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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荣女官轻轻拍手,那男人巨大的物事还有一些未曾入进去,听得拍手声立时就不敢动了,只停在那里。

    有秀女已然吓得面色比躺着的那女人还白,有几个甚至昏了过去,荣女官已摇头道:“无用。”说完就示意门口侯着的几个粗使妇人将昏过去的秀女抬出去,这便是又落选了。

    剩下的秀女便是再惊吓也不敢作声了,勉强立着,听荣女官继续教导。

    那荣女官已道:“身为女子,这便是必经的一遭了,经了这一次,你们尝到了滋味,便知道好处了。你们看地上的云娘,待你们伺候陛下,陛下的龙根入你们的穴时,再痛也得笑面陛下,否则痛得歪眼斜嘴的,让陛下看到如何使得!”

    待荣女官训完话,男人又摇动腰臀,接着入云娘的穴,入到后面卡了壳,只觉进不去了,男人闷哼了声,腰用力一挺,整根方能尽入,云娘才终于苦尽甘来,娇啼一声,面色晕若红霞,平坦的腹部甚至显出了男人的形状。

    众女看得心随意动,皆是眉目含春,双腿间隐隐骚痒,得用尽所有的心神才能站住。嫮宜更是觉得腿心濡湿一片,一些粘稠液体滴下来,又少了亵裤的遮掩,从腿心一直划过整条腿,最后化为一点冰凉的黏意。嫮宜下身内穴狠狠抽动着,双目含露,硬撑着看那男人继续**云娘。

    这对男女已到**处,云娘下身已是一片湿濡,水跟泄了洪似的往外涌,臀和腿被男人直接抓起来,用力往里顶,嫮宜只见因为速度太快,那喷的水儿刚出来,就被男人飞快插成了细腻雪白的泡沫。男人黝黑的东西还染着些鲜红的血丝,却顾不得去擦,只一味猛干,最后不知插到了哪,云娘十指紧抓着毯子,一声媚啼竟像是从嗓子眼发出的,双眼泛白,清亮的水流冲刷着男人的阳物,发出啾啾的响声,男人尤不死心,一直对着某个地方撞,云娘昏昏沉沉地道:“可别入了,要入了胞宫了!”话还未完,就短促地哭叫了一声,竟已被男人撞进去了,云娘挣扎着想逃,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只得躺着,任由男人那滚烫的东西灌进来,足足灌了好一会儿,云娘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男子才鸣金收兵,把东西抽出来,爬到毯子边低着头恭肃地跪着。力有不逮的云娘也连忙爬起来,精水流了一腿也顾不得擦,在男子旁边跪好了,不敢多言。

    荣女官满意地点头应了,叫人把这对男女带下去,才道:“男女敦伦,便是如此行事了。但姑娘们只是知道还不够,还得学着如何能让陛下肆意,眼下便是第一课了,姑娘们仔细学学。”

    说完一拍手,已有宫女们带着众女去了二楼的房间,门一打开,众女都羞得掩面不已。

    第三章

    吮假物玉娘授奇艺

    习口技嫮宜夺魁首

    原来这房中竟有近百个木架子,约为成年男人坐着那么高,顶端嵌着个大物事,是用最嫩的小羊皮做的,缝成个男人阳物的样子,内里鼓鼓囊囊,不知是什么。

    秀女们刚见识了男人的**,此时见了这么个更威武的假东西,还是一屋子的,都臊得满脸通红。

    荣女官却让她们一人在一个木架子前坐了,又拍手换来两名女子,其中一个娇媚可人,尤其是一张红唇,唇瓣微嘟,唇角天生就向上翘着,自带几分笑意,一上来冲众人福了福身,:“奴婢玉娘,自今天起专授姑娘们口技之法。”语毕便柔婉地跪在最上头的那木架子前,羊皮做的假**离她娇美的脸不足一丈远。

    另一个女子面目清秀端庄,也一福身:“奴婢翠娘,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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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口技时,奴婢便在一旁为姑娘们讲解。”语毕便站在玉娘身旁,垂头不语。

    荣女官已对众人道:“这第一课玉娘与翠娘只教人如何吸出这阳物中的精华,其余技巧暂时不论。她二人教授时,你们须得仔细听着,待她二人的课讲完了,是有考试的。念在你们第一次行口技,有一柱香的功夫给你们,香一旦燃尽,精华未能吸出,便为落选。”

    一席话说完,听得与入选有关,原本还带着羞意不敢看的秀女们也纷纷打起精神,跪坐在木架旁边,只见荣女官轻咳一身,原本跪坐在木架子前的玉娘便有了动作,伸手轻轻握住那羊皮假**,翠娘已沉声道:“请姑娘们双手握住龙根,手须柔且缓,避开指甲,宫中贵人的龙根,切忌不能有丝毫损伤,若是在羊皮上留了印子,可是要扣分的。”

    秀女们看着玉娘的动作,强忍着臊伸出葱根般的手指,握在那黝黑的假**上,有种矛盾的美感。嫮宜只觉触手温润,握起来颇有弹性,她小心把指甲避开了,学着玉娘的样子用最柔嫩的手心握住这东西,又见玉娘微微低头,将那柔嫩的红唇贴在假**上,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马眼处勾勒回旋,翠娘已道:“姑娘们将脸略沉于龙根之下,伸出舌头舔那龙根上的小洞。”原来这假**顶端有个小洞是用最脆弱的薄膜缝合的,嫮宜看准了那小洞,微微颤动着伸出香舌,亲上那小洞,只是第一次做难免不得章法,只会笨笨地舔吻,没几分钟就觉得舌酸口涨,忙分出神去看玉娘到底是如何行事。

    玉娘跪在那里仰着脸舔着那大东西,舌头或吸或吮,不一会还将那驴大的物事全纳进口里,这么深的长度只怕已顶到她咽喉里去了,也未见她变色,反而还是媚态横生,不一会儿就把这黝黑的假**吸得闪闪发亮,全是晶莹的唾液,她轻柔地吐出大棒子,勾出一个娇媚的笑来,翠娘适时道:“姑娘们请看好,这便是最关键的地方了。”

    嫮宜忙打叠起精神,凝神细看。那玉娘复又用手捧起了阳物,舌尖打着转,在小洞周围舔了几圈,随即拼命往那小洞里钻,不时能听到舌头顶动羊皮的“噗叽噗叽”的响声,顶了一会儿,竟真被玉娘的舌尖顶进了马眼,只听到薄膜破裂的一声,随机大股东西灌进玉娘嘴里,一时溢出口腔,竟是大片浓白的液体,玉娘轻轻闭了眼,吐出阳物,用手将阳物捧上去些许,正对着她的脸,那浓精般的东西就洒了她一脸,连睫毛上都沾了白液,阳物足足喷发了许久,原本鼓鼓囊囊的东西瞬时扁了下来。玉娘方才如释重负,并不敢擦脸上的东西,与翠娘恭敬跪在一旁。

    荣女官含笑点头,方问:“可看清楚了?”她虽这样和颜悦色问一句,底下也并不敢答一句没有看清楚,都齐整点头。荣女官就挥手让玉娘和翠娘出去了,吩咐一个小丫头点上香,口中道:“开始。”自己便和王嬷嬷等人来回巡视。

    嫮宜不敢怠慢,捧起面前的假**舔吻,一时又听到王嬷嬷呵斥一个秀女道:“这指甲都在羊皮上留了好几道印子了,若是贵人的龙根,你怎能服侍?”说完也不理那秀女的哭诉,命人将那秀女拖出去了。一时又听另一个嬷嬷叹道:“你这是如何学得,竟敢用牙齿去咬,你看着齿痕多深!陛下万金之躯,如何能担这样的风险!”这便又是一个落选的了。

    接连落选了好几个,嫮宜一点也不敢大意,学着玉娘的方法,小小一根舌头打着转,将那大物事舔吻得发亮,荣女官和几个嬷嬷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饶有兴致盯着她,嫮宜被盯得后背发紧,却丝毫不敢懈怠,调整了脸上表情,显得愈发如痴如醉,特地将牙齿收起来,只用舌头去吸吮,待整根**都被润湿了,才怯怯伸出舌尖去顶那马眼,顶了好几下却顶不进去,荣女官轻笑一声,饶有耐心地看着。

    嫮宜摇着屁股,又转动着舌尖,控制着最顶端的舌尖往小洞里去,一时终于触到了薄膜,只觉舌尖所及之处,荡荡悠悠似有一汪水在颤动,她一狠心往里一戳,浓白的浆水倾泻而出,竟直接灌进她咽喉里,嫮宜被呛到也强忍着,用手心捧出阳物,学着玉娘的做法往脸上探去,一时浆水灌了她一脸,嫮宜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等手中之物全部泄尽,她恭肃地放下东西,跪坐在侧,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出。

    荣女官和几位嬷嬷都赞道:“这便是这次拔得头筹的了!”说完就去探视别人去了。

    嫮宜仍垂着头,心中长舒一口气,生出一些喜悦来。

    待一柱香燃尽,未能吸出精水的还有十余位,荣女官示意底下人将人拖下去,才朗声道:“恭喜姑娘们,又过了一关。接下来每日辰时,姑娘们都需到这来练习一个时辰,练好了,将来讨贵人喜欢了,自然是姑娘们自个儿的造化。明日还有考核,姑娘们先回去歇着罢。”

    第四章

    嫌隙人同室惹嫌隙

    浇花官穴内管浇花

    嫮宜甫一回房,躺在床上,思及今日所见所学,尤觉面色嫣红,她一双眼儿含着水,下身微微抽动着,撩得嫮宜一阵发热。

    内穴抽搐了半日,嫮宜才勉强挣扎起来,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才堪堪觉得那股子骚动被压下了些。

    正要起身,大门被推开,走进两个娉娉婷婷的女郎,正是同屋的秦月来和许兰舟。秦月来一见嫮宜那副星眸半垂、面如桃花的娇媚模样,已冷笑一声,嗤道:“这不是今日的女状元么,怎么,想男人想成这副模样,可惜宫中的贵人不在,你这副狐媚子样子可没人看了!”

    许兰舟张口欲劝,又听秦月来这话实在太露骨了些,反而不知怎么劝了,只好道:“妹妹你折腾了这么些时间,竟不觉得累么,赶紧歇着去罢。”

    秦月来未及说话,嫮宜已轻轻浅浅一笑,温声道:“秦姐姐所说,妹妹不敢当,只是嬷嬷和女官们都教导了,既要入宫,就要万事以贵人欢悦为主。既如此,什么能让贵人开心,妹妹就学什么,其他并不敢自专。”

    听了这话秦月来果然怒气横生,正要开口,余湘减已从门外被一个小宫女扶了进来,娇喘微微,弱不胜衣,红晕满脸,纤弱中透出三分妩媚风流。秦月来哼了一声,“这屋子里一个接一个地做出这副狐媚样子,或许真要出几只凤凰了!”

    余湘减恍若未闻,自去床上躺了,帘子放了下来,一声都未出。

    秦月来碰了个软钉子,气得眼珠里要喷出火来,只是连嫮宜和许兰舟都要上床歇息了,她一腔怒气没处发,只好气得摔了杯子,才闷闷去休息不提。

    接下来几日的辰时,一众秀女又先去了之前那房间,舔吻吸吮,将那羊皮做的假**一遍遍吸出精来,每日都需练上一上午,下午再又嬷嬷们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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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学宫中的礼仪规矩,至晚膳时分才能回房休息。

    这日不过才练了一个时辰,就有几个宫女进来,领着她们去了另一处地方。

    这房间又与之前不同,竟是个净房模样的地方,摆着温水、羊肠管子、玉势等物,荣女官带着嬷嬷们站在前面,后面一溜粗壮的妇人垂着头恭恭敬敬站着。

    见人都到齐并列队站好了,荣女官才开口道:“姑娘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这便是最后的一门课了,今日这一关或许难受些,都是为了日后你们讨贵人的喜欢,姑娘们且忍着罢,别怪嬷嬷们不怜香惜玉!”

    说着宫女们就在地上铺了十个软垫,然后让秀女们按列队的顺序,一次十人,嘱咐她们脱了衣裳,趴在那软垫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

    嫮宜是在第三排,因而是第三批,她往那房中央看去,这第一批里许兰舟和秦月来都在,此刻也都趴在那,雪白的臀翘起之后,带出腰部的曼妙曲线,是这一批秀女里身姿最佳的两个。

    待秀女们都趴好了,荣女官才微微点头,示意那些粗壮的妇人上前,每个秀女身旁都分了两个,一个按住手和背,一个按住腰臀和脚,嬷嬷们才上前,用小指粗的玉棒套了羊肠,又抹了一层药膏,才往秀女们的菊眼里探去。

    一时秀女们惊呼不绝,有个趴着的秀女惨嚎了一声,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荣女官摇了摇头,淡然道:“不中用。”就让旁边的两个妇人将她架了出去。

    那个秀女被架出去时都在一路嚎叫,剩下诸人都听得胆战心惊,趴着的那九个更是尽力忍耐,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行事间嬷嬷们已把羊肠塞在秀女们的菊眼内,就把玉棒撤出,拿了温水来往里灌。初时还好,待灌至一半,已有秀女觉得受不住,挣扎着往前爬,力道之大竟连两个妇人都没按住她,叫她爬出了好远,灌进去的水泄了一地。

    荣女官皱眉对那两个粗使妇人道:“你们也是做老了事的,怎么这会儿倒也不中用起来,把她抬出去之后,再自去领罚。”

    两个妇人一时面色颓丧,心中也对那秀女有怨气,捂着她的嘴,就把她抬出去了。

    许兰舟与秦月来两个也忍得辛苦,俏脸通红,随着嬷嬷们的水越灌越多,平坦的小腹也逐渐微微隆起,竟如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

    许兰舟的手死死抓着软垫,温柔的脸上一片坚定。秦月来狠狠咬着牙,脖子拉伸成一条完美的弧线,脸儿红得如血一般,眼睛紧紧闭着,苦苦忍耐。

    等嬷嬷几番浇灌,秀女们泄出来的东西已然全是清水的时候,嬷嬷们才开始灌最后一次水,终于把桶里的水灌完了,又把空桶摆在秀女们的臀部下方,荣女官才道,“待羊肠撤出,姑娘们可要守着些,别让水漏了一滴出来,我会数到十为止,数完了,我说可以泄了,才能将水泄出,否则便算不合格,姑娘们懂了吗?”说着口中就开始从一数数。

    待她的“一”字声音刚落,就有一个秀女守不住,噗的一声将水全泄了出来,不待荣女官吩咐,就有人将她们抬了下去。等荣女官数到“八”的时候,已有好几个秀女被抬出去,只余含许兰舟、秦月来在内的四个了。

    待荣女官终于数到十,点头道:“泄罢。”几个人才如同得了圣旨一般,菊门一开,朝桶里尽数泄了,几道清亮的水流声响起来,其余人还好,秦月来却是桃花满面,整个人筋酥骨软,绵绵趴在那软垫上,目光迷离,不知望着何方。

    她本是明艳娇娆的长相,这番情态下来,更显媚态逼人。连荣女官都称奇道:“这妮子前几天走水路的时候倒是表现平平,不想走旱路时,倒是有些意思。”一时也称赞了一番,才令嬷嬷们进行下一番动作。

    几个嬷嬷手握了几根粗长的玉势,上头已抹了药膏,粘腻润滑,就插进了剩下几个秀女的后穴中。其他三个秀女都是忍耐着不出声,唯有秦月来一个,绵长地莺啼了一声,方收缩着把那玉势吃了进去。

    荣女官笑道:“这四位姑娘便是合格了,只等着后日阅选了。只是除了方便之外,这玉势得一直带着不许拿下,带到贵人们阅选过后为止。”就命小宫女们上前,将四个人扶到一旁,稍做休息。

    剩下的秀女们无不又羡又恨,又看到这十不存半的情况,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等轮到嫮宜时,初时那股子难受劲过后,嫮宜只觉腹内和后穴内饱胀不堪,连荣女官计数的时间也不觉多么难熬了,泄出时只觉终于畅快了些,这股劲还没过,嬷嬷就拿着根偌大的玉势插进来,嫮宜这些天那股子空虚感终于散了些,又觉前方花穴更骚动了,一股股玉露争先恐后往外涌,软垫都被浸得透湿。

    荣女官看了笑道:“看来这届天赋异禀者颇多,想来贵人这次该满意了。”

    考核了大半日,最后进入阅选的五十名秀女终于全部选出,嫮宜那房间的四人都进了终选。荣女官看着底下弱不胜衣、红晕满脸的一群美人,点头赞道:“恭喜姑娘们,不管后日阅选结果如何,都已是宫里的女人了,不过到底是龙是虫,还得后日看贵人们的眼缘了。姑娘们暂且回去休养着,好生准备后日的阅选。只有一样我要嘱咐的,后穴里的玉势是不能丢的。”说着挥手道:“去罢。”

    众女都由小宫女搀着回房了,嫮宜只觉脚一落地,那后穴中的东西就猛然顶上来,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呻吟锁在口中,只能把全身都倚靠在宫女身上,才觉好受些。她心中一叹,唯愿后日能过关才好呢,也不再去想别的,只管回房歇息去了。

    第五章

    众美齐争艳交鸾殿

    月来独获赏印月阁

    等到了正式阅选那日,秀女们天未亮就被宫女们叫醒,各自梳妆打扮,因衣物还是只能穿统一制的嫣粉色桃花细锦肚兜、天青色桃枝羽纱裙和银青色薄纱褙子,好让贵人们能一眼看清身姿,发髻也只能梳个简单的百合髻,因而就只能在妆容上下些功夫,只求能再看起来娇娆婉转一些,给自己添色三分,跻身于二十名妃嫔之列,不至于沦落到女官之流。

    嫮宜虽生得比别人好些,但众美环绕,能留到现在的,都是全国万中选一的美人,也并不敢大意,细细妆扮了,卯时三刻准时跟着众秀女坐了车,往宫中选秀的交鸾殿中去。

    这一辆车中坐了五个秀女,因是随意安排的,并没有嫮宜认识的人。众人也都紧张得很,并无人开口攀谈说话。

    等车辆开始缓缓行进,嫮宜只觉后穴的东西死命作祟,这官道虽然平坦宽阔,但总有震动,那东西一时顶至最深处,酥麻畅美之意瞬间蔓延至嫮宜头脸四肢,激得一张芙蓉面红霞若飞、一双秋水眸脉脉含情。又一时那玉势卡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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