不够,她痒得很,难耐得很,只想要他。

    张晏从没见过玉笙如此恣意放肆的模样,这姿势入得深,让他也十分爽快,而她那胸前

    一对**随着那动作上下起伏,晃得他眼都花了。他头脑发热,双手扶着玉笙的腰,腿上用力就将两人移到了塌的里侧,身后有墙,他能靠坐着,不必再仰躺,便探头用嘴捉了她那乳儿,轮流吮弄,玩儿得乐不思蜀。

    又这么弄了一忽儿,玉笙的腰上虽有他的手借力,腿儿却有些发软,但她不管,只咬了下唇,双手环抱着他埋在自己乳间的头,狠狠地往下一坐——

    这一顶直让玉笙觉得无上得充实,脑里仿佛无数烟花盛开,幸福又满足,再顾不得自己嘴里叫了什么,连眼睛都翻白了。

    张晏被她猛地一搂一坐,只觉得自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感到她身子抽搐,知她到了,便屏了气打算挺住,再与她多弄几轮儿。谁知许是旷得久了,她这一波**仿佛永无止境,穴儿越绞越紧,他本觉得这算是到头儿了,可那穴肉抽了一下,又紧了几分,直弄得他“啊”地闷叫一声。更可恨的是那水儿,一股一股儿没命地喷,一遍遍地淋在他敏感的头儿上,直让他连那窄臀都绷紧了,忍不住又挺了挺腰。没想到玉笙的身子太久没被碰,实在敏感之极,他一动,又在她深处的敏感之地蹭了一下儿,她又“唔”地一声多挤出了几分水儿。张晏本就是硬撑着,这么一弄再也挺不了,便硬生生把那物拔出些又大力**了两下,搂着玉笙射了,那隐忍多日的浓精喷到她穴儿深处,又有少许反弹回来,混着她的水儿浇在那物上,直让他爽得不知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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