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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郎追妻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妄耶
    开始的时候,孙俏总是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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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天色将近擦黑时,大宝似乎终于开窍了,鼓起勇气当了一回“地主”,竟赢过了孙俏和陈六两个“农民”。

    孙俏挑眉,夸道:“大宝行啊。”

    陈六撒了牌,也跟着调侃道:“没看出来啊,大地主。”

    年轻的大宝傻里傻气地挠了挠脑袋,脸红谦虚道:“没有没有,是牌……好。”

    而孙孟璋早已回了自己屋子,再次挑灯夜读起来,他不会忘记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科举是他唯一的出路和机会。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的三人草草用过晚食,又在正堂内点着蜡烛凑了一桌。孙俏陪他们玩着牌,观察两人兴奋的样子,心道有戏。这斗地主的玩法在那个网络发达的时代还依旧还受着男女老少的欢迎,更何况这整日没什么娱乐项目,颇为无聊的不知名朝代。

    孙俏的信心再次倍增,她的想法很简单,先不去购买那些杂七杂八的赌具,反正她也玩不明白那些东西,倒不如只买骰子骰盅,成本也低,关键是她自己很会玩儿。而且据她这些日子去各大赌坊转悠观察,玩其他赌具的人数加起来才能和玩骰子的人持平,所以几乎每个大赌坊还是以骰子为主,不为别的,这玩意儿简单易上手,赌坊可以从中赚的利润巨大。

    孙俏本只想做骰子,但是前些日在鬼市看见那些古代的牌九,她立刻想起现代的扑克牌,一副牌的玩法多种多样,总有那么一两种玩法能被大多数人喜欢。

    孙俏也明白,只要她这牌被世人所晓,自会有人照着仿做,毕竟做法简单。但她也不恼,毕竟说到底这牌和玩法也不是她发明出来的,不过是沾了那些不知名的祖先的光。她只需借着这股新鲜劲打响名头,然后赢得更多的人来她的赌坊尝鲜,往后自然不愁客源,更何况她还有毕善这个噱头。

    他们这一日玩牌玩得尽兴,却不知外面早已经乱做一团。

    鸡鸣巷那边死了一个人,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那人身上淌出的血还是温的。官府立即派仵作前去检查这具男尸,诡异的是这人的舌头被连根割了去,他怀中还抱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死因却是失血过多。官府严查了好久都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得命人撬开了他怀中上锁的木盒子,里面满是女子常用的珠宝玉翠。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冲鸭冲鸭!

    ☆、扑朔

    孙俏等人是在第二日早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因为这时候官差已经上门。

    得知这具男尸的身份后,孙孟璋的长眉微动。

    官差神情肃穆,继续质问:“这个叫钱顺的月前还在你们云盛客栈做伙计,听说已经干了好几年,孙掌柜又是因何事将他驱走?”

    “身为老板,解雇一个不听话的伙计需要理由?”孙孟璋还未答话,在他身旁一直站着的孙俏突然反问。

    孙孟璋下意识地将她拉在自己身后,对那些面色有些不善的官差解释道:“当时家妹落水没几日,家中钱财几乎去了大半才请得济世堂大夫,加上抓药替她补身子,整个客栈入不敷出,自然能省则省。客栈生意从此越发惨淡,也就只能解雇了钱顺。”

    直到官差彻底走远,孙俏才凑到孙孟璋耳边悄声问道:“你说慌了?”

    孙孟璋微诧,眼中带着几分审视。

    孙俏笑了笑,“你自己没发现吧,每次你说谎右手都会不自觉攥拳。”

    最近只要不在外人跟前,孙俏也不再大哥大哥地叫他。

    孙孟璋自己确实没注意到,因为他极少说谎。顿了会儿,他还是朝孙俏说道:“多谢阿妹提醒了。”

    孙俏好奇地问他:“能与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撵走他么?”

    孙孟璋想起之前那些官差描述钱顺死后的惨状,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见孙俏满脸疑惑,顿了顿还是与她道:“那几日你……性情大变,周围人都在传你的谣言。除了那两个老大夫,其它的都是钱顺在向周围人嚼舌根。”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本性使然罢了,他一向管不住嘴,不过这些年也没犯下什么大错,我便没有去管他。”

    孙俏听后突然想到什么,慢慢分析:“他被人割了舌头流血而亡,莫不是说了什么说不得的话,被人报复了?”

    “很有可能,”孙孟璋思索了一会儿,“现在官府那边似乎还没得到明确线索,不然也不会问到咱们这儿来。”

    两人边走边小声嘀咕,最后越发觉得此事有些不简单。

    风月楼,楼峥的房间里。

    奉命在外奔波了一夜的束风将自己昨日和今日所查之事细细向自己主子禀道:“属下到的时候,钱顺已经被人割了舌。据眼线所说,那行凶之人离开鸡鸣巷后又悄悄潜入了方家,身法诡谲,不像东梁这边的人。”

    楼峥依旧站在书案前作画,听完束风的话,懒洋洋开口:“近日城中关于孙家姑娘的传言与此事有何关联?”

    “整个嵘州城的流言蜚语皆是因此人而起,不过属下又查到,他是因得了方家的好处又对孙家怀恨在心,所以……”

    楼峥的笔顿住,嘴角勾了下又很快恢复,冷声道:“那他还真是该死。”

    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一支精致的紫毫笔,沾了些丹砂,仔细将它点在画中女子的朱唇上。他面色柔和,声线却冷淡:“三日之内,查清那个人的底细。”

    束风会意,抱拳消失在屋内。

    楼峥将手中的笔放在一旁的笔山上,静静看着画中的女人。

    她有一头打理得很好的黑色微卷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显得慵懒又性感。一身漏肩黑色雪纺连衣裙衬得她身材玲珑有致,一只纤纤玉手优雅地端着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眉眼精致,嘴唇红润,微微一笑,美丽成熟。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在他打工的那家酒吧里。她就这样端着一杯酒,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缓缓走到他面前。

    灯光昏暗的酒吧角落,为了凑够大学生活费,来这里打工不久的楼峥再次遇到了两个女人的调戏。她们穿着暴露,妆容浓艳,一个身材滚胖,腰间的“游泳圈”被那不合身的衣物衬得格外明显。另一个画着很浓的烟熏妆,刺鼻的香水味令他直犯恶心,生性讨厌与人接触的他为了不被经理开除,只得强忍着心下的不耐,慢慢与之周旋。

    很快,他的目光却透过两人,看见对面那桌有个女人正直直看向这边,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楼峥只觉自己的心似乎漏了一拍,鬼使神差的,他面上不自觉带上一丝乞求。

    坐在皮沙发上的女人见他这副模样,缓缓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近,楼峥头一次觉得这声音有些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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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我男人干嘛?”

    女人声线天生清冷,长得也比大多女人还要高些,脚上又蹬着一双高跟,一身名牌和周身强大的气场让那两个骚扰楼峥的女人望而却步,最后只得摸摸鼻子,灰溜溜离开。

    她就这样轻松替他解了围,走之前还轻声问了他句:“没事吧?”

    楼峥只觉耳根有些热,一时忘了言语,反应过来时只得摇摇头。

    女人笑了笑,又多说了一句:“以后小心些,如果可以,还是换个工作吧,毕竟你还这么年轻。”

    楼峥见她走远的背影,鼓起勇气追了上去,第一次问女人要联系方式。

    女人却只是细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脸颊的梨涡若隐若现。

    楼峥看画看得入了神,回忆起过去与孙俏的点点滴滴,竟觉时间过得好快。

    直到这日下午,一群腰间佩刀的官差突然闯入了方府,奉命进行大肆搜查。

    搜查结束得很快,因为没搜多久,他们就在方家女方素娥屋内的床底下发现一块染血的手绢,里面裹着一把血迹已经彻底干涸的匕首。

    官差见此立即将她绑了,方素娥吓得脸色苍白,半晌说不出话来。方正和杨氏在一旁急红了眼,直呼冤枉。

    仵作上前检查匕首,最后严肃道:“尸体的舌头根部有一道和此匕首相似的细齿痕,凶器定是此物。”

    方素娥脑中一片空白,原本疏得精致的发髻此时已略微散乱,模样颇为狼狈。她流着泪不断摇头反驳:“不,不是我,我哪有力气去杀一个大男人?就算要杀,难道我不知道花钱雇人吗?”

    仵作反问:“那人死前还抱着你的木匣子,这你又作何解释?”

    被逼到这份上,方素娥刚想全盘托出,以此来洗清自己杀人的罪过,但她还未来得及作甚么解释,官差头子便厉声道:“一切自有通判大人定夺,带走!”

    官差们听后,强制将她带去了衙门,方家宅院里,只留下杨氏啜泣还有方正的大发雷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只有一个!冲鸭!

    ☆、不配

    入夜,庞真对方素娥一番严厉审问过后,彻底陷入沉思。据他多年的经验看来,这个仅有十六岁的女子根本没有杀害钱顺的实力和动机,案件变得越发扑所迷离。

    没查到真凶之前,他也只得将人拘在衙门,再一次听完仵作补充的那些细节,头痛不已,他总感觉这次案件不似普通人所为。若真是涉及那些神出鬼没的江湖人,嵘州城怕是又要多出一桩悬案。

    束风身为楼峥身边三大护法之一,办事速度一向快,第二日晌午他便带着那些好不容易查探出的信息回了风月楼。

    “韶华宫?”

    楼峥语带疑惑,细细回忆了片刻,终于想起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势力。

    那是西苍最庞大也最神秘的一个武林势力,里面多为女子。短短几年时间,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势力却突然在西苍四年一度的曼陀花会上惊艳四座,宫主韶云倾本人更因培育出最强的毒蛊打败若干对手,一举夺得花会魁首,名字响彻整个西苍。最后她还得西苍女王的赏识,将之封为一品夫人,封号花容,权贵加身。

    这个名头倒也对得起她的风姿,因为据说她是西苍第一美人。

    但在东梁这边,更多的人将韶华宫视为邪教,只因韶华宫人心狠手辣,手法阴毒,练的也都是些令人闻风丧胆的速成心法。不过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韶华宫宫主,世人将之称为女魔头,对她的评价大都是些不堪入流的话,只因她过分纵欲**,祸害不少男人。

    楼峥倒是觉得,此人与顾绍的作风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这位宫主喜欢玩弄男人大概是出于什么兴趣癖好,但顾绍玩弄男女却只是为了利用他们练他那阴邪的功法,然后去成就他那昭然若揭的野心。

    “可查到这次出手的是韶华宫什么人?”

    束风摇头,“此人藏得颇深,属下动用楼中势力多方观察打听只知是个男人,武功不比属下低。”

    楼峥闭了闭眼睛,仔细回想这关于韶华宫的事。记忆里,韶华宫里的男人也就那么几个,既然武功又高,那无疑是韶云倾的心腹之一。只不过……让他疑惑的是,为什么韶华宫的人会去杀一个普普通通的钱顺,甚至还嫁祸给一个根本入不了他们法眼的方素娥。

    看着像是替孙俏报仇,但是……

    楼峥有些担心,因为他暂时摸不透他们的目的到底是孙俏还是其他什么。

    此时的孙俏正在和陈六张大娘等人一起做着所谓的扑克牌,还有三日,她的赌坊便到了开张的日子,她得做出至少十五副牌。

    而孙孟璋却被孙俏打发着去书写传单,在二十一世纪,打广告的手段层出不穷,不用白不用。

    她腿脚的伤好得也差不多了,之前去官府登完记,昨日上面就已经批准下来,朝廷那边派来的账房先生还有两日便会到嵘州城了。今儿她要做的事不少,得去牙行买奴隶看门顺便雇些记忆好的侍者回来,先让他们跟着学学玩牌,开张后好用得上。

    她也在孙孟璋那里详细了解到,这赌坊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开的,除了赌徒们的赌税要尽数上缴给朝廷,赌坊里每月赚得的银两都必须与朝廷五五分,其中为了防止赌坊老板耍手段,账房里必须安插两名由朝廷亲自派来的人管账。

    据说想出这个法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孙俏听后简直想为他鼓掌撒花了,简直就一妥妥的老狐狸!在嵘州城开赌坊简直就是在替他打工充实国库。

    用了午食,她便带着陈六准备去牙行,臭蛋见了,碗里的蛋都不吃了,急忙跑到孙俏身边跟着。孙俏看着最近疯长个子,头已经到她腰间的臭蛋,不由有些奇怪。据她在毕善和老妪那儿了解到,蛊婴成年后变成蛊人最多也不会长到这么大个头的。

    想着臭蛋应是情况特殊,孙俏索性也就不再想了,虽花了她不少银子,还被它莫名奇妙咬了一口,但现在也算是个忠心护主的小跟班。

    出门没多久便在旁人口中了解到关于方家和方素娥的事,孙俏听后登时喜上眉梢,心中直呼解气!可不就是解气么,还未等她出手想办法,这人就自食恶果,遭了报应。

    不过还没等她走几步,前面一个眼熟的男子便直朝她这边走了过来,直直站定在她和陈六臭蛋跟前。穿着还算雅致,正是多日不见的唐旭。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原本颇俊的一张脸略微消瘦,似乎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你最近为何不愿见我?”他突然伸出双手,想捏住孙俏的双臂,却被孙俏一个侧身灵活避开。

    臭蛋见了立刻跳到他面前,发出的“咿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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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臭蛋的五官长得颇为乖巧,就像一些画中讨喜的福娃娃,只不过它皮肤过分白了些,凶起来反倒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唐旭下意识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向孙俏。

    “鬼孩子……难道你真如传言那般……”

    他不断臆测着,眼中隐隐出现了血丝,继续道:“那素娥她岂不是真的冤枉,我就说,她怎么可能会去杀人,你老实同我说,是不是你派人做的手脚?”

    孙俏心中有气,面上却粲然一笑,对他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了吗?”

    不待唐旭反应,孙俏继续笑着,“因为啊,你不配。”

    唐旭双眼微瞪,眼白的红血丝更加明显,他不敢相信这样一句话竟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自从自家小姐与方家结仇,陈六便听不得方家人的名字,更容不得此人平白无故污蔑他小姐。他气得上前一步,推攮了下唐旭的肩头,皱眉喝道:“快让开,别挡着我家小姐的路!”

    陈六力气不小,唐旭被推得踉跄一步,方才从孙俏的话里惊醒。他看着这个站在他面前却气势凌人的姑娘,除了那张脸,其它都陌生得紧,无论是眼神还是周身的气质亦或是说出的话。

    她变了,完全变了,没有了腼腆和娇柔,也不再是那个一见到他就脸颊羞红的单纯小姑娘。

    孙俏心里很生气,生气的主要原因是她替原身感到不值。在这个人的心里面,与他亲梅竹马的方素娥依旧占据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即使方素娥接二连三地害她,他都还认为方素娥本性不坏,值得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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