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鲜皮皮酱
姜偕自己惯坏的人,跪着也要哄下去,主动把他拉到身边坐着,摸摸他的头发,又蹭蹭他的脸,问道:“想不想姐姐?”
姜幸别扭道:“你有宋千言了,还缺我想?”
姜偕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还笑!”
姜偕赶紧停住,认真道:“好了好了,我不笑,小幸,你知道宋千言是什么人吗?”
“他爱谁谁!”姜幸听见他的名字从姜偕嘴里说出来就生气。
“是哦。”姜偕说:“那我让他走了好了,哎,本来以为找他这个金牌职业经理人过来后,我就能歇一歇,多陪着我们小姜幸了,可小姜幸不喜欢他,那就把他辞了好啦!”
“你说什么?”姜幸眼眸睁大,又惊又喜。
姜偕还在逗他:“没什么啊,你放心,回头我就把他辞了······”
没等说完,姜幸猛地扑上去,吻住姜偕,一记深吻结束后,脸上的欣喜显而易见,又开始撒娇:“姐姐,我们再去一次亚速尔吧。”
前些年姜偕有抽空陪姜幸去过葡萄牙的亚速尔群岛,那小岛只有17平方公里,不仅景色宜人,且十分安静,游客十分稀少,只可惜那一次姜偕他们玩到一半儿就被工作call了回去。
姜幸一直想再去一次,只有他和姜偕,他在那里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她拥抱、接吻,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别人说,姜偕是他的爱人。
亚速尔群岛,对姜幸来说,是他和姜偕的乐园。
姜偕怎么能不知道姜幸的想法,轻轻吻了他的嘴角,宠溺的答应:“好,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nils拉着男友roald在一大早去爬山,奥斯陆的九月份已经很冷,阵阵凉风里似乎夹带了北冰洋的粒粒风霜,尽管这样,nils的兴致也仍然很高,毕竟昨天他刚和roald的母亲见过面,那是一个既优雅又知礼的女士,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性别而否定他。
霍尔门科伦山的九月并不像三月举行滑雪节那样热闹,那时全世界的广大滑雪爱好者大都会来,不过正好,nils喜欢清静。
“十二月时去中国旅行怎么样?”走到一片红砖房时,nils牵着roald的手问道,roald是奥斯陆鲜少的通中文的人,他少年时就很喜欢中国,那个神秘古老的东方世界。
roald温柔的看着他,他一向拒绝不了nils的任何提议。
他们走到一个依靠在柱形石墩上的绅士雕像上时,nils非常眼尖的发现了一对儿年轻外国情侣,男孩儿约莫和roald一样高,模样英俊,气质出挑,女孩儿同样的惹人注目。
可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令人尴尬,女孩儿冷着脸在前边走,男孩儿亦步亦趋的跟着。
“嘿,你看!”nils惊喜的说:“那是中国人吗?”
roald太过了解他,无奈的说:“你过去同他们说话时不要太过热情,会吓到他们,中国人大多腼腆。”
“是吗?”nils说:“可是我想认识他们。”说罢便快跑着朝他们走去。
那对儿情侣是姜偕和姜幸,他们到奥斯陆已经有一个星期,姜偕喜欢这里的浓重的北国风,喜欢这里的苍山绿海,喜欢这里海滨城市独居的旖旎风光。
本来一切都很好,但今早姜偕发现了一件事儿,姜幸总是趁她不注意刻意挂断星安打来的电话。
于是开始对姜幸进行冷处理。
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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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觉得自己更委屈,远行奥斯陆本就是为了摆脱沈星安那小崽子,在家时他就日日要和姜偕视频通讯,还经常是晚上,这让姜幸心塞不已,同样都是弟弟,但姜偕对他这个“弟弟”未免太有失偏颇。
今早沈星安又打过来,他本想像以往一样偷偷按掉,结果被姜偕逮个正着。
正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和姜偕撒娇,一个一头金发的绿眸男人径直像他们走过来,竟然还站到姜偕面前做拱手弯腰礼,用蹩脚的发音说了句最简单的中文:“你好。”
姜偕看着nils,觉得他可爱极了,含笑说了句:“你好。”
nils更加惊喜,这女孩儿不仅是中国人且十分友好,一激动他便想去拥抱姜偕。
自然,被姜幸从中拦截了,他一只手就把姜偕拉倒自己背后,一只手抵住nils的胸膛,一脸的不耐烦。
roald赶紧快行两步,同样的把nils往身后带,那漂亮的中国男孩儿看着并不友好。
“嘿,兄弟,他并有恶意,放松。”他用中文同姜幸交流,又说:“他喜欢中国,想认识你们。”
姜幸看了看这两个五官深邃的外国男人,从他们之间的隐隐围绕的异样的彼此认同感就能判断出他们的关系,于是把手撤回来,说了句sorry。
姜偕和nils在各自男人的背后看着对方都莞尔一笑。
毫无疑问的,他们四个人准备一同去吃午餐。
本来是要去吃奥斯陆的传统菜,可nils听多了中国菜的美名,便忍不住问姜偕,可不可以请他们一同去家里吃,由他们出资,姜偕他们掌勺。
“当然可以。”姜偕很爽快的答应,她指了指姜幸说:“他的厨艺非常棒。”
姜幸被夸了,骄傲的不行,趁机舔着脸去牵姜偕的手,说:“我做饭的话,你就要原谅我挂沈星安电话的事。”
姜偕瞥了他一眼,心里觉得又生气又好笑。
以姜幸的手艺,午饭自然完美的没话说,nils高兴极了,拍了许多照片上传ins。
餐后甜点时,听闻姜偕他们打算在奥斯陆买房,nils更加惊喜,他的工作就是房产销售,他可以为他们找到性价比最好的房子。
“这是上帝赐予的友情!”nils已经开始畅想未来,他可以经常去他们家蹭美味的中国菜!
第二天nils就找到合适的房子,那是一栋中型别墅,带有一个小花园,原房主买后一次都没住过,现在想要出售,重要的是,原主是个中国人,价钱应该可以商量。
“这离你家很近。”姜偕看了那地址说道。
nils说:“对啊,只隔了一条街,姜,你介意吗?”
“怎么会?”姜偕说。
姜幸看了几张房子的实景图也觉得满意,只是看nils的样子,要不是他的性取向问题,姜幸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心。
好不容易拜托了沈星安那小鬼,总不能又紧跟着再来一个缠着姜偕的。
他非要疯掉不可。
可是祸不单行,或者说墨菲定律在这时候显得太及时,下午去看房子时,姜幸一行人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所谓的原房主,一个中国男人,程央年,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姜偕的初恋男友。
程央年是极温和的一个男人,从模样上便能看出来,他有一双温柔的眉眼,周身气质温和,叫人对他忍不住的充满好感。
其实姜偕年少时的男友何其多,可唯有一个程央年叫姜幸这样忌惮,因为他十分清楚,姜偕是真的喜欢过程央年。
那是姜偕的十九岁,她在假期时带程央年回家温书,姜幸敢怒不敢言,偷偷通过门缝往姜偕房间看。
姜偕那时就是盛气凌人的性格,竟然会温温软软的跟他说:“央年,我做完这道题就不想学习了,好不好。”
程央年用笔轻轻敲姜偕的鼻子,声音温柔又坚定:“不可以,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姜幸看见姜偕搂住程央年的腰身吻他,程央年无奈又幸福回吻。
当天程央年离开时,姜幸偷偷跟着他,被程央年发现。
他有些惊讶的回头,说:“你是小偕的弟弟吧?有什么事吗?”
那时姜幸的个头不如程央年高,他仰着脸,恶狠狠地对程央年说:“你离我姐姐远一点!”
程央年只是愣了一笑,竟没有生气,仍是是温和的笑,似乎是知道姜幸心里在想些什么似的,他说:“小弟弟,你放心,虽然我和小偕在一起,但她也一直是你姐姐。”
“姐姐”这个词狠狠戳中姜幸,再者,程央年那温和的眼眸里似乎什么都看的清楚明白,他用春风就能刺伤姜幸。
“我很喜欢你姐姐,我会一直一直跟她在一起。”程央年说:“而且,小偕她也喜欢我啊,今天下午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姜幸狼狈而逃,他那时就不敌程央年。
从此,程央年这三个字就成了他心里的一个刺。
却没想到,走了大半个地球,却在这一端重逢。
姜幸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程央年眼里的惊喜和爱意,他一如既往的保持他的温柔笑意,上前对姜偕说:“小偕,好久不见。”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日,蝉鸣里,绿荫下,临窗的书桌边亲吻的少男少女,甜蜜的华夫饼里的糖霜。
姜幸在一瞬间如坠地狱。
带着浓厚西洋古典风的大盏吊灯在夜里也将室内充斥的如同白昼,空调的暖风徐徐吹到沙发上那对以坐姿交叠的男女身旁。
自然,两人都是浑身**,女人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一个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玲珑有致的身体不住上下起伏,圆翘的蜜桃臀不停的耸动着,妩媚的脸上是被**萦绕的红晕。
姜幸见姜偕玩儿的开心,忍住想把她按在身下猛插的强烈冲动,捉住她的丰满的胸部揉捏,把那又软又弹的肉球捏成各种形状,红缨似的**挺翘着,他含到嘴里用舌头不住撩拨舔弄。
姜偕受了这刺激,长长的呻吟一声,断断续续的求:“啊···再重一点啊···”
闻言,姜幸自然也便不再客气,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又狠狠的放下来,铁杵似的男根重重的插进娇嫩泥泞的娇穴,两个人一同发出满足的呻吟。
几十次插入后,姜幸愈发觉得不满足,把姜偕一把按在沙发上,男根刚拔出,便带出一片淫液,湿哒哒的流满了整个腿根。
姜偕正在兴头上,现下只觉得空虚又难耐,好在姜幸也不忍心折磨她,只隔了几秒钟的时间,将她的腿以m型掰开,微微矮下身子,一个用力便重新插了进去,他下身马达似的不停插入,不是慢慢研磨,而在是拔出时只留下头部,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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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狠狠的整根插入。
姜偕被这激烈的动作撞得说不出话来,红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呻吟,有晶亮的唾液自嘴角流出。
姜幸一只手掐她左胸的**,一只手的大拇指绕着圈的研磨她早已充血胀满的阴蒂,看她在他身下被插的精神迷离,心中方才觉得有些安稳。
“姐姐,舒不舒服,嗯?”姜幸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的让人能酥掉半边身子,更何况现下他又用淫荡的话语来刺激姜偕:“一定是舒服的把,你看你的**流了一沙发。”
姜偕在**上向来大方不扭捏,她娇声夸他:“嗯好舒服,小幸好棒,还要···”
“真骚。”姜幸挺动的更用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感受着姜偕花穴一阵阵的紧咬不放,他被她吸得腰眼一阵发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姐姐也好棒,好会吸啊,姐姐的**一只咬着我不放,一定很喜欢我的**。”姜幸的男根进出着花穴,把花穴塞的满满当当,**时激烈的研磨里边的软肉,猛然的撞倒凸起的一个点时,姜偕的呻吟声更加放肆。
姜幸便猛戳那地方,“这里吗?嗯,姐姐?”姜幸坏笑。
姜偕已经快到**,现下g点又被姜幸强烈撞击,没几下就被操尖叫着颤抖着身体泄了身,虽是满足了,可花穴仍在**的余韵下不停的抽搐,搅得姜幸爽的快上天,终于,在快速的操弄百十来下后也闷哼着将精液给了她。
几个来回下来,姜偕已经累得只想睡觉,和姜幸一道清洗完毕后就懒洋洋的在床上躺着,姜幸却仍精神振奋,一只胳膊放置在姜偕脖颈下,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
帮姜偕把额边的碎发拢到耳后,他痴迷的看她在**后仍粉嘟嘟的脸,不时的低头吻她的唇角和耳垂,极尽缠绵的模样。
姜偕被他一番小动作闹得不耐烦,水眸半睁,迷迷糊糊的跟他说快睡觉,真的很困。
姜幸却没有睡意,他现在无时无刻不精神紧绷,满脑子都是白天程央年对姜偕虎视眈眈的神情,包括当程央年看见他时,一副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带了轻蔑和满不在乎。
一如当年,似乎他程央年对姜偕势在必得,而他姜幸,只是“弟弟”。
越这样想着,姜幸越是心慌和紧张,他拥抱姜偕的手越加收紧,姜偕觉得不舒服,嘟囔着叫他松开手。
他有些魔障的,凑到耳边问她:“姐姐,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姜偕应付似的嗯了二声。
他又问:“只爱我一个吗?”
姜偕又应了一声。
奥斯陆沉寂的深夜里,一个中国男孩儿一夜无眠。
第二天,姜幸主动去找程央年。
在那间要出售的别墅里,程央年似乎早已料到姜幸的出现,对他的突然到访一点儿都不惊讶,他甚至准备了一些茶。
“nils带我们找到这间别墅,是你安排的?”姜幸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自己在程央年面前还像十年前那样脆弱不堪。
程央年何旧时并没什么不一样,他的气质甚至越发稳重,看着就像一个稳操胜券的常胜将军,他的脸上甚至瞧不出对姜幸的敌意。
他没有回答姜幸的话,反而说:“小偕她还这么喜欢奥斯陆吗?”
“什么?”姜幸已经被他带入陷阱。
程央年淡然的脸上出现了温柔笑意,他似乎陷入了美好回忆,感叹似的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说过将来要在奥斯陆定居一段时间,想感受这里的极昼极夜。”
姜幸的表情已经很不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程央年。
可程央年丝毫不怯,他目光坚定的看姜幸,反问他:“这间别墅的布局,她看了一眼就满意吧,因为我就是按照她当年的设想装修的。”
姜幸气息不稳,克制自己想打人的冲动,说:“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她抛弃了,就像其他人一样,程央年,你记住,你在她那儿和别人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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