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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不辛苦,只是太想你,想到骨头都痛了。”

    他闻着莫叹尘身上淡淡的清香,嘴巴里冒出惯会使的甜言蜜语,脑袋不自觉地在她手下蹭来蹭去,将一头特意打理过的短发弄得乱糟糟的。

    “呵。”

    从没感受过男人原来是这样软绵绵的,莫叹尘情不自禁露出微笑,她交叠双腿成一个小小的墩子,示意明小霸王躺上来。

    她好软,好香。

    她今天穿着月白绵绸旗袍,有天青色的栀子花枝和白的栀子式小饰别在腰间;她全身透着阳光,有一种类似瓷器半透明的清绝冷艳。

    莫叹尘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的头发,“明日我要回莫府。”

    莫家和一家中法合资公司有业务往来,听说法方派来了一位技术顾问,无奈周围皆没有会法语的翻译,父亲只好让她去挑这个大梁。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明朔趴在她腿上,看露出旗袍的那一大截莹白的腿肉,手痒痒。

    算上回门的那一次,她似乎只回过一次莫家,加上嫁入明府后,明老爷子将主母的活计全甩到她手上。一来二去,和父亲相聚的次数可五指数。

    这次回家,应该会呆久一点,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来看望他。

    “五天。”

    这么久,说好的满一个月就让他为所欲为的呢。现在裤子都准备好要脱下来了,又要给小小少爷放假。明朔满肚子的心不甘情不愿,嘴上不好发作,手上却慢慢有了小动作。

    男人常年养尊处优的手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变得颇多粗粝,抚在她细腻的腿上有些刺痛。莫叹尘拂开他的手,颔首贴近他的头。

    原来他在小声嘀咕着:“小骗子,明明说好的事情,现在又想着法儿逃避。我这刚结婚的爷们儿,天天晚上做和尚,活的还不如李月楼那个龟孙子”

    “什么天天晚上做和尚。”莫叹尘抓起他的头发,居高临下望着他好像看着任性的孩子。

    既然她问起来,少爷干脆拉着她的手撒娇:“我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媳妇儿,媳妇儿,你晚一天回去好不好?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会给我奖励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面对他的撒娇,若是一般没见过美男子的大姑娘或许会忙不迭答应,然而见识过他许多面的小夫人不觉。

    “今晚我会住在这里。”莫叹尘偏过头,双颊罕见地显出粉红。

    明朔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假消息。直到打了自个儿一巴掌才惊觉再真实不过。

    面前的人让他惊艳:一袭合身的真丝白裙将娇柔的曲线显露无遗。而最美的,是那从裙边伸长至腰间和胸口的绝艳的桃花,摄人心目的妖孽的红。

    刚洗完澡,及腰的长发拢在一侧,莫叹尘不施粉黛的脸看在饿霸王眼里,简直像一道蒸好出锅的热腾腾的重头菜。

    明朔衣衫半解,大片胸肉袒露在外面,兼之刻意没有穿亵裤,那天赋异禀的大宝贝受到如此美景的刺激,当是一层绸裤形同虚设。

    他半倚在床边,双眼灼灼地望着她。

    “看我做什么?”

    莫叹尘从屏风上扯下帕子绞头发,明知顾问。那样炽热的眼神总让她有种自己已经成为了盘中餐的既视感。

    媳妇儿要擦头发!明朔一个鲤鱼打挺从床铺上翻下地来,夺过她手上的帕子,将人按到床边坐着:“我来帮你擦头发。”

    头发细细软软,捏在手里也是极舒服的。

    刚开始,大尾巴狼还装模做样地擦着头发,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只是到了后头,尾巴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他两只手拿着帕子轻柔地擦着莫叹尘的头发,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际,带着濡湿的吻便如同花瓣一样烙在她修长的脖颈。

    “你好香。”

    醇厚的嗓音在空气里发酵,晾成一坛醇香的甜言蜜语,从男人滚动的喉结洒落,落到锁骨,削直的双肩。

    好像是醉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半眯着眸子,呼吸心跳急促如鼓点,眼下一片粉晕。

    “想要?”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像女王一样勾起他的下巴,瞬间将他从带着尖利爪子的野狼变成软绵绵的小羊羔。

    空窗许久的小霸王瞬间点头如捣蒜,将她的手拉到不可名状的某处:“我这儿想你想得都快废掉了,好夫人,你就疼疼它罢。”

    说完,那话儿还配合着点点头。

    莫叹尘投去轻飘飘的一眼,今日她本就是来履行承诺。

    事先说好没有sm项目,明朔失望好一瞬,但马上又恢复了那副饿死鬼的模样,整个人黏在她身上说没关系,只要能和她肌肤相亲就行了。

    宽大的床铺上,两人相对而卧。

    男人靠在小夫人的肩上,腰背弓起,两条大长腿微微分开,俊美的脸庞上已是一片潮红。

    莫叹尘隔着裤子上下抚摸了几下那根精力充沛的棒子,明朔搭在她腰上的手抓紧,喉咙溢出一方呻吟。

    绸衣挂在健壮的手臂,殷红的两点被夫人攥在手中,像撕扯面团一样拉扯着。

    “唔嗯啊”

    她的手钻进裤子,徒手抓住男人勃起的性器,食指晕开马眼的阴液,“已经湿漉漉的了呢。”

    “嗯。”

    他整个人像只快要熟透的虾子,只能咬紧嘴唇,不许更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传出去,谁知道会不会有偷听墙角的人。

    故意逗他,莫叹尘抓着发涨的地方不动。明朔挺胯贴上来,哼哼唧唧地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小辣椒使劲给揉揉,手无措地抓着她的白裙。

    轻轻地,莫叹尘抬起他的头颅,看他一双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隐隐闪着水光,握着他的手掌贴上粗长饥渴的**:“自己动。”

    这算什么,好不容易盼来的香肉又要飞,小霸王气到想哭。

    可是,夫人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他甚至腿软,但从心底升起的被征服的快感强烈到胜过一切。

    于是,只好包住那一团东西,发气似的蹂躏着,埋怨地盯着莫叹尘。

    仿佛是为了惩罚他的小脾气,莫叹尘掐着充血的**狠狠一扭,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冲上他的天灵盖,明朔突然一哆嗦,好险没射出来。

    “你”他刚要张嘴发作,促不及一段软滑的丁香小舌探进口中,漫无章法地挑逗着他的舌根,分明是青涩的吻技,却让他如饮泉醴。

    以往欢爱,莫叹尘从未给过他机会接吻,更别说像这样的主动亲上来。

    很多时候,明明和她做着很亲密的事情,但他总有种,她是在完成什么事情一般,坦白来说,也许她并不喜欢他。

    呼吸炽热急促,错乱的衣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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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丢下床去,明朔的手从裙摆里钻上去,裙身堆积在深凹的小腰,肌肤相触仅剩一层菲薄的布料。

    一向不爱风月事的小夫人似乎换了个人,女子修剪姣好的指甲专门勾画着少爷性感的人鱼线,明朔直觉火烧刀寮,被他紧紧攥住的**像是饥渴尖叫的野兽,需要另一具与之契合的桃源才能安静。

    唇舌分离,藕断丝连,莫叹尘一双美目罕见地迷离起来,白裙的半边肩带被人撩到臂弯,露出一只傲雪寒梅样的乳桃,他轻轻舔了上去。

    入口极滑,明朔忍不住像小时候吸吮奶汁一样小口啜舔,纵使不食人间烟火的玉观音也情动非常。

    夹紧的双腿间插入一只手掌,他隔着布料上下摸索着她的敏感点,灵活的手指浅戳那令人**的地处,蜜水透过布料将湿意传递到他的手中。

    夫人如小猫一样的娇吟是点燃理智最后一根稻草的罪魁祸首。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一刹那,万千柔情涌上心头,小霸王埋首在小夫人胸前尽情掠夺独属身下人的甜美。

    从未听闻如此惑人心魂的嗓音,犹如冰铃在风中叩响,却是透着柔弱的,妩媚的,让明朔想到那无叶的枝上含苞的花蕾。

    这使他恍惚起来,血液里中了一种名叫莫叹尘的毒药,它足以让他沦丧,让他放下尊严,使尽一切手段取悦她,讨好她。

    掌中的巨物被一只柔荑抚摸,明朔抓住那只手,包着她一起上下撸动。

    **如同上好的丝绸,在透明分泌物的润滑下制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莫叹尘抓着他的头发,失控地扬起汗湿的额头,“明明朔”

    “舒服吗?”喑哑的声音穿过头顶,明朔轻轻搅拌着泥泞的花穴入口,抓着她的手从两颗阴丸慢慢往上勾。

    “嗯哈啊”

    是一种新奇的感觉,而且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她的身体热热的,像泡在什么东西中一样,充斥着极致的欢乐和刺激。

    半边乳桃在男人精心的吸吮下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红白分明,难为一幅天然的好风景。

    秋初的天气算不上热,却在这样激情的夜晚散发出能让人欲火焚身的温度。

    穿过浓密如海藻的漆黑长发,明朔将心尖人搂在臂弯中,莫叹尘背对着他,默默抬高了弹性十足的臀儿,正好契合在气势汹汹的男根。

    “我要进去了。”

    他的声音沙哑,豆大的汗珠顺着健硕的胸膛滴落到夫人纤细精巧的腰窝,她微微一颤,如翅膀一样的蝴蝶骨落在身后人的心脏,灼灼发烫。

    大手举着**不轻不重地在湿润的花户滑动数下,才轻柔地掰开狭小的洞口,一寸寸将手中骇人的物什放进去。

    “唔。”

    “啊。”

    结合之时,两人俱是一声喟叹。不同的,明朔是被那**的**吸得头皮发麻;莫叹尘却闷哼,两人的房事仅有过一次,又几个月没做过,那处纵使被明朔耐心扩张过,还是涨疼。

    埋头所见,便是莫叹尘艳若桃李的脸上隐忍不发的难受。

    是他技术不好?弄疼她了。也是,充其量,他也就是个刚开过荤的雏儿,她那儿又小又娇气,上次两人只做过一次便红肿得很,怪只怪他的东西太大。

    同时,小霸王心里升起一股自豪,小爷就是天赋异禀,小爷一根好鸟都是媳妇儿的,别人甭想看甭想摸。

    “疼吗?疼的话,我”

    说着,明朔便要将使坏的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享受,不管不顾夫人的感受,那他成什么人了,是禽兽。

    可是,没等到他动作,莫叹尘就截断了他的话。她喘着气,语调绵软,右手反过来抱住他的修长的脖子:“没事,你动动。”

    身下的捣动温柔且热烈,男人宽大的脚掌交缠着她的,莫叹尘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一滩温热的水。

    白皙的肩头全是小霸王啃食出来的吻痕,绣有娇媚桃花的白裙被剥落堆积在腰间,两只丰满挺拔的乳儿在一只健臂的紧拥下布满夸张的粉晕。

    密汗交织,明朔掐着她的腰,常年习武的腰身柔韧有力,他像一头卖力的公牛,不惜力地操干着千转百回的羊肠小道。

    渐入佳境,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夫人嫣红的嘴唇溢出,带了尖利的钩子,噼里啪啦钉在少爷的脊梁骨,使他绷紧了臀,恨不得将吊在下面的两颗阴囊也一起塞进妖精洞里。

    粗长的性器在**适应了它的攻城略地后,越发过分地钻磨,直至抵达女子最脆弱的阴宫。

    明朔眼眶赤红,低头看着紫红的**将粉红的媚肉带出捅入,**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挺胯戳弄着脆弱的阴宫口。

    “明朔”莫叹尘蜷缩起身子,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肚子,声音发颤。

    “嗯?”男人的嗓音喑哑,意乱情迷中,头脑难得地因为她的呼喊清醒了几分。

    “太深了。”

    倒不是因为那股伴随着微疼的酥麻感,似乎使潜意识的,她刻意有让明朔把持分寸。

    “这样好吗?”

    **拔出来一点,层层媚肉裹上来,宛如千张小嘴舔弄。

    夫人点点头,纤细的手指因多度的欢愉揪紧男人的头发,那些大大小小的波浪涌过来,将岸边的她席卷进去,灭顶之欢。

    最后的快感袭来,明朔控制不住地缠住她的嘴唇撕咬,臀部坚定而狂热的耸动着,如鸟投林,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湿哒哒的**抵着同样被照顾得**红肿的花穴狂泻浓精,身下的床铺早被这一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弄的皱巴巴,脏湿湿的。

    明朔爱不释手地在那张被他啃得像桃花一样的嘴唇亲了好几口,莫叹尘现在身子绵软得不行,嘴上传来的嘶疼有却胜无。

    好一会儿,餮足的小霸王终于抱起昏昏欲睡的夫人,往净房走去。

    早先他特意让手下的大头兵烧好热水,放在净房用盖子盖着,现下应该还未凉。

    “夫人,我爱你。”

    看着莫叹尘身上都属于他的记号,明朔将下巴抵在她肩上,珍之再重地说出这句话。

    良久,等不到回应,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腕。

    她睡着了。

    灯灭,月上西楼。本该窝在少爷怀里熟睡的夫人睁开了眼睛,她伸出手想触摸那张即使睡着也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庞,却又在想到什么后,悄然缩回了手。

    他说的,她并非不知。

    日头高照,明朔醒来的时候,莫叹尘已启程一段时间了。

    桌上用碗盖覆着肉糜粥,合着几样莫叹尘起早,亲自做的开胃小菜和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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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明朔并不知是夫人做的,还以为是哪个新来的厨师为了讨好他而弄的花样。

    直到李月楼循着香味儿摸过来,说是和他一起回家。看在他也算忠心耿耿的份上,明朔大方地赏了他一个生煎包,随口夸赞新来的厨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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