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融春衫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熠熠
过了好一阵她挣出那片荒芜的白光缓过些气来,这才发觉自己把他手指咬得很紧,她有些急切地张开嘴巴,用小舌往外顶他的指尖。
他把手指抽出,却见她喘着气握住他手掌,用软软的舌头温柔地舔那上面的牙印。
齐湛的心像是被毛茸茸的小爪子挠了,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上她的唇,湿热的舌头绕着圈缠舔她的软舌,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他侧耳听着马车车轮碾过平坦厚实的青石的声音,大概是离御街不远了。
于是又把她的小手放到他鼓涨的两个肉球上,低声鼓励她:“煦儿揉揉它,轻轻地揉。”
兰煦小脑袋有点昏沉,但他的话还是听得懂的。她依言用手轻轻地托了托那肉袋子,感觉它沉甸甸地压在她掌心。她张开了五只手指,像网一样裹住了它,然后轻轻移动摩挲。一开始很慢,然后摩擦的速度渐渐加快,时不时还极轻地揉捏几下那硕大的球儿。
他额上的汗滴落在衣襟上,喘息急促得像鼓点。终于在几十下加速的**之后,兰煦感觉到手里的肉球儿急急弹跳了几下,像是有什么要激涌而出。
他咬紧了牙低哼一声,迅速地拉开她的手,抱紧怀里娇小的身子带着她仰靠在马车壁上,然后精关一松,一道白色的液体如同利箭一样从高耸的**上直直射出,抛洒在艳红的地毯之上。
兰煦双腿大张,瘫软着小身子向后压在他身上,车厢内弥漫着**的欢爱气息。两人额头相抵,热汗融在一处,交错的喘息之声像柳絮一样荡在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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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頁原創市集濃情館情慾情融春衫薄第二十三章
疑惑
第二十三章
疑惑
“……陛下心里头是不是还怪我?”
兰煦刚走近御书房的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这么突兀的一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方才殿外伺候的宫人告诉她淑贵太妃刚刚过来求见,眼下正在里头和陛下谈事,她心里头便有些奇怪,淑贵太妃居然会主动出现在齐湛面前,这真是少见。
说起来她进宫也没有很久,但是她总觉得齐湛和淑贵太妃之间的关系颇为微妙。齐湛对待除兰煦以外的人大多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是兰煦和他日夜相对,就是能在那没多少变化的神情里分清楚他的喜恶。淑贵太妃,是令兰煦疑惑的一个人。
齐湛似乎在避免和她接触,有种刻意的疏离。但是你说齐湛厌恶她吧,那也不是,从她的封号上就可以看出来,齐湛给了她有别于旁人的尊荣。先帝殡天时他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妃嫔是淑妃、丽妃、安妃三位,但是齐湛登基后其他两位只是封了中规中矩的太妃之位,只有淑妃成了淑贵太妃,以齐湛的个性,要他赐一个他厌恶的人以特别的荣光,兰煦觉得不太可能。
这微妙的矛盾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些日子里也没有什么过于特别的事情发生,她无从问出口,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感觉罢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仪态优雅的宫装妇人走了出来。
“见过皇后娘娘。”淑贵太妃见到站在门边的兰煦,福身行了个礼。
兰煦让人扶住她:“淑贵太妃不必多礼。”
她又略略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淑贵太妃向来穿得颇为素雅,不爱喧闹的颜色,给人一种很低调随和的感觉。此时不知为何眼角有些微红,说话的声音细听有些不稳。兰煦和她寒暄几句,她便行礼告退离开了。
压下心头的疑虑,兰煦略站了片刻,脚步轻缓地走进门去。
齐湛身体微微斜靠着龙椅扶手,手指正轻轻揉按着眉心。这是他心烦的表现。
他看见她进来,朝她张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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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兰煦快步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他把头低下来靠在她柔软的胸前,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兰煦不爱用熏香,但是她身上有种甜甜暖暖的味道,齐湛很喜欢。在床上催情,在床下能安抚人心,女孩儿的体香真是迷人。
兰煦也不说话,用两手指尖轻轻地揉按着他的太阳穴,气氛安静祥和。
“找我有事?”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兰煦故意沉吟了一下,娇俏地睨着他:“我确实是找好了借口才过来的,但主要是想你了。”
齐湛大笑起来,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真是个活宝。”
看来心情好起来了,兰煦于是也跟着笑。
“让我听听你的借口?”他亲亲她的唇。
她手搂上他脖子:“我想在宫里办个赏菊宴,请些命妇夫人们来聚一聚。”
这也是皇家对权贵亲眷们显示亲近一种方式,能来参宴的都会觉得脸上有光。齐湛点点头:“你自己看着办,要是第一次做不熟悉就把规模做小一些,不要累着了。”
兰煦乖巧点头:“我不怕的呀,弄砸了有你给我兜底。”
齐湛点点她的鼻子:“调皮。”他其实不担心她,小东西虽然看着是个懒散性子,但是她聪明,大凡是她用心去学去做的事情大多不会差。即便当时父皇不是很乐意他娶个这么小的姑娘,却也不得不赞她一句“灵慧通透”。
年纪小又怎么样,娶回来仔细养着就是了,兰煦是无可替代的。如今他们这样过得多好,他很满足了。
“刚刚我在门口见到淑贵太妃了。”兰煦似是随意地开了口。
齐湛的笑意缓了下来,但是声音很平静:“端王想成亲之后离开上京,她让我劝他。”
那她问你是不是还怪她又是什么意思呢?兰煦没有问出口,因为她听得出来齐湛又开始躁了。
“人各有志,端王殿下寄情山水是他的选择,上京虽繁华却也不是适合每个人。叫他好好和淑贵太妃说,她总会理解的。”兰煦轻声安慰他。
“嗯。”齐湛把她抱紧了,只闭着眼睛应了这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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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明年春天,我便来娶你
昨日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兰煦坐在暖轿里撩起厚厚的轿帘悄悄往外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地方她没来过,路都不认得,于是又放下帘子坐好。她心里想着快要见到那个人了,心里甜丝丝,轻轻绞弄着自己的手指。
过了没多久轿子停了,领路的太监扶着她下来,她轻轻点头:“有劳公公。”她身上披了件大红缂丝斗篷,领口处一圈白绒绒的雪貂皮毛,出现在这白色的雪天里整个人看上去活泼又精神。
刚下了地旁边的人便捧过来一个手炉:“请兰小姐暖暖手。”她一看便抿嘴笑起来,这金灿灿的手炉大概只有她巴掌大,刚好可以握着放进袖筒里,顶盖上还镶嵌了几颗红蓝宝石,只有齐湛会专门让人预备这种尺寸正合适她用的东西。温顺的西域小马啦,搁桌子上的砚屏啦,样样都很花心思。
这时候斜对面的门打开,齐湛大步朝着她走来,牵起她的手,一路把她带到暖阁里。
“冷不冷?”他让她在椅子上坐下,让她喝了点热茶,用温热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摩挲着。
兰煦有些脸红,刚刚那么多人他就拉着她,让人怪不好意思的。“不冷的,马车和轿子都很暖,他们照顾得妥帖。”
他看着她莹白的小脸透出一小片红晕来,像是樱桃上盖了薄雪,让人看着直想去亲一亲,咬一咬。他只怕唐突了她,把这念头生生压住了。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阵,兰煦小脸越发的烧,便随便找了个话题:“方才带我来的公公说这儿是西苑,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齐湛又握住她的手,眼神很认真:“我正要和你说这事。”
“嗯?”兰煦也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西苑是我父皇的别宫,他想见你。”
齐湛低沉柔和的嗓音此时却像一道炸雷,把兰煦惊得脑子一空。
他见她像被雪球砸傻了的鹌鹑似的睁大眼睛呆呆地没了反应,又好笑又心疼:“没事的,父皇听我提起你,想和你聊聊天,没有别的意思。”
“我……我完全没有准备的呀……陛下喜欢些什么?我应该和他聊什么他会比较高兴?”
兰煦回过神来,又慌又急,还有,今天这衣裳打扮,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每次见齐湛她都是挑鲜艳好看的的,万一陛下喜欢人家穿得端庄贤淑呢?
“别慌别慌,平时在长辈面前怎么说话同父皇就怎么说话,我都同他说好了。他会喜欢你的。”齐湛按住她的肩膀安抚她。
兰煦不是很明白什么叫做“我都同他说好了”,但她还是深呼吸了几下,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见个长辈吧。
嗯!不怕不怕。兰煦被齐湛牵着往外走,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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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约一刻钟,他们来到一个正殿门前,便有守门的宫人进去通传,片刻便回来恭敬地回话:“殿下,陛下让奴才请兰小姐进去。”
齐湛低头看她,她正好也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两人的默契让她心里有些小小的甜蜜。她觉得齐湛是在用眼神询问她,要我陪你吗?她朝他眨眨眼,我自己可以的。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嘛不是,哎呀呀,我这是在瞎想什么呀。兰煦又被自己闹得有点脸热。
兰煦走进正殿,宫人却是继续领着她往侧殿走,没多久他们停在另一扇门前,她打量了一下匾额上的字,猜测这大概是书房之类的地方。看来确实不是太正式的觐见,她觉得心里踏实了一点点。
她走了进去,里面燃着香,很幽净绵和的味道,大概是安神用的香。一身常服的皇帝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地看着她。兰煦跪下来行了个大礼,皇帝让人把她扶起来给她赐了座,兰煦便又福了福身谢恩。
皇帝从她进来便一直打量着她,步态端方,行礼如仪,神情不亢不卑,确实是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女孩儿,他心里踏实了几分。
“太子常常同朕提起你,他告诉朕你是成国公的女儿,朕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皇帝的语气很是温和,但是声音沉沉的,似是气力不太足够。
“回禀陛下,臣女姓兰,单名一个煦字。”兰煦稳了稳心神,低头答话,并不敢直视他。
“莫要拘谨,抬起头来说话。咱们只是随便聊聊天,也不要言必称启禀。”皇帝随意地摆摆手,又问道:“这名字是谁起的,可有什么寓意?”
兰煦闻言抬起头,飞快地打量了他两眼。他脸色灰白,眼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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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青影,五官的轮廓和齐湛很像,尤其是眉眼,都是一样的深邃。只是他身上又带了一种岁月赋予的平和,齐湛身上的锐气比起眼前的皇帝锋芒更盛。
这一眼让兰煦产生了一种熟悉感,她心里的忐忑真正地平息了下来。
“是,陛下。这名字是祖父取的,听我母亲讲,我出生时正值初春,那天日光和煦,暖意融融,所以便以煦字为名。”
“这意思很好,一听就有精神。”皇帝点点头,话语却停滞了一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像是在抵御阵痛。
兰煦有点担心,想要开口问他是不是要叫人过来。他看出她的意图,抬手阻止了她,片刻之后又坐直了身体,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声音有点虚浮。
“你同太子是怎么认识的?”他又继续问。
“我是在景平公主府上见到太子殿下的,那日正逢小郡主满百日,我母亲带着我去参宴。”其实他们更早之前就见过了,但是那次的事情有点丢人,不太好说出口。而且那时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能说认识吧。兰煦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开脱,陛下应该也是随便问的。
“嗯……”这倒是个情理之中的答案,皇帝想了想又开口道:“你都读些什么书?平日有些什么消遣?”
兰煦听了有些纠结,说女箴女诫之类的会不会好听些,但是她没有认真看啊,万一陛下要考她岂不是露短?感觉还是老实说比较好呢。“书都是从我父亲和兄长书房里拿的,多是经史文章也有书画古籍。平日会画些画,或者和父亲下棋。”
皇帝有些好笑,这小姑娘倒是有趣,又不考状元看什么经史文章?他有些戏谑地开口:“你看的东西倒是特别。”
兰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认真答了:“父亲说做学问要踏踏实实,圣贤们的智慧若是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必能受益终身,我虽然悟性平平,但是能从中得了一星半点的体会也是好的。”
皇帝觉得自己被她说服了,这倒是个很朴实的孩子,他应该相信自己的儿子,他看上的人是不差的,唯一的不足就是年纪小了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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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齐湛才见到兰煦走出来,他上去握住她手,低声问她:“还好吗?”
兰煦朝他笑笑,点了点头:“陛下赏了我这个。”她把袖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那是一块螭龙纹羊脂白玉玉佩,躺在她手心里静静地闪着莹润的光泽。
齐湛一看便微笑起来,笑容有如柔风拂面,看得兰煦有些入迷。
“你先回刚刚那里等我。”他摸摸她的头发,转身进了门。
兰煦在暖阁坐了没多久,齐湛便回来了。他用一种她前所未见的温柔神情看她:“我说了父皇会喜欢你的。”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其实被夸奖了她也很高兴,她看得出来,齐湛很尊敬他的父皇。刚刚陛下让她陪他下棋,但是她很快就看出来他身体不能久坐,便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漏洞,把自己弄输了。她想着就算他不高兴了也不能让他这么熬着,可能齐湛也会担心。但是皇帝没有不高兴,反而赏了她一个玉佩。
“陛下他的身体……”兰煦迟疑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怎么问下去。
有些过于明显的事实是瞒不住人的,皇帝缠绵病榻已久,住在西苑休养,不然也不会把国事都交给年仅十六岁的皇太子处理。如今他二十岁了,整个上京城都知道,皇太子齐湛才是大周真正的权力中心。
齐湛心里涌起一阵涩意,父皇的身体如何他很清楚,只是他不肯接受事实而已。但是父皇比他更通透,他说:“阿湛,你我都知道万寿无疆不过是一句讨喜的话罢了。**凡胎终究不能逆天改命,时候到了就要尘归尘土归土。你母后早早就去了,如今父皇也……你把那姑娘带来给父皇看看,若是性子尚可,以后便由她陪着你了。”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苦涩,站起来抱住兰煦。
兰煦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良久,齐湛平静了下来。他双手把兰煦的手合在掌心,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兰煦,我要问你一件事,你仔细考虑了再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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