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鲜皮皮酱
威胁吗?用什么威胁?他有什么是她不舍的?
是他自己······
姜幸想的整个人都有些魔障了,他得用自己来威胁姜偕,她如果敢离开他嫁给别人,他就死给她看。
他得去找她。
姜幸噔噔噔的下楼,范陈萍在后边追着问:“小幸,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外面下着雨呢!”
姜幸在玄关处穿鞋,机械而僵硬的说;“有东西落在学校,我去拿一下。”说完就夺门而出。
留下目瞪口呆的姜治凯和尴尬的范陈萍。
······
今夜大雨滂沱,城市不如以往夜晚繁华,路上行人稀少,只有路灯依旧伫立,明晃晃的灯光,间或一道光影闪过姜幸的脸,为他那张俊脸的脸更添一份清冷的光泽。
姜幸坐在出租车后座,再三告诫一会儿如果见到姜偕,自己要冷静,不要惹她生气。
到了工作室,姜幸快跑几步进大厦,可还是被淋的一身湿漉漉的,黑亮的短发垂下来,有几缕遮过眼睛,引得旁边经过的女孩儿们不住地驻足去看,有大胆些的还掏出手机来拍,闪光灯没关,姜偕下意识的瞥过去,眼神可谓是不友好至极。
那女孩儿赶紧拉着同伴匆忙走了。
进电梯,到了姜偕工作的楼层,前台的女孩儿对姜幸印象极深,毕竟这样好看的男孩子实在太少见了,她惊喜的笑着问:“姜小弟?你是过来找姜姐的吧。”
其实姜偕的年纪还不用她们叫姜姐,可她能力高,职位也不低,平时工作起来跟个炮仗似的,有小部分年纪小一些的就会叫姜姐。
“嗯,请问她在吗?”姜幸面无表情。
“在的,但是可能她现在正在忙。”前台说。
姜幸一路过来已经冷静许多,况且他一待在有姜偕的空间里的时候,那股子劲儿就放佛被压制了下去,不得不承认,在这段似是而非的感情里,他一直处于下风,一直无能为力,他没有胆量真的当面对质问,现下,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打电话和姜偕吼了那两句。
他只敢乖乖的等着,候着。
前台小妹拿了毛巾和热水给姜幸,姜偕道了谢。
回到工作岗位,前台a捂着心脏去前台b感叹:“姜姐他们姐弟两都怎么长的呀,都太好看了呀,你看姜弟弟那样子,我的天,真想抱在怀里揉一揉。”
姜偕忙到快十二点才下班,这个时候整个工作室都没剩几个人了,有的部门早就关了灯,黑漆漆的一块儿一块儿的,冷冷清清。
她挎着包儿往出走,可没走两步,就看见了姜幸。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倚着墙,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上的衣服看着有些皱巴巴的,头发垂下来,看见她了,也不敢上前,委委屈屈的站在那儿看着她,活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狼狗。
姜偕心里那点儿气瞬间就没了。
已经太晚,姜家老宅离得有点远儿,姜偕带着姜幸回了自己的公寓。
一路上上两个人都没说话,沉默的像是彼此不存在。
可当进了门,姜幸憋不住了,他道行远不及姜偕。
姜偕被他抵在墙上亲吻,他捧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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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似的掠夺,姜偕的舌根都被他吸得有些疼,她不耐烦的想要推开他。
可姜幸的攻势更猛,论力气,他认真起来,是个姜偕也不是他的对手。
姜偕被他制约的很不爽。
于是一耳光抽了过去。
姜偕用手背擦了下嘴,极为不喜的看姜幸。
姜幸被她这一巴掌打的脸都红了半边,他看她的眼睛,里边全是不耐烦,就想以往她看他的那样。
若放在以前,姜幸定是没觉得有什么委屈,可现在不一样,他尝过她的甜,于是任何她给的一分苦都会被放大做十分。
姜幸的眼泪就这样掉下来,不像别人一样嚎啕大哭,他只是在静静的掉眼泪,沉默的,寂静的,委屈的,伤心的。
让人各位心疼。
姜偕本还想骂他,可现在哪里骂的出来,把包随手扔到地板上,叹了口气,又要上去哄,他怎么那么能哭的?
她直接用手帮他擦眼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强势:“不许哭,把眼泪收回去,多大的人了额,不嫌丢人啊。”
姜幸眼泪掉了更凶了,桃花眼哭得都有些红了,看着···更加好看,姜偕心软的不行。
姜幸突然紧紧地抱住她,像是要是姜偕塞进胸膛里的那种力度。
“说吧,又作什么妖。”
等姜幸洗完澡出来,姜偕把干毛巾扔到他湿漉漉的头发上,姜幸撒娇,把脑袋挤过来要姜偕帮他擦,姜偕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这套。
姜幸只好自己擦,“你跟着顾家了?”他问。
“怎么?”姜偕最讨厌别人整天查探自己的行踪,包括姜幸,她隐约有些不耐。
姜幸垂眸,语气低沉极了:“爷爷今晚打电话来说,你要和顾洲越订婚,顾家那边亲自打的电话给爷爷。”最后一句,他着重说了。
这下轮到姜偕惊讶了,她啊了一声,不可思议的问:“你说什么?”
姜幸看她这反映,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丝欣喜,于是期盼的问:“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顾家老爷子亲自给爷爷打电话,说你亲口应允要和顾洲越订婚。”
“我什么时候应允的?”姜偕眉头皱的极深,突然想到跟顾洲越一起哄顾老爷子说的话。
操!
这都什么跟什么。
“姐姐。”得到她的准信儿,姜幸顿觉从地狱到了人间,这种向死而生的状况他绝不想在体会第二遍,猛地上前抱住姜偕,他把脑袋埋在她怀里不住蹭,“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姜偕现在哪里管的了姜幸是什么情绪,她那种被顾洲越算计的情绪疯狂的涌上来,把姜幸扯开,冷着一张脸,说:“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打个电话。”
她避开姜幸,去了书房,可耐不住姜幸跟过去偷听。
“顾洲越,你长能耐了是吧!”
“你这么直截了当的算计我你还有理了?”
“我们现在是在聊你和我的事情,你扯姜幸干什么?”
姜幸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有分寸的不用你提醒。”
“你瞎说什么啊,我就是玩玩儿而已。”不在乎的语气。
“我不管,你他妈赶紧跟顾爷爷把事儿说清楚了,你最近追的那个女学生叫什么来着,可可是吧,要不要我去会会她?”
“滚滚滚,整天瞎几把闹,你他妈还有这时间不如去盯着顾洲山那个二缺。”
“行了,拜。”
猛地打开门,姜幸站在门口,姜偕有点不自然的撇撇嘴,“不是让你在卧室等着。”
姜幸微微低头,沉沉的笑了一声,似乎想把心里的郁结之气都抛出去,可是结果是枉然,他想问姜偕,什么叫玩玩儿?但是他不敢开这个口,他怕撕破脸,姜偕会嘲笑而满不在乎的转身就走。
其实一开始他就知道她对这段“感情”的初衷,哦,或许也不叫感情,但是日子长了,他看她对他笑,宠他,惯着他,他就开始理所当然的骗自己,这样也好,演戏演的多了,就出不了戏了,他要做的不就是让她在这段感情戏中拔不出来吗?
他走上前去抱住她,似乎觉得把她拥在怀里,她就是他的。
姜幸久久不语,姜偕觉得浑身别扭,他听到什么了吗?
“姐姐,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吧,嗯?”姜幸的语气轻轻柔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沉沉的砸到了姜偕心上。
她能骗顾洲越说,她对姜幸孩子是玩玩儿,可是她骗不过自己,时至今日,她的所作所为确实违背了初衷。
这样、、、不好。
很不好。
“行了,腻腻歪歪的。”姜偕神色僵硬,胡乱的找别的话题:“我跟顾洲越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别瞎想。”
她到底解释了一句。
姜幸松开她,心里到底舒缓了一些,他还有机会,不能着急,不要逼她。
猛地把姜偕整个人抱起来,姜偕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踢开房门,姜幸把姜偕扔到床上,紧赶着他自己就扑了上去,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姜偕的身上。
这么些天把这小狼崽子饿坏了,姜偕心想。
“嘶——”姜偕轻呼,这他妈小狼崽子,咬她还!
“你轻点儿啊。”姜偕边喘边说。
姜幸的两条大长条跨跪在姜偕纤细的腰身两侧,他抬起来,双手交叉把衣服利落的脱掉,一块块儿健硕的腹肌呈现出来,看的姜偕舌干口燥。
他又俯身子下去,舔、舐他刚才咬的地方,天知道,他多想一口给她整个儿吞下去,他在那一块儿又舔又嘬,还发出甜腻的口水声,姜偕轻轻喘着气,让他伺候的浑身都舒坦,双手在姜幸的小腹上到处乱摸,后又游移到他脊背的敏感处。
姜幸叫他姐姐撩拨的浑身的血都往下涌去。
隔着两个人的裤子,他用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去不住的蹭她,一边蹭一边呻吟,面色潮红,漂亮的桃花眼里放佛有一汪酒。
姜偕尤其喜欢姜幸叫、床的声音,少年人的声音本就格外好听,低沉里还带着一丝清亮,掺了情、欲后,更加叫人欲罢不能。
······
高考的第一天姜幸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小脸阴沉沉的,就差在上边标着“不高兴”三个大字儿了。
原因没别的,姜偕本来答应他这两天都陪着他,可结果呢,一个电话就让叫回去工作了,还不是别的工作,采访顾洲越。
姜偕那边儿也没办法,本来订了采访另一个企业家,可那人昨天突然被爆出来逃税漏税,总不能出白版吧,总得换一个差不多的,得,她就想起顾洲越了,本来叫那厮随便儿找个人出来得了,可他非得自个儿上,姜偕寻思着反正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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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就订了他。
这下子,姜幸的脸都快耷拉到地心里了。
虽说姜偕回头跟家里说明白了,跟顾洲越压根不是那种关系,可姜幸担心啊,顾洲越那人,恨不得天天在姜偕耳边装个喇叭,提醒她你跟姜幸没可能快醒醒吧,姜幸能不着急吗?
可着急也没用。
跟姜偕刚说了两句,那人就不耐烦起来,脸寒的跟冰块似的,他就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范陈萍也差不多知道儿子在不高兴什么,虽然她气急了儿子不争气,可心里左思右量,还是惦记姜偕的身家,还催:“小幸,你可看紧了,顾家那边可不是省油的灯。”
姜幸哪能不知道他妈那点心思,顿时心里烦躁的不行,推开碗筷就上楼。
“你嘛去!”范陈萍不悦的喊。
姜幸:“复习!”
哭包
姜偕回到姜家老宅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吃饭,姜偕听见姜治凯就像关心亲儿子一样的嘱咐姜幸。
“不要太紧张了,以你的成绩放轻松考q大没问题,你姐姐当年考试也就跟玩儿了一趟似的。”
姜幸沉默的点头应了一声。
然后就听见玄关处的姜偕换鞋的声音,瞬间,原来安安分分吃饭的姜幸撂下碗筷就噔噔噔的上了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可谓是不礼貌至极。
姜偕忙了一天,又要采访,又要应付顾二,现在压根儿没空搭理他这套,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走到餐桌前捏了一块儿肉往嘴里塞。
倒是姜治凯纳了闷,问范陈萍:“他怎么回事儿?”
范陈萍尴尬的抬眼看了看姜偕,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姜治凯还以为是姜偕又欺负姜幸了,便说道:“小偕,你又干什么了?你弟弟他现在正高考,你懂不懂事儿啊?”
姜偕随意抽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我可什么都没干,今儿一天都在顾二那采访。”
范陈萍心想,就是你什么都没干他才这样的,可她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敢明说。
姜治凯那边儿呢,一天姜偕说一整天都跟顾洲越在一块儿,就懒得搭理后儿子的事儿了,问姜偕:“顾洲越那孩子吧我瞧着真不错,顾老爷子那边又器重他,前些天我见着顾忠海,他那意思,也是中意你当他儿媳妇,爸爸觉得,你·······”
“行了,是您嫁人还是我嫁人啊,我自个儿的事儿自个儿瞧着来,您别参合。”说罢,姜偕就转身上楼去了。
“嘿,你这孩子,爸爸也不是为你着想吗!”姜治凯在后边喊。
姜偕一边上楼一边腹诽,为我着急?可拉几把倒吧,他们这一帮人想的什么她还不清楚?姜治凯不就是指望她这边和顾家结亲,好让他少受郑家的牵制吗?至于顾家那边,自然也需要姜家的助力,他们这叫狼狈为奸,各取所需。
都快走到自个儿屋子门口了,想了想,姜偕还是退了几步,得,谁让她确实有些理亏呢,哄哄人家去吧。
咣咣咣——
姜偕敲了某个正在生闷气的小崽子的门。
里屋,姜幸可就等着这个呢,明明已经激动的从床上站起来了,还是默默的坐下,低低的咳嗽两声,调整声音,低沉的说了两个字——进来。
姜偕推门而入,嘿,这小孩儿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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