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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喂进去之前,这东西可是冰凉凉的。
饶是一连排出两颗,可内道里依旧停留着一颗,坚硬的玉珠轻动,季婉再想往外挤,已经没了力气,泪眼朦胧的瞪着阚首归。
“我帮阿婉取出来吧。”
看过了玉珠滚出蜜洞的美景,阚首归便等不及取出最后一颗了,双指入了淫滑的内壁,一边摩挲着细嫩的花褶,一边往里面探去,颤动的火热媚肉紧致挤压着,好不容易夹到了最大的一颗珠子。
“啊!不,不要动!”
往外抠弄的感觉不自禁便蜷紧了脚趾,阚首归干脆不急着去抠珠子了,粗粝的指腹寻到前壁处的一块硬肉上,开始碾弄,黏黏的水声响起时,又用一指去拨开疏密的纤卷毛发搓捻发硬的阴蒂。
力道用的轻巧,可是两处都是直接致命的敏感处,季婉连绵不跌的惊呼着,只见如织纤腰狂颤几许,一波透明的水液就喷洒在了阚首归来不及撤离的腕间。
激烈的汹涌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压的她差点窒息,瘫回床间时,绑在身后的双腕颤的厉害,绳索剧动,扯的红肿花唇发麻。
“又喷这么多水出来,阿婉这里面还是这么湿,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阚首归顺势取出了最后一个药玉,密密实实的媚肉正是紧致美妙的时候,顶着溢水的花口,腰身一沉,怒张的蓬勃巨棒直接填塞了进去。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65
季婉再见到阚平昌时,已经是次年春季了,她即将出嫁。
“对不起,婉姐姐是我对不起你,你那么信任我,我却骗了你,可是我也没办法,王兄于我如兄如父,我不能……”
见她哭的悲戚,泪水蜿蜒在俏丽的面颊上,缄默久久的季婉只摇了摇头:“已经都过去了,别哭了。”
环望这华奢堆砌的牢笼,阚平昌更是难过,抓住季婉的手泣道:“我本无颜来见你,不过我就快远嫁了,怕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你,就求了皇兄让我进来,婉姐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只求你不要恨王兄。”
季婉也说不清恨不恨,对于阚首归的强势,更多的只能是认命。
到底是有了心结,就算心中已经释然,季婉也做不到如以前那样和阚平昌相处了。阚平昌自然也明白这点,说完自己憋闷多时的话,就离开了。
也是这日后,季婉终于离开了那个囚禁她多时的房间。
湛蓝的天空飞鸟掠过,王庭的宫门处闹热非凡,目送着送嫁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去,季婉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忽而手间一热,她抬眸看向身侧的高大男人,挣了挣被他紧握的手。
阚首归勾着唇,淡漠的眉宇微舒,略略低头在季婉耳侧说道:“时辰还早,出王城去走一下吧。”
季婉将要说些什么,只觉得有道视线盯的她毛骨悚然,下意识回头一看,正是阚义成,戴着王冠的少年如众星拱月般站在人群之首,温柔的笑意明明是如沐春风,却看的季婉心中发紧。
察觉到她片刻的僵直,阚首归将她往身后一带,无形的挡住了那人的目光。
……
湖畔的树林里飘飞着不知名的花絮,骏马踏着金黄的沙丘漫步,阚首归抬手折下一段花苞半开的枝条放在了季婉手中,宽阔的胸膛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往日巴菲雅很喜欢来这里。”
含着白蕊的红花鲜艳,季婉拨弄着便抬眼看向不远处大片的沙湖,景色着实宜人,她忍不住说道:“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将她送去那么远的地方。”
“是她自己要求的。”沉稳的声线中透满了无奈。
季婉皱眉,实在是想不出阚平昌这样做的意义,电光火石之间,有个念头在脑中飞快闪逝,她惊愕的旋过身子看向阚首归,诧然问道:“她是为了你吧?”
阚义成为王,阚首归便成他心头大患,兄弟二人必是要斗的你死我活,还有什么靠山能比得过柔然的强大。
“我告诉过她不必如此,可是巴菲雅已经长大了。”
我的王兄怎么能屈居人下,你才应该是沙漠的王。
不知不觉,幼时只知哭和吃的小丫头也长大了,她的性格和他很像,想要做的事情必是誓不罢休,不过她比他更会伪装,以至于在她说出这番话时,他很惊讶。
他想告诉她,王权地位于他并没有什么意义,可是在看见丫头眼中那狂热的崇敬时,这些话都没机会说出口。
在她的心目中,王兄近乎于神祗,他怎么能残忍的去打碎她的信仰。
阚首归下马后,将季婉也抱了下来,炙热的大掌牵着她走在黄沙中,天地间一片静谧,躁动的心也有了片刻的安宁。
“若是喜欢,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季婉还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放纵,也不知道那日阚平昌和他说了什么,放她自由后,他似是变了一个人,更大程度的让两人平等相待,这样的他让她格外警惕。
她很怕一不小心就会陷落。
日落时分,空气转凉,侍从们架起了篝火,坐在锦毡上的季婉颇是兴致的转动着手中的柳木,大块的烤肉已经滴油快熟了,奈何手臂发酸,快要坚持不住时,阚首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
“我还是第一次在沙漠里吃烤肉,这感觉还不错。”因为心情好,所以对阚首归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跳动的熊熊烈焰照耀在两人面上,极其清晰看见季婉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孔发亮,眼都不眨盯着他手中的手,显然馋的厉害,阚首归冷峻的面庞上也不禁攀上一抹宠溺。
“过来些。”
他温声说着,季婉半是迟疑的侧了侧身子,将要问他做什么时,却见他一手捧住了她半边脸颊,大拇指轻轻摩挲在唇侧,似乎在擦着什么东西。
两人靠的极近,猝不及防闯入碧绿的眸中,那沉沉如腻的温柔似是无底深渊般,一个不慎就要将她吞噬。
“阿婉的脸好红。”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回过神的季婉炸毛一般,往旁边迅速挪去,面上耳间都是滚滚的烫,心中怦然,狠狠的瞪了阚首归一眼,他却是识趣的抵上了烤肉。
“可以吃了。”
那一刻熠熠火光中,褪去阴沉的男人,如神祗般魅惑人心。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66
“喝一杯吧。”
阚首归将手中的鎏金酒杯递给了季婉,她有些迟疑的接过,晃动的透明液体散发着一股冲鼻的浓烈酒香,不似甘醇温和的葡萄酒,她皱着眉喝了一口,紧致的玉容就扭曲了。
“噗!好辣!嘶~呸呸!”含在口中的烈酒一口喷在了地上,舌尖口腔都是灼辣的。
难得看见她这幅模样,阚首归失声大笑,心情也愉悦了不少,拿过她洒空的酒杯倒满,又递到了她的嘴边,哄道:“一口气喝下去试试。”
这会儿的季婉狼狈极了,桃颊绯红美眸里似是蒙着一层水雾,皱着眉往后退可怜的惹人爱。
“阿婉是不敢喝了吗?”
“喝就喝。”季婉受不住他的激将法,纤细的手指夺过酒杯,哼了一声仰头就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喝完后还一边咳一边挑衅的看着阚首归:“还要!”
一连饮了三杯,眼前整个世界都是迷糊的了,五脏六腑似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她浑身难受,只能又哭又笑的将心中的话一个劲儿往外说,舒坦极了。
“阚首归就是个混蛋!疯子!我讨厌你!我的玉佩……我要回家!呜呜……王八蛋!明明好恨你的……可是可是……为什么要长的那么好看……”
“嗯,我是混蛋,我是疯子。”生怕她一不小心跌进火堆里,阚首归长臂一伸将她抱进了怀中护着,哭笑不得的由着她撒泼。
噼啪!火星炸动,季婉又夺了一杯酒喝下,桃李灿烂的粉颊上红的艳丽,打着嗝抓住了阚首归的衣领,然后很是羞涩的说了句。
“帅哥,要亲亲!”
虽然弄不懂帅哥是何意思,不过求亲亲阚首归还是懂的,昳丽的唇角微扬,显然是没想到喝醉后的季婉会如此乖,粲然一笑低头就要去亲那红润粉嫩的樱唇。
啪!这一巴掌扇的惊天动地。
始作俑者却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咧着嘴嘿嘿道:“还想占我的便宜,没门!嗝~”
脸黑如墨的阚首归:“……”
……
宿醉后的难受简直无法言喻,按着快要炸开的脑袋,季婉吐的天昏地暗,直后悔昨晚中了阚首归的激将法,待到洗漱一番,坐在妆台前,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喝醉后……堪称之一番壮举!
“完了!莱丽,我今天哪儿也不去,若是阚首归来了,就告诉他我不舒服,别让他进……嗷!”她猛的站起身,正梳了一半的头发还绞在象牙梳里,扯的季婉头皮剧痛,跌坐回锦凳上,才发现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玄色的束腰锦袍裹着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金线刺绣的夔纹繁复,行走间西域特色的宝饰流光溢彩,季婉起身想往内室去,却不及阚首归快。
大掌按着纤弱的肩头,她就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侍奉的人都退了出去,他拿起了象牙梳替她篦发,动作生疏又轻缓。
“若是不舒服就让医士过来,府中近日来了一人,针灸之术很是不错。”
还不等他说完,季婉就怂了,转过身恹恹道:“不要,我害怕针!额,你的脸……”
原本白皙完美的俊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伤痕,不深不浅的血印发红,显然是被人抓的。季婉意识到是自己干的好事后,后背冷汗直冒。
“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真的!”
阚首归扳着她的肩头将她转了过去,继续梳着手中的乌发,似笑非笑的看着不安的季婉,若无其事的说道:“傻瓜,就算你是故意的也无妨。”
季婉才不信他的话,怕他会有后招,一直不敢放松警惕。
他俯身将下颌抵在了她的肩头,抬着手臂用指尖沿着镜面划过倒映的柳眉樱唇,往下移去,最终点在了她起伏的胸口处。
“因为是你呀。”
嘭嘭嘭!!
季婉倏地按住了自己的心口,那里跳的太快了,压在肩头的男人已经退开,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替她挽着头发,似乎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醉酒的闹剧过后,一个依旧是小心翼翼,一个亦是耐心等待,但是总有什么似乎已经开始慢慢改变。
阚首归的府邸很大,季婉最喜欢去的便是养了锦鱼的湖畔,石柱拱月牙的露台临水而建,结满鲜花的藤蔓盘旋,金色的红色的轻纱飞扬,倚栏而坐,季婉慢慢的撒着手中的鱼食。
“里面好些鱼都是巴菲雅公主送来的,听说她府中也有个这样的湖,可惜……希望公主能幸福。”莱丽持着羽扇的手微顿。
季婉点了点头:“她会的。”
出嫁的队伍已经走了足足五日,但是这个时间距离目的地还远着呢。
游廊一端的尽头,穿着长裙的侍女疾跑而来,看见季婉时,便气喘吁吁的匆匆说道:“王子妃不……不好了,刚刚传来消息,巴菲雅公主的送亲队伍被袭击了,公主她……”
“公主怎么样了!”
侍女是以前跟过阚平昌,以至于说起消息时,哭的凄惨:“死了,都死了……”
嘭!季婉手中的银盘猝然掉在了地上。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67
送消息回来的人,是阚首归安排送亲的卫队侍卫,负伤累累撑着最后一口气告知了消息,就断气了,送嫁的千人队伍全部死在了沙漠里。
阚首归带人赶到时,大半的尸首淹没在了黄沙中,尸横遍地,鲜血甚至将沙丘染成了一片红色。他下令寻找阚平昌却是无果,靠近车驾的那一带多是流沙区,找不到尸体更多的可能是没入了流沙中。
季婉入了王庭去看阿卓哈拉王妃,阚伯周去世后,她被奉为了大妃依旧居于王庭。
寝宫里弥漫着散不去的阴霾,消息传来后,大妃便昏厥了过去,一连几天都不曾醒来,季婉侍立在榻侧,眼看着中原来的医士施针,待他收针后,忙问到。
“大妃如何了?为什么会醒不来?”
医士面色隐晦,起身将季婉请到了外殿,四下无人时才敢说了真话:“大妃如此情况罕见,若只是受况不好,我暂时还不能走开。”
奉命前来的人也精明的很,只笑了笑,鞠着腰便道:“来之前王说了,请王子妃务必前去,若是担心大妃,他那里倒是有些灵药,王子妃亲自去取,自然要给的。”
季婉脸色微变,话外之音已经很明显了,为了让她过去,阚义成不惜抛出解药的饵子来,为了大妃,她确实是不得不去了。
……
走在金壁长廊上,季婉早已没了初次来这里的新奇,这是阚义成以前的住处,开春后的碧树花影开始繁茂,入了了无人影的庭苑,季婉就看见一身汉家深衣的少年坐在地毡上,倚着引囊将白玉盘里的鱼食投入石壁堆砌的花池里。
“就知道阿婉会来,我等你好久了。”
季婉目光幽幽掠过阚义成的脸,他笑的格外温和无害,招手示意她过去,她却迟迟不动,他颇是失落的说道:“我若是心情不好,这东西倒了也罢。”
只见他拿起一指小瓷瓶,倾出的药液缕缕入了池中。
“住手!”季婉大概猜出是解毒的药。
阚义成手一抬,终于不倒了,眉目间隐约有了喜悦的温暖,长指摩挲着玉瓶,缓缓说着:“谁也解不了的毒,唯独这东西可以,奈何世间只此一瓶,阿婉要珍惜。”
季婉负气的上了地毡,却不坐下,阚义成已经对她动过杀心,这会儿又怎么敢掉以轻心。
“我很不喜欢别人站着和我说话,瞧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不坐下尝尝吗?”阚首归指了指地毡上的小几,摆满了琳琅的水果,抬头看向缓缓坐下的季婉,笑道:“真怀念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
季婉嗤之,那时她一心当他是朋友,却不知这人是什么恶毒心思。
“阚义成,多行不义必自毙。”
闻言,阚义成笑出了声,对上季婉厌恶的眼神,神情陡变,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他们都该死!阚伯周禁锢了我母亲十几年,哪怕娶了妻也不放走她,她又做错了什么,而阿卓哈拉,为了报复阚伯周,用药毒死了我母亲,我眼睁睁看着母亲七窍流血而亡,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多行不义!”
腕间剧痛,被阚义成失态地抓住,季婉疼的脸色一白。
“我忍了这么多年,终于不用再忍了,谁也别想活,统统都要死!”
他眼中的阴毒让季婉不寒而栗,挣不开他的手,反而被拉的往前一倾,小腹实实地撞在了案几的尖角上,痛的她额间冷汗隐隐,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阚义成压在了地毡上。
“放开!”
少年冠玉般的面庞因为情绪过激而染上了一层疯狂,冰冷的长指急迫地抚摸着季婉惨白的脸颊,兴奋的说着:“别怕,阿婉别怕,我不会杀你的,我怎么舍得呢,我爱你呢。”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68
方才那不慎一撞,季婉只觉得下腹坠痛如刀搅般,急促的抽吸着冷气,疼的话也说不出,阚义成反倒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情绪更加失控了。
“你不是已经拿到玉佩了吗,不是可以回家了吗,为什么还要留下来!为什么!是爱上阚首归了?放心,用不了几日你就能看见他的人头了,不回家也好,留下来陪着我吧。”
他的目光灼灼,凑在季婉耳畔低语说不出的可怖,他把自己的嘴唇重重碾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很凉,褪去血色的淡粉美的让人冲动,想要用力的去咬。
季婉却已经疼的意识模糊了,双腿间似有热流涌出,伴着钻心的疼,紧紧抓住了阚义成的手臂,颤颤巍巍的说道:“叫、叫医士来……我,我肚子好疼……”
阚义成皱眉,面上的疯狂凝住了,微抬起身迟疑地往下看去,才发现她穿的月色菱花裙上晕染了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
“你怀孕了?”他不确定的冷冷问到。
季婉难受的瞪睁着目,不可置信,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剧痛,却是自己的骨肉,她甚至还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心一沉,拼了最后的力气死死抓住了阚义成。
“救他……求你……”
裙幅上的血迹越来越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极短的时间内阚义成便做出了决定,他盘坐在地毡上,扣着季婉纤瘦的肩头将她抱到了怀里,神情淡漠的可怕,甚至嘴边还挂起了一抹笑意,抓住季婉冰凉的手握在掌中,一同轻放在她的小腹上。
“阿婉说说,这是不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乖,忍一忍,等会儿再喊医士过来吧。”
彻骨的寒连同绝望袭来,看着裙间的血愈来愈多,季婉红着眼睛开始挣扎,这是她的孩子!
阚义成却将她抱的紧紧,便是她将金簪插在了他的肩上,他也不曾松手,在季婉沾满鲜血的手拿着簪子朝他颈部刺来时,他堪堪躲开致命一击。
手腕撞在他的肩上,金簪从颤抖的手指间脱落了出去,那是季婉最后能用的东西了,惨白的脸上除了泪水还有他的血,生生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
“啊!你会遭报应的!”
“还疼吗?”坐在榻沿,阚义成拧着微凉的巾帕替季婉擦拭着额间的细汗,无视掉她目中的浓浓恨意,颇是温柔又怜惜的小心翼翼。
季婉却最清楚这温润的表面下掩藏着怎么的毒辣。
空洞的美目中聚齐了愤怒,干涩的唇角微动:“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杀了你,他会给我们的孩子报仇!”
阚义成将手中巾帕扔回了金盆里,蓦然抓住她冰冷的手,在她厌恶的想抽回时,他紧紧的握住,也不理会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定定的看着季婉。
“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去杀他吗?六千,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人,阚首归会被碎尸万段,死在没人知晓的沙漠里……而你,是我的了,若是想要孩子,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也可以生很多的孩子。”
季婉咬紧了牙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那张让人作呕的脸。
她很清楚,阚首归会回来的!
很显然,即使派出了数倍的人马围杀阚首归,阚义成也注定失败,阚首归攻入王庭这一日来的很快,快的阚义成甚至没有半点防备。
提着滴血的长剑踉踉跄跄的走进了殿中,阚义成的目光锁定在了床上,隆起的薄被下隐约能看出窈窕的人形,他迟疑片刻抬起了手中的剑。
“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便一起死吧。”
长剑重重劈下,填塞羽绒的锦被破碎,露出了下面藏着的枕头,而季婉早已不见了踪影。阚义成愣怔了一下,目光凌厉的扫过奢靡的寝宫,在他进来前,殿门是上锁的,所以季婉根本不可能出去。
“我知道阿婉藏着的,没关系,我还有时间,等找到了你,我们就一起死,好不好?”
季婉确实是藏在殿中,而且就在距离殿门近处的紫金桌案下,垂下的织锦桌旗刚好遮挡住里面,她本是打算在阚义成进来后就往殿门外跑,却不料外面还守着他的人。
“是躲在这里吗?阿婉真不乖,那是这里吗?”
长剑劈在物件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季婉捂住了嘴谨防发出声音来,她很不想和阚义成这个疯子一起死。
“找到了。”
眼前突然一亮,季婉惊愕的转过头去对上了阚义成狰狞的笑意,如厉鬼般让人毛骨悚然,整个人被他拽出去的瞬间,季婉奋力一挣,从地上捡起了被他扔开的长剑。
她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锋利的剑刃劈向了靠近的男人。
滴答、滴答。
阚义成用手握住了长剑,鲜血淋漓砸向了地面,季婉惧然震惊,他却连手都不松,就势握着剑刃朝她的颈间压来,季婉仓惶的倒退了几步,后背猛地撞在了金壁上,颈间蓦然一股刺痛。
“我们一起……”
就在他压着刀刃往雪颈上最后用力一按时,到口的话再也不曾说出,怔怔低头,从后面插入的弯刀穿透了他的胸膛,血水喷出的片刻,他跌跌撞撞的转过了身去。
“阚……首……归……”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69
那一刀贯穿了阚义成的胸膛,倒在血泊中,目光依旧不甘的看着季婉,他颤着嘴想说什么,到口只是死亡扼住喉咙的“赫赫”抽吸,抬起的手砰然落下。
圆瞪的眼,井喷的鲜血……
季婉蓦然睁开眼睛,急促的喘息也惊醒了身侧的阚首归,这一个月来,季婉总会梦中惊醒,他本能的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别怕,只是个梦而已。”
阚义成死不瞑目的样子给季婉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梦中的他甚至从血泊中站了起来,又拿起了剑朝她逼近,狰狞的笑着。
发现季婉颤的厉害,阚首归伸出手将怀中的脸儿抬起,指腹摩挲着苍白的面颊,沉声道:“阿婉,看着我,他已经死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的。”
季婉恢复了几分清醒,将脸又埋入了阚首归的怀中,她现在需要安全感,而这种感觉只有他能给她。不自禁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那日的痛更是不曾忘掉半分。
她和阚首归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她很难受却隐约又生出了一丝庆幸,而这不该有的庆幸让她有了罪恶感,即使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孩子又是何其无辜。
阚首归自然注意到她这个动作,目光微厉,那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便是将阚义成挫骨扬灰,也抵消不了心头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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