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融春衫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熠熠
第十七章
要夫君插进来
齐湛把兰煦压在身下,右手臂穿过她腋下,大掌托住了后脑勺,另一手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急切地游移着,霸道的深吻缠得她气息不稳,娇喘不休,香甜的津液沿着嘴角细细地滑落下来。她身子纤细娇小,被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密密实实地覆盖着,整个人被彻底地禁锢在火热的怀抱里,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探到她下身,很快就触到了玉白大腿内侧的一片湿滑,他很有些得意地将薄唇压在她耳骨边缘,戏谑的声音沉沉地灌入她耳中:“煦儿这么湿了,方才舔我的时候就流水了是不是?”
她红着脸微微侧过头试图避开他在耳边呼出的火热撩人的气息,他却是不肯放过她,直接张开了嘴含住她小小的耳廓轻轻地舔:“原来煦儿这么喜欢吃**,我的小宝贝变成小**了。”
“……嗯……不……不是小**。”
她的耳朵很是敏感,被他这么弄着身子都微微地颤起来,却是一边娇喘着一边倔强地抵抗着他羞人的话语。
他低笑出声,手伸到她光洁饱满的**上,伸出一根手指来回摩挲。她的**又白又软,像个鼓涨的小馒头般隆起,两片大**矜持地紧紧闭着,只剩下一条细线般的小缝。
他手指划开那细缝,那弹性极好的软肉便把它包了进去,指尖按在湿湿的花核上。他轻轻地开始揉捏那敏感的小核,她细软的腰便弓了起来,呼出的气息更加紊乱,嗯嗯地细细吟叫着。
“小宝贝,要不要我?”他一边揉一边引诱她。
“要……”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手捏紧了他的手臂。
“要什么?”他继续撩拨,手下弄得更快,三根手指上下磨着她敏感的私密之处。
她被逼得放弃了抵抗,带着细细的哭腔喊他:“要夫君插进来。”
他终于满意了,扶着自己早已硬如铁石的粗棒,一下子顶入了半截。
“啊哈……”被他插入的那一瞬间像是得到了圆满,腔内的空虚感被密密地填充了,令她快慰地叫出声来。
他看着她舒适的表情,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小宝贝开始享受了。
腿间的**轻轻地抽出又微微插入,缓缓地动作着,她很喜欢这种温柔的时刻,清澈的眸子漾起水色的春意,目光含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一边**一边抚摸她细滑的臀部,低下头和她对视:“亲我。”
她听话地吻上他的唇,还用小舌头细细地描画着他薄唇的轮廓。他有些急切地张开了唇,乖巧的小人儿就把舌头伸了进去,略有些生涩地卷缠他的舌。
他真是看不得她这样甜软乖巧的样子,越是柔顺娇嗲越是让人想把她**死。胯下的棒子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体内的血液加速奔流,渐渐沸腾成火一般的热度,灼烧得他生疼。
他终究是控制不住速度,**深深插进去一大截再狠狠抽到只剩下个硕大的头部卡在在穴口边缘,然后再凶猛地捅回那秘洞里去。
她被凶狠的**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喘息越发紊乱起来,怎么才好好的他又粗暴起来了。
细软的小手在他背上来回轻抚着似是想要让他慢下来,殊不知在欢爱中她每个娇媚的眼神每次无意识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
他低吼了一声,原本在揉捏她身体的左手用力按住了她的臀,两只手臂的紧紧禁锢直接让她的身体微微抬离了床榻。
他就这么抱着她开始了雨打梨花般狂猛的操干,她如同一个布娃娃一般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一开始还能“啊……啊……”地叫出声音来,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淹没了她。
她忘了思考忘了呻吟,甚至呼吸都已经跟不上身体被消耗的节奏,小嘴无意识地大张着却无力叫喊,眼神放空视线失焦,似乎白茫茫天地间只剩下正在操干着她的男人这一个至高无上的主宰,随意支配着她的感官。
他**弄得如此之狠,像是想要把她撕裂了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里,他急切地想要与她融为一体,她**被他插出的潺潺水声像是鼓励的号角,让他更加激狂地冲锋陷阵。
“煦儿的穴美极了……嗯……好紧……好爽。”他舒爽地吼叫出声,也不管怀里的娇人儿到底有没有意识能不能回应他,只管沉浸在这深入灵魂的无边快意之中。
他因为禁欲了好些天,精液又浓又足,当他激射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被这滚烫的热液冲撞得整个小子宫都抽搐起来,那白色浓稠的液体在她体内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漫涨,直接将她柔软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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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人的铃铛儿
第十八章
羞人的铃铛儿
“你拔出来啦。”
兰煦身上透着被疼爱后的晕红,鬓边微湿的发丝随意地搭在小脸边上,娇小的身子软软地伏在齐湛胸膛上,双腿分开垂在他窄腰两侧,嘟着嘴用手指戳他隆起的胸肌。
他刚刚射完了一次却没有抽出**,虽已发泄过那物仍是粗硕得很,密密地填着她的**把精液堵在里面,弄得她又酸又涨。
“我要喝水。”刚刚她流了很多汗,嗓子都干了。
“好。”他把她两腿盘上他的腰,把她抱起来往桌边走。
她被他弄得想哭,就不能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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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再去拿水吗,那个凶残的大东西被她这么含着磨着分分钟会苏醒过来继续折磨她。
可怜的皇后还是略天真了,就算你不蹭它它也会很快醒的,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只要他不愿意休息他想折腾你几次就能折腾你几次。
他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温热的茶,她眼巴巴的看着等他给她喂水,他却拿起来自己开始喝。
见她小眼神充满了控诉,他坏坏地勾勾嘴角,嘬饮了一小口,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嘴对嘴地把茶水渡给她。
她是真的渴了,嘬住他的唇就像婴儿吸奶一样急切,可是他刚刚根本没含多少,滋溜一下就没了,娇人儿抬头看着他的眼神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奶狗。
于是他又低头喝茶,再喂给她,乐此不疲。喂到后面还故意使坏,一口茶也没含紧,直接沿着她唇角溢出来,温温的茶水淌过小巧的下巴,流过纤长的颈脖,再沿着胸前的白腻的乳沟流到小腹上,最后汇集到两人紧紧交合着的私密之处。
他垂眼看着她一无所觉地仰头半瞌着眸子乖乖吞咽的样子,真是个纯情又性感的小东西,动作色气满满却不自知。
等她气喘吁吁地喝了半盏茶恢复了些气力,还没餍足的男人便又顶弄她了。
“啊……嗯……嗯……”
她坐在他腿上,小身子被他耸顶的动作插得一下一下往上弹动,白嫩嫩的**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那顶上的小红缨在他视线中一跳一跳的像是故意勾引人去含吸。
他不肯辜负这美好的春光,薄唇凑上去吸住那软软的小奶头,用舌头把它舔硬了,令它在嘴里娇俏地立了起来,随着他吮吸的动作毫无章法地顶弄着他的舌面。
她被这样又插又舔地操干了一会儿,娇滴滴的呻吟不绝于耳,眼角都渗出了忘情的泪珠儿,他却还嫌不够,又把她抱回床上,将她双腿搁到宽阔的两肩上,不知道从龙床上哪个暗格里掏出个小东西扣在了她细细的右脚腕上,然后俯身压低了上身两手握住她的手腕继续**弄她的花穴。
这姿势直接把她对半折起,她膝盖都顶到了自己的胸上,他用近似骑乘的姿势将粗硕的龙根从上到下直直贯穿她,弄得又深又狠。
不得不说她真的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身子,又紧又嫩水儿又多,只要被撩到动情便软得像没了骨头般任他摆弄,简直令人食髓知味,不得不上瘾。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承受着他的凶猛,被控制住的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尖都陷入了掌心里。
定睛看了一下挂在她脚腕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窄窄的金色脚环,上面缀了一圈精致的铃铛儿,随着她脚腕的摇晃在他脸侧叮铃铃地响着,每插一下它便细碎地响一阵,十分忠实地应和着他动作的节奏。
她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指责他:“……你流氓……厚脸皮……”
这种东西她小的时候戴过,顽皮时满院子乱窜,家里的嬷嬷都捉不住她,清脆的小铃声便洒了一路。她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充满童趣的东西会被用作做这么羞人的用途。
她嘴里呜呜咽咽发不出完整的句子,他的回应则是邪肆地笑着侧头啃了她肉绵绵的小脚丫一口,咬得她玉白的小脚趾都紧缩了起来。
她很快就被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送上了前所未有的**,在他顺利地操开她宫口的那一刻,她张着花瓣儿般的小嘴,抽搐着彻底软在他身下,晕了过去。
后来清醒过来咬着被子想了想,她觉得这人肯定学了坏故意整她的。为什么偏偏把铃铛扣在那骗了他受伤没好的右脚上?但证据是不可能有的,打也是打不过的,最多也只能悄咪咪地腹诽他的小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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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頁原創市集濃情館情慾情融春衫薄第十九章
兄弟
第十九章
兄弟
抱着个比自己还大的风筝,四岁的齐瑾一路走得踉踉跄跄,把身边伺候着的宫人看得心惊肉跳。可是他坚持不要人帮忙,他觉得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下人抱着会被皇兄笑的。
“三哥!三哥!”他兴奋地跑进东宫,在齐湛的书阁门口被笑眯眯的德至扶住了。
听到禀报的齐湛点点头,放下书走了出来。
“阿瑾找我?”齐湛摸摸他的头。
“我的风筝飞不起来!皇兄快帮我看看。”说到这个齐瑾有些郁闷,明明这么好看的大风筝,总是刚飞出去就一头栽在地上,他和小太监们试来试去都不成功。
齐湛接过他的风筝,上面绘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只是风筝尾巴很长,和身体不协调。他检查了一下骨架,没什么问题,又用手掂了掂,这才开口说道:“可能尾巴太重,裁掉一部分再试试。”
不一会儿齐瑾就跑了回来,眼里闪着崇拜的光:“它能飞了,三哥好厉害。”说着又摇了摇他的袖子:“你和我去放风筝吧。”
齐湛握着他的手解释道:“哥哥还有功课要做,你去吧。”
“你以前也有功课啊。”齐瑾有些失落,“以前可以陪我,现在都不能玩了。我不要你做太子了,做太子不好。”
齐湛轻轻地敲他脑袋一下:“你莫要乱说话,小心父皇收拾你。”
“那你有空了去颐淑宫找我行吗?”齐瑾仰起头,期待地望着他。
七岁的齐湛眼神暗了暗,抿了抿薄唇:“你想见哥哥可以来东宫。”
……
“陛下,端王殿下到了。”
齐湛被这声音打断了思绪,把手中的画轴卷起,放回托盘里。他开口道:“叫他进来。”
行过礼之后齐瑾静静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不问什么事,等着齐湛开口。
德至把一个托盘放到齐瑾身边,躬身退到一边。托盘上盛着的是六卷画轴。
齐湛步履闲适地走下台阶,随意地在他身边坐下,指了指托盘里的画轴:“这是今年选秀留了牌子的秀女。”
齐瑾早有预感,闻言表情没什么波动,点点头等他继续说。
“六个都是皇后选出来的。她呈了身世背景和选秀的点评给朕看,都是些家世良好,品貌端庄的闺秀,朕觉得很不错。”
听他提到皇后,齐瑾衣袖下的手指掐紧了,随即很快又放开。
“你今年已经十九,该成亲了。几位秀女的画像都在这儿,你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皇兄替你做主。要是都不喜欢,就继续找。”
齐湛静静地看着齐瑾,语气温和。他瘦了些,人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可。
“既然是皇兄和皇嫂看中的人,必然是极好的。”齐瑾眼睛垂着不看他,语气倒是很恭谨:“皇兄选一个最好的给我便是,臣弟很是感激。”
“礼部右侍郎李唯家的姑娘。曾祖父曾任文华阁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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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家风清正,她琴棋书画皆通,人长得也不错。”齐湛拿出其中一卷,递给他。
齐瑾双手接过,也不打开看,拱手施了礼:“多谢皇兄。”
“这是要给你做王妃的,你不看看?”齐湛看他这个恭顺的样子,心里有些火气,面上还是维持着平静。
“不必,臣弟相信皇兄的眼光。时候合适了皇兄下旨便是。”
齐湛的火烧得他心里辣辣的,不欲与他多说,站起身来:“朕明日便下旨。你回去准备婚事吧,以后好好和那姑娘过日子,要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来。”
齐瑾也站起来,却没有退下,就握着画卷定定地立着。
“还有话要说?”齐湛本来要走回御座上去,见他这样也停住了。
齐瑾总算抬起了头,像是下定了决心要赴死的剑士一样望向他:“皇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见他这眼神齐湛背着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问他:“知道什么?”
齐瑾不说话,就这么固执地直视他,眼神哀伤又带着疯狂。
“哐当!”齐湛直接抬脚踹翻了一旁的桌子,精致的白瓷茶具碎裂成片,茶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德至见此赶紧把殿内伺候的人都赶走了,自己把门关了立在门外守着。陛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是下了满门抄斩这种命令也不曾暴怒,那只不过是经过仔细权衡的决定而不是随他个人喜好的宣泄。今天这个样子实在吓人,宫人无不战兢失色,个个生怕走慢了一步。
此时的齐瑾却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对那个人他苦苦求而不得,拼命压抑自己的心意,午夜梦回时分都怕自己的喃喃低语让人听了去。不曾想,在假山边上那天皇兄抱着皇后,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那一个锐利的隐藏风雷的眼神像是刺穿了他所有伪装,他瞬间明白,其实皇兄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一个人在痛苦地挣扎。
他有一种被人窥见了秘辛的羞耻感,还有因羞耻带来的愤怒。
其实他觊觎哥哥的妻子他应该感到愧疚,他应该觉得对不起他,他知道的。但是他不爱看他稳如泰山不动声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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