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琴研
「真的什麽都没有,尚淞!」看他手上的鲜血直淌,她赶忙抓住了他说,「我先给你止血包紮,你别乱动,也别再胡思乱想了!」
可是,尚淞却猛地甩开了她的手,气恼地吼道:「不要对我虚情假意!」
他曾受过的伤,他曾以为已经癒合的伤疤,此刻却如同他手掌上的创口一样,再度裂开,鲜血直流,怎麽止都止不住。
好像是被碎玻璃瓶的碎片在他的心口千刀万剐,皮开肉绽。
他无心听碧碧
分卷阅读16
的辩解,固执地以为自己的爱妻和自己的母亲一样,都是和酒保偷情的出轨者。
第九章
软木塞此刻的尚淞已经到了理智奔溃的边缘,年幼时母亲的背叛和成年後爱妻的背叛重叠在一起,让他痛苦不堪,羞辱万分。
他凶狠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将碧碧压在了床垫上,她泪流满面地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小嘴微启,他的凛冽薄唇就蛮力覆盖住了她的绵唇,近乎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狂烈地吮吸着她。
「唔——」她难受地呜咽着,却根本挣脱不了他。
这个粗暴的吻漫长而煎熬,尚淞将火舌刺进了她的小口,扫荡似的翻搅着,那是他满腔无法言喻的怒火。
被他吻得生疼,唇瓣也被咬得微肿,她摇晃着头想要逃避他毫不温柔的狂吻,却惹来他更狂猛的反应。
一点点回避抗拒他的举动都会被他视作是不顺从和背叛。
直到把碧碧吻得快要窒息了,他这才放开她的唇。
被压在他身下的碧碧挣紮着,尚淞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大掌撕开了她的上衣,在她裸露的白皙粉肩上试图寻找那个想夺走他女人的酒保残留的印记,可即使他找不到蛛丝马迹,仍然以薄唇疯狂地吻遍了她的胸口,像是要在她身上覆盖住任何其他男人的痕迹,也像是要为她清洁消毒一般。
炽热的湿吻在她的香肩前胸和後背都留下了酒红色的烙印,这深重的难以消退的吻痕是在告诫碧碧:「你属於我,只属於我。」
然而,亲眼目睹碧碧跟酒保相拥在休息室的刺眼画面又让他丧心病狂。
尚淞这下将碧碧的衣装全都褪去,仅剩下胸衣和内裤,此刻他注视的眼神像是将她视作一个令人恼怒的红酒瓶,他要随时抡起她砸得个粉碎。
碧碧起身想逃开,就被尚淞一把压下,大力扯掉了她的胸衣,於是那对饱满酥乳就即刻裸露,弹现在了他面前,她的双腿乱蹬着,尚淞更是蛮力地一下撕掉了她的遮羞布,让她私密处坦露出来。
这下被剥光衣服的碧碧像是被撕去酒标的普罗旺斯型葡萄酒酒瓶,如瓶身的通体光滑,她全身肌肤滑腻,亦如瓶身的流畅曲綫般,她性感妖娆。
毋庸置疑,碧碧就是每个男人都想酣畅淋漓畅饮一番,直到滴酒不剩的女人。
她胸乳晃荡的两颗巨硕的葡萄,此刻在他的眼中也荡漾着**的光泽,尚淞俯下身,大掌愤怒地罩住了她的酥乳,展开五指开始野蛮地揉掐。
「嗯……啊……」她的乳儿被掐得生疼,忍不住眉头紧蹙,发出了一阵哀叫。
可尚淞根本没有放松手心的力道,反而变本加厉地掐捏她的这对绵乳,将她的圆硕半球挤压得不成形,滑腻乳肉从他展开的五指指缝间溢出。
掌心的力道透着他无尽的怨恨和伤痛。
他以指腹摩挲着她的**,让她的顶点挺翘,又屈起了指关节,用双指夹住了她的**,猛烈地拧捏拉扯,疼得她呻吟连连。薄唇覆上了她的另一侧胸乳,用皓齿将她的**乳肉摩挲撕咬,痛得她哀嚎不断。将她的这对无辜胸乳蹂躏得淩乱不堪。
他已经被猜忌和陈见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一把放开了她,碧碧仰面躺在床上,急促地娇喘着,饱满的胸部上下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她微微偏过头,瞥见尚淞转身前去寝室内的吧台,以为他打算埋头痛饮,就这样放过她。
没想到她随即听到了那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逼近她。
她一看尚淞回来,吓得浑身颤抖,坐起身,在床垫上挪动着绵臀,想要即刻逃离。
此刻,在尚淞的手上,他手握一个庞大的胶质开瓶器,形状仿制了葡萄酒开瓶器的造型。开瓶器的两翼手柄透着凛冽寒光,那长硕的螺旋杆粗长骇人。
碧碧惊恐至极,却一下被尚淞蛮力地再度推倒在了床垫上,他粗鲁地抓过了碧碧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抬起腿架在了他的双肩上,让她妖媚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坦露在他的面前。
细密柔毛包裹着她的娇穴,他垂下头,瞧见她的**因为过度紧张而在不断剧烈颤抖,尚淞探出手指,摩挲拧捏着她的花瓣,抠弄着她的**,即刻让她**潺潺。
这时,他就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双腿张开到最大,而後拿过了那不可思议的「双翼型开瓶器」,将螺旋杆的尖端对准着她的阴穴。
「啊……不要……尚淞……求你不要……」她吓得哭喊起来,苦苦哀求道。
可他还是不顾她的惊恐,硬生生地将开瓶器的螺旋杆刺入了她紧窄的**内,这下两翼的手柄分别夹住了她的前庭和後臀,前翼紧扣在了她的小腹,直到肚脐处,後翼嵌入了她两瓣绵臀的臀缝之中,将她娇嫩敏感的下体前後完全夹住。
而尚淞就开始惩罚似的旋转起了开瓶器,那粗硕的螺旋杆就开始在她的阴穴里旋转搅动,与她的肉壁剧烈摩擦,好似是一把凶悍的电钻刺入了她的嫩穴。
「啊——啊——」痛苦和快感交织地瞬间袭边全身,她摇头惊叫着。姣美无辜的性器被凶残开瓶,这螺旋杆的速度和力道也随着尚淞手腕的掌控而不断加重。
俨然,身下的碧碧已然只能是他的酒酿,只能被他开瓶。
螺旋杆刺入得越来越深,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碧碧承受不住地尖叫叫喊,感到自己身下将要被他野蛮地刺穿一般。
他手握这庞大的开瓶器,毫无怜悯地以各个角度不断刺入,螺旋杆快速转动形成了旋转的螺纹,她的胸乳猛烈晃荡划出了摇摆的乳波,碧碧被抽刺捣弄的娇躯狂烈地震动着。
她越是想要恐惧地收缩**,那螺旋杆就刺入得更加生猛,夹住她前庭小腹和後臀股沟的两翼也将她钳制得更紧,近乎动弹不得,只能惨遭开瓶器持续不断的凶悍戳刺。
於是,被开瓶器几乎刺穿的碧碧伴随着极致的痛苦和快感,承受不住地昏厥过去……
等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时,她正依偎在尚淞怀里,他的臂膀温柔地搂抱着她,一手轻抚着她沉甸甸的酥乳,一手轻柔地爱抚着她肿胀不堪的阴部。
「醒了?」他问道,垂下头在她的唇间印上一吻。
此刻的尚淞俨然和昨晚的他判若两人,他好像从昨天的「开瓶器刽子手」又变回了以往温文尔雅的模样。
「我很抱歉,碧碧。」他内疚地轻啄着她红肿的唇瓣,呢喃道,「我该怎麽向你道歉才好。真的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原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你跟那个酒保什麽关系都没有,是我冤枉你了。抱歉,碧碧。」
话音刚落,她的泪水就止不住涌出了眼眶,身躯被蹂躏得如砸碎的酒瓶般支离破碎,终於换来清白。
昨晚深夜,
分卷阅读17
尚淞去看了调出的监控,发现竟是那个酒保在单方面骚扰他的爱妻碧碧,不断纠缠她,碧碧和他发生剧烈争执後,他意外发现了她掉落在地上的黑卡,就抢夺过去,并强行搂抱住碧碧。
此後,尚淞手下的保镖逼那酒保说出了实话,原来因为此前这酒保学长给碧碧下了迷药,尚淞报警,害他被关拘禁数个月又被处罚金,出来後,得知碧碧竟然嫁给富豪酒商,心生怨恨又身无分文,所以这次做酒会的酒保,特意找到碧碧,挑拨离间。
「像尚淞那样的有钱男人会真心喜欢你吗?喝惯了高档酒还会想喝你这样平凡的佐餐酒吗?」当时酒保学长讽刺她说,「所有人都知道,费尚淞之所以娶你,是因为他家老爷子拿出了继承者的位置给他做交换,你是老爷子恩师的孙女,只要费尚淞娶你,老爷子就把酒庄完全交给他,不娶你他就给其他子孙。这点连我们下面的酒保也全都知道,想必你被冷落,被利用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费尚淞是怎样的人不用你告诉我,这瓶酒是我决定要喝的,是好酒是苦酒,我心里最清楚,不用你多嘴。」
酒保学长一心想着报复,见没法动摇碧碧,也没法勾引诱惑她,於是想到了激怒尚淞,就搂抱住了碧碧,这才引发了误会。
「你可以原谅我吗?」尚淞担忧地问道,心间内疚自责至极。
碧碧拉过了他的手,没有说话,沉默却专注地为他受伤的手背涂药包紮,倍加用心。
「疼吗?」反倒是碧碧关切地问道。
尚淞摇摇头,「这里疼。」他指了指他的胸口,「你在生我的气,对吗?」
这下,碧碧展开了双臂,温柔地搂抱住了他。
「我如果生你的气,就不会帮你包紮伤口了。」她低语呢喃,双手嫺熟温柔地给他的大掌疗伤,而她真正想治癒的是他心底的创口。
总算,万幸的是这误会还是及时解开了,这瓶翻腾搅动的酒水也终於可以在酒瓶中平静下来,恢复到了往日的安定。
只是,让碧碧始料未及的是,这件事似乎还是给尚淞带来了更大的不安和焦虑,以至於他要用他的方式无时不刻地占有碧碧,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
在尚淞的酒柜里存放着不少各种尺寸的酒瓶橡木塞,这些软木塞都是用生长在西班牙,葡萄牙和义大利的橡树树皮制造而成的,因为橡树软木弹性好,恢复力强,在被压制成形塞入瓶口後会立刻恢复原状,与瓶口内壁紧紧贴合,密封性非常好。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尚淞竟然每日都将这橡木塞塞入了她的阴穴和後庭中堵住她身下的两个**。他会将双指将她的**拨开,而後将粗硕的橡木塞硬生生地推入她的嫩穴中,於是她身下的小嘴就好像张开嘴含住了软木塞。
就连窄小的後庭菊穴也被毫无留情地每日顶入了木塞,看到她的下体前後两处**都吞入了软木塞,她的私**口都被堵住,只有他才有资格拔出,尚淞这才会满意地给她穿上内裤,让她整日都塞住这瓶塞,不准私自拔出。
於是,碧碧被插着软木塞在酒庄里来回奔波,常常她都没法快步行走,每走一步,阴穴和後肛里的软木塞就深深地刺激着她,惹得她流出**潺潺。
而在软木塞上还烙印着尚淞的酒庄和他的名字,在假酒猖獗的20世纪初,爲了辨别真伪,生产者才在软木塞上烙印酒庄名称和年份。可现在,尚淞却要以这种诡异的瓶塞方式无时不刻地霸占碧碧。
即使在外,他也时常毫无顾忌地将大掌探入她的底裤,触碰她的阴穴和後庭是否有好好被他的瓶塞塞住。每每这时,他的大掌总会触及到一片浓稠的湿泞。瓶塞若有脱落或松动,他的长指就会毫不客气地重新顶入,让她难受得低吟。
全天候私处夹住软木塞,以至於每到夜晚,尚淞将她的底裤扯开,抽拔出烙印着他名字的软木塞时,那股酒香的浓郁**就会飙射而出,湿润冲淋着她的私穴,更滋润着他的**……
这样成日被塞软木塞的日子持续多时,以至於碧碧苦不堪言,无法忍受。不仅是因为软木塞本身让她不适,更是尚淞强烈的占有欲和过度的戒备心让她心累。
碧碧清楚,在尚淞眼里,她是只有他才能独家珍藏贮存的美酒,也是只有他才可以酣畅淋漓畅饮的佳酿,不要说让别的男人尝到一滴酒,就连闻酒香,看酒瓶他都不让。
然而,这份吸引或许只是来自於她的年轻,她的美貌,可尚淞的强占和宠爱却始终没有弥合他们间巨大的差距,她深切觉得是否是尚淞轻视她,看低她,所以才会在她的阴部塞入木塞,让她羞耻地每日被他塞得满满地过活。
她俨然就成了尚淞手中的玩物啊。
那麽,随着时间流逝,当昔日的这瓶美酒过了适饮期而劣化,风味和口感不再,那时候她这瓶已经过期的酒酿还剩下什麽呢?
第十章
美酒於是,碧碧躬下身,褪去了内裤,将长条的软木塞从自己的**和後庭中取出,粘稠**流泻,她将这屈辱又荒诞的瓶塞还给了他,留在了他的吧台上,并留下了字条。
她选择了暂时离开他,前往法国留学。
碧碧不希望这段婚姻最终只留下浓烈**的酒精,而没有其他任何有价值的成份,所以她渴望去发掘更好的自己,就像去努力提升葡萄酒的口感和品质那样。
毕竟好酒不是开瓶即饮,而是耐心贮藏发酵。
她的不告而别让他气馁,依照尚淞原本的脾气,早就直奔法国把她抓回了。
可是这次,他并没有那麽做。
知道自己对她的身体所做的一切实在过分,他也心怀内疚,碧碧是要扞卫自己的尊严,也是要冷却这段过度炽热的情慾关系,更是要用分别的方式测试他是否能改变过分猜忌戒备,占有欲过强。
一方面,碧碧想要提升自己的葡萄酒专业力,拥有自己的事业,缩小和尚淞事业成就的巨大差距。而另一方面,尚淞也需要试着摆脱家庭阴影,建立他所丧失的对爱侣的信任,放下对其他异性的过分戒备,给予爱妻碧碧足够的信赖。
因而这段碧碧留学法国分离的时光,反而给予了两人成长的机会和时间,他们试着完善自己,直到对方与更好的自己重逢。
碧碧在法国的大学里继续深造,研究调制新款葡萄酒,她夜以继日地学习,甚至还通过了法国的侍酒师资格考试,也在法国的酒庄里谋到了工作机会。
她更喜欢这里是因为在这儿,人们并不称呼她为「费太太」,而叫她「碧碧」。
这天,当碧碧从葡萄酒研究所回到租住的公寓,已是深夜。
当她踏入漆黑的楼道,站在门前却从包里摸索不到门钥匙时,她
分卷阅读18
伸手想要打开廊道里的灯。
还没等她摸到开关,忽然间,那刺眼的光亮就照亮了整个走廊。
竟然是尚淞,她大吃一惊。
他身着黑色西服,看上去风尘仆仆。
「尚淞,你怎麽在这里?」她的双眸中掩饰不住讶异和欣喜。
「我来法国出差,顺路过来看看你。」他故意在这麽说,其实自然是按捺不住思念,特意飞来。
「不打算请老公进屋喝一杯吗?」他笑着问道。
房间内温馨整洁,碧碧说她这里只有一双拖鞋,让他赤脚进屋。屋内家具齐全,她说矮柜子是捡来的二手家具,单人床是买来全新的自己组装的。
「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除了想你以外,我过得很好。」他的心间泛起了一阵涟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