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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国舅的太师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澹博雅

    锦绣轻咬樱唇,连连应诺。

    罗府。

    门房来报,“老爷,门外有两个人求见,自称是您的亲属,姓詹,从宁夏府来。”

    罗钦顺心中奇怪,“请他们进来。”

    待得詹修言和詹温雅两兄妹下车,罗钦顺便到门口出迎。

    “言弟,雅妹,你们可是稀客呀。咦,怎么不见表叔?”

    詹修言空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对了,顺哥,我们沿路救了一个人,在马车上,还没醒,烦劳你再请个大夫看看。”

    “好说。来人,把人抬进来,送西跨院安置。”

    詹温雅插话道:“且慢!顺哥,此人,您不妨亲自看一看再说。”

    “哦?”

    罗钦顺拉开车帘,眼见徐穆躺在车厢一角,脸色青白泛红,露出的脸颊、手上还有深浅不一的擦痕,唬了一跳。

    “他没有性命之忧吧。诶哟喂,两位祖宗!为了找他,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都快把京城掀个底儿朝天!万一人在我这儿死了,我这才戴上的乌纱帽可就没了!”

    眼见堂哥连平日里极力掩藏的跳脱劲儿都出来了,詹氏兄妹暗地里一齐翻了翻白眼。

    “要是再不找大夫,他可就真死了。”詹温雅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

    看“神仙哥哥”变脸,也是蛮有趣的一件事。

    詹修言知妹妹又开始捉弄人了,眼露无奈。

    但作为宠妹无下限的哥哥,他还是煞有其事地应和:“嗯,此人的病情确实不好说。”

    “祖宗唉!快!把安乐堂的吴大夫请来!不行,直接找锦衣卫帮着请人吧。”

    眼见罗钦顺急慌慌地走了,詹氏兄妹相视而笑。

    詹修言轻按詹温雅额头,“你呀,又调皮!”

    两人回身,正见一穿着墨绿披肩的老妇含笑看着他们,顿时脸颊微红。

    老妇福身,“老奴是老爷的奶娘,目前正管着府务。少爷,小姐请随我来。”

    詹氏兄妹回礼,“有劳。”

    苗永听闻奏报,回道:“陛下,锦衣卫回报。徐编修正安置在罗编修府中,已请了大夫去救治。”

    “怎么到了他府上。病情如何?”

    “徐编修乃是今晨在一河边被罗编修从宁夏来拜访的亲戚发现,其他的都是小伤,只落水整夜,着了风寒,至今昏迷不醒。”

    “查出是何人所为了么?”

    “似是晋王手下的人。”

    “晋王如何会跟一七品小官过不去?宣牟斌。对了,让太医去看看。给皇后送个信。”

    “是。”

    罗府,听闻大夫说,只要今夜高热退下,便无大碍。罗钦顺才将通身“仙气”拾起,面无表情地对下人吩咐:“请三少爷到书房。”

    詹修言推开房门,迎面一支毫笔袭来。

    詹修言当即一个回旋躲开,便瞧见罗钦顺周围愈发低迷的气压。

    轻勾嘴角,詹修言满脸严肃:“修言此行,乃是为了宁夏十万两黄金而来。”

    气氛旋即一缓。

    “坐!讲。”

    眼见罗钦顺面上依然清冷如高岭之花,眼中却跃跃欲试的模样,詹修言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也和缓不少。

    “父亲上月入边境贩卖丝绸、茶具等物,宴请一相熟的友人时,无意听见隔壁嚷着‘十万两黄金’,便用西域来的奇巧玩意儿偷听了一番……”

    “探得消息,父亲不敢多待,立即让我与雅妹前来送信。自己另寻他处落脚。”

    “表叔高义。事不宜迟,我立即进宫求见圣上。”

    乾清宫内室,只弘治帝与牟斌二人。连与圣驾形影不离的苗大伴都退在殿门外,静静候着。

    弘治帝背着日光,神色阴晴难辨。

    “时机到了?”

    “是。”

    “处置吧。胆敢有趁乱扰民者,杀无赦!”

    “是!”发觉帝王话中少有的戾气,牟斌喉头微动,虎目峥峥。

    寿宁侯府。

    寿宁侯看着满地的金银财宝,心中像有万千蚂蚁在蠕动。

    自从被皇后姐姐修理一通,清醒后,自己便开始怕黑,又正巧在池塘边摔了一跤,伤筋痛骨,将养了数月才好。哪知,出了房门之后,一切都变了。

    偌大的府库干净得像从来没住过人,连往日宫里的赏赐也不见了,地契、房契什么的是通通不翼而飞,戏水阁豢养的美姬、乐伶全没了踪迹,空空荡荡,连门都被锦衣卫封死。

    怒气冲冲地跑到后院质问宁氏,当即一个眼生的臭婆子打了自己一巴掌!喊“来人”,居然一个人没动静。这才知阖府仆役除了宁氏院里的,全被发卖了。有名分的侧室也被赶出门去。正要一震夫纲,威胁不把人找来就休了宁氏,那臭婆子便告诉自己,现在府里只剩下宁氏的嫁妆,每月出产的粮食顶多够五十人吃饭,产业每月进项只有一百两银子,若想添人,得自己掏腰包。

    岂有此理!

    一怒之下,冲出府,发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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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门都换成了普通的木门!

    爷的宅子,什么时候比那些贱民还寒酸了!

    走出两步,居然没人跟着,连车驾也没人准备。

    街头来往的贱民看见自己,都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小心本侯挖了你们的眼睛!”

    议论声更大。

    索性,心一横,本侯爷自己走到弟弟府里借钱!

    走到半道,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看见路边有马车停留,气势十足地喝着车夫,“吾乃寿宁侯!把本侯爷送到建昌伯府!快点!”

    哪知那车夫听后,竟心有余悸地看了本侯一眼,道:“还真疯了呀!”

    说完,扭头就走。活似本侯身上沾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好不容易走到弟弟府邸,刚进门,便有一个男人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与弟弟相见,那人也跟着。一问才知是教习武的师傅。

    你是伯爷,他是奴,你怎么怕他?弟弟听完,居然面带惊恐,随即命左右将自己赶了出去。

    好啊,长大了,翅膀硬了,连长兄的话也不听了!

    走到醉仙楼吃饭,临走前没给饭钱。掌柜的来问,便让他自己到侯府去领。不料,刚走出没几步,掌柜的带着几个伙计来要钱,说侯府不给,府里说了,要小的自己跟侯爷要。

    正吵得面红耳赤,顺天府衙役来了。

    了解情况后,倒是依然满脸堆笑,说出来的话,恨不得让本侯掐死他!

    “侯爷,您腰间的玉佩想是值不少银子吧,不如去典当行典当,这钱不就有了么。”

    大胆!本侯的东西,你们这群贱奴有那个福分要么。

    那衙役顿时变了脸色,“既是如此,便要请侯爷到顺天府大狱走一遭了。”

    被推进腐臭的牢房,一个没站住,啃了一嘴泥,本侯依然不信本侯居然有朝一日会落到这步田地。

    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们给本侯等着!

    待到深夜,也不见有人来送饭。本侯饿得两眼冒金星时,才被送回府邸。后来才知,是母亲听说了消息,送来赎金,又还了饭钱,才得见天日。

    送给府里的银子,全进了宁氏的腰包。

    好不容易吃完饭,等到就寝,居然被下了药,宁氏那个贱人,居然霸王硬上弓!本侯的老腰呀,一连七八日,小兄弟差点没动静了才终于消停。

    待本侯稍好,又是一轮生死折磨,苍天,如今宁氏有孕,精力不济,本侯终于能够翻身农奴把家唱!

    “你所求何事?只要本侯能够办到,一定办了。”

    “侯爷爽快,在下也不绕弯子。马上就是皇后娘娘的寿诞了,夫人也得入宫庆贺,在下有一些玩意儿,想带入皇后娘娘宫中,充当贺礼。”

    “这……”

    “侯爷放心,只是小孩用的玩具。”

    寿宁侯正要答应,忽然眯眼问道:“只是送个玩具,你就能给本侯送这么些玩意儿?”

    “果然瞒不过侯爷法眼!听闻夫人祖籍山西?”

    “不错。”

    “在下求借侯府手下几名仆役一用,希望能开具路引,往山西探亲。在下有些货,需要过个明路。”

    “这货不能放在台面上?”

    “侯爷睿智。”

    “哼,本侯还当什么大事。行了,本侯应了,明天你来接人吧。”

    “多谢侯爷!”

    徐穆只觉眼袋有千斤重,好不容易费力睁开眼,顿觉脑中一片浑浊,仿佛有千万根银针狠狠刺入,“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床边一个圆脸的丫头闻声抬头揉揉眼,喜道:“大人,您醒啦。”又赶紧招呼身边打瞌睡的好姐妹,“绿柳,快去告诉田嬷嬷,大人醒啦。”

    穿着桃红小褂的小丫头顿时清醒,提起裙摆便往外冲。

    留在床边的小丫头手脚利索,先用温热的湿布给徐穆净了面,又将徐穆扶起,拿一个靠枕垫在徐穆腰后。

    接着端了一杯温热的茶,一勺一勺喂到徐穆嘴边。

    徐穆渐渐有了力气,便问,“这是哪儿?”

    圆脸的丫头笑起来让人觉得温暖,“回大人,这是罗府客房,我家老爷是翰林院编修,您受了风寒,大夫说您得静养。对了,老爷临走前吩咐,他会去吏部给您递假条的,让您放心养病。”

    “你们老爷有没有说,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您是和言少爷的马车一起来的。”

    “言少爷?”

    “是老爷的亲戚。”

    “你们老爷现在在哪儿?”

    “这个时辰,想是还在宫里办差呢。”

    “等你们老爷回来,便请他来见我一面。”

    “是。”

    这厢,田嬷嬷亲自煮了热粥端过来。

    老爷临行前再三吩咐,这是顶顶的贵客。圣上也等着他早日康复问话的贵人,绝不可轻慢。再看当日,锦衣卫亲自“请”来大夫,田嬷嬷甚是小心,那些个手脚不利索、心思不正的,全都打发了。

    见徐穆看着精神尚可,田嬷嬷笑道,“大人,您才清醒,老奴自作主张,给您送来热粥暖暖肠胃,您看可好?”

    “有劳嬷嬷。我尚精力不济,便让丫鬟来服侍即可。”

    正吃着,一个丫头进来附在田嬷嬷耳后说了几句话。

    田嬷嬷眼神一转,便道:“大人,门外有一位自称是您的侄子的人前来,不知……”

    侄子?

    徐穆一口粥呛着,咳得“惊天动地”可把众人吓了一跳。

    田嬷嬷厉目剐了一眼服侍的丫头,丫头顿时有些惊恐。

    眼见这尴尬场景,徐穆连忙解围,“让嬷嬷笑话了,不是她的错。只在下这侄子,一向被姐姐捧在手心养着,因年幼,极少出门。这才有些吃惊,以致失态。烦劳嬷嬷放他进来。”

    田嬷嬷掌管府务,能抽出时间来给徐穆煮粥,已十分不易,立即告退了。

    不多时,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孩儿冲进房中,见到床上一脸病容的徐穆,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舅舅……呜呜呜……”

    眼见小孩进来一言不合,自个儿哭去了,徐穆真是哭笑不得。

    但自己心里挂着事情,可不能就任由他哭去。

    “好侄子,别哭呀,舅舅这不是好好的么。”

    “胡说!”小孩儿两眼通红,很是气愤。

    “刘伴伴说了,再迟一时半刻,就救不回来了。”

    小孩儿身份贵重,上次在李东阳家还好,李兆先毕竟是官家子弟,且受李东阳教导,知道分寸。但这小丫头,就不好说了。

    眼见床头的大人只顾盯着自己瞧,圆脸丫头很是识趣,“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走之前还特意体贴地关了房门。

    下一刻,绿竹就为自己的举动没有出错庆幸不已。

    门外,数十名壮汉守在廊前。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甚是有礼地冲自己颔首,笑道:“有劳姑娘,剩下的事,就不劳姑娘操心了。”

    这些人,目光如电,走在其间,绿竹莫名觉得心头发冷。匆忙与男子见礼,使出吃奶的劲儿,疾步走过,才发现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看来,那位大人出身很是不凡呢。

    屋内,徐穆急切地问,“娘娘让你来,可有说舅舅的书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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