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83
季婉直接被安置在阿伏至罗的王帐里,屏风前的帷幕垂下,能清晰的听见他召集军士策定计划,奈何言语全是北地的高车话,她无法得知关于阚首归的更多信息。
因为吸入迷药过度,季婉的身子还是不能动弹,夜里,眼睁睁看着阿伏至罗入内更衣上围榻来。
“别担心,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等我杀了阚首归,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
阿伏至罗此人自大惯了,换了别的女人,他或许会直接粗暴,但是季婉终究是不一样的,如今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他自然有的是耐心。
燥热的手掌粗粝,摩挲着季婉泛白的颊畔又在细润的颈上摸了摸,待她美眸中的厌恶恐慌一露无余时,他才缓缓的收回了手。
“阚首归现下已经强弩之末,不出五日,我的铁骑便能踏平库里干。”他含笑的样子极为俊朗,关于这场血流成河的战争,全然无谓极了。
季婉紧紧闭着眼睛,身子动不了,知道暂时安全,也就不理他了。
偏偏阿伏至罗越发兴奋起来,一时揉着她的腰,一时咬着她的手,就是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气恼的季婉倏地睁开眼睛,咬牙切齿:“滚开!”
“愿意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定主意做个哑巴呢。”
“你到底要怎样!”
阿伏至罗甚是喜欢这样的季婉,气鼓着两侧的腮,比他往日狩猎看见的奶兽还要可爱,忍不住就想多戏弄戏弄她,手臂一抬,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衾被。
“我突然改主意了,现在干你似乎也不错。”
季婉双目愕然圆瞪,阿伏至罗已经起身压来,扑面而来的异性气息强大危险,她紧绷着身体瞬间失声大喊:“不要不要!”
本是清啭的声儿变的尖利刺耳,甚至多了一分啜泣,阿伏至罗滚烫躁动的胸膛迟迟没有压下去,而是双掌撑开季婉的身侧,好整以暇欣赏着她的害怕,等下的美人垂泪,瑟瑟发抖的模样格外诱人,手指勾起她眼角坠落的泪珠,他顷刻笑的朗朗。
“这么禁不住吓?放心,不过是逗你玩玩。”
两人挨的极近,这样的距离已经很亲昵了,脖颈间都是男人喷薄的灼息,季婉死死的咬住了唇,脸色煞白,她知道他并不是在逗她,男人的欲望是藏不住的。
直到阿伏至罗重新躺了回去,甚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季婉的怵惕才弱了几分,如此一夜便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一连几日季婉都不曾出王帐半步,能下床走动时,阿伏至罗便让侍女一刻不落的盯着她。
独坐帐中,听着外面杂乱的蛮语,季婉绞尽脑汁想出的逃跑计划,都一一被否定,耗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她见到阚首归的希望只会越渺茫。
梦里倒是不止一次看见那个男人,不是和她道别就是他一言不发渐行渐远渐……
啪~热泪砸落在手背上,耳边突起脚步声,沉思中的季婉迅速回神,胡乱的擦拭了下酸涩的眼睛,却见是阿伏至罗走了进来,怀里竟然抱着一只雪绒绒的长毛兔。
“哭了?”他敛眉,目中锐利的霸气悄然变成了不悦,走近床边,看着换上了高车胡袍的季婉,只觉得这女人说不出的美,可惜心里念的却不是他。
季婉低着头不屑看他,少倾,怀里就被塞了一只雪团,绒白的小脑袋在她怀中蹭了蹭。
“这几日外面乱,不要想着逃跑,我不想伤了你。”
坐在床沿的女人始终没有反应,说罢,他转身便走,腰间佩戴的玉石和匕首撞的叮叮响,毫不掩饰的表露着他的怒意,季婉却突然抬头,喊住了他。
“我要见阚平昌。”
阿伏至罗顿足,蓦然回首,目中的锐利可怖,深深看着平静的季婉,冷冷勾唇:“好。”
人一走,季婉挺直的腰才松下来,仓促的吐了几口气,实在不想去回忆刚刚那人的神情,他显然是不怕她和阚平昌见面,更不担心她能逃出这里。
他倒是说话算数,阚平昌很快就出现在了王帐里。
“婉姐姐。”
较之两年前,阚平昌对阿伏至罗的爱已经是深入骨髓了,以前她还能告诉自己那个男人是在骗他,可以放弃,可是直到送亲队伍被屠,他出现救她的那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她爱这个男人,愿意付出一切的去爱。
两年的时间,她努力溶入他的生活,他也回应了她的付出,时间久了,阚平昌也不想奢望再多,只想永远就这样吧,哪怕他对她没有半分爱意,只要能站在他的身边,足矣。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两年前安排阿伏至罗最后一次见季婉时,她就知道自己怕是永远都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了。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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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平昌是亲眼看着阿伏至罗将昏迷的季婉抱入王帐的,那样珍之重之地举动,更是让嫉妒化作利刃,淬了毒般直扎她的心,她不敢想象两个人是如何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敢去想阿伏至罗会对季婉做什么。
她只知道,那一刻她恨死了季婉。
这样的恨,在看见季婉怀中的兔子时,更加浓烈了。
“婉姐姐不开心吗?我从来不知道他那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做出这样哄女人的事情来,我还以为他是没心的,原来……”
哪里是没心,只是心里全是另一个女人而已。
“为什么,当初明明是我们一起救他,为什么他就爱上了你,为什么!你很得意吧,不论是王兄还是阿伏至罗,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现在,王兄就要死了,你也不用担心做不成王妃,有的是人要将王后的宝冠给你戴上!”
阚平昌已经失去了理智,怒吼着就要朝季婉冲来,身旁的侍女却比她更快,将她推在了地上。
“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抢走了他,很快他连看都不会看我了,为什么要这样,你什么都没做,就可以让他们永远想着你,凭什么我连他的笑都得不到!”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吗?平昌。”季婉咬住了颤栗的牙关,眼中的泪蒙住了视线,这些话更像是毒刃在剜她的心。
这一声反问轻唤,让阚平昌泪止不住落,也淡了几分,凄凉的笑着。
“可是他喜欢你呀,留下来吧,婉姐姐……我不想让他不高兴,你不要逃了,我们可以一起,只要你不介意,他不会赶我走的……你一定要留下来,好不好?!”
大战在即,阿伏至罗能空暇的时间并不多,知道阚平昌说给季婉的那番话后,也不过一笑,往后两日便让阚平昌去陪着季婉,适当的开解。
如阿伏至罗所言,面对连日阚首归抵死不屈的血战,第五日,即将分出胜负,而他,已是运筹帷幄。
若说钦佩,他自然是佩服阚首归的,不过区区千人之兵竟然能抵挡他的几万大军到此时,所用的兵法更是让他叹服,如此对手将陨,他是既惋惜又庆幸。
惋惜以后怕是再也遇不到这样的敌手了,又庆幸如此强大的敌手即将死在他的手下。
这一日是沸腾混乱的,战场的厮杀声震天,从启明星升起时,空气中都是鲜血的味道。
季婉的耐心已经磨的差不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捱的,而那个孔武有力的侍女却一直守在她左右,直到阚平昌出现,她的眼睛终于一亮。
阚平昌也带了侍女,在她朝季婉走来时,那个看似娇小的侍女出其不意攻向了阿伏至罗的人,那个看守季婉多日的女人还来及抵挡,便被击晕了过去。
“平昌!”
季婉匆匆起身,阚平昌也赶紧拉过她的侍女,一边说:“婉姐姐快些,关口已经攻破了,王兄他……”
早在那日季婉提出要见阚平昌就决定出此下策,她只能赌一把,所以在阚平昌愤怒冲来被侍女推开时,用口型告诉她该怎么做,事实证明,平昌还是原来的平昌。
如此一来,阿伏至罗的戒备也放松了,阚平昌这两日都是带着侍女进来,现在季婉只需要换上侍女的衣服,跟她一起出王帐,便可以趁乱离开了。
听见阚平昌在哭,季婉的手也抖的厉害,仓促的换上衣服。
“别哭,我们先离开这里。”
阚平昌走过来替季婉戴上了面纱,眼中的悲色让人心惊,还是忍不住哀求:“婉姐姐,不要去了,王兄若是在,也不会允许的,他肯定想让你活下去,你现在去战场……”
季婉抿唇,酸涩发红的眼圈里泪光闪动,抱住了阚平昌,轻声说着:“傻丫头,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王兄太坏了,抢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要去找他,让他慢慢还给我,他若生,我便陪他活,他若死,我也自然要一起。”
从第一次见面,那个男人就霸道的控制了一切,他蛮狠的掠夺,笨拙的付出,强势的索取,又卑鄙的用尽了真心,人非草木,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而爱早已油然而生。
他抢走了她的心呀,没有了他,她不能去想象孤活的生涯。
出了王帐,躲过了兵士的查询,阚平昌就带着季婉走小道去库里干,其实并不远,厮杀声已经接近尾幕,风中浓郁的血腥味,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开阔些的地方全是血淋淋的尸体。
“王兄在那里!啊!”
远处的那一幕让阚平昌嘶声尖叫,那是她一起长到大的王兄,比任何人都要疼爱她保护她的王兄,身中数箭他依旧矗立不倒。
“阚首归!”
季婉也看见了,而阿伏至罗的刀已经对准了他的胸膛,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声音,那两人都齐齐看了过来,季婉拼命的往这边跑,绊倒在尸体上又快速的爬起,她的眼中只有一个人。
“阚首归!阚首归!”
哪怕铁箭穿透了身体,阚首归依旧稳如泰山,沾染了鲜血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俊美无俦了,凌乱的卷发下,布满血丝的眼中,碧瞳被染成了红色,远处跑来的身影他看不清了,滴着血的唇畔微动。
“阿婉……呃!”
阿伏至罗的刀没有半分犹豫的刺穿了他的胸膛,血肉开裂的声音炸开耳间,他却感觉不到疼,摇摇欲坠的倒下时,血水朦胧的眼睛,依旧死死的看着季婉的方向,渐渐的,露出的满足的笑意。
够了,足够了,只可惜看不到他的阿婉最后一眼了。
血色的天地里,她已经靠近了,他想让她别哭,可是一张口,只喷出一股一股的热血来,瞳孔渐渐张开,他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
“不可以死!不可以!阚首归,你看看我啊!”
季婉抱着满身是血的男人哭天抢地,撕心裂肺都不及的痛,整个战场上只剩下她的哀哭,她甚至没能听到他说最后一个字,颈间挂着的玉佩正在发烫,一缕白光透出时,她还不曾发现。
“啊啊!呜!”
自始至终阿伏至罗都没有阻止季婉靠近阚首归,看着已经疯掉的女人,他脸上最后一丝快慰也消失了,实在忍不住朝季婉伸手时,突然一抹刺眼的光芒乍现。
所有人下意识去挡住眼睛,等到白光消失时,那个哭疯的女人和死掉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季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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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中心书城里的人很多,季婉慢悠悠地在历史区选了一处坐下,捧着手中厚厚的书仔细翻着,这本书她找了很久,比起网络或其他书籍的概括历史,这一本将很多事情记载的更为详细。
终于翻到了高车国篇,往日在百度上看的短短几行字,在这里变成了大篇幅,关于阿伏至罗的人生可谓是壮观,雄踞西域半个世纪,却因晚年脾性暴戾被人推翻。
后一页中竟然记载了他的后宫,季婉意外的看见了阚平昌的名字阚氏平昌,乃高昌王阚伯周之女,为阿伏至罗四王妻之一,呼为巴菲雅可敦,一生育两女,年四十许薨。
季婉合上了书,怅然的看向窗外,乌云遮蔽的天似乎要下雨了。
起身去还书时,大概是因为心绪不平,季婉也没注意到脚下,竟然差些滑倒,幸好一位正在取书的先生一把将她拉住了。
“你还好吧?”那男人戴着眼镜斯文的很,拉住季婉后,看看她挺起的肚子,也是后怕不已。
季婉抚着受惊的胸口连呼吸了几口气,感了,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更乐于助人。”
季婉还在犹豫,那边已经有几个小女生在小声尖呼了,一边喊一边拿了手机狂点,季婉感觉不对,才看了一眼,顿时笑了。
她这一笑,身边献殷勤的男士更加痴了。
“哇,好帅好帅!长的好高呀!天啦,他的眼睛好像还是绿色的!”
穿着正装的男人身材极好,腰背宽阔有型,双腿笔直修长,行走间都是赏心悦目,不过俊脸上的神情不太好,阴沉沉的让人害怕。
阚首归才不理那些尖呼的小女生,大步走到季婉的跟前,将雨伞遮在了她的头顶,然后目光锐利的看着何亚清。
“他是谁?”
季婉生怕他一言不合就发飙,赶紧拽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别这么凶,那会在书城里我差点摔倒,幸好何先生救了我,眼看这会儿下雨打不到车,人家好心的想送我来着。”
听到季婉差点摔倒,阚首归沉稳的脸上顿时起了变化,赶紧环住她的腰,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季婉说着,就朝看直眼的何亚清说:“这是我老公,今天真的很感谢何先生,要是有空的话,我们请你吃饭吧。”
何亚清早在看见阚首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彻底没戏唱了,这样的男人不论是外表还是气场,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连看人的目光都锐利的让他害怕,听到季婉相邀,下意识的就拒绝了。
“客气了,举手之劳,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谢。”
这一次道谢的是阚首归,不知为何,这样的男人说出这两个字居然让何亚清有点诚惶诚恐,赶紧挥了挥手,转身就走,等远一点了,再回头看,只能看见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护着美女慢慢走在雨中。
那把伞为女人挡住了所有的风雨,而那男人却任由雨水飞淋。
他们应该很相爱吧?
急来的雨越下越大,所有人的身影都在雨幕中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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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块季婉从小戴着的玉佩,家里人都说不出有多少年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那玉佩虽然已经碎掉了,但是季婉却和阚首归一起回到了现代,更神奇的是,当时浑身负伤的阚首归竟然诡异的没有一处伤痕,季婉不由想起自己穿越的那天,受伤的手臂和腿都恢复如初,不禁感叹玉佩的神奇力量。
带着阚首归回到季家时,距离那场让季婉穿越的地震,时间才仅仅过去三天而已!
事实上,她在另一个时空已经待了足足三年……
这也倒方便了她解释自己的出现,只说是阚首归将她从废墟里救出的,那时一家人都以为她死了,看着死而复生的她,都自动忽略了各种不合理的存在,在季爸季妈看来,只要女儿活着就行,就是她说自己穿越了时空,他们也信!
阚首归的适应力极强,两个月的时间就摸清了这个不一样的世界,有了生存力,便直接去了季婉二舅的公司上班,才混了没多久,就各种升职加薪。
一年后,两人顺利举办婚礼,期间季家人待女婿的态度好的不行,季婉有一次就悄悄问了她妈,怎么这么容易就将她嫁出去了。
季妈妈笑着说,早在她死而复生回来的那一天,她就看出两人的猫腻了,又怎么会去刁难阚首归,幸好这个女婿够优质。
现在季婉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学业仍旧在继续。
红灯时车子停下,季婉忍不住去戳了戳阚首归紧绷的脸,眯着眼笑:“又怎么了?吃醋?哎呀,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么大个肚子,别人真的只是好心帮忙而已。”
阚首归冷哼:“你还知道自己大着肚子,从明天开始不许出门,要去哪里,必须我陪着你。”
今天若是不何亚清拉住了她,后果不堪设想,季婉也理亏,赶紧抱住阚首归的手臂撒娇:“都听老公的,不许绷着脸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快笑笑。”
阚首归被她晃的心都化了,只觉得臂间紧挨的两团巨乳磨的他腹下发热,不禁扯了扯颈间的领带,微微一笑:“阿婉,不要玩火。”
“啊??”季婉后知后觉的看了看,才反应过来,赶紧撤手捂住脸,娇呼:“讨厌!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台词!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偷看我最近看的总裁文了?”
这台词,再配上阚首归这幅模样,杀伤力太大了。
阚首归手一抬,修长的五指捏住了季婉的下巴,学着在小说里看的,将她往自己这边一带,直接吻了上去,霸道又温柔,吻的季婉渐渐意乱情迷。
后面却响起了一连串刺耳的喇叭声!
……
三个月后,季婉平安顺产一对龙凤胎,被医生护士们从产房里推出来时,第一个冲上来的是阚首归,他一言不发,只紧紧握着她的手,那是季婉第一次在他眼睛里看见泪光。
“哥哥叫阚思安,妹妹叫季思宁。”
刚出生的小孩子又白又嫩,虚虚睁着眼儿,看的季婉心的萌化了,等到能起身时,就一手抱一个,亲完这个亲那个,等到阚首归接手,起初还是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抱着小包子,后来季妈妈仔细教了他该怎么抱,才敢上手。
见他不敢摸不敢捏,生怕把两个小包子戳碎了,季婉直接牵着他的手去摸孩子的脸。
“怕什么,你是他们的爸爸,轻一点摸摸,很好玩吧?哈哈。”
相对于碧眼的儿子,阚首归似乎更喜欢女儿多些,那双黑幽幽的眼睛完全随了季婉,最重要的是,他一抱儿子,那个臭小子就会哭不停,只有季婉抱着,他才会乖一点,继而霸占妈妈的奶奶。
而妹妹呢,不管是爸爸抱还是妈妈抱,都是乖乖的。
往后的年月里,这一点更加明显。
两个小包子七岁时,季婉又给他们生了一个弟弟,那时候阚首归已经是实至名归的霸道总裁了,时间可能已经磨去了最初的那股感觉,但是时间也让两人更加懂得厮守一生。
阚思齐的满月酒办的更加隆重,前来祝贺的人无不是感叹季婉命好,有自己的事业,有疼她爱她敬她的丈夫,还有一对漂亮的龙凤胎,如今又多个儿子,真是好的让人艳羡。
酒宴散场后,回到家中,季婉将挂在小宝贝手腕上的镯子和脖子上的长命锁都取了下来,准备放着等他大些再戴,拉开抽屉将盒子放进去时,又看到了那个装着玉佩的锦盒,已经放在这个角落很多年了。
忍不住打开看了看里面碎成几块的白玉,似乎和普通的玉并没有什么区别。
“妈妈!快点,爸爸把汤圆煮好了!”
“好,马上来。”
将盒子盖好,放回了抽屉,季婉轻松的笑了笑,无声的说了一声谢谢,关好抽屉就出门去了。
黑暗的房间里,一道刺眼的白光在抽屉的缝隙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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