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鲜皮皮酱
眼看着顾洲越快把手放到姜偕的肩膀上,姜幸越发恼火,顾洲越真的是他头一号不待见的人!
“姐姐!”他大声像姜偕喊,跑着过去。
那两人闻声都一愣,向着姜幸的方向看了过来。
顾洲越的手到底没放到姜偕的肩膀上,缓缓收了回去。
吃醋
姜偕刚到家没多久顾洲越的电话就打过来,顾洲越说他正巧在姜家老宅附近,就直接过来和姜偕见了面。
初夏的夜还有微微凉风,阔叶树的影子在月光的投映下影影绰绰,风一吹一动,不知名的嫣红花朵几近凋零,剩下的几个也随风落下,缓缓飘到姜偕的脚边。
顾洲越从烟盒里拿出两根,先帮姜偕点上,而后才自己深深吸了一口,两个老烟枪对着抽,灰蓝色的烟雾渐渐在空气里散开,给姜偕的明艳的脸庞平添一分美感。
“爷抽烟还是你教的。”顾洲越说着,弹了下烟灰,低头笑了笑,嘴角的弧度算计好了似的,尤其好看。
姜偕想起以前,也轻笑出声,其实顾二爷上学那会儿真的算老实,说起来还真是她带坏了他。
顾洲越抽得第一口烟是从姜偕嘴上夺的,好好的一个俊俏男孩儿被呛得死去活来,这事儿没少被哥儿几个笑话。
“现在抽得挺好,也呛不着了。”姜偕笑话他。
顾洲越白了她一眼,不搭理她这茬了,问:“你打听海诚,是因为刘子娇?”
“嗯。”
“她又干什么傻逼事儿了?”
姜偕说:“你别问了,就告儿我他们家最近什么情况就得。”
“行,我不问。”顾洲越深深吸了一口烟,皱着眉,严肃的说:“可是姜偕,有些事儿你自己把握好,别回头折了夫人又折兵。”
姜偕白了他一眼,“行了,你今儿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顾洲越靠了一声,这才说:“你不管家里的生意,所以不知道海诚那一块儿的烂事,听了都脏耳朵,海诚当家人叫许钧全,都他妈快六十了还倍儿能玩,老在家开淫趴,玩儿换七那套,刘子娇嫁他没少被折腾,他最近身体好像是不行了,前妻从国外回来要和刘子娇争家产,刘子娇势单力薄的,就找了瑞隆的徐顺帮忙,之前许钧全换七的时候就是和刘子娇换的,最近许家可不太平,已经撕破脸了。”
“操···”姜偕暗骂一声,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
“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吗?”顾洲越叹气。
姜偕犹豫片刻,说:“刘子娇手里有我一些照片,她想要钱。”
“照片?”顾洲越纳闷,姜偕能有什么照片?
还没等姜偕开口,两人就都听见姜幸的声音。
不远处,姜幸站着,他仪态一向很好,腰板倍儿直,肩宽腿长,一眼看过去,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
“姐姐。”他又喊了一声,跑了过来。
到姜偕面前了,极其自然的拉过姜偕的手,把她拉到他那一边,也不跟顾洲越打招呼,当着他的面儿跟姜偕撒娇:“我回家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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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
顾洲越那一瞬间大约明白了刘子娇手里有什么照片,八成和这小崽子有关。
姜偕一时猝不及防被他牵住手,碍于顾洲越在场,只能冷着脸撒开他,说:“没看见顾二爷,不知道叫人?”
姜幸自然委屈,被扯开手不算,还得跟情敌打招呼?
比起姜幸,顾洲越就“大气”多了,笑着看姜偕教训姜幸,也笑着等姜幸打招呼。
姜幸看了看姜偕的表情,怕她生气,只好先怂了,冷冷淡淡的跟顾洲越打招呼:“您好。”
顾洲越点了点头,就跟姜偕说:“有事儿找我,刘子娇她山穷水尽的时候也会狗急跳墙,你别玩儿脱了手。”
姜偕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行了,这都追上门来了,我走了。”顾洲越调笑。
姜偕剜了他一眼,说:“哪儿比的上您啊,不是娇娇就是思思,回头还有个小翘等着,顾二爷的风流债才叫无人能及。”
······
姜幸在跟姜偕赌气,吃饭的时候就冷着脸一言不发,刚撂下碗筷就乒乒乓乓的回了屋,他澡都洗完了也不见姜偕来找他,翻来覆去半天,还是把校服穿好了自个儿送上门去。
姜偕就是吃定了他,看他乖乖穿着校服过来,面无表情的说:“有事儿?”
“姐姐,我错了。”姜幸三步作两步走,双手环住姜偕的腰撒娇。
“错哪儿了?”
姜幸一愣,他回答不出来,从心底里来说,他不觉得自己错了,沉默半晌,他松手,看着姜偕说:“我吃醋了。”
姜偕:“·······”
“你让我叫过他姐夫。”姜幸委委屈屈。
姜偕:“逗你玩儿的。”
姜幸:“你还挽他的胳膊。”
姜偕:“也是逗你玩儿的。”
姜幸:“他喜欢你。”
姜偕:“这个····你误会了。”
姜幸垂眸:“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
“好了。”姜偕决定安抚一下这只炸毛的猫,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孩子想那么多长不高的。”
姐姐,我已经一米八七的好吗?
姜幸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不住的亲吻,眼神却紧紧盯着姜偕,大胆而暧昧。
姜偕感叹,真跟小猫似的了,哄了一句:“真乖。”
“我这么乖,姐姐奖励我。”姜幸讨赏。
姜偕一把抓住他本就松散的领带,把他往床边带,边走边说:“奖励你今晚侍寝。”
把姜幸推到床上,姜偕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地,一件儿一件儿的脱衣服,直到上身全裸,姜幸看的眼都绿了,双手掐住她的腰,感受她细腻嫩滑的肌肤。
姜偕俯身吻他,而他性感的嘴唇移到下巴,她轻轻咬一口,听他急促的呼吸,往下移,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他凸起的喉结,姜幸叹息似的呻、吟,听在姜偕耳里无比诱惑。
终于,姜幸一个翻身把姜偕压到身下,他跪在姜偕身体上方,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一只手不住在她身上摩挲,一只手扣着领带不耐烦的扯,许是太着急的缘故,那领带反而扯不开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口,衬衫的扣子崩开几个,隐隐约约露出他结实的肌肉。
看的姜偕血脉喷张,伸手就想把姜幸往下拉。
可姜幸一只手死死把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缓缓移到腰间的皮带扣上,他铁了心的勾引她,单手缓缓的,不慌不忙的解皮带扣。
姜偕哪能让他降住?
她隔着裤子去摸他,粉嫩舌尖伸出来,扫过自己的上唇,动作勾人的不行。
姜幸撑不住了,胡乱的扯开裤子。
折腾到凌晨,姜幸的上衣和领带都在挂在身上,只不过已经全是褶皱,汗涔涔的,全是他们两的味道——**的甜腥味。
姜偕笑:“明儿穿什么上学?”
姜幸:“·····”
不出姜偕所料,刘子娇主动找上门来,她本就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这些日子姜偕一直不搭理她这茬儿,她已经憋得够久了。
刘子娇看起来分外憔悴的模样,浓妆都遮不住她蜡黄的脸色,身上的衣服倒是还可以,只不过已经是去年的款式。
“许久不见,喝一杯?”姜偕嘴角微扬,语气也是平平淡淡,好似很友好的,可在刘子娇眼里,她竟是打了个寒噤,姜偕总是这般稳操胜券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别人在她眼里都如猪狗一般无所谓。
刘子娇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自己想上去挠花她脸的冲动,上了姜偕的车。
姜偕开一辆揽胜,很少有女孩喜欢这种中大型的suv,即便有喜欢的,买得起的也不多,更何况刘子娇心里也晓得,或许这辆车对姜偕来说,只是代步车,买它就想买玩具一样,刘子娇坐在副驾驶,满眼的嫉妒。
下了车,刘子娇才发现姜偕带她来的地方是“南坞郡”。
南坞郡在家私厨馆子,近几年被京里的豪绅大族所推崇,因它是会员制,一般人即便有钱也进不去,刘子娇的老公曾想法设法的想弄一张会员卡,可没能得手。
车还未停到门口,刘子娇就看见有人在等,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正式西装,看起来非富即贵,可下了车才知道,那男人只是南坞郡的一个经理。
他恭恭敬敬的对姜偕弯腰,说:“姜小姐,晚上好。”
姜偕客气的回笑。
那经理把她们领到一处庭院,一路上不停的有侍应生跟姜偕弯腰,道“姜小姐”,庭院是晚唐风,看起来古朴典雅,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庭院中央栽种一棵极高的槐树,现下正是花期,风一吹,一阵槐花香。
直到刘子娇坐下,她仍有些缓不过劲儿来,她一直直到自己和姜偕在社会地位上有多大的差距,这种差距在她嫁给许钧全后,她以为有所减小,可现在看来,那并没有任何区别。
姜偕看恍恍惚惚的刘子娇,也知道效果差不多达到,她就是要利用金钱和地位震慑住刘子娇,让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一件多蠢的事儿。
“我弟弟、、、转学了。”刘子娇突然蹦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姜偕看着她,不说话。
刘子娇突然笑了,“明明是你弟弟把他打的一身伤,骨头都断了几根,可结果却是这样,凭什么啊?是,他或许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挨打也差不多了吧。”
姜偕面色平静,说:“我并没有做什么。”
“这才最可怕。”刘子娇说:“你什么都没做,你甚至一个眼神都没使,可自然有人见风使舵,我弟弟伤好了,回去上学,可每天被排挤,处处被排挤,每晚回去都是一身伤,学生看他的笑话,老师劝他退学,校长不闻不问,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姜偕嗤笑,说:“刘子娇,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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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是你永远不会从自身找问题,你弟弟也一样,据我所知,你弟弟以往在学校没少得罪人,欺负人,现在这样,因果报应而已,他有什么委屈的?你又有什么委屈的呢,名校毕业,不能争光就罢了,你选的路你自己走不下去了,就想从我身上找补回来,真他妈····傻逼。”
到底没忍住,姜偕爆了一句粗口。
刘子娇赫然一惊,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咬咬牙,气急败坏道:“姜偕,你凭什么嘲笑我们这种人呢,你和你弟弟都能勾搭到一起去,你不是比我还不要脸?”
姜偕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闻言,不过嗤笑一声,悠悠品一口茶,不紧不慢的,“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刘子娇提高了音量:“你猜,如果我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卖给媒体,他们会出多少钱?”
刘子娇本以为这话能唬住姜偕,没想到她竟笑了,那样愉悦的笑容,放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
姜偕睥睨她一眼,语气淡然:“你以为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曝光我们家的事情?刘子娇,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那些东西很值钱,估计还没等如何如何,那些照片和视频就会被安然无恙的送到我这里,至于你的后果、、、”姜偕故意停住,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子娇一眼。
刘子娇这才坐不住了,她被这话惊的心都跳到嗓子眼。
姜偕又抛出重弹,她从包里掏出几张纸给刘子娇看,刘子娇只瞥了一眼就吓得浑身发抖,那纸上全是许钧全开淫趴的照片和证据,包括她的!
“听说海诚最近要改朝换代,那些杂志小报应该会很乐意要你们的艳照吧,你说呢?”姜偕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那小拖油瓶跟她撒娇撒了好久要她今晚回家,她要食言,他不定又要作什么妖。
“刘子娇,你好自为之,别回头什么都没有,还把身家性命都搭上。”
刘子娇仍颤颤巍巍的捧着那几页纸,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她还没说出她要多少钱才能把那些照片视频销毁,姜偕几句话就能把她一脚踢进深渊。
·······
那一边,姜偕开车回老宅,姜治凯一如既往的不在,他工作一向很忙,比姜偕更不容易见到。
小拖油瓶一反往常的没有迎上来撒娇,宅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个把帮佣在忙。
姜偕上楼,想先回自己房间歇一歇,可却听到姜幸房间里范陈萍的声音。
“姜幸,你是不是疯了,要让老爷子知道你和姜偕的事儿,你一分遗产都得不到!我们娘俩以后怎么办?怎么办!”
“妈,我求您别管这事儿了行吗?我自己的将来自己会看着办,我不会让您吃苦的,好吗?”姜幸无奈的声音。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儿子!妈这是为了自己吗?妈这都是为了你,姜偕以后什么都有,你呢,你什么都没有!她把你的东西都夺走了!”
“没什么东西该是我的,妈,你清醒一点。”
“什么?什么叫没什么东西该是你的!那就该是你的,姜偕一个女的,她拿着那些东西以后嫁人了,那都是别人家的,你当老爷子傻?他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说到这,范陈萍突然想明白什么似的,又说:“啊、、、、妈知道了,妈知道了。”
“您知道什么?”
“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如果姜偕能嫁给你,那姜家的所有不都是你的了吗!妈说的对不对,对不起?!”范陈萍的语气癫狂。
姜幸看他妈那样的神情,生怕再刺激到她,更何况,如果她那么想,就不会在天天绞尽脑汁组织他和姜偕的事儿,也算是清了一块儿挡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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