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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待长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那年猪小胖

    御璟似乎已经明白了狄旭的意思,便说:“你下手轻点,不然我回去了没法交代!”

    雷池石兽爆炸的那一声巨响几乎惊动了整个玄武府,封黎闻声匆匆赶来,到了现场的时候只剩下一堆碎石还站在原地等他的狄旭和跪在雷池边望着下面的姝蔓。

    暴怒的封黎第一句话就是:“谁干的!到底是谁,竟敢毁我雷池!”

    狄旭站在原地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我拦过太子殿下了,可是他不听劝呀!”

    封黎看着姝蔓,姝蔓马上跪正了说:“义父恕罪,太突然了,我没有想到太子殿下他会……”

    “胡闹,身为储君居然如此任意妄为!”封黎看着这石兽碎了一地,担忧远胜过了怒火,“他就这样把雷池毁了?”

    “你别顾着发火了,”狄旭走到了封黎的身边,故意凑近了才说,“殿下伤得不轻,御璟都不知道回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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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天后交代了。”

    “雷电反噬,伤势岂不是……”封黎心底咯噔一下便说不出话来了。

    狄旭看了一眼遍地的雷石碎片,说:“他用的是右手,有御璟在,废不了就是的。”

    封黎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急忙匆匆移步,说:“我去看看!”

    狄旭马上拦住,说:“别去了,你整个北华城里能找出一个比御璟医术还好的人吗?”

    “万一……”封黎想到了什么,脚步迈得更大,“不行,万一太子殿下有什么闪失,我整个玄武府难辞其咎!”

    “等一下,”狄旭硬是把封黎拉住了,然后指着残破的雷池那边语重心长地说,“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你就成人之美,随了殿下的心愿算了。”

    待在原地的姝蔓听见狄旭这么一说,马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封黎,满脸都是悔改之意,封黎朝她摆摆手就匆匆离去了。

    狄旭回头冲姝蔓狡黠一笑,追着封黎也离开了,姝蔓这里还能听到狄旭故作着急的声音:“你等等我,我跟你说,太子殿下让你气得不行,现在又伤成这样了,你可别去了……”

    直到那边的两人完全消失在视野之内时,姝蔓才按耐不住欣喜对雷池里的清缘说:“姐姐,没事了,我拉你上来!”

    逝云一回到房内就被御璟按到了床上,逝云拉起袖子细细看着他一整条右臂,皮肤上有很明显的电灼焦黑伤痕。御璟就火速找来了纱布放在逝云的床边,然后搬了张凳子过去开始坐等。

    时间渐渐流逝,就在逝云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时,御璟毫无征兆地发问:“疼吗?”

    “有点,”逝云专注地看着手臂说,“幸亏有狄旭在,不然这伤痕不好造假呀!”

    御璟冷不防的伸出手指重重地戳了逝云的伤患处,疼得他整个人往后一缩,不解地问:“你没事做呀!”

    御璟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逝云的面容,说:“完全看不出来你有多疼!”于是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端过来,手指沾了谁就往逝云脸上弹。

    “哦?要疼得连冷汗都出来吗?来给我一点。”逝云很快就明白过来,急忙沾了杯中的水往自己发根抹去,顺便弄湿了脸颊旁的发丝。

    御璟将水杯还原,回头看了逝云躺在床上假装难受的样子,差点让椅子给绊倒了,接着还听到了逝云极力憋出了痛苦的□□声,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了狄旭的声音。

    御璟冲上前去就捂住了逝云的嘴,压低声音嫌弃地说:“你还是装晕吧。”

    逝云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不可思议地将眼睛瞪得老大,御璟又强调了一声:“装晕!”逝云终于闭上了眼睛,御璟也松了口气,收回捂着逝云的手,而封黎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

    “殿下!”

    御璟稳坐在床边,拉起逝云右臂的衣袖露出了他焦黑的伤痕,又打开了药膏盒,不急不慢地将外伤药涂在逝云的手臂上。

    “殿下?”封黎的敲门声有些急切。

    御璟假意发怒道:“殿下抱恙,将军何事?”

    “殿下伤势如何?”封黎推门而入,看到汗涔涔的逝云双目紧闭躺在床上没有动静,愈发惊惶。

    狄旭随后而入,故作忧虑,连声叹气,其实他站在封黎身后想笑。

    只听御璟冷冷答道:“殿下刚才伤重昏过去了,到现在还没苏醒,将军改日再来吧!”

    封黎疾步走近,看到逝云手臂上的灼伤痕迹,痛惜不已,道:“雷池电势万钧,殿下这手臂……”

    “伤筋动骨,”御璟恼火不已地盯着逝云的伤臂,生冷地说,“将军请先回吧!”

    “都怪老臣做事有欠思量!”封黎站在床边后悔不迭,“可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怎可肆意妄为到如此地步!”

    “别说了,谁想得到他的御风术已经到了这种境界呢?”狄旭小声走到封黎的身边把他往外面拉,“你还是让御璟给他疗伤吧。”

    封黎叹着气随狄旭一起退了出去。房门被关上后,御璟即刻停止上药,逝云睁开眼睛,竖起耳朵细细听着封黎与狄旭远去的声音,直到确定两人已经走远的时候,御璟马上用纱布把逝云手臂上的药全都擦走了!

    ☆、伤重

    逝云伤患处的皮肤本就灼痛难耐,御璟却把刚刚涂上去的药膏重重擦走,逝云一下子就疼得坐了起来,本能地缩手,但是御璟早有预料死死抓住就是不放,干净利落地把手臂上的药擦得分毫不剩。

    “哎哟,你轻点!”逝云看着自己乌黑一片的右臂疼得龇牙咧嘴的,“你看狄旭下手这么重,几乎把我整条手臂都烧伤了,多难看呀!你还不准备给我上药了,是不是这个意思呀?”

    “嚎什么嚎!”御璟不耐放地松开了逝云的手臂,将染药的纱布扔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狄旭下手已经很轻了,不弄成这么难看没办法让封黎相信你伤重,我给你上了药之后这皮外伤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到时候就露馅了!”

    逝云听明白后勉强把手伸了过去,说:“好吧、好吧,你尽快包扎做做样子,我还要去看清缘,也不知道她伤得重不重。”

    御璟不禁白了他一眼,用不沾药的纱布缓缓缠上逝云的伤处,说:“你毁了雷池之后就伤重昏倒了,哪里还有精神到处走动!”

    逝云立刻反驳:“你看瞬影来去自如!”

    御璟手上猛地用力,纱布勒在逝云焦黑的皮肤上,痛得他失声大叫,御璟这才觉得解了气,缓缓道:“这就是你八年前被他重伤的原因。”

    “少说废话,”逝云也许是觉得有点丢人,绕开了话题,“等下你替我打掩护,我偷偷地去看看清缘就回来。”

    “如果你伤得不重这事就没办法收场了,歇歇吧!”御璟这话说得没有一丝规劝的意味,反倒像是在说教。

    这么一来逝云的意见可大了,说:“那怎么行,你没看到刚才在雷池底下……”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人推开了,逝云马上收声,往床上一倒就不动了,可是很快他听到了清缘的声音:“伤得很重吗?”

    逝云又迅速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笑呵呵地对她说:“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

    形容憔悴的清缘少气无力,不放心地看着逝云的伤臂说:“可是我在雷池下面听见你动静挺大的。”

    “没有,狄旭下手很轻。”此时此刻的逝云完全忘记了方才他跟御璟的抱怨,只因看到清缘开心的不行,眼看就要跳下床去,御璟一把将他按了下去,稳稳坐在床边将纱布的尾端在他伤患处末端系好了。

    清缘衣裙上有着灼焦的痕迹,走路也快不起来,只得缓缓靠近逝云,姝蔓跟在后面说:“姐,我都说他没事了,你伤得都比他重!”

    包扎结束之后,御璟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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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退离不再阻拦逝云的行动,逝云下了床就冲到了清缘面前,见她的面容惨白发丝散乱,且衣上有多处电灼的焦黑痕迹,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狄旭就是把我手臂的皮肤灼伤了故意给封黎看,让他以为我伤得很重,这样他那个犟脾气就不会再追究后面的事情了。”

    清缘看着逝云绑着绷带的右臂心神牵动,柔声相劝:“以后别这样了。”

    逝云笑了笑,不置可否的看着清缘。一旁的姝蔓闲来无事,看向逝云身后的御璟,正巧御璟目光迎上,见到姝蔓笑靥如花。

    清缘意味深长地对逝云说:“我和姝蔓之间是不能动手的,这是义父当年收养我们的时候就说过的话,意思是手足不能相残,义父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旦违反,必定重罚。”

    “他跟我说的不是这个……”对于逝云来说,这事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清缘虚弱的样子让他没工夫去思考为什么会有两套说辞。

    姝蔓不服气地说:“可是姐姐,我们两个之间动手完全就是误会呀!”

    “怪我,误导了你。”站在一旁的御璟终于开口,抱歉地看着姝蔓。

    “不是,大人没有做错。是我做事太冲动了,打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该打的人。”姝蔓低了低头,目光瞟向了逝云。

    “那都是小事,你都沾不了我的身,不提了。”逝云心疼地看着清缘不见血色的脸庞说,“你快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我找时间去看你。”

    清缘依旧有事记挂在心上,问起逝云:“方才是腾王殿下毁了雷石兽首,不知他的伤势如何?”

    逝云稀里糊涂地看向御璟问:“瞬影那样子,受伤了吗?”

    御璟嫌逝云麻烦,他与瞬影又有过节在先,随意回了一句:“不清楚。”

    逝云对御璟说:“你去替我看看他。”

    “没这个必要吧!”御璟待在原处动也没动。

    逝云有点急了,说:“瞬影毕竟是为了我才毁那雷石兽首的,你去看看再说!”

    御璟挑了挑眉毛反问:“你确定他是为了你才去毁雷池的?”

    “不是为我难道为你呀!”逝云觉得御璟莫名其妙。

    姝蔓是个实心眼,没看出什么事情来,便说:“不可能不受伤吧,那雷石一碎,聚势外泄,必然会有所牵连的。”

    “说的也是,”逝云本就担心瞬影,可是御璟视若无睹,清缘有伤,最终目光落在了姝蔓身上,说,“他不让我出房门,不如你帮我去看看瞬影伤势如何?”

    “我?”姝蔓虽然是个直来直往不留心眼的人,但是瞬影一看就不是善茬,她只想敬而远之再无他意。

    清缘自然是明白姝蔓想法的,扯了扯妹妹的衣角说:“好了,那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不由分说,姝蔓被清缘带出了房间,回去的路上姝蔓不情愿地说:“我不管啊,那腾王摆明了不给义父好脸色看,我可不去!”

    夜深了,狄旭来到一间熄了灯的房间外,象征性地轻敲了房门之后便走了进去。原来房间里的主人没有休息,而是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到来者便说:“大半夜的还来烦我?”

    “不烦你,我知道你出门在外从来不带疗伤的药,给你送一瓶过来。”说着,狄旭将一个又矮又圆的小瓷瓶放在了瞬影身旁的矮桌前。

    “你很闲是吗?”瞬影的语气很强硬。

    狄旭走到了瞬影的面前,仔细看看他的面色说:“别装了,你的御风术还没有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你的风刃再锋利也就是劈开雷石罢了,但是原本困在雷石里的雷暴你就没办法了。”

    瞬影逞强道:“我没事,它跟你师兄比起来差多了。”

    “那倒是,你的风刃撞在我师兄身上他会痛,但是雷石不会。”狄旭笑着就往外走去,“把药喝了就早点休息。”

    不过,狄旭才没走两步就眉飞色舞地退了回来,拿起他刚刚放到瞬影桌上的药瓶,又小声对瞬影说:“看来我的药派不上用场了。”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从窗户那边跳了出去,无声无息地就消失在了窗外的夜色中。

    “你?”瞬影站起身来看这窗外,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早已看不见狄旭的人影了。

    忽然,瞬影发现自己的房门外有灯光正在靠近,他马上警惕地问了一句:“谁?”

    门外响起了清缘犹豫而低柔的声音:“殿下还没有休息吗?”

    “你来做什么?”瞬影好似有些吃惊。

    清缘小心翼翼地在门外回答道:“我正好路过。”她的话语中带着丝毫的不安,听她说话的人恐怕是会猜她言不由衷了。

    门外的话音落下之后,瞬影并没有立刻说话,黑暗中门里门外有一阵短暂的沉默。

    清缘安安静静地站在外面一会儿,未曾听到有丝毫动静从屋内传出,这种情形放到瞬影身上并非奇事,他的性格本就如此捉摸不定。

    当清缘以为里面的人不会再跟她说什么的时候,便生了去意,之前的拘谨反而因此而散去,她再一次开口说:“时候也不早了……”

    出乎意料的,瞬影开口问她:“你伤势如何?”

    此刻的瞬影似乎跟以往的瞬影不太一样了,清缘的印象中只有他冷酷无情、桀骜不驯的神情,怎会毫无征兆地多了一丝人情味?

    她拿捏不透地回答道:“不碍事。”

    下一刻,房门被瞬影打开了,他房间里没有点灯,两人之间,只有清缘手上的灯笼散发光亮。

    清缘游移不定地看了瞬影一眼,怕他目光中再现针芒又低下头去,才说:“您受伤了吧?”

    “没有。”瞬影果断地否认了,他看着清缘,往日冰冷的眼神在灯光的渲染下似乎有了些温度。

    “可是,”清缘的视线停在瞬影的衣襟上,缓缓说,“您流过血……”

    瞬影顺着清缘的视线低下头去,看到自己黑色的衣襟上有几滴湿润的痕迹,虽然此处光线微弱看不清湿润处的颜色,但是仔细一闻,是淡淡的血腥味,瞬影不觉皱起眉头。

    清缘诚然替其忧心:“殿下的风刃虽然强劲无比,但是有攻无守,如果当时雷石兽首中蓄积的雷暴逆风而上,恐怕……”

    而然,清缘的这段话还没有说完,她面前的两扇房门已然被瞬影关上,门后传出来的是瞬影离去的脚步声,除此之外四周一片寂寥,清缘错愕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两扇刚刚关上的房门,几乎呆住了。

    不过,这也正是那个喜怒无常的腾王殿下,不言不语弃她而去总比莫名其妙又把她臭骂一顿的好,这么一想倒也没什么了。

    “打扰殿下休息了,正好我带着治内伤的药,就放在殿下门外了。”话说完之后,清缘的还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听不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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