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鲜皮皮酱
关上门,姜偕也不走近,就站在原地,问:“生气了?”
那人不说话。
姜偕看那那傲娇的背影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缓了缓,又说:“不说话啊?那我可走了?”说罢,就开门假装要走。
这下姜幸可急了,还不等姜偕按下门把手,就被姜幸从身后抱住。
他紧紧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委屈极了,控诉她:“你又骗我,你连电话都没给我打一个。”
姜偕笑了笑,说:“所以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姜幸抬起一只手,把姜偕的脸微微转过来,他侧着吻了过去,原本只是轻轻的啄,可越是闻到她的味道就越不满足,他把她抵在门上,双手捧着她的脸深吻下去,不同于刚才的微风细雨般的温和,这个吻一开始就是强风暴雨般的掠夺,姜幸放佛要把这一天吃的醋都补回来,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住的吮吸,放佛想要把她整个人吞进身体里。
“好了。”
良久,姜偕安抚性的揉一揉姜幸的脑袋,“明天加油。”
“嗯。”姜幸仍痴缠着姜偕,闷闷的嗯了一声,仍不是很高兴的模样。
姜偕没办法,微微踮脚,在他耳边轻声诱哄:“你好好考啊,考完有奖励啊。”
果然,姜幸语气上扬,问:“什么奖励?”
姜偕捏捏他的脸:“我,你要不要?”
姜幸的眼蹭的就亮了,里边的期待尽显无疑,他的脸颊都有些红,带了些害羞,软软的问:“不是说等到生日。”
其间娇羞,像一朵被微风拂过的桃花。
姜偕瞬间觉得自己是在诱、奸未成年儿童,而事实上,好像确实也是这样······
“提早给你,不要我算了哦?”她坏笑。
“我要,要!”
未成年儿童急切的表达。
·············
第二天考完最后一科,姜幸如愿在考场外见到姜偕,乌泱泱的一群家长中,唯独她一个年轻女孩儿,穿一件简单的黑色吊带连衣裙,倚靠在停在树荫下的车旁,乌发雪肤,丰胸细腰,啧啧啧,怎么看都是一道难得的风景。
有很多的男人在偷偷看她。
姜幸和李进一道出来。
李进也看到姜偕,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我靠我靠,姜幸你姐姐是仙女吧!”
姜幸的眼睛灼灼的盯着姜偕,那种从心中迸发出的克制不住的高兴疯狂的涌上来,他对李进说了句先走就向着姜偕跑了过去。
像一只归巢的幼鸟。
嗷嗷待哺。
姜偕笑着张开怀抱迎接他。
这是第一次,她在大庭广众下毫不避讳的跟他这样亲密接触。
姜幸把她整个拥在怀里,不顾室外的高温,紧紧地抱住。
他得抱住她,不能让别人看见,这是他的仙女,不是别人的。
他独一无二的。
“姜幸,恭喜你。”
他听见她温柔的像融化的奶酪一般的声音,甜的他浑身发软。
············
姜偕开车,带他去了西山别墅,这边的房子是郑兰留给她的,她成年就办了过户,姜家老爷子和姜治凯都不知道。
这边可以说是姜偕的秘密基地。
她把它暴露在姜幸面前,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别墅的装修风格是姜偕一贯喜欢的极简风,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性冷淡风,去繁求简,极简克制,看似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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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却是留出了更多的空间,隐藏着更深层的想象,就像姜偕这个人。
“热不热,要不要去洗个澡?”
看姜幸一脑门的汗,姜偕问他。
可他却想太多了,也或许是他污者见污,现在满脑子都是姜偕昨天那句——“我,你要不要?”
“一起,好不好?”姜幸亲了姜偕一下,撒娇道。
“不好,乖乖自己去洗,麻利儿的。”
姜偕残忍拒绝。
感情这种事儿有的时候自己最清楚,有的时候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清楚。
姜幸像一只小狼狗似的在姜偕身上又舔又咬的时候,姜偕就这么恍恍惚惚的想着,她对姜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跟顾二说是玩玩儿,可她自己个都不信那套说辞,可要说是喜欢,她也不承认。
到底是什么呢?
或许是,“温柔乡,英雄冢”,自然,她不是英雄,可姜幸却是那个温柔乡,他对她死心塌地,温柔呵护,小心讨好,可她却不用操心太多,高兴了哄哄,不高兴了就扔一边儿。
谁不喜欢这样的一个情人呢?
姜偕这样对自己说,她不是真的喜欢这小拖油瓶,绝不是。
姜幸正舔吻姜偕的小巧白嫩的耳垂,见她不专心,使坏的用牙齿轻轻地捻了一下,撒娇道:“姐姐,你看看我啊。”
姜偕闻言看过去,小孩长得真是好看,最妙的就是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最漂亮,里边的温柔情意能把她溺毙。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及时行乐最要紧。
姜偕主动吻上去,主动伸出小粉舌舔他的唇,勾他的舌,有晶亮的唾液沿着两人紧贴的唇缝隙中流出。
姜幸的唇一边向下游移一边解开姜偕的衬衣扣子,亲到姜偕脖颈的时候姜偕喟叹着扬起脖子来,半眯着眼,看起来极为享受的样子,姜幸总能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
衬衣全部被扯开的时候姜偕突然反压住姜幸,他上身已经没有任何衣物,腹肌和人鱼线就在眼前,姜偕最喜欢的就是这里,她冲姜幸妩媚的笑了一下,接着就去舔他的小红豆,姜幸呜咽似的呻、吟,她的舌头在他的小腹之处到处点火,他激动的浑身都紧绷起来。
真得真刀实枪的干起来,姜偕才觉得说姜幸是小狼崽子真是没错,这小崽子虽说是个雏儿,可之前也叫姜偕调教那么长时间了,馋了好几个月才吃上的肉,小狼崽子怎么会轻易撒嘴?
后半夜,姜偕叫的嗓子都哑了,他人不知足的大力挺进,等他心满意足了,天也快亮了,姜偕好不容易能安稳的睡上觉,可他却死命的搂着她,这里摸摸,那里亲亲,生怕她突然不见了似的小心翼翼的守着。
第二天,姜幸日上三竿才醒,一睁眼,姜偕早就不在了,给他留了字条,让他自己回家,姜幸顿时脸就耷拉下来,心里烦躁的要命。
再看手机,全是范陈萍给打的电话,他回了一个,把范陈萍应付了过去后才不高兴的起床洗漱。
刚从卫生间出来,姜幸就听见门口传来声音,心上一喜,以为是姜偕回来了,可没成想,是他最厌恶的一个人——顾洲越。
顾洲越竟然也知道这里?还知道门的密码?姜幸心里气的要命,可脸上却不显,只是冷的能掉出冰碴来,极其不客气的问:“不敲门就进,顾二少喜欢擅闯民宅?”
比起他的满身防备,顾洲越就轻松的多了,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在这里,这个时间看见姜幸。
“小瞧你了。”顾洲越笑的痞里痞气,“原以为姜偕只是玩玩儿,没成想她对你真的上了心。”
“这事儿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顾洲越极其自然的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姜偕的烟点燃一根,“姜偕跟我,早晚的事儿,你想从中搅合,没门。”
姜幸冷笑:“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顾洲越浑不在意:“我要她喜欢我做什么,只要她是我的人就好了,姜幸弟弟,你年纪还小,未免太天真了,喜欢有什么用呢,她或许有些喜欢你,但这事儿永远都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你想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痴人说梦。”
“我会和家里说,她会同意的。”姜幸的语气肯定极了。
可顾洲越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知道刘子娇吧,前些日子你们两的照片差点就被寄到你爸的办公桌上了,后来倒是没信儿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你姐姐亲自去拦了下来。”
“你们两的事儿永远不会曝光,姜偕绝不会允许你们两的事儿被别人知道。”顾洲越语气轻松,可话却恶毒,他不停的刺激姜幸:“其实,你这样不就是她无聊了包了个小鸭子吗,放心,我不会在意的。”
他抽完最后一颗烟,按灭,看姜幸被他气的极力隐忍的模样觉得痛快极了,事实证明,男人吃起醋刺激其情敌来,使得手段和说的话不会比女人弱。
“这房子还不错,将来我和姜偕有孩子了倒是可以过来住一住。”
说完最后一句,顾二爷笑着离开。
·······
姜幸没有和姜偕说顾洲越去过西山别墅的事儿,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忍着怒气,不去问姜偕为什么顾洲越知道别墅密码的事情。
可接下了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爆发了。
“为什么顾洲越要跟你一起去英国?”姜幸满脸的不可思议,“是你妈妈结婚,他要干什么?他真以为自己是你未婚夫吗?”
姜偕心里不觉的这有什么,这事情是早就订了的,况且,只要碰上郑兰的事情姜偕就习惯性的毫无原则,只要郑兰高兴,她干什么都行,何况只是和顾洲越一起去观礼。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比较姜幸的焦躁,姜偕就冷静许多,她看姜幸的目光就像再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让姜幸更加崩溃。
“我不管,你不能和他一起去。”一想起在西山别墅时顾洲越对姜偕势在必得的那神情,姜幸就气的想杀人。
姜偕觉得好笑极了,“姜幸,我认为你可以趁着假期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或者去旅个游,不要在家里总是缠着我,好吗?”
话里话外,没有一点儿搭理姜幸那话的意思,反而是又腻味他缠人。
姜幸既委屈又生气,那样子,姜偕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可她从来不会再郑兰的事情上让步,哪怕只是一个小事。
“姜幸,我们之间不适合谈论关于我妈妈的任何话题,我以后也不希望你在这种事情上跟我无理取闹,如果你一直这样,那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在一起了,你觉得呢?”
她总是这样,总能风轻云淡的说出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话来,姜幸想着。
他看向姜偕的眼神让姜偕一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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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可她话说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她看了姜幸一眼,就想推开门走。
经过姜幸的时候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她刚想发脾气,就感觉的有液体掉到脖子上。
得,又哭了。
姜偕对他的眼泪毫无办法,有的时候明知道他是用这招来叫她心软,可她确实还吃这一招,只好抱住他哄。
“好了,别哭了,我随便说说的。”
“不能随便说!”这小孩边哭边恶狠狠的说。
“嗯嗯,不随便说了。”
“在我生日之前你得回来!”这小孩抽泣着提要求。
“我······尽量。”
“不能尽量,要一定!”他仍抽泣,听起来可怜极了。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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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大厅里。
顾洲越看着不停盯着手机的姜偕,无奈道:“姜记者这么忙吗?都请假了还给你安排工作?”
“不是。”姜偕边按手机边说,“是姜幸。”
闻言顾洲越的脸顿时耷拉下来。
上了飞机,刚坐下来,顾洲越就冷着脸说:“快关手机,不要影响飞行。”
“嗯嗯,我回完这条就关。”姜偕明显的在敷衍。
顾洲越的脸色愈加不好。
直到等空姐过来提示,姜偕才把姜幸这个小粘人虫应付过去,呼了一口气,对顾洲越说:“哎····到底是小孩子,太粘人了。”
“您不就好这口吗。”顾洲越阴阳怪气的。
姜偕侧脸去看他,果然,脸色阴沉,她笑道:“这是怎么了,谁敢招我们顾二爷生气了?”
“呵”顾二爷冷笑。
姜偕反应过来,反手指着自己,“我呀?”
顾洲越不说话,斜着瞥了姜偕一眼。
姜偕琢磨半天,怎么着,这位是吃上醋了?不应该呀。
“行了啊你,跟小孩子吃哪门子醋。”姜偕说。
顾洲越:“小孩子?他是不是小孩子你不是最清楚吗,小孩子能陪你夜夜笙歌?”说起这个顾洲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当他是瞎的啊,那天他瞅着姜幸脖子上那痕迹,准是面前这没良心的嘬的!
“小点声儿!”姜偕猛地去捂他的嘴。
“您都做出残害祖国花朵的事儿来了,还怕别人说呢,可真行你。”顾洲越怒其不争的戳姜偕脑门:“我告儿你啊姜偕,你那弟弟可不是你想象中屁都不懂的小孩子,你这儿惯得不行别回头给你丫背后捅一刀!”
“婆婆妈妈的。”姜偕白他一眼。
顾洲越顿时炸了,碍着是在公公出宫饭盒,不然他非得揍她一顿,压低了声音,脸憋得通红:“我婆妈?您好,您不婆妈,办的这就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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