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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如此一来,阚首归却是不着丝缕了。

    “这会儿倒是有力气了,不若再继续?”阚首归侧身朝向了季婉,单手撑着脑袋,凌乱的卷发不曾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添了几分慵懒的霸意,眨动的碧瞳里浸了柔柔情愫。

    季婉蜷缩在狐裘下,一身酸疼的厉害,腿间隐约渗出了大股液体了,玉容涨红着直摇头:“你别乱来!咳咳!”

    昨晚连番的激情剧烈,以至于她此时说话都费尽,嗓子嘶哑的难受。

    阚首归逼近了几分,腹下挺立的巨硕再一次展示了他的雄伟,甫伸出手来,想摸摸季婉的头,未料吓的她整个人躲进了狐裘里。

    “好了,逗你玩罢了。”

    他笑的愉悦,季婉信以为真,将脸儿从白绒中探了出来,岂料阚首归说变就变,毫无防备的就伸手扯开了她身上的遮挡。

    “啊!骗子!不要啊……”

    床帏间的金纱帐幔猛动,还待惊呼着,季婉就已经被拽到了他的身下,雪白的奶团摇晃,一身暗红色的吻痕比之昨夜更加明显了,曼妙的玉体微颤,紧闭的双腿被扯了开。

    “别怕,只是看看伤着没。”阚首归揉了揉她的屁股,状似安抚般轻缓了动作,奈何季婉过分紧张,红肿的花唇甫一拔开,大团的浓液便从不可见的嫩洞里涌了出来,染的她腿根处一片湿滑。

    男人的呼吸明显一窒,握着她小腿的手发紧了。

    很快,季婉就知道,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你说了只看看的!出去……呜!好胀!”

    就着残液的滋润,粗硕的肉柱畅快的尽根插入,将叫喊不住的季婉抱上腿间,制住她小幅度的挣扎,阚首归便低喘着吟道:“只看不吃,我会憋坏的。”

    说罢,便含住了季婉紧咬的殷红嫩唇,深入的吻吮缠绵,连连娇弱的呜咽传来,似抗拒、又似欢畅。

    唯有你,让我这里变的很奇怪

    一连几日,季婉都不曾离开寝殿,便是再忙,阚首归也将大半的时间留在了她这里,短短时日彼此倒是更了几分了解。

    桌案上的汤茶已凉,弥漫的雪莲香也淡了,季婉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窗外近乎凋谢的雪柳,姣好的眉间含着淡淡的倦怠妩媚,不知在想些什么,以至于连身边何时多了一人,都不曾察觉。

    “这几日巴菲雅怎么不见来了?”

    阚首归赤着脚盘腿坐在了她的身侧,随手丢开头上繁重的王冠,也不管那汤茶凉否,取过季婉的茶杯一饮而尽。

    “她说不得空,过些天再来。”季婉随口打了马虎眼,昨日阚平昌使人来递过话,说是在想办法弄玉佩。

    阚伯周“病重”后高昌的政务自然由阚首归接管,不过前日起暗传王储已定为阚义成,那人也一个劲儿兴风起浪争夺权益,阚首归索性让贤,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准备两人的婚礼了。

    “喜服明日便能送来。”

    握着季婉的手,软绵无骨的细嫩让阚首归心中某处都陷落了,他迫切的想要看到她穿上喜服的模样,那是只为他而展现的美。

    忽而指间微凉,季婉低敛的眸仓促抬起,只见阚首归正将一枚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上,赤金指环轻缓滑过指腹,幽幽翠绿的宝石流动的清光古朴又华美。

    “这是她留下的唯一信物。”

    他母亲留下的?她惊疑的眼波凝望着他,平日阴沉冷厉的眼睛,此时竟也带着无比认真,这样的神情没来由的让她一慌,心中本就不平静的思绪,更乱了。

    阻止了季婉要将戒指拿下的举动,阚首归摩挲着那枚古物,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抵触和无措,说不出的失落让他发笑,不自禁的轻轻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爱,但是唯有你,让我这里变的很奇怪。”

    他带着她的手,蓦然放在了胸前,那是心脏搏动的最明显处。

    这样的奇怪是他无法用言语解说的,跳动加速、血脉亢奋,从见到她第一眼,他就感觉到了,有的人或许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确定。

    不过他似乎做了很错误的事情,以至于他动心了,她却只是处于被迫。

    季婉咬着唇,眼前有些模糊,但是男人的眼睛璀璨的如晨光,其中的情与柔让她害怕又觉得可笑。

    “是,我是强暴了你,囚禁了你,甚至自私的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季婉,你可以唾弃我的本性卑鄙,也可以说我无耻恶劣,但是请不要视我为痛苦的本源,这样,我会发狂的,我只是……只是……”

    阚首归清晰记得往日季婉的痛斥,人人都说他冷血无情,现在他动情了,只是想要用心去爱,却发现报应来了。

    婚期将近,她从不露半分喜色,几多不情不愿阚首归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惜想要让他放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用时间来弥补对她的伤害,只要她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他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原谅我。”

    霸道如阚首归,前半生从不曾说过的话,今日全部说了,在季婉的面前,他的高傲、他的优雅、他的沉稳都溃不成军。

    自始至终,季婉都不言语半句,微红的眼眶泄露了她的愤懑无助,面对这样的阚首归,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

    雪柳将败,莱丽知道季婉喜欢这平淡无奇的花束就去折了些回来,依旧是坐在窗前的地毡上,季婉拿着小金剪又一下每一下的修理着花枝,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戴了一天一夜,而阚首归的话却时刻在耳。

    阚平昌好几日不来季婉这儿,一是忙着想法设法想从阿依娜处取玉佩,二是因为王兄的婚期将近,她却在绞尽脑汁帮新娘子逃跑,心中越发的有些虚。

    今日一来,她就拽着季婉往外走。

    “婉姐姐快些,难得阿依娜今日没戴那东西,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出此下策。”

    季婉手中来不及放下的雪柳枝落了一地,紧跟着阚平昌的脚步到了阿依娜的寝殿,所谓下策自然是最无奈的办法。

    蹲在窗下,季婉满头热汗,眼看着阿依娜带着侍女又走远了,两人才浅浅的松了口气,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是父母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偷东西这种事情,季婉还是第一次做,尽管那东西曾经是她的。

    “平昌……”

    眼看阚平昌站起来要往窗子里翻去,季婉拽住了她的裙角,未料那丫头活跃的很,翻过去不说还抓着季婉催她也快些。

    “没有人的,婉姐姐你快进来,鬼晓得阿依娜什么时候回来,今日必须找到你的东西。”

    距离婚期越来越近,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季婉一咬牙也跟着翻了进去,阿依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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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未来的二王子妃,寝殿自然不小,本以为要花费一番心思,不料那嵌着玉佩的项圈就搁置在梳妆台案上。

    “在这里!”季婉低呼了一声,那是她戴了十几年的东西,也是她从现代带来为数不多的物品,失而复得,自然是欣喜的无以言语。

    在阚平昌凑过来时,她匆匆伸手想要拿起玉佩,不想一阵刺眼的白光乍现!

    回家(加更撒花)

    那道骤然出现的白光很快就消失了,阚平昌揉着刺疼的眼睛,好容易才睁开眼睛只看见季婉呆怔的站在台案边,心中赫然震惊,方才那一幕太过于神奇。

    “婉姐姐将才那是……你怎么哭了?”

    季婉却一把抱住了阚平昌,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内心喜悦,兴奋的喊着:“我可以回家了!我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平昌,谢谢你!”

    那是近乎疯狂的欣喜,白光乍现时她看到了一行数字,那是她能回家的时间。曾经,她绝望的以为再也回不到那个时代了,再也见不到亲人了,却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

    “平昌平昌!我真的可以回家了!”

    阚平昌心中却是极为复杂,看着季婉小心翼翼取下玉佩捧在手中,又哭又笑的模样让人心酸又欣慰,她直觉,季婉口中的家,远比她以为的北地盛乐还要远。

    她走了,那她的王兄又该怎么办?

    拿到了玉佩,自然不能再多留于此,两人去了阚平昌的寝宫,这东西季婉是不好藏,只能暂放在阚平昌的身边,她再三叮嘱着:“这是我唯一能回家的机会了,平昌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看管,千万不能被你王兄看见。”

    那日阿依娜戴着这枚玉佩,阚首归也见过了,他那样聪明的人,若是瞧见,必然会有所察觉。

    阚平昌看着那枚平淡无奇的玉佩,从季婉的言行得知,她想要回家只需要这枚玉佩,甚至连王庭都可以不用离开,她的家究竟在哪里?

    “婉姐姐,你回家以后,我们还能再见吗?”

    季婉的目光终于离开了玉佩,看着怯怯探究的阚平昌,她的笑容微凝,一旦回去,这里的人和物怕是将全部只永存于记忆,原本雀跃欢喜的心,此时也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了。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平昌。”

    “那王兄、王兄怎么办?他要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他会疯的,王兄远没有我想的那么强大,他也是凡人,他也会难过,婉姐姐你真的忍心离开吗?”阚平昌着急了,她甚至开始有些后悔了。

    “平昌,我不想隐瞒什么,刚才的光你也看见了,这世间有很多我们不能解释的事情,就比如我的家,它并不在盛乐,甚至是一个你永远无法想象的地方,我必须回去,我还有父母,还有朋友,他们都在等着我……”

    “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王兄吗?”

    阚平昌失望了,季婉摇头的响应几近决绝,看似柔弱的她,内心却是无比强大,坚定了信念怕是谁都改变不了。

    “如此,我会保藏好玉佩的,我说过会帮你回去,自然不会食言,那婉姐姐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走吗?”

    因为信任阚平昌,季婉也就没有隐瞒方才看到的时间,神色微沉。

    “是下月初八,子时。”

    “初八?!那岂不是……不,不行!”

    大王子阚首归大婚的消息早已昭告高昌,定下的时间正是下月初八。

    ……

    因为阚首归挑剔的性子,季婉的喜服是改了又改,上百绣娘日以夜继的赶工,终是做出了让阚首归满意的喜服来,待季婉最后一次试穿时,距离初八只有五日了。

    集诸多心血制下的裙裳华美无双,大红的艳丽着身,踏着明光轻转的季婉在阚首归的眼中渐渐化作了一缕抓不住的光,也不顾阚平昌在旁,长臂一伸将季婉紧紧扣入怀中。

    “真美。”

    季婉略施脂粉的脸上浮起了赧色,如何也解不开阚首归环在她腰间的手,只能由着他越抱越紧,耳边殷殷切切的话语不断,灼的她惶惶不安。

    “快放开,平昌还在呢。”

    不能放开!不知为何,这样的话语千万遍穿透着阚首归的心,好似一旦松开了手,他就再也不能拥她入怀了。

    薄唇贴在她的额间落下轻吻,像是在烙印又像是在安抚,着实忍不住,季婉抬脚踢在了他修长的腿间,不曾穿鞋的赤脚并没多大威胁力,却足以让阚首归清醒。

    “王兄,婉姐姐还没穿鞋子呢,你快松开她。”

    阚平昌唤了一声,莱丽就端着托盘过来了,上面新制的绣履也是喜庆的大红色,样式倒与汉家有些相似。阚首归这才收回了手,但是紧接着的动作却叫众人傻眼了。

    他竟然直接拿过了那双绣履,单膝跪在了季婉的脚边,白皙的长指轻轻撩起她繁复的裙摆,捧着鞋子小心的往白嫩莲足上套去。

    “王兄!”平昌见鬼般惊呼。

    季婉也同样诧然,看着男人垂下的头,她攥紧了手中的长袖,只觉得握着脚踝的手掌烫的她肌肤都疼了,这样的疼入了心更加难受。

    穿好了鞋子,阚首归又温柔的将裙摆整理好,抬头的刹那,碧绿的眼眸里都是满满的宠溺,贯是冷冽的声音也软了:“好了,走一走,试试合脚么?”

    爱能让人成魔h

    大婚还有四日,季婉遇到了阚义成,彼时高昌王的密诏已经宣出,他越过大王子阚首归成为了王储,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能加冕称王了。

    他是一个善于用表像伪装一切的人,拦住季婉时,俊雅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真挚,但熟知真假?

    “阿婉,我知道是你拿走了玉佩,所以我让阿依娜不用再查。”如碧的树荫下,阚义成苦涩的笑了笑:“你说过那是你回家的信物,我本来还打算帮你拿的……那次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阚义成这人隐藏的太深,之前的事情就给了季婉血的教训,她差一点死在了他的手下,直到他最后一个字说完,季婉就带着莱丽,毫不犹豫转身离去了。

    “你真的要嫁给王兄吗?”

    回应他的,只有吹落花枝的燥热秋风。

    阚伯周将死,阚义成亦将称王,若是按照历史的走向,一年后便是阚首归嗜血夺位,而阿伏至罗也该正式出场……季婉惆怅不已,看着身侧与大王妃欢笑盈盈的阚平昌,还有殿中载歌载舞的少女们,这些也都将埋葬在这个神秘的时代,或许她们连只字词组的冰冷记载都不会留下。

    “婉姐姐,母妃问你喜欢这些礼物吗?”

    阚平昌推了推季婉,华丽的殿阁中笙乐正欢畅,待季婉回过神时才发现阿卓哈拉王妃正在看着她,微眯的凤目和蔼笑着。

    “喜欢,多谢王妃。”素指滑过诸多宝物中的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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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玉,透的殷红,红的灼眼。

    见季婉流连那块血玉,阚平昌嘟囔着嘴,艳羡不已:“可别小瞧了这东西,听说有千年历史了呢,连城之宝,母妃可真是看重你,如此宝物都送出来了。”

    “巴菲雅,婉娘即将是你的王嫂,不可玩闹。”大王妃如此说着,唇边浮起的笑却是雍容莞尔:“大婚在即,我观阿努斯似变了一人般,果然,动了心,再是强大的男儿也是要变的。”

    季婉面色微暗,阚首归对这场婚礼的用心是前所未有的重,如他所言,要给季婉最隆重的仪式,可越是如此,季婉便越是不好受。

    初八子时……她走了,阚首归会怎么样?

    “阿婉,是你改变了阿努斯,以前的他不知情爱,过于冷酷,谁也猜不透他,他太孤独也太可怜了,以后,有你陪他了,我也便放心了。”大王妃叹息着,约莫是真的欣慰了,看季婉的目光也与往日更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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