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确实,她得到了他的初元,以后就是不和男人行房也无大碍。换而言之,她要他何用。
只是,他这样泼皮无赖的行径,倒是让她想好好折腾他一顿。
“那我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明朔看着莫叹尘嘴边的冷笑,没来由一阵后背僵寒。
大红的床铺上,大滩的稠白液体在男人大张的腿间晕开**的图画。
男人全身遍布大大小小的红痕,皮肉里却并无半点伤及。
腿间的阳物被红绸紧紧捆绑,**流淌下来的精液将红绸涂上一层浓白。莫叹尘挑起一抹精液尽数擦到男人红如蔷薇的脸颊以及嘴角。
青年的手已被床栏上的手铐磨得绯红,胸前的两点像被什么咬过,点状的血珠极缓慢地冒出来。
他两眼汪汪,鼻头通红,控诉般地盯着女人,被堵住的嘴唇显出非同寻常的绯红,口水接连不断地从嘴角流淌到修长的脖颈。
啧,好可怜。
甫一拔掉他嘴里的口塞,莫叹尘还未来得及开口,明朔哭哑的嗓子小声啜泣:“你欺负人,嘤嘤嘤”
“”欺负人?她看他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不是挺享受的吗。
“别哭了,下次你求我,我也不会来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少爷算是深刻领悟到了。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嘶。”
两只手臂撕扯般的疼痛,拷的太久,麻木的好像没有了知觉,胸前的两颗茱萸火辣辣地痛,一丝不挂的身体酸痛。
“放心,我已经为你上过药了,明日就能大好。”
兴许是听见了他那声痛吟,莫叹尘别好耳环,打开衣橱拿出一件绸缎衣裳:“穿这个。”
她的目光扫过明朔狼藉的胸前,他蓦地红了脸,像小时候尿床被娘亲发现后的窘迫。
“知道了。”声如蚊呐。
绸衣近蓝,袖口镶有一圈米白色布料,马马虎虎看去,和她衣服搭配得好得很。
盥洗完毕,明朔不由分说地将莫叹尘的手挽进臂弯之中。
行经之处,下仆姨娘莫不说他俩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此番折腾,来日已至。
明少爷就着昨夜淫荡的样子被拷了一夜,清晨被窗外的蝉鸣催醒,长睫轻颤,女子窈窕的身影撞入眼帘。
长发整齐地绾为新婚夫人的髻,一袭高领的米色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托的如同梨花胜雪样皎洁美丽。
她正朝耳朵上戴耳环,“醒来就快起来。”
语气不咸不淡,好像昨晚对他做过那样事的人不是她一样,好冷淡。明朔心里犯嘀咕,身体倒是很听话的起坐来。
少爷脸上扬着笑,凡是说过好话的下人,一个大洋算是最少的打赏。莫叹尘感兴趣地望着他的袖口,真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个聚宝盆。
十八位姨娘,明贺谁也没叫上,新媳妇敬茶,敬的只有公公,婆婆早就埋在地下不知死了多少年。
明朔罕见地没有顶明老头的嘴,要是老头子叫了那些姨娘来,他绝对拉着夫人走得远远的。
大帅府的早膳比之莫府丰盛许多。
莫叹尘对吃食一向不挑不拣,什么东西放在面前就挟什么。
反而是明朔,生怕她吃不到好的,将她面前的白玉小碗堆成尖尖的小山。
新媳妇吃得慢,拿眼睛轻撇少爷一眼,少爷立即停下筷子,冲她微笑,等她低回头,哀怨地嘟嘟囔囔:“我这不是怕你吃不着么。”
戎马半生的明大帅险些被这有趣的一幕笑喷,他端着碗儿,两肩抖擞。
这两人像啥,像老鼠遇见猫,儿媳妇一个眼神过去,臭小子就规规矩矩不敢乱动。
臭小子这么稀罕儿媳妇,相信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开心。
这成了亲的人,自然和以前无拘无束的野马不同。
除去明朔本身喜欢黏在莫叹尘身边以外,明大帅特意放出消息,谁要是再敢伙同明朔去嫖赌之类的,非让他们掉一层皮。
是以,李月楼之流,一时间和明朔断掉联系。
要说这最恼火的人,却不是明小少爷之前的狐朋狗友,而是夫人莫叹尘。
这明朔是个狗属性不成,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表现出极其殷勤的姿态,如若她不清楚自己是个精魄,真会怀疑是不是狐狸精。
青天白日,他也就随在她后面看看书,游游山水。
一旦天黑,他如恶鬼痴汉附体,夜夜要缠着她行鱼水之欢,甚至叼来鞭子,乳夹,绸缎之类的,要她像新婚之夜惩罚他,鞭打他。
莫叹尘不厌其烦,故意整天冷着一张脸,将他晾在一边。
养过狗的人都知道,没有主人的关爱,小可怜会变得恹恹的,严重的甚至会生病。
以前的小霸王成天和浪荡子混在一起,三天两头见不着人,现在就在明大帅眼皮子底下晃悠,看来看去又有些生厌。
大好的青年,大好的时光,不去建功立业,打拼事业,跟在自家婆娘后面吃闲饭算个什么说法。正好现无战事,他手底下有职位空缺,让儿子学着带兵打仗,渐渐崭露头角才不至于将他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地盘拱手让人。
打定主意,明贺找个时间同明朔摊开讲。
妻奴明朔推过来推过去,像推皮球一样找各种理由敷衍了事。
没法儿,这事还得儿媳妇才能应付。
果不其然,他向莫叹尘提点了几句,半天的功夫,那小子还不是乖乖卷铺盖走马上任。
老头子安排的职位需要长时间驻扎在军队,明朔如意算盘打得好,硬是谈判出一个月三天的探亲时间。另外,作为去军队的交换条件,小辣椒答应他,回家的那三天一切听他安排。
也就是说,就算他要上房揭瓦,她都会送他一把梯子。
更不用说是那档子事情,只是这一个月不能见到她了,哎,好难过。
于是,待烦人的小霸王一步三回头地走人后,莫叹尘发现她贴身的衣物少了一件。
这个登徒子!
她光是用头发丝想一想就知道,他会对它做什么。
登时,小夫人的脸红了又黑,和台上跳大神的有得一拼。
青黎刚看着李府那个每天晚上爱在院子里光着屁股蛋搓澡的家伙被送进军队,左右缺少乐子,晃晃悠悠来到明府。
一进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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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叹尘这张羞恼的脸庞,青黎怔了一下,打趣道:“哟,今儿个又谁惹我们的明夫人不高兴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莫叹尘甩她一眼,纵使心里有许多牢骚话想讲,但性子使然,便偃旗息鼓了。
只问:“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不要又来说什么荤言浪语,粗俗得不堪入耳。
“哦,我想起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前常跟你家明少爷混在一起的李月楼今儿个也进军队了,碰巧啊,是一个团的。”
她等着莫叹尘露出淡然以外的表情,可是冷观音依旧淡定得紧,瞧那样子,完全没有把自家的汉子放在心上。
自觉没趣,早知道逗弄这尊石头人没啥意思,巴巴来讨冷言冷语。
四处打量一会儿,青黎化作一撮青烟飘走了。
当初,她以为明朔实在是个骨子里朽了的烂木头,玩女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确实是最合适的结婚人选。婚后各自相安,难得清静。
可是,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他不仅是处男,还对她十分上心。
日子渐长,莫叹尘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情愫。
明朔打在阅兵的时候就看见了军队中那个猴溜猴溜的人,大高个,军官帽戴的歪歪扭扭,一点也不像是来做事的,反而像是挂羊头卖狗肉来度假的小开。
暗啐一口,有这么个二扯皮在,还建劳什子的威信。得了得了,小爷我惹不起,躲得起。绝对不能辜负媳妇儿的期望。
一想到二十七天后**蚀骨的三天,明朔骨头都酥麻麻的。
操练了一天,明大少紧赶着搓完一身汗皮子,和底下的人打过招呼,一溜钻进屋里,将门关的死死的,从小木箱里翻出一块怀表和一件胸衣。
胸衣是莫叹尘的,和主人一样散发着淡淡冷香;怀表用金链子挂着,里面有他俩结婚时的黑白小像:莫叹尘微微带笑,一只手臂搭在他的左胸,半倚在怀。
将怀表打开放在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上,明朔迈开长腿跪立在床上,长指勾起胸衣的两条带子挂在耳朵上,宛如色中痴汉。
怎么办,光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已经这么性奋了。
小霸王红了耳朵,喉咙增生出的津液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将全身的热度往身下的巨兽传去。
裤子隆起一座小山包,明朔隔着布料望梅止渴地摆弄了几下,目光顺着怀表里的莫叹尘,嗓子眼陡然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好想,好想让小辣椒踩在上面,狠狠蹂躏他的**。
衬衣的扣子被他粗蛮的动作崩掉了,大块美好的胸肌,腹肌在大手的抚弄下展现出迷人的粉嫩色。
人鱼线隐没的密林丛生的巨大野兽贪婪地在他手中吐露着唾液,褶皱的阴皮因快速的撸动变得平整,堆积在冠状沟周围衬托**的霸蛮。
结实的大腿肌肉也因主人的过分激动而股股发颤,两颗肉色的阴丸垂在下面,**的,拍击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声响。
“夫人唔嗯啊叹尘啊”
明朔抠掐着胸前的**,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胸衣上,桃花眼湿漉漉的,右手潦草又野蛮地安慰着**,扭腰挺胯,布满汗珠的翘实的蜜臀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让人食指大动的**。
冠状沟禁不起主人连番的刺激,棒身怒张到极致,明朔全身发烫,琵琶骨窜起一阵电流滋过的酥麻感,眼前的小像变得五彩斑斓。
他绷紧了臀肉,五官狰狞,从嗓子眼发出嘶吼。
终于,一大摊浓白的精液狂射到整洁的被褥,像新鲜的羊奶,腥膻的,热腾腾。
“嗯”
他软绵绵的跪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眸子半阖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一只手抓住**慢条斯理地撸着。
撸出一点稠液,想到那天晚上莫叹尘给他口的样子,鬼使神差放进了嘴里。
呸呸呸,又咸又腥,难吃死了。
心里涌上一层甜,媳妇儿还是爱他的。
做完坏事,明朔将一切收拾好,刚打开门要散散味儿,猝不及李月楼撞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眼。
糟糕,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这条黄鼠狼。
李月楼专程来看明朔的,他打听到小霸王的住处,简单拾掇一番,便奔过来了。
哪知,一靠近窗沿,就听见里面飘出来男人的粗吼呻吟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明小少爷好手段,弄女人弄到军队里来了,仔细一听,才晓得在唱独角戏。
眼看小霸王一脸不悦,李月楼嘿嘿奸笑:“都懂得,明小少爷憋坏了吧。”
瞧这说的骚话,明朔朝他脑门上糊了一巴掌:“谁让你偷听的,说,你来找我干嘛?”
“就是来看看您,然后”一双贼眼睛不住地往外边来回瞧,意思不言而喻。
明朔一嗓子吼过去:“别想,我才不出去。”
转转眼珠子,李月楼念及小霸王刚刚解决过,但一天不搞女人他就浑身发痒,还是腆着脸皮劝道:“这五指姑娘哪里有真的香肉舒服,您”
“滚!”他再想说话,人家已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月楼碰一鼻子灰,蔫溜溜地走了。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半晌,已是夕阳返照的时候,阳光直直地晒上东屋,只在正厅打着过路,却也有不少透过掩着的**门进来,莫叹尘低着头有点犯困。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昏昏欲睡;平时吃的那些东西也莫名地没了胃口。
却见外面迈进一只黑色锃亮的军靴来,被制服包裹得修长挺直的身材,头发梳成干练的大背头,正好将那张俊朗如星辰的风流面庞凸显得十足有味道。
是明朔进来了,他一双桃花眼威威勾起,嘴角的弧度恰是端得十分温柔:“你怎么来啦?明日我便回家了,你还特意跑一趟。怎么着,想我啦?”
他就说嘛,没有哪个婆娘不惦记远行的丈夫的。
对于他这样的调侃,莫叹尘自没有放在心上,她摇摇头,将提来的点心盒子放在他面前:“爹让我送来的点心。”
“哦。”没有得到慰问的小霸王拿眼扫了一下盒子,完全没有想打开的**。
莫叹尘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看出他是在闹脾气。相处两个月,她也算摸清楚他的些许脾性。
他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但只要给他顺顺毛,他又会抖擞抖擞,变得听话乖顺。
于是,她伸出手,像抚摸家里的小猫儿一样抚了抚他的头,放轻语调哄道:“你辛苦了。”
这还是头一份的莫叹尘式哄人。
顿时,明少爷受宠若惊,真像被主人安抚的大喵一样眯起眼睛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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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没有叫出声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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