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冬六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衍纸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五冬六夏几度春?古风文。女主多数时间不走心。身份是蛇妖,但是故事不会很玄幻或灵异什么的,它只能给女主带来性淫与体软两个“好处”。男主都是阳气比较盛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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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六夏》衍纸
內容簡介
五冬六夏几度春?
古风文。
女主多数时间不走心。身份是蛇妖,但是故事不会很玄幻或灵异什么的,它只能给女主带来性淫与体软两个“好处”。男主都是阳气比较盛的普通人。
目前的打算是四卷,一卷一人,另有隐藏型一人,有没有多人py暂时没有想好……
?想到了再加otz
第一卷第三、四章微h,第五章正h。其他有船戏的章节日后我会在章名后标注,肉汤是微h,正餐是h。先头的三章就不再修改了大家读的时候可以注意。
第一卷
风露立中宵
第二卷
吴钩霜雪明
第三卷
娇娇日应妤
第四卷
雪繁莺不识
第一卷
风露立中宵
第一章
东境的章峨山,节令素来与它处不同。
先人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可是这里却恰恰相反,山下 花芽初萌时,山上已经是芳英烂漫。引得地下活水的池子里更是早早的盛满盛开的大朵芙蕖。
粉妆半掩碧罗裙,是芙蓉,更是芙蓉面。
清宵楼的新进美人们正是在此时入楼参选。女孩子们一个个正是豆蔻年华,含苞年纪,俏生生如同枝头春芽,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样貌。却依旧按照容貌身骨归了等次,分交到几位管事手中教导。
今年楼里进姝三十,上品者五,中品者十五,下品者十。却是一个绝品也无。
说起来楼里有几年没出现过绝品的美人了,想及当年楼里风光,如今心里也不知是何等滋味。几位管事领了人便欲退下,待下了石阶,行到转弯处,不经意回头一望,只见有二人步态翩然穿行于芙蕖池上。行在前面的人穿着与他们相似又不同的管事衣衫,正是楼里的大管事云生。他身后跟着的纤巧身影,遥望背影便能窥见风情,又得逢大管事亲自引入,得见楼主。
想来此女定是绝品无疑。倒让人生出几分好奇之意呢。
云生已然带着那女孩子走到楼主休憩的屋阁外,他躬身叩了叩门,恭声道,“属下云生,有事参见楼主。”
屋里是长久的沉默,云生也不意外,谦恭地候着。只是他带来的美人却没有他那般的好定力,忍不住抬头张望起来。
她一抬头便露出了一张容色绮丽的花颜,眉梢眼角带着风流妩媚,眸子里却是一派纯稚宛如孩童,两厢交合,更是勾人。再看她一身碧色宽袍,盈盈不胜,身骨玲珑,颈间露出的肌肤雪色惑人,诚然是个尤物。
屋里方传来慵懒一声,“进来吧。”
那美人便随着云生往屋内走去。她有些反应不及,步态踉跄了几下,瞧来却如燕舞般轻盈好看。再细看她步步行走,还带着些稚儿学步的笨拙,能婀娜出一段风情,这不得不说是天生媚骨。
入得屋内,扑鼻是一股冷香。似是池里芙蓉的香气,又似是山尖冰雪的芬芳,清清冽冽,洗去一身混沌,灌顶一通清明。
软榻上斜卧的正是清宵楼的楼主,这楼正应了他的名讳,他唤作符清宵。只见他瞧来不过而立,眉目清湛,却偏生沾了几分倦意,带出几分脆弱神色。只那流转的目光里精芒隐现,又有几分邪意。说不清风情,道不出莫测。
他一手握着一杆玉器,一手拿了软布沾了油脂慢慢擦拭。那玉器色泽温润,通体透白,品相极佳。只是却终不如那一双手夺人眼目。
不过这屋内三人,符清宵自己自不在意,云生低着头看不到,那在屋外还有几分天真好奇神色的少女此时竟也未抬头看一眼。
自从入得屋内后,她眉目间的雀跃活泼便尽皆敛去了,莫名地透出几分惶惶来。跟在云生身后亦步亦趋,手指在衣袖下绞在一起,眼角觑着云生的衣衫似是想上前牵住,巴巴的眼神宛如幼犬般可爱可怜。
云生自是看不到,更不会理会她。她的一双大眼里便渐渐蒙上了水雾,要滚下泪来。她觉得有些鼻酸,却说不明白是什么心情。
“这便是今年最好的料子?”不防符清宵开了口。
“正是,”云生应道,“属下领来给楼主验看。”
方才还把玩于手中细心保养的玉器此刻竟随随便便扔在桌旁,发出脆硬的声响。她吓了一跳,不自觉抬头看,那泪珠到底是没含住,两行泪痕划过腮畔,将那碧色纱衣打出两点深圆。
正让符清宵看个正着,他表情无甚起伏,言语里却带出几分兴味,“瞧着已是过了及笄,这个年岁,这么双眼,好,妙。”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身体不知为何有些瑟瑟,那轻纱包裹下的胸前浑圆更是颤颤。方才的泪滚出来,眼眶却仍泛着红,那一双妙目里有几分怯怯几分好奇,更多的是不自觉望向云生的依赖。
成熟的**,孩童的神情。
“有趣。”符清宵放肆地打量着她,如同打量一件玩意儿,“没什么麻烦吧。”
“正要回禀楼主,此女,属下查不到来历。还请楼主责罚。”
“罚你做什么。你,也不过是投我所好罢了。我的清宵楼都查不出来历,倒是更有趣了呢,呵呵。”符清宵轻笑,“且上前让我瞧瞧。”
她自是不觉,却不防云生用了巧力将她送至符清宵身前伏跪下。她还反应不及,符清宵便挥手示意云生退下。待她回头看发现不见了云生,那心酸着慌的莫名心绪顿时侵占了心扉,口中忍不住声声唤着,“生,生……”
她欲起身跑出找人,符清宵哪能容她如此放肆。他瞧着有几分病弱,但终究是习武之人,一扯便将人带入怀中困了起来。
他并不恼她对云生的依赖,拈着那玲珑的下颌打量着那张想挣开却挣不开,狼狈之下亦见楚楚的容颜,“会说话,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一直这么傻着呀,呵。”
她还在自顾自地挣扎,眼神里明白地流露出讨厌的意思。
符清宵如她所愿松了手,大掌却转而在那娇躯上游走,惹得她痒痒的破涕为笑,更因着那手抚弄过身上敏感,身体自有主张,不由颤抖着。
怀里的娇躯轻颤扭动,符清宵阅美无数,自然可以坐怀不乱。他倒是发觉这身子的另一妙处,轻盈如云,绵若无骨,让人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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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揉弄把玩一番。
“这么软的身子啊…”他将手按到她的腰上,惹得她凹身扭躲,弯出美妙弧度,“没有来历,便没有名字,那就见你绵绵好了。绵绵?”
绵绵自然是听不懂的,她只顾躲着痒,连方才的张慌也忘却了。倒真像是健忘的幼儿。
符清宵颇有耐心地一声声对她唤着,“绵绵,绵绵…”他若是有心温柔,自是柔情万种,温情无限,哪里有人能抵得住。
绵绵也安静下来,一双清泉般的眸子乖乖地瞧着他,张张嘴学着他说话,只是开口却仍是先前唤过的,“生,生…”
符清宵挑了挑眉,看她神色乖巧,全无之前的慌张焦灼,她的“生”唤的是云生吗?
“云生?”他倒是有些想看到她变脸哭泣了,便坏心念出了云生的名字。
不过,出乎他意料,她丝毫要哭的迹象也无,反倒随着他又笑着叫了两声,“生,生!”
这下子,倒是更有趣了。
第二章
得入清宵楼的女孩子们,莫论前程,在楼里的日子是公侯家的女儿都难以比拟的得意。因此,哪怕是清楚地知道入了清宵楼往后的大概营生,还是有那许许多多的女孩儿一心求进。
她们在楼里的待遇依旧是按等次而来的。而被认定为是绝品、被赐名为绵绵的女孩子,她要受到的照顾自是比公主更甚。
只不过,好与坏,在她那里也都是没有分别的。
她洗浴的温泉汤池比之前朝贵妃的华清池注一犹佳,她却只因能够嬉水而欢欣。名贵的香料冉冉出悠长淡远的香气,那轻纱织就的衣衫上也沾染了味道。
侍人们无声退下。只留下新浴更衣后的懵懂佳人与榻上津津有味赏画的风流楼主。
绵绵茫然地站了一会,大眼睛往四周看了看,脚下轻轻挪了挪。她使劲嗅了嗅,做出皱鼻的动作,舌头也伸出来,调皮地掠过鼻尖。那模样俏皮招人,贝齿红唇与灵蛇般出没的舌更是透着几分色气。
符清宵眯着眼瞧,便看到绵绵竟是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走路还有些不稳,似是初学,似是不惯。只是那轻盈的步态不显狼狈,反让她如同翩跹舞动的蝴蝶一般飞到榻前。
她有些好奇符清宵的动作,双脚动了动,一双眼直直地望着符清宵,似乎流露出一丝想要试试的期盼。
先前她对于符清宵的畏惧莫名地散去了,就如同她对于云生的依赖——在云生离开她视线之外后不久也便消失了。她唯一会说的“生”,符清宵已然确定不是云生。
至于是谁,他不急知道。
“来,趴到这里。”他指了指身前,绵绵上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无辜地看他。
符清宵轻笑,伸手扯住她的衣带便把人带到了榻上,她轻飘得直如风筝一般。
丝质的衣带松松系着,在他用力之下已然被扯开,两篇衣衫随风荡起,露出其下白玉般的身子。待人伏在榻上,将胸前两处浑圆挤出深深的沟壑,两点樱红半隐半现,更是好风景。似是有些不舒服,她扭着身子将胸前两团在单子上磨了磨,更使得其中一颗不甘寂寞娇娇立起,颤颤地宛如招客,要人品尝。
符清宵伸手拈住,漫不经心地拧了拧,惹得绵绵嘤咛一声,她有些痛。
他却没有安慰她,指尖向下,大掌合拢便将一团雪球包在手里。不过她那浑圆饱满非常,指缝里挤出的雪白与指头挤压出的红痕交织出有些**的风情。她的嘴里也忍不住吟哦出声,细细娇娇不知是哭还是欢愉。只见她娇躯微战,胸前轻轻挺着,便知她那声音是因着欢愉了。那雪团儿特别是那红尖尖竟是分外敏感。
她的肌肤嫩滑无比,饶是符清宵阅美无数,也不曾见过如此天生的冰肌。入手微凉,加之宛如幼儿般的细嫩触感,他竟有些丢不开手。
他身上也不过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松松披着,将她拉过来一蹭便敞开了。他将人一提置在胸前,与那一身温凉皮肉相贴,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倒是真舒适。
绵绵很是乖巧,任由他动作。直到趴在他胸前一会儿也不见其他动作,她方悄悄抬起头,微露舌尖,试探着他脖颈附近的空气。只不过二人几如交颈的姿态让她一伸舌头,舌尖便舔上了身下热烫的肌肤。
符清宵不动声色,尽管那一舔惹得他忍不住一颤。他在注意她的表情,伸舌头的时候她的小鼻子同样微微皱起,似乎又是在嗅味道?
只见她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垂落的袖口,便一脸满足地埋首在他胸前安静下来。
他不喜欢杂乱的味道,既然他决定亲手带人,侍人们自然为她的衣衫上熏好他惯用的香。她便是闻出了这个,只是那伸舌头的动作却不知是为何。
她安静地伏在自己胸前,若非那绵软微凉如玉的触感,他都有些无法察觉她的存在。
她太轻了,轻得奇怪。
更奇怪的是她的气息,他觉得莫名熟悉,丝毫排斥也无。哪怕他知道她来历不明,也无法生出半分警惕之心来。便如同伏在自己身上这一动作,他经手的女子不在少数,却从未让人如此过。他的心情似乎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年时,雀跃而欢欣,他无从探知原由,便对引发这一切的源头——她——越发好奇起来。
至于面对她时不同以往的情绪,他并不在意。他实在无聊太久了。有些变化是很有趣味的事。
清宵楼的地位在这东境已然隐居王权之上,清宵楼的绝品美人在这东境之中除了他已无人消受得起,她若是旁人精心安排来的,目标自是自己无疑。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用力捋过掌下皮肉,引得她一声哼哼。她竟在他胸前睡着了。
符清宵眯了眯眼,眸色深沉,对于她是个算计这一点只不过稍稍设想,他便有些不悦。他似乎有些低估了她的影响?
只不过就算是算计又如何?天降的尤物又怎样?他好奇便把在手里查看,他想要便叫她逃不出掌心。
“我倒是挺想瞧瞧你别的模样了呢。”他微微侧头在睡着的人耳边暧昧吐声,神情似亲昵似冷漠,唇角微微勾起,“我会挖出你的一切。”
注一:虽取杨贵妃典故,但本文朝代架空,背景架设与主线无甚大关联,比较关键的一点便是天下在此分作东南西北四境,一方一人,其他的暂时无需深究。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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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调教出一名绝世美人,那调教的与被调教的生受的课业之辛苦可是堪与科考的学子们相比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哪个行当都适用的道理。
哪怕是天赋异禀,也要接受后天学习方不至沦落到“伤仲永”的境地。
同日入楼的女孩子已有吃不得苦黯黯离去的了,坚持下来的对于日后提升等次既好奇又畏惧——等次越高,课业越重——真不知那上品绝品是何等的毅力。
上品的辛苦非常,而唯一的绝品却是过得再轻松不过。
连着伺候的侍人们都松快了,甚至因着无事可做而慌张地求告管事。
符清宵听了云生的回禀,“唔,留上两个麻利的,其他的你且另行安排吧。”
“是。”云生犹豫,“只是是否不合……”
符清宵却一摆手,“无妨。”
云生正待退下,却又被喊住,“她自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不是你?”
云生一怔,“是属下。”
“她第一次开口是何时?说的是什么?”
云生隐隐察觉到了主上情绪的不对之处,来不及多想,他回道,“她一醒来便说话了,说的是先前您听过的一个‘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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