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鲜皮皮酱
姜偕愣住,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姜幸,从小到大,他都是顺着她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她显露出这样野蛮的强制力,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开始激烈的挣扎,并且大声的骂:“我操,姜幸你有病吧!你放开我!”
姜幸的唇凑近,在离她一厘米的时候停住,“乖,别动,我不想伤害到你。”
姜偕咬牙切齿的骂:“你真的疯了,你妈就在外面大厅里,你信不信我把她喊过来!”
姜幸嘴角牵起一个笑,带了十足的讽刺和不堪,他在她的唇角印下一个柔软的吻,“喊啊,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上次借着醉酒上我的床,吃干抹净后才想起来害怕,想要借着我报复我妈,临了了却又没这么胆子,姜偕,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姜偕这会子才是惊讶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明明姜幸她知道她是借酒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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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却还是任由她胡作非为吗?
看着姜偕呆呆的脸,姜幸心里的恶兽被他强制性的一点点压下去,含住她的唇轻轻的吮,他又恢复成那个好哥哥的模样,“宝宝,一次也是睡,两次也是睡,哥哥再让你睡一次,好不好?”
说完,不等姜偕应答,姜幸便重新吻了下去,她的口腔里似乎有清甜的蜜,让姜幸不可控制的沉迷,捉住她的舌尖,含在嘴里吮,等缠绵够了,又用舌尖沿着她的唇齿口腔一点点的舔,这是一种极为下流**的吻法,却也十分勾人,毕竟姜幸的脸摆在在那儿,漂亮的不可方物,一举一动都是流光溢彩,一抬眼一皱眉都流露着十分的性感诱人。
姜偕从来都知道,她爱姜幸这张惑人的脸。
裙子被姜幸一把扯开,露出里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姜偕比例极好,骨架小,又会藏肉,看着挺瘦的,可真动手去摸,去又能摸到一片软软嫩嫩的肉来,手感好的令人咋舌。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内衣都还是粉色的,里面包括的浑圆胸脯又莹白的晃眼,瞅着真的跟个成熟的蜜桃似的,姜幸把那那对蜜桃从内衣里拨出来,含进嘴里,啧,还有一股子奶香味儿,真真是软玉温香。
姜偕张着小嘴细细的喘,她的**被姜幸放在嘴里用舌头波动,且又不住的吮吸,舒服的不行。
不同于一个月前那晚,虽没有真的醉,但是到底也是喝了酒壮胆,此时此刻两个人都十分清醒,又是明晃晃的在家中白日宣淫,他们甚至能听见范陈萍同阿姨说话的声音。
背德的快感是加倍而来。
只是这么想着,姜偕就一阵发软,强势的姜幸让她有些发慌,下意识的拽他的头发,慌张的喊:“哥哥啊”
少女粉色的**被姜幸吸成嫣红色,白嫩的乳肉上也是一片吻痕,瞧着格外**,安抚似得吻咬姜偕的下巴,温柔的哄:“别怕,哥哥疼你呢”
说完后就把姜偕翻了个身让趴在床上,姜幸一把扯开领带,把姜偕的眼遮住,在她后脑勺系了一个结。
眼前一片黑暗,更加让人心慌,姜偕紧紧抱着枕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里面,咿咿呀呀的呻吟。
屁股被姜幸抬高,洁白轻薄的少女内裤包裹着雪白丰满的臀肉,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既清纯,又色情,好看的不像真实发生的场景。
姜幸死死地盯着中间被肥嫩穴肉撑起来的那鼓起的小山丘,两只手扒开姜偕的臀瓣,矮着身子将脸凑近。
感觉到最私密的部位被姜幸挺拔的鼻梁蹭到,姜偕下意识的瑟缩了下身子,阴部控制不住的开始微微的渗水。
姜幸掐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隔着内裤舔住她的阴部,惹得姜偕发出猫似的低声呻吟,口水和**混合到一起,不一会儿,内裤上的那块布料就已经变得湿哒哒的,紧紧贴在她的**上,将那形状描绘的一清二楚。
姜偕被他舔的不住的抖,又舒服又空虚,因为被领带遮住视线,她开始止不住的幻想姜幸那张漂亮到了极致的脸是如何贴近她的臀,又是如何张嘴舔她的阴部,光是这么想着,**的液体就不停的往外渗,“姜幸哥哥啊我难受”
姜幸低哑的笑,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往下撤,他眼睁睁的看着有一丝黏腻的淫液被他扯成一根透明的线,又猛地断掉,浅红色的大小**终于露出来,上面有一层满满的水渍,在阳光下闪着光。
“别急,哥哥摸一摸。”
说着,姜幸就把那两办白嫩的屁股掰开,目光灼热的看着那花蕊一般诱人的湿红**,中间有道小小的肉缝儿,不是的往外吐水,果真如同肥厚的蚌肉一般。
或许是惩罚姜偕的不告而别,姜幸并不急着真正的占有,而是伸出三根手指在**上下来回的抠挖滑动,中指指腹不住地抵住敏感的阴蒂,姜偕死死地抓着枕头,嘤咛着自己前前后后的摇动小屁股,惹得姜幸一阵低笑。
一巴掌拍上姜偕的屁股,力道不小,顿时有红色的印记,在白嫩的臀部显得格外唬人,“小东西,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哥哥的**了,嗯?”
下身实在空虚的厉害,姜偕没了往日的矜持,在床上被姜幸吃的死死地,小声哭着:“哥哥快给我好痒啊”
姜幸口干舌燥,低骂了一声,衬衫都来不及脱,扯落西装裤,那硕大的**立马弹跳出来,上面青色的血管还在跳动,看着格外吓人,一只手掐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握着**,用**在她的花苞上来回滑动,姜偕颤的厉害,娇娇弱弱的呻吟。
**太过猛烈,终于,抵住那小小的细缝儿,硕大的一根慢慢往里推,刚没入一般就遇到困难,姜偕害怕的脚趾头都缩起来,颤颤巍巍的说:“不行了哥哥不要再往里了啊”
姜幸屏住呼吸,咬牙切齿,“迟了宝贝儿”
姜偕是第二次,里边紧的姜幸快发疯,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的他额头冒出细密汗珠,“宝贝儿放松啊哥哥进不去了”
“不要了呜呜”,姜偕带着哭腔。
姜幸一咬牙,重重的一个深插,**彻底没根而入,“嘶宝贝儿,好紧”
姜偕被这一下猛插激的倒吸一口气,下身被塞的满满的感觉非常奇怪,可奇怪之余更多的是舒爽,快感一点点的蔓延,她撅着小屁股颤着嗓音说:“哥哥好舒服呀你快动一动”
“操”姜幸被她这甜的发腻的嗓音刺激到,掐着她的屁股开始不住的耸动着屁股,这后入的姿势尤其的方便他深插,每一下都顶到她最里边的敏感处,次次都能带出一片黏腻的液体,两个人的交合处汁水飞溅,有液体顺着姜偕的大腿流到床单上,不一会儿就湿了一片,空气里腥咸**的味道逐渐散发出来。
姜幸也只有能在床上才能把姜偕治的服帖,就格外喜欢在这种时候逼她说一些荤话,“宝贝儿,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嗯?”
姜偕咬着嘴唇,“讨厌嗯不要说”
姜幸粗喘着笑:“我们在**,在欧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哥哥的**,有没有自己摸,嗯?自己摸有哥哥操你舒服吗?有没有?”
这话实在太露骨,姜偕又蒙着眼,底下被插得又酸又麻,哪里还受得了这种言语刺激,把头埋在枕头里呻吟,不肯说话。
姜幸坏心眼的停住,把**插到最里边后却不动了,往前去,把自己的胸膛贴在姜偕的后背,手移到她绵软的胸前,捉住**细细的捻,“不说话?那就是不喜欢哥哥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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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不动了好不好?”
汹涌的快感戛然而止,姜偕的穴肉还在不住的绞着姜幸的**,难受的要命,“喜欢喜欢和哥哥**,在国外也有想哥哥,哥哥快操我呜呜快呀”
姜幸的大手死死的揉捏她的胸肉,像是要把她揉碎,“今天非得弄死你小妖精”
**变得越来越激烈快速,粗长的**凶狠的进出她的肉穴,每一次摩擦都使她的快感进一步增强,逐渐逐渐累积到最高峰,穴肉痉挛的越来越厉害,绞的姜幸头皮发麻。
姜偕的刻意放低的喘息呻吟声妩媚的能滴出血来,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多,她哽咽的求:“哥哥我要到了呀啊”
说话间,穴肉就是一阵猛烈的痉挛,姜幸死死地往里插,姜偕捂着嘴哭喊着控制不足的抖动着身子,全身皮肤后泛着微妙的粉,她这次**持续了好久,直到瘫在床上被姜幸侧身搂住腰操还在抖动身子。
姜幸压着她的肩膀把她往下按,好让自己的**更加深入,痉挛的穴肉好像无数张小嘴儿一样紧紧地吮吸着他的**,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含住耳垂舔,又喑哑着,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宝贝儿,舒服吧?嗯?”
姜偕累的不行,下身还含着他的**,气若游丝的喊他:“哥哥”
“我在呢”姜幸爱怜的吻她的耳后。
“我好累呀”
“乖,哥哥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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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胡乱的吻她,一边握住阴茎在她的花心胡乱的蹭着,直蹭的她双腿打颤,好不容易按住她的腰往里插进去,可插入不到半根她就下意识的紧缩阴道,泪眼迷离的说好痛。
姜幸也是第一次,被她这反应弄得不上不下,明明下身已经胀的快爆炸,还要耐下心来安抚她,一遍又一遍的温柔哄着,拇指不住在她阴蒂那里打圈研磨,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
直到感觉出姜偕的放松,姜幸才又往里探去。
他低头吻住姜偕的尖叫,细碎的哄:“宝宝乖一点,再不进去哥哥就废了...嗯...”
终于完成第一关。
姜幸被她湿淋淋的阴穴绞的又紧又热,两手抓住她的乳房不住的耸动着臀部。
姜偕也尝到了甜头,她被顶的花枝乱颤,胡乱的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话:“...嗯...好舒服...好深啊...”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泥泞,姜幸的眼睛亮的惊人,他死死的盯着姜偕,看她被他操的眼泪汪汪,呻吟声里带着一丝哽咽,勾人的要命,偏偏自己还不自知。
姜幸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会真的玩坏她,绷住小腹把阴茎从她穴里扯出来,把她的身子翻过去趴在床上,在她小腹上垫上枕头,把她的屁股抬高,不等姜偕哼唧,又重新插进去。
缓解了刚开始的激动,姜幸这回入的慢条斯理,一点一点的磨她的穴肉,吻咬的后背一片片吻痕,他哑声问她:“宝宝,我是谁,是谁在干你,嗯?”
上扬的尾音格外诱人,姜偕觉得自己下身又涌出一片水来,难耐的自己开始来回摇动屁股吞咽他坚硬的阴茎,哽咽的求他:“姜幸,姜幸给我...我难受...”
姜幸一个猛插后就不动了,故意撩的她不知所措,坏心眼儿的说:“叫哥哥,宝宝要叫我哥哥...”
姜偕真的哭出声来,晶莹的泪滴落到绵软的被子里,马上就消失不见了,“哥哥太讨厌了...呜呜...”
姜幸哑声笑出来,终于开始激烈的动起来,撞得姜偕的呻吟都破碎,阴茎在她泥泞的穴口不住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片淫液,那些液体顺着姜偕的大腿根往下流,渐渐地,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宝宝,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姜幸含住姜偕的耳垂,又用舌尖去勾她的耳廓,说话间带着温热的气流钻到姜偕的耳洞里,痒的她屁股都快抬不起来。
可他还在不停的说:“被哥哥操的舒服吧,要不要哥哥每天都操你,嗯?”
一个深顶,似乎在惩罚姜偕的不回答。
哽咽的答他:“...要...要哥哥每天都操我...”
时间不停的流逝着,两个人不知道到达了第几个高潮,尤其是姜偕,甚至颤抖的厉害,脚尖的紧绷起来。
姜幸捏着她的乳肉狠命揉搓,把她送入快感的巅峰,“宝宝,我要射了...”十几次的猛烈深入,他顶在她的最深处,全部射给了她。
好久,姜偕还窝在姜幸怀里泪眼朦胧的痉挛,眼泪都被姜幸吻下去,抱着她耐心安抚。
“哥哥的心肝宝贝...”捉住她的唇肉来回的舔,“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那人早就睡过去。
第二天,姜幸满怀期待的醒过来,可枕边早就没有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属于她的痕迹早就不见,只有一室淫靡的气味证明她的确存在过。
电话打过去,姜幸发现自己被她拉入了黑名单。
裸着上身坐在床沿,姜幸忍不住用手指撑住额头笑了笑。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当做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吗?
太天真了,我亲爱的妹妹。
姜偕在欧洲玩儿了整整一个月才回国,下飞机了才接到家里电话说有人接她。
皱着眉挂掉电话,姜偕心里烦躁的很,把手机往手提包里一塞,走的慢慢悠悠的,故意消磨着时间,成心让接她的人着急。
周围不少人的眼睛往她身上瞟,看着脸明显还是个小姑娘,可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奢侈品,旅行箱都是l家经典款,而且,一头浓密的长卷发被她漂染了亮眼的粉色,越发衬得她白皙软嫩,活像个误入人间的灵,从头到脚都显得格外贵气,和周围的人有着鲜明的对比。
尽管一拖再拖,姜偕还是在出口处看到了眼熟的人。
姜幸的二助小罗。
一瞬间,姜偕的脸就耷拉下来,明显散发着不高兴的气息,就跟块儿行走的冰似的,凉的小罗一个哆嗦。
小罗是有点怕姜偕的,虽然对方才刚刚十八岁,可那与生俱来的气场不容小觑,姜家的血统一向如此,基因好的让人咋舌。
把小祖宗的箱子拿过来拎着,陪着笑跟她打招呼,看她那一头显眼的发色,小罗心里更是慌,回头姜副总见着了,俩人一定又得掐起来。
小罗一语成谶。
姜幸正在车上和分区的经理视频开会,车门一开就首先看见姜偕那头粉色的长发,当下就皱了眉,一脸严肃,视频那边正在汇报的经理吓得嘴都瓢了,磕磕绊绊的说完年终计划。
姜偕自然感觉的到,只不过她向来是懒得搭理姜幸的,说实在的,刚回国就看见他,这种感觉实在不太好,忍着不舒服和他坐在一辆车里已经是极限。
驾驶位上的小罗一句话都不说,恨不得变身六娃学会隐身术,这俩人实在太吓人了。
本来一个半小时的会议,缩成了半个小时开往,刚放下电脑,姜幸就没忍住就摸姜偕的头发,说实话,这颜色非常适合她,显得她的五官尤其致,可姜幸这人考虑的不是好看,而是伤发伤头皮,一切对姜偕身体不好的东西,都让他不高兴。
教育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手就被姜偕一把拍开,她恶人先出恶语,不耐烦的说:“你别碰我头发!”
放佛姜幸是什么妖魔鬼怪。
姜偕这副态度姜幸已经见怪不怪,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出口:“宝宝,染头发可以,但是你弄成这样对头发不好。”
“要你管啊。”姜偕看都不看他,低着头玩手机。
姜幸一把她搂过来,叹气,“又闹脾气是不是,让你自己出去一个月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知不知道?”
冷冷的瞥了姜幸一眼,姜偕忍着火冲着小罗吼:“停车,我要下车!”
小罗吓得方向盘都快握不稳,瞥了眼后视镜,试探性的叫他的老板:“...姜总?”
姜幸语气淡淡:“找个方便的地方停车。”
可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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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下车的人却不是姜偕,而是小罗,大热天的他穿着整齐的西装被赶到车外待了半个小时,再上车的时候姜偕已经被姜幸哄好了,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姜偕明显没那么暴躁,虽然仍然在不高兴,但已经没有非常抵触姜幸的靠近。
这么一折腾下来,到家的时候已经两点多。
刚进门就看见范陈萍那张假笑的脸,“小偕回来了呀,外边很热吧,先吃点西瓜解解渴?”
姜偕白了她一眼就噔噔噔的上了楼,一个字都没赏给她。
范陈萍气的握紧了拳头,姜幸手里提着姜偕的箱子,冲他妈摇了摇头,安抚似得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说说,我对她够好的了吧,怎么就死活喂不熟呢!”范陈萍对着儿子诉苦。
姜幸皱着眉:“妈,别说了,你别招惹她就行。”
再难听的话姜幸没说出口,这毕竟是他亲妈,她又千万般不是,却从没委屈过他一分,有些话别人说得,他却说不得。
范陈萍被儿子这句话说的更是气,气他不争气非要去舔着脸讨好那个小的,恨铁不成钢的转身就走。
把箱子提进姜偕房间的时候她正在趴在床上玩手机,也不知道在跟谁聊天,手指按的飞快,听见门开了的声音后头也不回的问:“怎么,把你妈哄好啦?”
语气里全是讥诮,成心的恶心姜幸。
耐心一点点的垮掉,把箱子放到一边,姜幸捏了捏鼻梁骨缓解疲劳,从昨晚一直工作今天凌晨五点,勉强歇了一个半小时后就又起床,工作忙的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就为了能空出一下午的时间来陪她。
可她视若无睹,且烦躁不已。
这让姜幸心里的绝望又多一分,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西装,抖了抖后放在挂衣架上,他步伐沉稳,一步步向她走过去。
姜偕久久不听姜幸回应,正觉得奇怪,一回头,他身上的西服已经脱掉,正一边卷着衬衫袖口,一边向她走过来。
“你干什么!”
姜幸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来,虽好看,却怎么瞧都含着十分的苦涩。
“姜偕,是你逼我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只膝盖抬起来压到床上,强硬的按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控制在床上,面对着他。
姜偕愣住,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姜幸,从小到大,他都是顺着她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她显露出这样野蛮的强制力,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开始激烈的挣扎,并且大声的骂:“我操,姜幸你有病吧!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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