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因嫮宜封了婕妤,宫门口来了一顶二人抬青呢小轿,将她送至甘泉宫清光殿。余者都只能让宫女领着,自去各自的宫室。
一行人又羡又恨地看着嫮宜上了轿子,嫮宜别的倒未察觉,只觉到底是宫中伺候的人,轿子抬得又轻又快又平稳,她尚在云里雾里,清光殿已到了。
殿门口恭恭敬敬跪了一地的宫人,嫮宜淡淡叫了起,自己在正间的椅子上坐了,才把他们都叫进来。
依例,婕妤有两名大宫女,四名二等宫女,一名大太监,两个二等太监,余者粗使宫女五人、粗使太监五人。
嫮宜展目一看,果然有两个宫女衣饰比别人略好些,一个伶俐,另一个稳重,这两个见嫮宜望过来,立马朝她叩了个头,笑道:“奴婢竹青/竹幽,给婕妤请安,奴婢们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宫女。”又指着那四个宫女,“这是立夏、白露、谷雨、霜降,是清光殿的二等宫女。”四人闻言,就叩首下去。
顶头的那个太监见状也立即叩头,大声道:“奴才林丘,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太监,叩请婕妤金安。”又指着那两个太监,“小福子、小祥子,这两个是清光殿的二等太监,若有什么粗活,婕妤尽管差使。”二人闻言,也连忙叩首。
又有竹青笑道:“婕妤刚来,自然记我们这一大群人为难,婕妤若弃嫌,也可给奴婢们改个顺口的名字。”
嫮宜扫视了一圈,默默将几人形貌记在心中,才笑道:“何苦来,又闹什么,我原不是讲究那些的人。只要你们服侍的好了,比什么都顺我的心。”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底下人都难免精神绷紧了些,又听嫮宜说:“秀女入宫时,原是什么也不能带的,因而要赏你们,此时也无处赏去。你们自放心,但凡有我的,自然有你们的。我只看中一个忠字。”众人都忙应了。
这新主子眼看是个神仙一样的人,虽然家世不高,但看她一入宫的位份,就知道陛下是满意得很的,如今她刚进宫,自然正缺膀臂,若这把赌好了,指不定还会有一场大富贵。众人心中已有了思量,自然服侍得更小心更谨慎。
嫮宜已经指了竹青竹幽两个:“我初来乍到,对此也不熟,你们陪我逛逛罢。如今主殿和其他配殿可有嫔妃居住?”
竹幽稳重些,听了她这话笑道:“婕妤不知,甘泉宫自先帝的扶蕙夫人之后,是再无人居住的,如今是陛下特特收拾出来给婕妤住。现今主殿瑶光殿和西配殿漓光殿都还封着,娘娘住的清光殿是东配殿,当年扶蕙夫人也是一人独居宫中,因而配殿一直都没住过人。”
说话间二人已经入了清光殿,果然极尽奢华,一路行来,是数不完的珍奇,望不尽的绚丽,汉白玉铺就的地面触之生温,四壁和屋顶都是彩绘辉煌,连帘幔都是南边进贡来的鲛纱,人立于之后,隐隐绰绰又不得见真容。整个清光殿真如其名一般,清光熠熠,光彩照人。
竹青生性活泼,又见嫮宜脾气倒还像平和,故大着胆子道:“奴婢昨儿带着她们收拾屋子的时候,只觉什么人配住这样的天宫一般的屋子,谁知今日婕妤一来,奴婢竟觉得屋子倒配不上人了!”
嫮宜被她逗笑了,正要说话,大太监林丘已在外面回:“婕妤,刚内中省来了话,说陛下今儿翻了婕妤的牌子,请婕妤在清光殿准备侍寝。”
竹青已喜道:“果然婕妤拔了头筹。恭喜婕妤。”
竹幽先道了喜,才说:“既如此,那就要准备起来了,奴婢这就叫人去备水,准备更衣。这准备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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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可长着呢。”
嫮宜点头应了,心中又紧张,又有些喜悦,虽然交鸾殿初初见过一面,但不知她这皇帝夫君,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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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欲承欢作千般绸缪
上新妆出万种情致
过了半个时辰,宫人们将浴房都布置好了,竹青和竹幽才将嫮宜请进去。
竹幽一边伺候嫮宜脱衣裳,一边温声劝道:“虽然婕妤在琼华楼已受过教导,但咱们陛下幸人时激狂些,新晋的宫嫔都是处子,因是头一遭侍寝,难免不爽利,所以事前准备的规矩多,这不单是为了陛下,宫嫔们也能松快些。若一时有受不住的,婕妤请千万勉强忍耐。”
说话间嫮宜的衣物已尽数除尽,一身肌肤竟比那地上的汉白玉都还要剔透些,竹青只觉眼前如映雪光,不由赞道:“以前有美人被称为玉人,今日奴婢才信了。”
说罢引着嫮宜来到一张玉榻前,这玉榻与寻常见过的不同,而是呈波浪起伏状。竹幽扶着嫮宜趴在榻上,臀部正好落在玉榻起伏的最高点,又有立夏将她的腿掰开,套进玉榻两旁的两个圆环上。谷雨、霜降一个按住她的肩膀,一个按住她的腰。
竹幽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婕妤,这灌菊之前在琼华楼也做的,今日得更细致,婕妤忍耐些。”说着竹青已然摸到之前一直在后穴的那根玉势,伸手欲将它拔出来。
谁知拔至一半,这后穴竟像是食髓知味似的,恋恋不舍吮吸着,不停收缩收紧,倒叫竹青拔不出来了。
竹幽示意谷雨轻轻抚着嫮宜的肩背,帮她放松,竹青趁机一鼓作气,用力将玉势拔出,只听“噗叽”一声,玉势离了那穴,没了东西堵住,菊穴中溢出一些透亮的液体。嫮宜不自觉莺啼了一声,一朝离了那东西,但觉身上空虚得紧。
正空虚间,竹幽已眼疾手快,趁菊口还未闭合,将一根碧玉做的管子入将进去,又有白露取过一盆制好的药水来,悉数往里头灌进去。
药水甫一入穴,嫮宜就长长吟哦了一声,脖颈拉的修长,手死死抓着榻沿,似甘似苦,无法言说。原来这药水又与上次灌菊的温热清水不同,热烫中又带着些麻感。
随着药水愈灌愈多,那股酸麻痒涨之感愈来愈重,菊口拼命收缩着,嘬着那根碧玉管,仍觉难以自制。等灌至小腹微隆,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后头啃咬,嫮宜挣扎着想往前爬,又被按住肩背,两只腿儿凭空挣扎着,又被圆环箍住。整个人是只能被迫趴在冰凉的玉榻上,任滚烫的药水在菊内反复流淌。
等如此反复几次,这玉榻的下半截已被嫮宜娇嫩处淌下的水儿浇个透湿,她瘫软着趴在那,尽管药水都已泄尽了,还是觉得后穴似恋着余味,收缩不已。
几个丫头吃吃笑了,竹青拿了巾帕替她拭汗,又悄悄说道:“奴婢从当小宫女起,给多少娘娘灌过菊的,从未见过这样敏感的,婕妤放心,陛下定然爱得不行。”
嫮宜伸了一根软绵绵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斥道:“就你混说。”
歇息了片刻方觉恢复了些力气,竹幽这才扶着她进了浴桶,带着几个宫女替她洗净了身子,才带着她出来,又到了一方浴池旁。
嫮宜看着这浴池中的水又似牛乳,又带了些红色,不由看向竹幽。
竹幽将她领到池中,方笑道:“这是牛乳混了玫瑰、牡丹、芍药的花汁子调的汤,最是滋养肌肤的,婕妤只管受用。”
嫮宜将眼儿闭着,靠着池壁小憩,待过了两刻钟,就被侍女们拥着上了岸,复又仰躺在那玉榻上,双脚套在圆环里,如此一来,下身牝户就正好落在那高点。
竹幽又取了药膏来,这药膏与之前用的碧玉般的药膏不同,是接近墨绿的浓绿色,在竹幽洁白的手指间闪着幽幽的光泽。
她用玉棒仔细蘸了药膏,
将前后两处细窄径到一一旋转涂抹了,又让谷雨用一对玉筷子夹出那尚且幼嫩的花核儿,使一只最细软的羊羔毛做的小毛刷,将药膏仔仔细细涂均匀。
竹幽动作越是轻柔,嫮宜越觉苦楚不堪,小毛刷再细软,也比不得花核,那处软嫩十来年从未受过一丝外力,此时毛刷在上头作怪,又是疼又是痒,又是酥又是麻,先前那股针扎一般的疼痛过了之后,快感如潮水般涌出来,原本米粒大的**也涨到花生米大小。
嫮宜挺着腰,无意识曼声轻吟着,眼前一片茫茫,待那股甘美之意到了顶峰,下身一阵抽动,娇穴抖如筛糠,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出口之后,才尽数泄洪般丢在竹幽手里。
见她云收雨散,竹幽才和竹青又取了药膏,先用手掌的温度融了,才均匀涂在她全身上下,又替她推拿揉捏,直至药效吸收为止,此时闻之更是有异香。
竹幽这才和竹青把嫮宜扶下榻,立夏和白露捧了妆盒首饰,谷雨和霜降捧了衣裳鞋袜,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竹幽先取了一件湘妃色单罗纱的肚兜儿,穿上隐约间能见两朵红蕊颤巍巍的在其后摇动。又取一件银红云雾绡百合裙,外面罩了一件乳云纱掐花对襟衫。全身上下材质轻薄、似露不露,让人看着如坠梦中。
竹青又替嫮宜梳了一个慵懒的随云髻,走动之间,发髻随云一般卷动,只在上面松松插了一只玫瑰晶并蒂海棠步摇,更添三分娇媚。
又因是侍寝,待竹青要给嫮宜上妆时,她摇了摇头,反而并不十分妆饰,只用玫瑰花膏子拍在颊上和唇上,又取了紫茉莉的粉扑了一层,便有清水出芙蓉之态。
如此一番准备下来,一个原就天人之姿的绝代佳人,就更是筋酥骨软,香馥甜幼,眉眼间水波盈盈,媚态天成。
侍女们簇拥着嫮宜回到寝殿,一盏茶还未吃完,就听太监通报:“陛下驾到!”
第九章
美娇娘泪沁芙蓉面
九五尊笑戏桃花源
嫮宜忙带着宫女们迎了出去,盈盈福身,口称:“陛下万安。”
燕成帝今日穿着一件天青色窄袖织纹衣,头发也只用一柄玉冠拢着,看起来不像个皇帝,倒像是嫮宜以前在家时,见过的江南风流书生。
正神思间,燕成帝已叫了起,亲自扶了嫮宜一把,拥着她往里走,含笑道:“爱妃多礼了。”
嫮宜被他搂在怀中,只觉鼻尖都充斥着帝王身上龙涎香的味道,这气味温暖沉郁,只让人觉得昏昏欲醉。她原本的紧张也不知不觉散了些,垂着眼轻声道:“妾不敢失礼怠慢陛下。”
燕成帝已抚上嫮宜面颊,但觉手中触感幼嫩如脂膏,又见她发鬓慵懒,步摇在发间颤巍巍晃动着,长睫低垂,轻衣薄粉,大有清濯濯的芙蓉之态,不由心醉神迷,低头吮吻上嫮宜的唇,似尝到满嘴香郁甘甜,遂在她耳边调笑道:“爱妃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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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蜜水儿还甜,有这样的款待,谈何怠慢呢。”
嫮宜不禁红了脸,还未反应过来,底下的宫人不知何时退得干干净净,燕成帝已将她打横抱起。嫮宜惊呼一声,手不自觉缠上燕成帝的脖子,已被他抱着往床边去。
行动之间,纱衫和下裙已被燕成帝悉数扯去,只余下一件兜儿,堪堪遮住胸前两点红樱。一双白玉雕成的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紧紧闭着,挡住腿心的无限风光。
燕成帝轻笑出声,手掌强硬插进她双腿之间,往那腿心娇处探去。嫮宜待要躲,全身又倚在他怀中,不知往哪里躲;待要收拢双腿,又念及燕成帝的身份,并不敢十分反抗;待要婉意顺从迎合,到底是未开苞的处子,虽经了这些时日的教导,还是不能十分放开。这也不是,那也不能,嫮宜急得两眼沁出泪来,几滴泪落在晕红的面颊上,如雨打芙蓉一般惹人心怜。
燕成帝见她半日没个章法,不由怜意大起,本要激狂行事,倒是勾起一两分温柔态来,偏头吮了那两滴泪,哄道:“这会子就流眼泪了,待会儿可怎生是好。”
说话间,手指已然探到那被药膏折腾得嫣红的两片花瓣间,还未进去已摸到一手的水儿,不免乐道:“原来不止上面流眼泪,下面这张嘴儿流得更凶呢。”
嫮宜闻言,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儿埋进他肩膀,嘤嘤低泣出声。
燕成帝已将嫮宜放在床上,新笋一般光洁的身子陷在海棠红百花飞蝶云绫锦被中,更觉妩媚鲜妍。
这样的美人玉体横陈,嫮宜胸前那块湘妃色的兜儿就格外讨人嫌,燕成帝却不急了,只一把将那绾发的簪子扯开,一头青丝瞬间倾泻而下,铺了满枕的幽香。
燕成帝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美人荷瓣一样的脸隐在乌发之间,发愈乌、脸愈白、唇愈红,眼前极致的颜色体验,让他这风月上的老手都不免意动,遂不再忍耐,脱了衣裳俯下身来,从光洁的额头吮吻至修长的颈项,双手探进兜儿底下,揉捏那对**。
嫮宜只觉全身都不再由自己掌控,和以往嬷嬷、宫女们为按摩药膏而轻柔按捏不同,面前男人的手热烫得像火一般,力道又大又稳,将一**儿揉得心荡神驰,如坠梦中。正是畅美之时,燕成帝又用大拇指去摩挲她黄豆大的两粒红樱。燕成帝手指结有厚茧,平日里是久习弓马的铁证,现如今却让嫮宜觉得痒痛之间又带些酥麻,待要启唇让他轻些,又只想他再大力揉按,一开口就连话也说不圆了,一声声莺啼接连而出,带着些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媚气。
燕成帝听得亦是燥热不堪,右手微一用力,将这欲遮还遮的肚兜给撕了,随意丢开,两处玉峰就这么呼之而出,雪腻香滑,峰顶高高挺立,堪堪一手可握。
这美景让燕成帝都倒呼一口凉气,不由一口噙了嫮宜的一方娇乳,用牙齿细细磨那顶峰的珠子,便果然满意地感觉到口中珠子迅速变硬,再多厮磨几下,身下人腰肢狠狠一震,向上抖动几下,却正将那乳儿更深地送到燕成帝口中。
嫮宜这右乳的乳肉都被燕成帝一一舔舐过,左乳也被他大手抓着重重搓揉,正松快之间,却敏感得感觉到燕成帝的手指已掰开了两片花瓣,小花珠被迫羞羞答答露了头。
那刚刚折磨完上头红樱的带着茧子的手指,此时又准确地捏住了腿心这要命的地方,他还未用上什么功夫,只是轻捻慢抹,用手指轻轻刮搔,嫮宜也已丢盔弃甲,本就水声潺潺的秘处更是如逢了甘霖一般,流得又快又急。嫮宜果然听到燕成帝又笑了,还叹了句:“怎得敏感成这样!”
一时燕成帝手上又发力,或重重揉捏那已迅速充血胀大的小花珠,或只用指腹去温柔摩挲这块嫩肉,或又拿手指打着圈地去折腾这珠子,见嫮宜已是两眼迷离,红唇微张,花珠也红得似要沁出血来,知道她快到了,就当机立断,趁着花穴口微微翕张,一举将两根长指伸进那细窄花径中,里头更是黏腻湿滑,一股接一股地收缩着,见有东西进来了,更是吃得欢快,遂把手指弯成钩状,用坚硬的指节四处大力顶撞。
嫮宜只觉腿心像是有只小兽强硬地闯进来了,用钢铁般的头到处乱撞,所到之处,肉壁都被挤得七倒八歪,一时酥麻,一时痒涨,熬过了之后又化成遍体甘美,不由身下一松,一道清亮的水流随着燕成帝在里头作怪的手指流出来,流到他手腕上,整整射了好一会儿才停。
待到射完,嫮宜全身昏昏沉沉,阖眼欲睡,燕成帝上前吻住她,唇舌交缠了半天,把她吻的透不过气,才执着那只**的右手,笑道:“朕还是头一遭伺候人,宜娘却这般用完就丢,宜娘既爽快了,也该让朕爽快一回罢。”
第十章
媚宜娘破瓜出春露
悍齐哥送物入胞宫
嫮宜听得“宜娘”两个字,又见燕成帝言笑晏晏,不由神思恍惚,本只是为了入宫避险的心,也生出一点柔肠来。
原来这“宜娘”二字是她的小名,昔日母亲在世时,也是常常这么笑着唤她“宜娘”。这么点情肠一勾动,眼前又是要夺去她贞操的第一个男人,未免动了一分心思,用手撑起半个身子,在燕成帝胸膛上轻轻一吻,声音细如蚊呐:“宜娘任凭陛下处置。”
这神仙似的美人带着羞意主动回应,饶是燕成帝这样平日雷霆手腕的人,也不免爱她三分,勾起她的下巴,一双飞扬的凤目像是要往进嫮宜心里去,见嫮宜已羞得全身都粉嘟嘟的,才放过她,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既如此,宜娘还在床笫之间叫陛下,岂不煞风景。朕的名讳上齐下光,叫一声朕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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