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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六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衍纸

    符清宵的手摸上绵绵平坦的小腹,屈指轻轻一挠,觉察到那肌肤传来的微战之后又胡乱游走,探摸到裹胸上滑而被挤出的胸乳嫩肉。绵绵身子的微微战栗无法停止,甚至在那只手,拇指扣在腰侧,手掌抚在脊背并挪移到尾椎处轻轻一按之时,她的身子陡然一绷,接着就无比顺服地软了下去。

    符清宵的手掌顺势将那细腰扣得更紧。

    绵绵身若无骨,却是被符清宵把在身上,两人贴得紧实。那细腰塌下不自觉靠向符清宵,上身因着这动作微微有些后仰,是个远离的姿势。符清宵不自觉地倾身,他在盯着绵绵的唇看,他想吻她。

    唇齿相交,他们是有过的。这个动作啊,太亲密了……

    手掌下行,摸到了那一条纤长优美的腿。裤子轻薄,轻而易举地便被人从下推倒上方腿根处,露出其下隐约的桃源地。

    绵绵没有穿亵裤。

    而那只手并没有做采花的冒失勾当,只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抚摸着,游走到内侧,轻轻地将其抬了起来。

    绵绵的身骨倒绝不负她的名字,绵软无比。

    那只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的腿抬高,直至至于耳畔,绵绵丝毫异样情绪也无。

    符清宵将那堆叠的衣料拨了拨,便见那花源密谷因着动作微开了细缝,那娇嫩嫩的肉红珠子与那娇怯怯又爱贪吃的花瓣儿口张头探脑,泛出晶晶水色来。

    符清宵将手按上去,果得了一**液。她的身子动情倒快。

    借着那湿黏蜜液掐弄着那肉珠子——它本就生得大——只不过平素被蚌肉包裹瞧不分明罢了,在那时轻时重的玩弄下竟又肥大了些。似乎不堪触碰一般,符清宵深深一按,手下灵活地揉弄晃动,那花口处便喷出两股清液来。

    绵绵的呻吟一直未断,符清宵自觉有些抵抗之力。哪知她潮起之时娇娇无力地喊了一声“宵”

    他登时便觉火烧难耐。

    轻薄的衣料受不得蛮力,轻轻一扯便被开出了大口子。

    抱着人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处有一个类似武人用的高大木桩,只不过其上的横木少些。符清宵轻松地将绵绵的腿拉起搭在上面,最高的一处凸起将将卡住她的脚。而身下被扯开的裤子碎片飘摇,几乎遮不住那方才经了怜爱而肿胀的花源。

    符清宵并未退去衣衫,只将长袍衣角撩起。他原是穿了一条袴,衣襟撩起后便见那高高升起的阳物从裆部昂扬而出。就着绵绵抬腿的姿势,他上前将分身送到了花源里。

    这一下突然,绵绵自是闷哼一声,受不住有些腿软。无奈抬起的腿是被担住的,身子又被符清宵扶着,只得乖乖地受着身下冲撞。

    这姿势让她花户大开,他不费力便尽根而入。被塞得满满的花穴仍不知辛苦地吞咽,被撑得薄薄的花口还经受着那一下一下的囊袋的拍打。

    真是可怜。

    他身下毛发修得齐整,却仍有着粗硬的毛茬,她的娇嫩如何敌得过,随着那一下下靠近而被刺出一片红色。

    真是可怜。

    藏不得的肿起的红色珍珠更是因着那时有时无的轻蹭而不满足,带得绵绵忍不住将身子往符清宵处抬凑。

    “真是可怜啊。”符清宵笑纳自己上送的娇花,手上温柔地抚弄过绵绵的脸庞。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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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的可怜双眼,半张的待尝红唇——

    他为什么不尝呢?她在邀请他呢。

    狠狠叼住那娇艳的唇瓣,大舌灵活地穿过松散的齿关防线直入深处,四下搜刮津液,也迫得她闭不了口。

    何其甜蜜。

    勾弄那小舌与自家起舞,大舌温柔而霸道。她笨拙怕什么,有他相携啊。

    深吻罢,绵绵已然晕乎乎了,自然不知自己那高高扳起的长腿被符清宵取下盘在了腰间,二人下身登时又是深深一入。绵绵的上身正欲后仰便被符清宵拦腰搂住紧紧扣在怀里,一双红唇复又紧紧相贴。

    绵绵只有一只脚着地,因着被抱在怀里,那一只脚也不过脚尖偶尔触地罢了。

    便见符清宵抱着绵绵脚下轻悬,步伐似是男儿劲舞。他的衣衫后摆与绵绵被撕破的裤子碎步条随着动作起伏,倒似简陋的裙摆。

    而他下身耸动不停,细听绵绵亦是呻吟不断。二人情事却是渐入佳境,越到美处。“宵……宵……”符清宵停了动作,绵绵便凑上前胡乱求吻。

    他喜欢她的笨拙与淫荡。

    单看二人形容,除了绵绵一只腿光裸,皆是衣衫完好。相携而舞,款款深吻。何其温情,何其脉脉。念及二人动作,又是十分浪荡,十分**。

    又如何?尽欢而已。

    第十三章

    春过也,夏时节。

    这一年的夏天大抵是符清宵度过的最为荒唐的一季。绵绵不住地向他求欢,而他只有放任。章峨山上留下了太多他二人欢爱的记忆。楼里上下又谁人不知,那唤做绵绵的女子,得了楼主欢心,盛宠数月如初。

    不晓得,楼里会不会多位夫人呢?

    转眼已是秋深。

    天气渐渐冷了之后,绵绵便不爱动作了,只是每日中午蜷在躺椅上晒太阳这一习惯不曾改变。

    而许多时候,都有符清宵陪她。

    绵绵已经能完整流利地叫出符清宵的名字,这不得不归功于二人数月恩爱之时符楼主的谆谆教诲。而别的东西,绵绵也学了些。特别是舞,她身骨软,舞也学得好,一旦去了懒散,进展飞快。加之她身段轻盈,竟是重现了前朝赵飞燕的掌中舞。

    只不过,只有符清宵赏过罢了。

    符清宵对绵绵当真是拿出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情态,不是作戏,连续数月都不曾腻烦过。只是,他自己没有思考过。

    他的放任,也是放任自己沉浸在一段从未有过的肆意与欢愉之中。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想,只有她和他,只有恩爱。

    宛如偷得一般。

    符清宵喜欢抚摸绵绵的身子,他喜欢看她如猫儿般伸展身子。更遑论那一身肌肤,娇嫩无比触手软滑胜过最上等的绸缎。他已然丢不开手。

    符清宵一直没有停止让下属查探绵绵的来历。只可惜东境之中寻摸遍了,也仍旧只有那些消息。而东境之外,一则并无与清宵楼利益冲突者,二则是清宵楼盘旋东境尚未有余力深入其他三境。

    这件事到底是搁置了。

    符清宵转而下了另一个命令,派人收集困妖之物。

    下命令的时候,绵绵便伏在他的腿上。听到他的话音,丝毫反应也无。符清宵抚摸她的动作也丝毫未停。

    只是绵绵闭上的眼皮之下,眼珠微转。

    每日的教学依旧进行。

    符清宵已然代替所有夫子——绵绵所学的一切都由他来教导。而其中进展最慢最默认的莫过于书画二科,画稍逊,书最甚。

    这一日稍好些,正是习画。

    章峨山中有一山头遍植枫树,秋深霜重,正打出满目烈烈的红。符清宵挥毫而就便泼出这一派尽染的层林,疏朗而明媚。

    他画之时,绵绵也不曾清闲。她也作画了,只是那画幕非纸非卷,正是她的一身皮肉。

    她似是胡乱描画,艳艳的朱色线条歪扭而坚定地游走过双臂,汇于锁骨之下。而胸衣被她扯下,袒露在外的嫩白胸乳之上也被涂抹了颜色。两道同色的线条起于锁骨下与先头画线相交,向外蜿蜒过两颗嫩红珠子,将之盖了个严严实实,接着继续下行,直走到胯部。而两道线之中,参差不齐、粗细不一的几根线条尾端带出弯勾,隐约是个圆的模样。只除了中间最长的那根,那根绕过肚脐,竟是直直连上桃源。

    符清宵画闭抬首,便瞧见绵绵双臂摊开、双腿交叠,身形半侧的模样。而更吸引住他目光的是那幼白肌肤之上红得越发鲜明的简陋线条——那隐隐是个凤凰展翅的模样。

    他还未看分明,绵绵已然翻身不晓得在找些什么,她丝毫没有留意身上的东西。

    她是真的无意也好,装傻也好。她却是又引起了他的**。她总能轻易地撩拨到他。

    这**既是**又有施虐的**,他曾经起过的念头再次被翻出——

    她有一身好皮子嘛,让人多想肆意作弄啊。

    而此刻他也不过是想作幅画。

    这一日的教授就此作罢。绵绵仍旧忘我地玩耍,她没看到符清宵打开了随身带着的箱子,取出了一条小小的皮鞭,以及一包银针与几罐颜料般的东西。

    绵绵不觉之时,第一鞭便轻巧落下,落在那优美的脊背之上。

    皮鞭是特制的,符清宵力度又好,绵绵只觉得似是被什么搔过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背上艳艳地绽开一道红痕,却是比她画出的线条更深更美,映着雪白皮子更加惑人。

    第一鞭之后便是第二鞭第三鞭……绵绵受不住这连续不断的痒痒,回头对着符清宵撒娇般地唤了一声:“宵!”

    符清宵果然伸手抚上她的脊背,为她止痒。

    但见那手指游移,指尖温柔地勾勒着鞭痕——小巧的尖喙,玲珑微昂的首,圆润的身子——那似乎是一只放声的莺。

    它的身下没有双脚,只有一团嫣红的凌乱,似乎是烂漫绽开的花瓣繁复的花儿。而那花瓣有几瓣高高卷起,如同囚笼般,将莺缚在其中。

    符清宵眼中带了几分痴迷,他反复轻触着那笼条般的花瓣形状,绵绵却为着再次痒起而不满扭身。

    符清宵摸了摸她的脖子以作安抚,接着便轻轻抖开针包,将那精巧的罐儿也一一打开——

    他的作画这才开始。

    鹅黄的是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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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是花色是啼血,而黑褐的是狰狞的荆棘枝条。他要画的正是囚莺。

    轻软鹅黄,艳靡嫣红,沉素鸦青,在那脂白的底色之称下该是何等的美妙。

    符清宵手下便稳稳地送下第一针,微微刺痛,绵绵未有所觉。然而接着那一针一针不停到底是痛到她,她用力挣着,符清宵一针未稳,在莺身之上留下了一条血色红痕,似将那小小的身躯剖作两半,倒是有另一分凄美情致。

    绵绵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符清宵有些不对。

    他的眼睛里有些疯狂的意味,她的本能告诉他危险。

    然而她到底是躲不开的,她连挣扎都无法做到了——一根针封在了她的穴位之上,她只能乖乖地等他完成他满意的作品。

    好像是过了很久很久,绵绵不知道。背上的疼痛绵绵不觉,火辣辣地烧得人难过极了。她早就趴得僵了,哪怕是已被解了穴道也无法动弹。身后有道更加火辣的目光烧灼,只是她早就痛得狠了,反而麻木。

    她在盯着自己的手指瞧,它们也觉得麻而僵,可是最中间的手指却莫名地轻颤,如同点头一般。

    她分不清那是因为自己在颤抖还是别的什么,她呆呆地顺着手指看去,山顶视野辽阔,遥遥望去只有一片灰茫的白。

    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开口,“……北……北……”

    后来她方知,那是弥生的指引,催她向北而去。

    第十四章

    符清宵爱极了绵绵身后的这一幅囚莺。待画毕,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坐上软轿。绵绵微微抖着躲着他的接触,却因为疼痛与体麻脱力而不得已,僵硬地趴伏在符清宵身上。

    符清宵虚抚着画,得意又不满——将将成就的花绣有些红肿,并不是最好看的模样。

    将手收回,放在绵绵肩上,正陷入那堆在一侧的如云乌发中。符清宵的手指不自觉攀沿而上,梳笼着那本就顺滑的发丝。他方才的些微不满尽皆去了,只因指下的柔软与乖巧的抚慰。大掌不自觉地将她往怀中扣着,她就在他掌心里。

    翌日,红肿消了,颜色却似乎也淡了。

    符清宵将人扣在怀里仔细瞧——她今日格外不老实,看那花瓣与花枝似乎是浅了。不过红肿消退少了些许艳色倒也正常,他没有多加注意。

    他觉得,怀里的人在闹别扭。

    符清宵微微松了手,便察觉到身下挣扎的力道大了。见能脱出自己手下,绵绵便迅速扭出。他伸手碰她,却被她下意识一躲。

    想及方才掌下施力,正是因着觉察到了反抗的力道——她在反抗自己?

    符清宵捏住绵绵的下巴,她反抗又怎样呢?还不是依旧被牢牢地把在自己手里。

    压下心中的不虞,她不过是他的笼中鸟罢了——不听话?

    纵使知晓她飞不出自己手掌心,符清宵先头压下的不虞混着一股莫名的暴躁复又卷席而来。她总能逼着他失态,而他也无需忍耐。

    裂帛声响,是他扯坏了她的衣衫。她穿的越发多了,懂得羞耻了?

    “呵……”他冷笑,**而已,这么淫荡的身子懂得什么叫羞耻吗?

    他将绵绵的腿微微一分便挺身而入,那桃源到底未经爱抚,又加之绵绵身子紧张,符清宵虽入得其中,却是将那花谷弄出伤来,逼得绵绵惨叫一声,更是挣扎得狠了。

    而符清宵又何尝舒爽,强攻之下,自家樯橹亦被夹磨得生痛。他停住不动,听着她的哀叫心下颇有些不忍,他差点质问自己是否做错了。

    谁知绵绵挣扎扭动之下,反将花穴磨蹭出水来。符清宵顿觉身下松快了些,那方要生出的心思苗头霎时被掐去,反是暴戾再起——淫荡的下贱胚子,要什么忍不忍心。于是他不管她哭叫挣扎,重重挺身,只是一味地操干着。

    两人欢好多次,因着绵绵不懂,符清宵每每行教导之责,那姿势便是相对而入的居多,带着脉脉温情。

    这次却不然,绵绵被符清宵压在身下,只有一双**高翘,无力地承受着挞伐。符清宵挺着身子,一下深似一下地捣弄,面容之上,是难得的全然的冷漠。

    带着残酷的意味。

    绵绵的上半身自由,她拼力伸手前爬,却无奈腰身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无力的姿态,宛如她身后花绣中的囚莺。

    她们昂首嘶啼,却逃不过被注定的命运。越是挣扎,越是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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