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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国舅的太师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澹博雅

    朱厚照想了想,还是摇头,扭捏半晌,还是光头承认道,“儿臣不想找和自己差不多大的。”

    张仪华笑笑不说话。

    “儿臣,儿臣,想找和舅舅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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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厚照抬头三十度望天,想了想,道:“其实和舅舅一样位列三甲的罗钦顺也不错,就是儿臣觉得他有些不太沉稳。”

    翰林院,正在藏书阁找典籍找的晕头转向的罗探花,忽然一脚踩空,啪地摔在地上。

    “锦衣卫的沈越功夫不错,儿臣想让他教臣习武。”

    千里之外,正在昼夜赶路的沈千户,破天荒地打了个喷嚏。

    “头儿,要紧么,不会得了风寒吧。”

    沈千户也愣了愣,随即平淡道:“无事。”

    气度华贵的沈千户蹙眉,想着是不是又被那个嘴里没好话的朝官惦记。

    锦衣卫?

    张仪华感觉好像自己也掉进了坑里。

    儿子这些日子是不是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转了一圈?

    怎么净说不着调的话?

    “那翰林院呢?讲官都不喜欢?”

    “其实谢迁、李东阳也不错。”

    朱厚照苦脸,“可是父皇曾说,日后他们有大用,不能过分抬举。”

    “除此之外,就没有喜欢的讲官了么?”

    “其实。”朱厚照皱着小脸,“王华也不错。可是他太聪明了。”

    张仪华真的有种掐死人的冲动。

    只能自己骗自己,这不是我儿子!不是!

    “什么书都倒背如流。儿臣……”

    忍…忍…忍,再也忍不住,揪起朱厚照的耳朵。

    恨铁不成钢。

    “儿子,你能有出息点么!”

    说到这里,张仪华反而坚定了心思。

    “虎父无犬子。这王华的子孙,你还必须要!”

    随即打发兰欣去一趟司礼监,去要王华子孙的详细消息。

    朱厚照只得撇撇嘴巴,眼睛鼻子皱到一块儿。

    思量着以后找哪个“外援”。

    也属于被太子惦记之列的徐穆正在沉思,忽然来人禀道,林咏来请。

    放下杂思前去,原是暹罗与琉球的走私商互相攻讦,闹得不成样子。

    将领们问不出什么话,这才找徐穆求救。

    番商的第一句话就成功吸引了徐穆的注意。

    身材短小的番商指着另一番商的鼻子,高声道:“大人,他在欺骗您。他不是琉球人,是朝鲜人!”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徐穆眉峰不动。

    但士兵自有眼色,厉声呵斥,“有话快说!大人忙着呢!”

    番商不敢耽搁,从一次贸易被其坑骗说起,到四处打探,发现其乃现朝鲜成宗废后尹氏家人,尹氏被废,其家族中人俱被流放,改头换面便成了琉球商人,在琉球拥有身份凭证。

    另一边,穿着还算体面的番商听得表情扭曲,只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责暹罗商人因为交易起了龌龊,便要栽赃自己。

    到了最后,气血上涌,互相谩骂已不能满足。

    抛弃旧日交易的交情,忘却眼前的困境,两人拼足力气,拳拳到位,个个鼻青脸肿。

    一旁的士兵们嘴角抽动,深觉这一趟比说书先生嘴里的传奇还过瘾。

    看了半天热闹,徐小榜眼甚觉坐得腿酸。

    眼见两人俱已是强弩之末,只管挣扎着瞪着眼睛“眉目传情”。

    徐穆给了两旁的士兵使个眼神,士兵们知机,一抡起刀鞘狂拍,一抬起鞋底踹膝。

    怎耐两人靠得过紧,惯性之下,头靠头,砰地一声,撞得头晕眼花,火冒金星。加之之前逃跑消耗体力过大,一番“龙争虎斗”又耗尽最后的力气,脖子一歪,已是双双晕了过去。

    此情此景,徐穆与士兵们的脸色俱有些奇异。

    士兵面露二分惶恐,正抬起头,徐穆已站起身来,用鞋底踢踢两人手背,半晌吐出一句,“晦气!”扭头直接走人。

    两番商自关“小黑屋”不提。

    一旁的作战室内,各将领正谈笑风生。

    眼见徐穆出来,文权笑问,“徐编修,可有结果?”

    徐穆摇摇头,“起了内讧,狗咬狗,都晕了过去。”

    一将领咂咂嘴,“也就是徐编修有耐性和这些夷人说话,换做我们这些大老粗,直接沉到海里喂鱼去。”

    右边的将领一听这话,没好气地拍拍桌子,“韩老四,都这把岁数了,说话好歹过过脑子,这回好不容易有这等功劳能挣,也亏了徐编修在,若不在,你直接把人沉到海里喂鱼,傻不傻!”

    虎背熊腰的韩老四不乐意了,握紧拳头,敲得木桌颤颤,“罗泽,你这老小子把话说清楚了,沉海里喂鱼怎么就不对了?”

    罗泽一见众人都不说话,知道都想让韩老四长长脑子,便无所顾忌,道:“别的不说,咱大明军功就算两个,砍下的人头和捕获的活人,你把人扔海里,血腥气飘出去,惹得鲨鱼围攻,谁的错?”

    “这只是一个据点,别的不说,江浙的海盗、走私商肯定大半还在哪儿快活,不从这些龟儿子嘴里套出他们的老巢,再一锅端了,回头朝堂上那些吃饱了撑的的文官……”

    罗泽说到这里,忽然后背发凉,一转身,眼见文权双眼微眯,嘴角轻勾,哪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涨红了脸,扭头直接朝徐穆道:“徐编修,没说你啊!”

    看热闹的众人顿时笑开了。

    罗泽让众人看了笑话,便愈发要在韩老四身上找回场子,“那些大人们觉得咱们不会办事,不给发钱了咋整!咱们不是白跑一趟嘛!”

    韩老四想想有道理,罗泽正得意,不料韩老四难得动回脑子,“嗨!不对呀!好你个罗滑头!险些又让你骗过!江浙海盗跟咱们有啥关系!那些个官老爷凭啥怪到咱头上!”

    眼见两人怒目,正是又一出好戏上演。

    徐穆摇摇头,眉目微垂。

    江浙……

    浙江都指挥司。

    刚送走来探口风的上官,守门的差役又来禀报。

    苦着一张脸,“大人,布政使司又来人了!”

    袁熹顿时来了火气,“这群没脸没皮的,惹急了老子直接把人送到京城!”

    差役擦擦脑门蹭亮的细汗,真真是满肚子话,憋在心头难开。

    布政使司和都指挥司杠上,原本就够百姓们当谈资了。

    居然是为了几个番商杠上,这简直是奇事一件。

    听说这几个番商惹上了佥事家中特意从京城赶来杭州玩耍的小公子,在暗巷里殴打市舶司一名吏目的时候,偷跑出来的小公子正撞见,可不吓傻了么。要不是地方正好是一富商家的后院,将人救下来,还不知小公子会怎么样呢。

    谁家孩子不是个宝呀,佥事就找人把几个番商关在牢里反省几天。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料,关进去没个两天,布政使司就来要人了。

    一开始,说什么是城里几家大户的族长亲自到司里请教什么原因,毕竟和那番商还有几桩买卖没了。

    佥事倒也客气回了,说过几天就放人。

    不料,第二天,佥事竟在司外捉住一个鬼头鬼脑的人。

    一审之下

    嗨

    居然是收了其中一家大户的银子,每日里来盯什么时候放人的。

    这下可捅了大窟窿了!

    都指挥司再怎么说也是三司之属,分管浙江一地军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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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事重地,岂容你老百姓窥探!

    都指挥司上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佥事便来了火气,直接把人扭送到布政使司,说了,这几个番商不放了,让那些大户找别人卖东西去。

    但其中一家大户正好是一布政使司官员本家,哪能就此罢休呀。

    一来二去,就这么杠上了。

    按察使司倒想居中调停呢,可番商打伤的是市舶司的吏目呀。

    好歹也是正经办差的,几个番商就敢在青天白日下打人,若这么算了,市舶司的脸,不也被人狠狠踩了。

    这下,连市舶司也搅进来。

    按察使司只得消停了,三司内部还好协调,市舶司说白了是天子的钱袋子,若市舶太监一气之下,直接向京里告状,三司就更没脸了。

    想了这么多,差役脚上却不慢,天塌了有高个儿顶着,自己只管认真办差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少了一点……明天…双更!

    第60章

    第六十章

    布政使司。

    头戴乌纱帽,身穿一身绯袍的左布政使嘴要气歪,指着阶下的杭州通判,食指不停发抖,“往日里你干些蠢事,只要不碍大局,看在眉儿的份上,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气得浑身发抖,干脆丢出一旁的茶碗砸下去,“可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去惹都司的三品大员,去惹袁熹!人家是正经的功臣之后,三代天子眷顾,啊,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小官,也敢去触他家霉头!”

    怒极反笑,“在都司大门口,居然还敢派人盯着!也亏袁熹脾气还算不错,只把人捉了送到我这儿。可你呢!”

    左布政使踉跄起身,站在阶前,对着吕闻,吐沫星子直喷,“你居然还敢亲自到都司顶撞,弄得现在谁都下不来台!本使告诉你,吕闻!你现在能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就是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与你这蠢货一般计较!”

    吕闻倒也乖觉,知道这番是自己得意忘形,连忙转移话题,“可岳父,如今人在他手上,万一审讯之下,那些个番商吐出点不该吐的东西出来,可怎么办呀?”

    左布政使冷笑,“这一点,本官在袁熹将人捉住的第二天,已经派人向那位送信。只要有异动,自然干净利落!”

    吕闻笑得乖巧,“还是岳父高瞻远瞩,小婿佩服。”

    “行了,行了,用不着你在这儿拍马屁!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点儿,别让都司和市舶司抓住把柄!说来半年前,你就去市舶司要过人,这次你又如此招摇,虽然那番商十有**已经被抹了脖子,王宣未必不会怀疑你。”

    吕闻恭敬应声,“是。”

    朝阳初升,阳光如流金般洒在战船的甲板上,倒让人心生倦怠。

    徐穆看着脚下潮起潮落的海浪,偶尔冒尖的海兽,甚是惬意。

    文权从房中走出,正瞧见徐穆一身慵懒,亲自捧上一盏果茶送上,“编修。”

    徐穆回神,“多谢先生。”

    “编修客气。”文权亦回得疏懒。

    “照这个速度,大约五天后,便能抵岸。”阳光照在文权脸上,漆黑的眸子上似有光华流转,“编修可有何安排?”

    徐穆浅笑,“吏部给的时间快到了,我得尽快回朝复命。”

    看着身边书卷气甚浓的文权,徐穆眸光一闪,叹道,“以先生之大才,屈居广东一地,实在有些浪费。”

    文权眸中情绪微动,“以编修之宏志,蜗居翰林小小一院,难道不觉屈才?”

    四目相对,迥异的眸子里划过的是相同的野心。

    哈哈哈哈……

    笑声爽朗,海天回荡。

    徐穆伸出手,笑意盈眸,“重新认识一下,在下徐穆,族中以‘七郎’唤之。”

    文权看了看眼前的这双似乎比女子还嫩白的小手,眉头半挑,紧握上去,“在下文权,子辉远,七郎可唤我‘辉远’。”

    “辉远兄。”

    “七郎。”

    沉思片刻,摇摇头,“还是穆弟为好。”

    文权打量着徐穆愈发抽长的身板,调侃道,“穆弟少年英才,‘七郎’这等亲密,还是留给我那未来的弟妹为好。”

    徐穆微挑俊眉,“小弟年方十四,很是不急。倒是辉远兄,这么大年纪,也未有女郎青睐,要不要小弟帮你留意留意啊。”

    文权脸色不变,“如此倒要麻烦穆弟了。穆弟曾打马御前,见过的女郎繁如潮水,想必定能给为兄觅个出挑的,为兄先行谢过。”

    这厢正是“兄友弟恭”,和和美美,一士兵慌慌张张地上前,依次见礼后,朝文权禀报,“文先生,中舱又不好了!”

    文权脸色微变,徐穆道,“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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