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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时间,副伏罗部徙倚的时间提早了,却又验证了历史的记载。
但是结局呢?会不会还是和历史一样?
……
阚首归回来的并不迟,入了殿中就看见季婉坐在露台上,外间又是繁星满空,掀开袅袅纱幔,高大的身形从后面贴上了纤美窈窕的她。
“怎么还没睡,不是早就说累了么。”
下颌搁在她的肩头,浓烈的酒香刺鼻极了,季婉往旁侧缩了缩,却被阚首归挑眉抱的更紧,赤裸的莲足离了地,转眼间他就抱着她坐在了护栏上,下面是凉风阵阵的小广场,隐约能就着月光看见清澈的流水推动莲花潺潺。
“你做什么,快下去,很危险。”
这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季婉不敢乱动,温软的脚儿踩在阚首归的足间,两人的脚都是白如羊脂玉般完美。
“别怕,我怎么会让你掉下去,乖些,快看月亮。”
明亮的月牙挂在天际,忽而被团团乌云盖住了,月色瞬间朦胧,云散时,月尾处隐隐露着一抹殷红,看着不祥极了。季婉皱眉,转头去看抱着自己的男人。
“听阿依娜说北地的副伏罗氏徙倚来了,他们有十万众……”
这些事阚首归很少告诉季婉,他并不想让她分心,碧绿的狼目微阖,低头啄了啄季婉光洁的额,笑道:“就算有十万众又如何,鹿死谁手怎可知?”
季婉敛眉,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胸前,结局是什么她很清楚,可是她现在越来越害怕那个结局了,蓦然抓紧了阚首归的衣襟。
他真的会死吗?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74
顺势握着季婉冰凉的手,摩挲着掌心间的细嫩,阚首归收敛了笑,知道季婉是在担心他,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愉悦,长臂紧紧的抱住她的腰,吻上了她微凉的丹唇。
“阿婉,我若是死了……你会伤心吗?”
这一吻缠绵又深入,待他退离时,季婉心跳的剧烈,紊乱的喘息着,微肿的红唇被阚首归长指抚弄,她想也没想张口咬了他一下,恨恨的说到。
“你毁了我回家的机会,若是死了,我怎么办?”
阚首归一愣,倏地大笑了起来,连连说道:“好好,我不能死,就是死了,也要带着阿婉一起,可好?”
季婉心中刺疼几许,面上却是佯装生怒,清冽的声音愤愤道:“谁要和你一起死。”
月色迷离,寒风冷清,阚首归就这么抱着季婉,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幽沉的眸色暗浓,大掌贴上她温软的颊畔将自己的面庞也凑了上去,再次认真的问到。
“我若是死了,阿婉会哭吗?”
会吗?季婉不知道,而阚首归也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抱着她大步回了内殿去……
“啊~啊!”
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深处的软肉一个劲儿的猛撞,咣咣的水声徐徐淫乱,季婉根本受不住,抱着他的窄腰在他身下一声声的哀婉泣叫着。
“顶……顶呃呃,慢些~呜!”
肉体深处的摩擦,带起的酥麻快感痒遍了周身,硕物冲击,重力的砰然操动下,季婉只觉一大股东西流了出去,臀后都湿透了,这样的腻滑淫糜又羞耻,却又忍不住张开了双腿去迎合。
阚首归微抿着薄唇,滚动的喉头间渗出畅快的低吟,双臂撑在季婉的身侧,高大健硕的男躯几乎将她遮蔽的严实,情欲凶戾的碧眸炙热,看着那对不住摇晃的莹软奶团,腰下大出大进着
啪啪啪!
退出大半的肉柱猛插,水润的入穴声便响的极致,徜徉在紧紧蜜蜜的花壶中,绷胀的分身将摩擦带来的蚀骨销魂,从脊柱直冲大脑,只见汗湿的肩背狂野,再往下就是乱了节奏的快速。
季婉如同翻涌在风浪中,唯一能撑住的重心,正被男人亢奋的进攻着,躲不开又挤不出,被儿臂粗硕的巨物塞的深了,发狂的欢愉刺欲中一遍遍将两人深深契合。
逶迤幽深、玄奥紧密,不管是深入还是浅插,湿润的吸附力道都如影随形,那是她在需要他,最直接的引诱和渴望,勾引着他撞击,大力的撞、不停的撞。
“叫我的名字,阿婉,叫啊。”
他又换了姿势,肉棒甫一抽离,季婉瑟瑟颤抖的玉体就被抱入了怀中,坐上那紫红粗涨的巨物,挤的内穴间蜜液横流出了花口。
酸胀抵的季婉娇吟都是软的,汗湿的绯红桃颊贴着阚首归滚烫的胸肌,如痴如醉的张合着樱唇:“阿努斯……阿努斯……呜!”
无论是那娇啭的声音,还是骚媚的吟喔,都极是勾人,阚首归低下头去,轻轻的含咬着季婉的唇,甜软的檀口里亦是湿滑的,翻腾的搅动吸吮,直至吃不及的口涎从两人唇角溢出。
胯下的挺动瞬间一沉!
在他的炙吻中,季婉泄身了,紧紧扣在他肩头上的手儿一松,整个人在他怀中急急颤搐着,待阚首归将舌头从她口中退出时,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真是禁不住弄,唔~吸的好紧。”
抵入宫口的龟头被强大的吸力裹嘬着,置入其中的棒身更是享受着肉璧痉挛带来的极致缩动,双腿间还有这季婉喷溅的热流,也不知是潮吹还是失禁了,大股的湿热水淋淋的,帐中满是一股不可说的淫糜气息。
“阿婉醒醒,我还没射呢。”捏着季婉蜜桃浑圆的奶儿,阚首归低哑着声音轻唤,满满都是压抑的情欲和亢奋。
季婉哪里还有力气醒,瘫软在阚首归怀里昏昏睡着了,无可奈何的男人气的拍了好几下娇翘的小屁股,待蜜洞里的缩动平息了些,又就着过度的淫滑开始缓慢进出。
噗嗤噗嗤。
套弄挤压的声儿渐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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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伏罗部大举徙倚至西域,来势之汹,众小国皆惊,若论危险,首当其冲便是门户高昌,再是鄯善。
季婉坐在隔殿里都能听见那一边争论的声音,放下手中的羊奶,她又仔细看了看不太详细的地势图,纤长的手指自最上的鄂尔浑河一路滑到阿尔泰,乃至乌孙悦般,这都将是阿伏至罗的势力范围。
而不论高昌还是乌夷,甚至是东通敦煌,西通精绝的鄯善都会在其中。
“王妃您指的都是些什么地方呀?”莱丽好奇的问着,却见季婉面色并不太好。
“没什么,随便指指。”
莹白的指尖最后点在了车师前部,摩挲良久后,也不曾离开。
结束完议谈后,阚首归带着季婉去了王庭最高的地方,在那里俯瞰整个王城,极目处是大片的黄沙,也没能掩盖高昌的繁盛。
“阿婉喜欢这里吗?”
远远的驼铃声悠悠,季婉解开了半覆面的头纱,长睫忽闪,烈阳下的王城辉煌壮阔,她是喜欢这个古老神秘的国度的,只可惜……
“喜欢呀。”
阚首归忍不住将她揽入了怀中,薄唇轻轻吻在她的额间,沉声说道:“我会守住的。”
这一次季婉没推开他,顺从的依偎在了他怀中,思量片刻用双手回抱住了阚首归,闭着眼睛清声说着:“我相信你,你能做到的。”
方才殿中的争论季婉都听见了,所有人都认为高昌的覆灭会很快到来,这个不过建立五十年不到的小国如何能抵挡十万众铁骑,历史上也确实如此。
幸而徙倚部队尚且还远,他们还有时间准备。
思及此,季婉抬头匆匆说道:“车师,他们会先占下那里。”
阚首归碧瞳微沉,并不意外季婉的话,他有卓越的政治能力和强大的军事头脑,自然能预料到副伏罗部会先并下哪里,车师前部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以后都不用再见阿依娜了,我的王妃只有一个,便是你,她的话也不用信,阿婉知道吗?”
季婉没想到这会他还有心思说这些事,囫囵的点了头,嘟囔着:“我又不笨,不过……”
看着竖在唇间的手指,季婉就知道不能再说了,讪讪的抿嘴。
季婉很清楚,就算阿依娜嫁给阚首归,合高昌乌夷之力,也怕是挡不住副伏罗的,而阚首归是如何倨傲的人,又怎么会答应这种事情,怕只怕乌夷国会胆怯反水先投副伏罗。
……
阚首归去了扜泥城,那是鄯善的王都,若论危险,他们和高昌处在一样的水火中,季婉本想同去,特别是知道那地方以前叫楼兰后,奈何赶上了小日子,阚首归严令她留在王庭中。
季婉小脸惨白的坐在床榻上,腰后枕着引囊,喝了医士送来的汤药后,腹部的钻疼才缓解了不少,这是上次流产后落下的后遗症。
“唔~”
酷暑的天,她肚子疼的厉害,一时是冷汗涔涔一时是热汗淋漓,执着翟羽的侍女都不敢太近的抚风。
穿着高腰绸裤的莱丽从外面跑了进来,不改往日的毛躁性子,手里捧着一个小匣子,到了季婉跟前吁吁说道:“王妃,有人献了礼物给您,说是美玉。”
匣子外观古朴没什么特点,却不曾加锁,而是以火漆印封绛,季婉紧皱的眉头微舒,这一年里常有贵族献礼物给她,阚首归也默许收下,多是玉器珠宝,代表着贵族尊重王妃的心意。
“打开瞧瞧吧。”
莱丽开了匣子,便迟疑的咦了一声,在季婉侧目看来时,从里面捧起一条头纱来,那样式极为眼熟,季婉还在思考何处见过时,莱丽就讶然说到。
“王妃,这不是您的头纱吗?”
嵌着小珍珠的白色头纱用金线刺绣着繁复的花纹,季婉接过后仔细想了想,立刻神色凝重,冷声道:“把匣子拿过来。”
若是没记错,这条头纱便是当初阿伏至罗拿走的那条。
匣子里尚有一块雕琢成凤凰形的美玉,底下压着一张纸条,展开一看,季婉肚子更疼了,倒抽了好几口冷气才稳住心神。
思卿,念卿,不久将见。
龙飞凤舞的汉字缭乱,却不难看出下笔之人手劲苍毅。
再拿起那块玉佩,翻面的背部竟然刻着一个婉字,连带着捏着团的纸条扔回了匣子里,又让莱丽将头纱放进去,季婉毫不犹豫的说道:“立刻拿出去烧掉,将那块玉也砸碎了。”
即使只相处短短时日,阿伏至罗那人给季婉的感觉比任何人都危险,有阚义成的前车之鉴,她现在更加惧怕阚首归以外居心不良的男人了。
东西都拿出去了,季婉的心却是久久难安,莫名多了一丝恐慌和惧怕。
此时她唯一能想到的居然是阚首归,她格外期盼着他能早点回来……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76
季婉的车驾一路出了王城,按着信上的地方而去,那是她今晨收到的,她认得出是阚平昌的亲笔。从送亲队伍被屠至今,季婉都坚信阚平昌不会死,如今终于有了消息,即使来的诡异,她也要去确认。
“王妃,到了。”
下了马车,踩在杂草丛生的地间,一望无际的荒野长满了丛丛柽树,不远处早已停了一辆车驾,却不见人影。季婉朝身边的人点了点头,穿着皮甲的百来武士进入了警戒状态。
季婉自然不会独身前来,这些人是阚首归走前配给她的,其中还有戴着面具的死士。
倏地,从远处的马车后面走来两人,季婉一时看不清样貌,目光紧紧盯着那穿着红罗裙的女子,待近些了,她的视线却在看见那高大男子时变了脸色。
“阿伏至罗!”
穿着胡袍的男人早无初见时的狼狈,信手而来,续着短须的薄唇挂着淡淡笑意,还未走近,迎面袭来便是凛冽的气势,让人不由心惧。
季婉往后退了几步,只见对面的红裙女子侧首摘掉了面纱,缓缓露出那张她无比熟悉的脸来。
“婉姐姐。”
这一声轻唤,扣的季婉心头发紧,若是换做往日,她定会上前去抱住劫后余生的阚平昌了,可是现下,她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冷冷皱眉。
阚平昌似乎看出了季婉的疏离,有些无措的看了看身侧的男人,颇是难受的抿着嘴,从季婉这个方向看去,是一清二楚,便见阿伏至罗笑了笑,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阚平昌便又走来了几步。
“婉姐姐,这一年里我好想你跟王兄,放心,今日我只是想单纯的见见你,告诉你们我还活着。”
阚平昌有没有别的想法,季婉不知道,但是她能确定阿伏至罗绝对动机不纯,看着阚平昌,她只说道:“你王兄一直在找你,大妃临终前还在喊你的名字,随我回王庭去吧。”
提起阿卓哈拉,阚平昌也并无多少变化,往日清澈明亮的眸中多了很多看不清的东西。
“母妃的事情我早已知道,是我不孝,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但是……王庭我是回不去了。”
季婉心一沉,看向了阿伏至罗,那男人亦是一直在看她,目光锐利又诡异,不由想起两人最后那次见面,这个男人似笑非笑间是深不可测的可怕,哪怕是现在,她也没从他身上看出对阚平昌的半点爱意。
他还是在利用阚平昌。
“平昌你该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何要……”
她的话还不曾说完就被阚平昌打断了,似是急于辩解:“我知道,可是他救了我,若不是他我可能真的就死在沙漠里了,婉姐姐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而且,他们徙倚而来并不会对高昌出兵的。”
确实,副伏罗部还没开始向西域正式发起攻击,所有人只是在畏惧他那十万兵众,而未雨绸缪,但是季婉却很清楚,这个男人徙倚的目的就是吞并诸国,高昌首当其冲。
季婉知晓说不通阚平昌,冷眸看向阿伏至罗,鄙夷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能力,欺骗一个对你动心的女人,最后再将她弃之?不得不说你可真卑鄙。”
“婉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他对我很好,他也没有骗我!”
阚平昌陡然尖利的声音让季婉大为失望,早在阿伏至罗装傻时,她就一而再的提醒她了,现在她明知他的身份和野心,却更加死心塌地。
“王妃,我们须得尽快离开,恐此地有诈。”负责保护季婉的侍卫长大步上前,在季婉身侧悄声说到,目光敏锐的扫过不远处的几个山丘,一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
季婉可不相信阿伏至罗的人品,开始往车驾退去。
“平昌你好自为之,旁人真心与否你当最清楚的。”
车驾异常顺利的离开了,直到回了王庭,才从侍卫长的口中知晓,彼时四下怕是埋伏了不少人,若是硬拼他们可能都要折在那里,季婉后怕不已,若是落在阿伏至罗的手中,她怕是会成为钳制阚首归最好的王牌。
阚首归回王庭之时,副伏罗部已经开始挥兵车师前部,不过一日便将那里轻易拿下,自此建立高车国,自己更是号“侯罗匐勒”,意为大天子,狂妄无极。
……
季婉入正殿时,坐在锦毡上的阚首归似乎睡着了,手中的羊皮卷大半落在地上,这几日又是好几场硬仗,方将副伏罗进攻的步伐抵挡在车师。
如今阿伏至罗已交好北魏,共克柔然,这依附柔然而建的高昌岌岌可危。
有意放轻的脚步却因为腕间的金玲清响,浅眠的男人立刻睁开了眼睛,碧眸里刹那的杀意掠过,看清来人是季婉时,立刻柔和。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这边乱的很,过来作何。”
季婉指了指怀中的食盒,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来给阚首归送吃的,讪讪说道:“听赛尔钦说你今天一直忙,连膳食都不曾用,这会儿吃些吧。”
人心都是肉做的,终是有软的那一瞬间,季婉看着难掩愉色的阚首归,哪怕是再累再忙,她的一个关怀一个笑容,似乎都能让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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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她如今……”季婉在阚首归的身侧坐下,皱着纤细的眉,依旧念念不忘阚平昌的事情,阿伏至罗那样的男人,如虎狼之辈,稍有不慎,阚平昌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阚首归看着她绞在裙间的手指,明光下白皙的光泽笼着说不清的玉润,缠在缀了金片的缎子里,纤细如葱段般嫩,放下手中才饮了几口的肉糜粥,牵过季婉的手握在干燥的手心中。
“她已经不是小丫头了,前路再是扑朔,自己决定了,就由她去吧。”
季婉忍不住叹息,也只能期盼阿伏至罗稍微有些良心。
“阿婉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同我说说。”撇开那一堆军报,阚首归得闲倚在了引枕间,目光认真的看着季婉,这个问题很久之前他就想问了。
蓦然听到这样的话,季婉想起那个已经回不去的时代,恹恹的垂下了头,忽而侧目看向了阚首归,眸中一亮说道:“我的家乡可神奇了,地上有汽车,天上有飞机,家里煮饭有电饭煲,热了还有空调吹……”
这些都是阚首归闻所未闻的东西,看着突然来劲儿说的天花乱坠的季婉,他唇侧的笑意渐渐浓了,将她的话一字一句记刻在脑中,自始至终,目光都柔柔的凝在她的身上。
“从小我们都要去上学,叫义务教育,男女都能去,什么都学,读完小学读初中,然后是高中再到大学……”
阚首归听的用心,唯独到此皱了剑眉,一把握住季婉的手,笑意尽失,冷峻的面庞浮起了阴沉,森森说道:“男女都去?阿婉岂不是日日和那些男人在一起。”
她又生的如此模样,定是少不了追求者,至今都不愿对他敞开心扉,莫不是在家乡已经有了心上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阚首归脸更黑了。
他这架势瘆人的很,换了别人可能腿都吓软了,季婉现在却是摸清了他的脾气,知道他可能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般霸道狂饮醋的样子,简直了。
“你想什么呢,我来这之前才十八岁,家里不许早恋的。”
这个时代提倡早婚,女子十一二岁出嫁都是常事,季婉现在都不觉惊奇了,再者,现代的时候也委实没遇到能合她心意的男生,更别提现在了,将过往认识的男孩子和阚首归一比……
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足以击败千千万万的男人了。
这么一想,忍不住看了看紧绷着俊脸的他,忽而面上一热,赶紧转移视线,奈何手腕还被他抓的紧紧,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扯到了他的怀里,他肩膀异常宽厚揽着她,是再也爬不出来。
“什么是早恋?”
耳畔温热的气息滚滚,季婉被他按在腰间的手捏的发痒,也不敢多动,黑黝黝的明眸看向一脸不解好奇的阚首归,她笑的更悦然了。
“我们那里讲究自由恋爱,就是……”
季婉耐心的讲解着,着重描述男女自由,两情相悦的美好恋情,擦边球的控诉一下阚首归抢她的暴行,将这样的做法列入了恋爱黑名单,顺便再说了下不顾女方意愿强行交欢会触犯什么法律,最重要的是还有婚姻法。
“像你以前那样不尊重我,在我家乡,我是可以提出离婚的!”
阚首归眯起了眼睛,危光乍现:“你敢。”
煞气太浓,季婉被他吓的瑟缩了下,阚首归才立马意思到自己的失态,掐住季婉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沉声说道:“我不懂你们那里的什么法,但是你和我已经是行过大礼的夫妻,这一辈子都不能分开,知道吗?”
季婉的家乡有着他无法想象的自由,以至于她的思想和他是有差别的,在这里他是王,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可是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就如季婉所说,恋爱该是平等的,这样才能奠定婚姻基础。
漠然看着怀中的女人,一双乌亮的眸儿剔透,似是洒满了星,萦满了月华,能在瞬间蛊惑的他怦然心动。
“阿婉。”
“嗯?”
“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啊?”
季婉也不知道阚首归是受了什么刺这东西就开始捉摸不定了,有时候季婉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或许,动心就在下一秒;又或许,她早就动了心,只是自己并不承认罢了。
……
天热的很,飘着飞纱的露台筑的高,风过时难得有丝凉意,坐在堆了引枕的地毡上,季婉颇是小心翼翼的拉扯着手中的针线。
阚首归喜洁,向来随身要带着手绢,既然要平等的恋爱试试,季婉自然是不会只单方面的享受别人的好,思来想去,就准备给他做点东西。
“这边的针放开些,线下密了,出来的花会不好看。”
季婉本意是想绣一束桃花的,奈何第一次碰这些东西,实在是手疏,饶是请了绣娘来一针一线的教,她还是费力的很,颤着手指认真的将粉色的线挑下去,一束桃花也就变成了稀疏的两三朵。
怎么办,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
阚首归到底喜欢她什么?




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78
阚首归得空来看季婉时,她正含着被针扎出血的手指紧紧蹙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来由就泄气将手中的竹柄扔开了,尚且能入眼的半成品刚好掉在他的脚边。
俯身捡起时,修长的手指流连在花瓣上,碧瞳里的愉悦渐浓。
“为何要丢开?”
眼看阚首归赤足上了地毡,跪在一侧的侍女们便络绎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只余下两人,季婉耸着肩头,摇头不语。
待在她身边坐下,阚首归牵了她的手指查看,新鲜的血珠又凝了出来,还不止一个针眼,面色一沉直接将白皙的素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轻抿。
湿热的触感滑动,季婉莫名红了脸,想抽出手指却又对上了那双碧色幽幽的目,如莱丽所说,阚首归看她的眼神和别人都是不一样的,亮亮的、柔柔的,甚至还有些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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