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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阚平昌比季婉小两岁,是高昌王阚伯周子女中最小的公主,性格极为跳脱活跃,惹人喜爱。拉着季婉坐下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从嫂嫂唤道了姐姐,不住用惋惜的眼光同情着季婉。

    “王兄那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冷了,不熟识的人光被他看一眼都怕的要命,婉姐姐生的如此好看又温柔,怎么就碰上他了呢,简直就是一朵绝品鲜花插在了那什么上。”

    季婉正吃着阚平昌送来的凉果汤,差点一口喷出来。

    “嘿嘿,这话我也就跟姐姐说,你可千万别让王兄知道,他那人睚眦必报,若是知道我背后说他坏话,不定把我扔到沙漠去喂狼呢。”

    “咳咳,喂狼?”季婉看着如此可人的小公主,想来阚首归也是下不去手的吧?

    阚平昌却是极为认真,抱着季婉的腰一个劲儿的点头说着:“可不嘛,以前二姐说了大王妃的坏话,夜里就被王兄扔到了沙漠里,父王让人去救时,二姐已经中了蛇毒,差些没命了,不过那也是她活该,谁让她对大母妃不敬。”

    “大王妃是阚首归的母亲吗?”季婉忽而好奇的问着。

    “对呀,可惜大母妃已经去世快十八年了,都怪……算了,不说这些了,婉姐姐我特意带了好些礼物来,你快瞧瞧中意不。”阚平昌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俏皮的姿态,拉着季婉起身去看她带来的东西。

    季婉难得有一丝心不在焉,和阚平昌说着话,却还在思量阚首归的母亲。

    去世快十八年了……

    斗兽h

    这几日阚首归都不再出现,只使了阚平昌来陪着季婉,将偌大王庭囫囵走了个遍,两人越发熟识了,不过即便关系再好,阚平昌还是不会带季婉去靠近宫门的地方。

    “平昌,你慢些,这是去哪里?”

    烈阳下,一身红裙艳丽的阚平昌拽着季婉奔走,落后几步的季婉堪堪拢着发上的金花边头纱,收高的织锦长裙摆下,赤金小铃铛响的清脆,只见那一双纤细润白的脚踝仓促的急迫。

    “自然是去看斗兽啊,王兄也在呢,婉姐姐你快些,不然要错过了!”

    季婉热的不行,不起一丝风尘的空气闷热的人快透不过气了,头晕脑胀的被阚平昌拉着往北面的斗兽场去,大老远都能听见人声鼎沸的尖叫欢呼。

    两人到的有些迟,场上已有一人正在赤膊斗豹,眼看那头巨型的金钱豹跃起扑来,那人迅猛如雷地一个转身便拽住了豹子的尾巴,将手中的短箭狠狠插入了猛兽的后颈。

    登时,四周千人齐齐兴奋呐喊。

    “哇!王兄还是那么厉害!婉姐姐你快看呀!”

    两人并未上看台,直接寻了处阴凉地站着,终于能歇歇的季婉靠着拱壁喘息,虚眸看向场上,视线还有些发花,好半晌才认清那赤着上身制豹的人。

    “阚首归?!”

    斗兽场地势开阔,两人站的地方很清晰的就能看到场上,只见那散着卷发的男人毫不犹豫将第二支短箭插入豹颈,发狂嘶吼的金钱豹终是不敌倒在了他的脚下,起身时季婉看清了他的脸,不是阚首归又是谁。

    她的视力极佳,距离也并不远,所以很清楚就看见阚首归的一举一动。

    那只人人生惧的猛兽倒在了血泊中,他单脚踩着它的尸体,倨傲地缓缓擦拭去面庞上溅染的兽血,烈阳的金辉烨烨下,他勾着妖异凉薄的赤红唇角,露出了一抹染着血腥嗜杀的狂野冷笑。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阚首归忽然抬头朝一个方向看来,正对上他目光的季婉浑身发僵,被他那凶残的眼神吓的小腿一软。

    “天啦,王兄这眼神太可怕了!咦,婉姐姐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咳咳,有些头晕罢了。”季婉庆幸自己戴了头纱遮面,没叫阚平昌看着自己的怂样,得敬于阚首归那一眼,方才还热汗潺潺的她,这会只剩下透心凉了。

    “呀,王兄过来了……婉姐姐?人呢?!”

    阚平昌看着身旁方才还站着一人的地方,这会却空无季婉的身影,不禁诧异至极,左看右看也没寻到季婉的人,见阚首归越走越近,下意识的也准备溜脚。

    “巴菲雅。”

    ……

    再说季婉那个小怂包,顶着烈阳一口气儿跑回了住处,扔了被热汗浸湿的头纱,就急急忙忙的跳进了花瓣漂浮的微凉汤池里。

    “太热了太热了。”

    听着季婉不住的哀怨,莱丽跪坐在池畔三两下就帮她将打湿的长发挽起,笑着安慰她:“娘子待久了就会习惯的。”

    “这事怎么能习惯,我现在只想回家,待在空调下哪也不去。”季婉掬了一捧凉水扑在面颊上,透骨的清爽终于让她舒服几分,懒懒的坐在池中玉阶上,把玩着水面的新鲜花瓣。

    回想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

    莱丽总是会从季婉口中听到些奇怪的字眼词句,早已见怪不怪了,只当是她家乡的稀罕物,撩着微凉的水替季婉轻轻揉着肩头。

    “娘子的皮肤天生如此白么?似乎也不会晒伤呢。”

    季婉侧向一旁,身子浸在水中,双臂放在了池畔将下巴放了上去,许是舒服极了,忍不住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回着话儿。

    “嗯,不过来了这地方后更白了,奇怪……”

    肩头揉捏的小手不知何时变成了苍劲的大掌,撩着生凉的池水抚在玉肌上,手心的灼热一路顺势而下,趴在池壁上的季婉被抱了起来,虽不曾离开水中,可**的娇躯已然大半美景入了旁人眼。

    “唔”

    胸前的莹软奶团被罩住揉弄,渐重的力道捏的她忍不住轻吟,嫣红的小蓓蕾被人两指夹住拉扯时,她紧阖的眼睛有了半分松懈,纤长的眼睫颤巍巍动着。

    见她依旧不醒来,作乱的大手愈发放肆了,一边揉着高隆的奶团,一边摸着嫩滑的肌肤探入了她的腿间,在萋萋芳草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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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紧闭的小花缝摩挲了几许。

    颈间萦绕的灼息粗重,伴随着微疼的啃咬,让梦中的季婉有些难受,忍不住用水嫩如藕节的小手在空中乱舞,嫣红的小嘴还嘟囔着:“走开……嗯……”

    抱着她的男人沉沉一笑,紧贴着蝴蝶骨的狂野胸膛微震,自娇躯身后用膝盖将季婉软软的**分开到两侧,探弄在花缝中的手指将两片娇嫩的唇肉拨开,硕大浑圆的肉头便抵了上来……

    狰猛的肉柱深入

    hhh

    粗壮且蓬勃的肉柱奇长深抵,怒张的青筋和着挤入的池水不可抗拒的推进,受惊的细嫩小花径剧烈缩紧,却还是被一寸寸的戳弄扩张到最大。

    “啊!”

    陡然的生疼让季婉迅速清醒了过来,低头间只见手中一只大手紧勒着她的腰肢,在她下意识挣扎的瞬间,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左侧大腿,身后猛然发力往上撞来,她便被幽穴中的**胀的眼泪直落。

    圈圈涟漪泛着花瓣猝不及防荡漾,隐秘于水中的媾和深契才刚刚开始。

    方才那一下子,**的肉端便陷在了娇软的小花心上,巨长的肉柱停止了**,生猛的大蟒犹如被驯服一般,乖乖的裹在水嫩穴肉里,享受着美妙的紧致颤栗。

    “刚刚为什么要跑开?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季婉身形袅娜娇小,而阚首归则是高大异常,将少女禁锢在胸前,贴合的密密实实,湿热的舌挑逗性的舔弄着她的耳垂,直将粉白含成诱人的嫣红。

    “抑或是你想勾着我回来?”

    他笑的低沉,悦耳的声音鼓动着季婉的心,看似正常的暧昧姿势下,最敏感致命的地方紧紧相连着,她咬着唇将红霞晕染的小脸躲到了另一侧,紧闭的牙关里喘息隐忍。

    阚首归也不逼迫她,粼粼水波中捏着掌中的细软纤腰顺势而上,胯间小幅度的摇动起来,用粗硕的肉头巨棒磨弄震颤着季婉的重心所在。

    “嗯唔”那般深插的辗转磨碾,紧嫩的花径蜜肉早已生媚发痒,强烈的刺激冲的季婉心头狂颤,咬红的樱唇微阖,急促的娇喘起来。

    怒张的狰猛骇人,饶是不进出操弄也将季婉抵的渐渐湿润起来,犹是阚首归的一手还挑弄在她胸前,有技巧的捏弄着雪白的浑圆,一双含绛嫣然的桃儿生生被他搓揉的发涨。

    “红了呢,这颜色真漂亮。”

    那是从莹白雪肤里透出的嫩红,娇艳艳的撩人心,阚首归是爱极了这样的娇红,不免加大了腹下摇动的幅度,**里肉儿湿漉漉的缩紧,显然除了渗入的池水便是她自己的情液了。

    逃不开身后强大滚烫的男性胸膛,季婉绷紧了水中的**,坐在阚首归的大胯上,她是没有半分抗拒的能力,湿热中的灼硬占据了整个甬道,他动的厉害,她的身子就愈发的软。

    “呜呜……不要动……”

    削葱玉指扣住阚首归的手臂,却是如何都挣不开他,嘤嘤的哀婉急促无助,直叫插入体内的大棒改换了花样,由下而上的顶撞狂猛,季婉被插的大喊不要,夹紧的穴壁怎么也抵不住巨棒的操干,莫名的刺激让她羞愤万分。

    “为什么不要,你吸的越紧,只会让我更想插深些。”

    才从杀戮中平息的男人很容易就被肉欲撩拨的亢奋,怀中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美的迷人眼,由着季婉在他怀中颤抖挣扎,挑着妖邪的薄唇不断加快的操入的速度。

    “啊啊额!”

    季婉被颠的在水中直晃,大大岔开的**间,肉柱抽动在阴穴深处,灼热的膨胀充实的让她想要尖叫,可是过快的捣弄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呼来。

    显然阚首归也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个劲儿的撞着她,狂野的胯间蕴藏着让季婉害怕的力量,仿佛再也不会停下,濡湿的内道里浸入了不少凉水,巨大摩擦着膣肉间增了不少异样的刺激。

    “这样弄你很舒服?里面可是越来越湿了,如此就不算是强奸你了吧?”

    他甚至用手指去拨弄柔嫩充血的小阴蒂,万分敏感的集聚点被刮的生生酥麻,涌动的快感由内而外蔓延,绞着肉柱的每一分穴肉都在骚动,直到被巨棒狠狠的挤压摩擦,无法言喻的满足是刻骨铭心。

    “唔嗯呃呃呃!放,放过我……呜!”

    沉入水中的平坦小腹受到了池水的压力,使得腹中深处的捣弄愈发清晰,只看一池花水剧烈波动,可想那下面看不见的交合处是如何的狂野。

    季婉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绷紧的脚趾蜷缩,**直抖,紧紧密密的嫩洞花壶进进出出都是大**的火热硬硕。

    挺进淫滑不堪的内道,顶端的**戳着娇媚发紧的花心一次比一次重,阚首归恨不得闯入那细小的颈口去,眼看季婉仰着粉颈在他怀中泣不成声,说不出的兴奋和躁动。

    “下次再敢看见我就跑,我便干到这里面来。”

    苍劲的大掌贴着颤缩的小腹重重一压,季婉骤然尖叫了一声,云鬓间香汗淋漓,紧闭着美眸小嘴大张,说不清痛苦还是过度愉悦,粉雕玉逐的桃颊畔,一滴接一滴的泪珠滑入池水中。

    **的娇躯近乎痉挛的颤栗起来,阚首归趁机捣插而入,幽幽紧密的内壁正是滑嫩,每一分夹紧绞缩的阻力都是让人想要低吼的快慰。

    晃动的池水不断打在玉石雕砌的池壁上,隐藏在水下的攻势已经炉火纯青的可怕,坐在巨柱上的季婉被泛起的排泄冲动刺激的紧张难耐,虫噬般的酸痒遍布周身,只消再被操弄片刻,她就会抵不住了。

    不染一丝瑕疵的霜肌雪白,纤美的香肩上落着一片鲜红花瓣,眼看快颤栗滑下,阚首归俯身张口含了上去,吸吮着那一寸的嫩肉轻咬,连那花瓣都和着馨香一并吞入了喉中,满腔的女儿香沁心迷人,胯下的动作忽而粗暴起来。

    “不要!!”

    精水泉涌入子宫

    hhh

    偌大的池水中似乎都染满了淫糜,阚首归抱着差些窒息的季婉起身上岸,柔弱无骨的身子还在**余韵下颤动痉挛着,堪似那被蹂躏后的娇花般,又可怜又媚人。

    他自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穿过重重轻纱雪幔,将季婉放在了玉骨雕砌的凉榻上,欺身而上将她无力的双腿抗在了肩头,健壮的胯部往上一抵,红紫巨长的肉柱又入了她的蜜洞里。

    缕缕浊液外溢,生生将粉花蚌肉弄的淫湿,一进一出间,两片绯红发肿的唇都紧紧吸附着青筋蓬勃的大**。

    “嗯唔呜呜!你停呃呃,停下……”

    还未缓过那酥软了骨头的**,又是一轮的强势抽动,季婉着实吃不消,躺在阚首归身下被撞的一颠一哭,紧窄的**是想方设法的要将他挤出去。

    阚首归舒爽的眯眼低喘,擒着她玉润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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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享受着入耳的急促铃声,沉重的撞击操弄隐隐多了几分野性。

    “继续这么挤着。”

    又是一番深插,季婉松弛了紧绷,顶入花心的**胀的她根本不敢去挤夹,偏偏阚首归上瘾了,贪恋着方才那一刻的嫩肉紧裹,余下一只大手狠狠的打在莹软娇翘的小屁股上。

    **流溢的内壁俱是一颤,继而夹缩起来。

    季婉难受的直摇头,雪白的柔荑胡乱拍打着阚首归压下来的胸膛,丰美乌亮的长发自榻畔倾下,一张芙蓉面姣红妖娆,最是鲜润的樱桃小唇无助的张合着,有难捱哀泣也有惊促媚呼。

    罩着两团晃动不止的奶白肉团,阚首归将方才在水中的收敛尽情释放了出来,用力贯穿着娇小的蜜洞,丰沛的分泌物被摩擦的水声咣咣。

    令人尖呼的酸酥快感越来越浓,季婉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在剧烈的颠动中找寻一丝安全,极度的填塞操入近乎疯狂,眼花缭乱之际,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往臀后淌去。

    啪啪啪!

    深度的契合极乐欢愉,磨动着密密实实的薄嫩穴肉,隐起的骚媚让阚首归**不已,湿热的大舌游移吸嘬着身下**的娇躯,一遍遍的亲吻安抚着尖声泣哭的人儿。

    “啊啊……不行、不行!”

    快感如狂浪般席卷着季婉,身下的拍打撞击一下比一下重,蓬勃的**发狠的捣弄,似乎只要她有半分松懈,它就会闯进那个从未被进入的更深处。

    季婉恐慌又紧张,快慰且刺激。

    架在男人肩头的玉润莲足白的娇小,急迫的踹动着空气,想要逃离,却又被阚首归蛮力禁锢着,敛眸看去,自**中四溅的淫液弄湿了两人的小腹,一个是平坦纤弱,一个是强壮血性,尽情的诠释着力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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