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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钱小钱

    第三日晚上,老三提出要同老七一起去看水,有好几日没去,担心田里干了。

    这一去也是一宿未归。老大谢致列这才惊觉事情不对劲起来,带着老二,老四一同前往。

    最先找到的是老七。老七人坐在了村口田埂上,双目无神,嘴里呓语,扑打着靠近他的人,宛如疯癫。

    老二身强力壮,一肩抗起老七,跑了回去,派老八去找了郎中。

    老大、老四顺着田埂往上走,水已断流了,一路未见人影。再往上走,气温越来越低,已经到了水的源头。

    这儿天生就有这么一池水,盛夏时节,这里的里也是冰凉入骨,来带着风都是冷的。

    谢家上辈人修建了一条水渠,水渠宽有三尺,长有七丈,一半用作吃喝浆洗,一半用作耕种。

    水渠这儿几乎没人上来,因为下面从没断过水。

    老大,老四一上水渠,就明白下面断水的原因。水渠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个大窟窿,水直奔这边悬崖去了。

    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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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声音都硬了:“哥,下边,下边是不是我三哥?”

    老大一看,瞠目欲裂,下面躺的就是老三,大水不断冲向他,但他纹丝未动。

    兄弟二人拔腿奔了下去,老五已经没了气息。

    老大双目刺红,双拳发抖,额头脖颈青筋暴起,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老四胡乱擦了一把眼泪,二人合力将老三背了回去。

    老七已经疯疯癫癫,一会嘴里不停地喊着:“长虫,哈哈哈哈哈,长虫”,一会又吓得发抖,藏在冬被里不肯出来。

    全家人乌云笼罩,惶恐不安。

    老大请了个算命的回来,一算卦,大凶,还会死人,要么快快搬走。

    老四擦了一把脸:“不能就这么作罢,要替兄弟讨个说法。这长虫自然是大蛇,那地方阴凉,蛇素来就喜欢阴凉。再有,水渠那个洞,蛇也小不了。我们要杀了它,以绝后患。”

    兄弟几人合计了一晚上,决定杀蛇。

    第二天一早,老六去了林家村,老八去了李家村,这两个村子的铁匠铺多,做的东西最好。

    老二、老四在家准备□□和火把,老大做鞭炮,这是老大擅长的。

    屋里的婆娘和幼儿都在老五屋里守着老七。

    婆娘们心里不安,但丈夫大如天,她们也不敢过问。幼儿们被七叔吓到,不敢出门,也不敢啼哭。

    第三日,老大一行人从铁匠铺取回了物件,全都是腿般粗的铁钉,上端四四方方,下端跟针似的尖。

    取回东西,兄弟没做停留,径直去了稻田,将取回来的数百根铁钉倒插在稻田里,一行十根,越陡的位置铁钉越多。

    梯田式的稻田里插满了铁钉,一大桶雄黄放在稻田上方,盖子没有盖牢,以防万一盖子上面还系了根麻绳,麻绳的另外一端系在稻田下游的树枝上,只要桶一倒,盖子就会打开,雄黄会泼出。再不济,只要拉动绳索,盖子也会打开,雄黄同样会泼出。

    五人匆忙回来,把十把弓箭,鞭炮调试了一下。

    又在村中间堆满了干柴,旁边放了装好的雄黄。屋前屋后围满了柴火。

    一切准备,只待天黑,还有那恶蛇的到来。

    当夜子时,带着弓箭鞭炮守候在对面山上的三人是老二、老四、老六,很快他们察觉了水渠的异样。

    有东西在水渠里翻腾,黑黝发亮,那只会是长虫。

    老大和老九两人守在村里,只等鞭炮声响起。鞭炮忽的炸响,老大和老九分散开,一个点燃屋前屋后的柴火,撒上雄黄,一个点燃村中的柴火倒上雄黄。

    老大再三叮嘱婆娘看好娃儿和弟弟,不准出屋,可怜的老七被绑在屋里的床板上。

    二人奔向东边的稻田,眼前的景象让人惊恐。鞭炮声响如天,水渠的水被搅动得如瀑布往下泼。

    一条大蛇竖起上半身向稻田游了过来,足足有五米高,坡上的茅草已被拖平。大蛇一路横冲直撞,在稻田里翻滚起来,怒吼着。

    老大一回神,抓住绳子一拉,雄黄的气味瞬间掩盖了其他的气味。

    大蛇挣扎着,越陡的坡,铁钉越多,血腥味越来越浓。终于停了下来,倒在下游的渔网上,渔网上也钉满了铁钉。

    老九到底是年幼了,看蛇死了,拿起马灯和鱼叉,撕开渔网一角,冲了进去。

    蛇头一抖,老九连人带灯全被大蛇吞进肚里。

    老大撕心裂肺:“九弟……”跪了下去,双手握拳,捶地。

    大虫,死而不僵。

    老二、老四、老六很快赶了过来,举着火把。水渠已经没了动静。

    老二一把抓住瘫在地上的老大:“老九呢?老九哪去了?”

    老大鼻涕眼泪纵横,哽着声音:“九弟,九弟叫那恶蛇吞了去啊。”

    老二气得捏起拳头:“他小,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不拦他?”

    老四一把上前抱住老二,放声大哭了起来:“二哥,二哥,老九,老九没了,您还想兄弟再少一个不成?”

    老四松了手,颓败地坐在了地上,四兄弟哭成一团。

    此时已接近寅时。

    老二拿起大镰刀,几刀砍下大蛇的脑袋,又用布袋套住,再用鱼叉叉住,避免这恶蛇再害他兄弟。

    几人齐力把蛇身拖到一旁,蛇腹鼓起如小山。老大拿刀小心破开,老九人滑了出来,浑身被白色的东西包裹着,老大抖着手,含着泪,用手去擦拭,手指马上被烫伤。

    “大哥,用布包着。这都是毒液,你不能再有事了。”老四扔过来一块破布。

    老九整个人呈现了出来,面目已不清,都叫大蛇给融化了。

    老大抱着老九失声痛哭:“九儿,是哥对不住你,是哥害了你啊。”

    老二推开老大,背起老九回了家去。

    其他三兄弟合力把蛇拖回了村,将它切成一段段,扔进早就火光窜天的火堆里。蛇头裹着布一起扔进了进去。

    卯时已过,大火熄了。

    蛇已经化成灰烬,直接扫进了池塘,让它挫骨扬灰,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

    天渐亮,兄弟三人搀扶着去了老二的屋里。老九已被老二收拾干净,换好了衣裳,老二呆坐在那儿。

    老大哑着嗓子:“天就要亮了,你们洗洗,换身衣裳,好送老五,老九走。”

    辰时,兄弟几人用了两副简易棺木匆匆葬了老五和老九。

    晌午,兄弟三人才返回了村子。

    吃过午饭,老二收拾好包袱,执意带着妻儿一家远走他乡,还带走了老三的幼儿、弟弟老十,并让三嫂嫂改嫁。

    其他兄弟嫂嫂哭着劝着,老大抽了口旱烟:“让他走吧,走了好啊。”

    跳丸日月十经秋,转眼四十年过去了。

    老大已近八十,老六出嫁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老四老六也老了,老七疯后没过两年也没过了。连谢家后辈子孙也已长大。

    那天村里突然来了一个过路道士的人,上门算卦。

    一张口就说谢家有大难。

    老大快被气过去了,家里早年逢大难,现如今被人诅咒,吩咐子孙赶人。

    道士又说:“四十年前兄弟葬,百年之后子孙祸啊。”

    老大惊得眼皮一跳,留下了道士。

    道士又问:“那日子时,你们兄弟可放鞭炮、埋铁钉、杀蛇仙?”

    老大狐疑,可能打铁钉之事被人传出,以讹传讹,也说不定。

    道士又说:“你们斩它头,剥它皮,让它永世不得超生,可有此事?”

    老大颤巍巍伏地跪拜:“求大仙饶过他人,我一命抵一命,可好?若不是那蛇妖先来害我家人兄弟,我怎会要它性命?”

    道士摸了摸胡子:“此事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可切记,后辈子孙,日行一善,消弭孽缘。另看你等这数十年来谨慎行事,勿妄听,勿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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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吃斋念佛,贫道告诫尔等,百年后,便遇你家凶险之时。此事只你知我知,待你百年归天前,可将此事告知你长房子媳,不可多传,你可切记。”

    老大瘫坐在地:“大仙,我该如何是好?”

    道士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老大面露感激和喜色。

    等他跪地谢恩后,抬头一看,刚才那道士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六章

    禁山

    谢清桐一头的黑线,这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喂,但她怂,这话只能腹议,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番:“爸妈,你们这个依据是从哪来的呢?我们必须先弄明白这一点才好商量对策啊。”

    李金花和谢仁怀互看了一眼,这不像她们女儿风格,提起蛇不应该得跳起脚来么?

    这次还是由谢仁怀负责释疑解惑:“你记得你小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吧?”

    谢清桐拿着发尾在手上把玩:“稍微记得一些,那些不都是我后来长大了,你们和左右隔壁的叔伯婶娘大爷大妈们给讲的么?我那小很多事也不记得啊。”谢清桐就纳了闷了,布个这么大的局就为了等今天告诉她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不至于啊。

    蛇?别提蛇了,提起蛇她都能打寒战好么?没毛没脚的,又粗又长,又冰又凉,谢清桐这会觉得自己眼皮都在跳了。

    谢仁怀看了看李金花,李金花努了努嘴,示意他继续说:“你知道禁山这事吧。”

    谢清桐漫不经心地回答:“这我知道啊。村里人还有谁不知道啊?喔,不,洪明不知道。”

    谢洪明是他堂哥家的儿子,今天春节才出生。

    李金花看她没个正行,气得给了她一个“毛栗子”,谢清桐一下没防住,摸着脑门使劲揉,真的很痛啊。

    谢仁怀并不多管她娘俩这事,继续讲着老黄历:“这禁山就是那会出事后,这田地是种不成了。怎么办,老辈人只能顺着山涧修了一条沟到前边去,把困龙山的水给引了过去。又在原先的水田里种满了树,也不准后生们上困龙山去了。再后来,也有人想上去,但就跟鬼打墙一样,找不到上山的路,柴是小事,命才是大事,也就没人跟它去拉扯了。再到后来,年岁过得久了,有的山路自然而然地被草啊树啊长封了,有的山路被山洪一打,也垮的垮塌的塌,路更没法走了,就更没得人去了。”

    谢清桐无奈地翻了个大白眼,她爸这说得太没科学根据了。现在大家烧水做饭,都很少用柴火了,都改烧煤球,用沼气,或者烧煤气,烧水有太阳能了;冬天想烤火,柴火也是买的。她爸不会真以为她不会留心这些事吧?

    谢清桐实在是不能装聋作哑,打哈哈了:“爸,传说还能当真了吗?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啊,什么科学不能解释的?如果真有蛇妖,蛇仙之类的,我,谢清桐立刻马上跟报社电台打电话,他们肯定非常乐意之至,难得有个这么爆炸,百年,不,万年难遇的大事件。顺便还可以给相关研究所研究研究,说不定还可以分析出抗癌神药,或者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神奇物种也说不准啊。”

    谢清桐脚心对脚心,双手合十,求饶,“爸妈,求求你们了啊。不能因为我回家白吃白喝,你们就想尽办法吓唬我啊。明天,我保证,明天我一定早起好好干活,您俩指东,小的绝对不敢往西。”

    看着谢清桐撒娇卖萌,谢仁怀不死心:“那你总记得你脖子这物件吧?”

    谢清桐一副我爸不会傻的了表情:“爸,这个吊坠我带了十四年了,我当然知道啊,而且那个时候,我已经六岁了啊,我自己亲自在黄伯伯那选的。爸我只是对再小一点的事不太记得而已,我不是失去了记忆啊。”

    谢仁怀像是找到了证人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那今晚就这样明天我们一早去黄大仙那,黄大仙肯定知道。”

    看着爸爸一脸笃定的样,谢清桐心里还真有几分怀疑。

    这事可能有几分真。但是这也太离谱了吧,不符合科学啊。

    另外她非常肯定,她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不存在是捡来的。

    如果是捡来的,照农村这传播速度,不出她十岁,她一定会知道真相,并且准确的知道自己的出处。

    但是只有捡来了一个天外神物,才可能有传说中的这种遭遇啊。

    她明明就是凡人一个。她倒还巴不得自己有某种特异功能呢。比如隐个身什么,想想都神奇。

    但这只能出现在、脑洞以及梦里。谢清桐脑子一动:她爸妈不会信什么教,给信得五迷三道了吧?

    明天一早跟弟弟打听打听,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睡了再说。

    一大早,五点,睡的鼾是鼾,屁是屁的谢清桐就被她爸妈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苍天啊,大地啊,我还有问题没跟弟弟确认呢。

    谢清桐扒着门框,做可怜兮兮样:“弟弟,弟弟,快来救救你这可怜的姐姐吧。”

    谢文宇看着他姐一脸戏精的表演,决定配合她,猛的把双手反向身后,头梗着用力向前,但丝毫没动;双脚原地踏地,艰难靠近他姐:“姐,姐,我不行了,我被什么给抓住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快,你快走,不要管我……”

    李金花一大早看这姐弟俩弄出这么个幺蛾子,兜头一巴掌拍了过去,瞬间就治好谢文宇的病,也顺带治谢清桐的病,乖乖松了手,蔫头耷脑跟在爸妈后面去了黄大仙那。

    黄大仙大门敞开,谢清桐赶紧跑了进去,不会有什么事吧:“黄伯伯,黄伯伯。”

    谢仁怀和李金花也跑了过去。

    “别叫魂,别叫魂。你一来就不得安宁。”黄大仙从桌子旁边爬了起来,捂着耳朵,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

    “黄伯伯,我可想你了。”谢清桐猛地扑了过去,黄大仙被她撞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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