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第十三章
敏妃久旷大作荡举
嫮宜兴起小尝春情
后宫诸人浩浩荡荡随着敏妃到了合欢堂,至门口,又被分为两波,未承宠的处子被一个嬷嬷领着去了,已承过雨露的,到了一处开阔房间。
嫮宜跟着承过恩的这一批,甫一进房,各人贴身的宫女已动作麻利地走了上来,替各自的主子更衣。
待众妃都已赤条条坐在椅子上,才有两个嬷嬷进来,福了一礼。嫮宜等她们抬头才看清,竟是琼华楼的王嬷嬷和陶嬷嬷。
一时王嬷嬷下了令,各宫女都行动起来。竹幽和竹青也并不敢怠慢,一个分开了嫮宜的腿,一个伸手抓着那假阳物尾端,怕她穴内紧窄,慢了恐不好出来,她更受罪,遂一前一后,干脆利落把穴里的两只玉势取了出来。
嫮宜只觉本来温热饱胀的下半身突然就空了,一阵复一阵的空虚之意从下穴蔓延道脸上,不由春情大发,桃腮泛赤,她到底生嫩些,昨日又被浇灌得水意润泽,此时还勉强能忍住,咬住贝齿不肯发声。
另有几个熟惯风月又久不承宠的,乍去了这两物,已不禁一手抚胸,一手往身下探去,搅动出啧啧水声。狂态大作,淫声不绝,足有绕梁三日之态。
连敏妃空了这几日,也不免作浪妇态。她的宫女绿云又是个手软的,取玉势时想着主子少受些磨折,就缓缓行来,慢慢儿往外取。谁知这一番好心做了坏事,敏妃更觉这水磨工夫不能尽兴,内壁裹着棒身,绞绞缠缠,就是不肯松口。
王嬷嬷见绿云这种情态,咳了一声,已是不满。绿云这才急了,闭了眼死命往外一扯,发出“噗叽”一声响,敏妃苦尽甘来,淫啼一声,刚觉松快,又发现玉势已失,不能尽兴,倚着绿云,对王嬷嬷道:“嬷嬷快些罢,还耽误什么功夫!”
王嬷嬷应了,吩咐宫女们扶了各自的主子去东边的桃木马处。这许多木马高低大小不一,是桃木雕的,连马鬃都有,唯有马背上方,矗立着一根木雕成的大**,上面涂了滑腻腻的药膏,纹路都雕得一清二楚。
敏妃自占了最高大的一匹,掰了穴儿迫不及待往上坐了,待阳物入体,才终于觉得畅快了,又叫绿云,用脚去踩左边马腿处的踏板。绿云依言颇有韵律地踩了,敏妃顿时被激得高呼一声,身子情不自禁向前倾倒,下意识抱住马脖子。原来这踏板连着机关,开始踩动之后,马背上的木**就会向上顶耸,力道随着踩踏板的力度而有不同。
踩了一会儿,敏妃红着双眼,又骂绿云:“作死的娼妇,我平日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喝,这点子力道都没有,只管给我使出力来!”
绿云听了,只得两只脚一齐去踩那左边的踏板,这下入得方才有了力道,敏妃高高昂着头,被入得眼泪与香汗齐飞。又有绿云下死命踩了几下,那假**似有了生命般,只往敏妃胞宫去钻。她是生育过的,胞宫口原更容易开些,竟真被入将了进去,把个娇媚的大美人更是**得媚态横生,两只**蹭着马鬃,带出些沙沙的触感,更添了一层快意。
绿云全身正发力,无意间踩到右边马腿上的踏板,这机关不知怎么做的,一股股滚烫的牛乳从马腹向上,通过木**喷出,直喷得敏妃双眼泛白,几欲昏死,抱着马脖子娇喘微微,下身露珠儿和着牛乳,浊浊白白泄了一马背。
又见嫮宜这边,因她是初次来的,陶嬷嬷专程过来,领着她到了一个小木马旁边,只比孩童玩耍的小木马大一些,上头翘着的东西也比别的木马小些,而且是能自己摇动的。陶嬷嬷笑道:“自上次一别,还未恭喜婕妤。果然老奴没有看错,以婕妤的资质,不怕没有出头之日。”
嫮宜微微点头一笑:“还未谢过嬷嬷当日琼华楼的照拂。”
陶嬷嬷却不敢居功,口中只道:“都是婕妤自个儿福气大,照拂不照拂的,老奴不敢当。婕妤昨儿个刚破身,想必还生嫩着,一下别贪多,这小木马或能一用。”
竹幽和竹青赶紧扶她上了马,这小木马上的**不过二指粗细,只是到底是木雕成的,上头纹路缠绕,颇为磨人,比起柔软的真东西,又添一层别样观感。
嫮宜穴口甫一碰到这东西,便觉坚硬异常,尽管已经打磨得十分光滑,比玉做得又粗粝三分。似敏妃这等惯经风月又久旷的少妇,便只觉甘爽不觉苦痛。似嫮宜这等穴嫩径窄的刚开苞的,便着实有些难熬。尽管此时穴口刚刚已被玉势扩张开来,又残存八分湿意,仍是吞得颇为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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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若真吞未必吞不下去,只是头一回尝这滋味,嫮宜心内发怵,不敢下压。陶嬷嬷在一旁笑道:“我的婕妤!这会子怎么扭捏起来,昔日在琼华楼可不是这样!如今承了雨露做了妇人,怎倒比做女孩儿时还放不开了呢?”又见嫮宜脸上桃花隐隐,带些羞怯怯的风流,便说:“是了,想是你没有尝过这个滋味儿,所以不敢。”说话间还悄悄指着敏妃,在嫮宜耳边说:“你看那位,便知道这实在是好滋味,婕妤别惧怕,老奴便让丫头们来帮你。”
说着不待嫮宜说话,已示意竹幽和竹青两人一边一个,按着她的肩背腰臀,不经意间就将她整个按了下去,正好将马背上的东西吃了个尽根。
嫮宜原只是穴口在那木**上微微试探,听陶嬷嬷那席话,正有些羞意,就被两个宫女按了下去,那木**上的纹路一路从花珠刮到花径,最后堪堪停在那酸软之地。嫮宜猝不及防,被入得一口气没上来,户内阴精如一道小瀑布,立即喷了出来,将体内的木**淋了个透湿。
她双脚刚好踩在底座上,身子只需轻轻一动,整个小木马就上下摇晃起来,木**也跟着作怪,用粗粝纹路反复刮搔内壁,嫮宜只觉户内又痒又麻,偏这木**又细又短,怎么使力都刮挠不到最敏感的花心,急得嫮宜先前的惧意早已丢到九霄云外,被这东西吊得不上不下。只好大力摇晃着身下木马,贪求那点子快感。
陶嬷嬷在一旁笑道:“果然尝到了滋味,婕妤到底天赋异禀,以往初承恩的娘娘只用这个就受不住,婕妤却仿佛还不够呢,只是过犹不及,下面还有功课呢,这桃木马日后再加些也使得。”
第十四章
嫔妃甫得趣桃木马
美人复吞吐碧玉珠
众妃自在木马上得了趣,直至嬷嬷们叫了停,才恋恋不舍地让宫女扶着下来了,一个个靠在椅子上,眼波流媚,檀口微张,正是被挑动了淫性之态。
王嬷嬷一拍手,又有一排宫女捧了托盘进来,托盘上盖了层丝绢,不知底下究竟为何物。
嫮宜正疑惑间,宫女已揭开了丝绢,露出托盘上十来只小球来,大的有小儿拳头大小,小的也有鸡子大小。这球又与寻常的球不同,外边的材质不知为何物,若隐若现,呈现一种半透明的雾白色,还能隐隐透出球里灌的碧绿色的液体,按压一下水汪汪的,颇有弹性。这托盘底下都盛着冰,球表面都凝结了一层凉透的雾气,看着便觉遍体生凉。
各人身边的宫女都上前接了一只托盘,其中敏妃最为狂浪,她腿心处尚还春水潺潺,见到这物,简直如逢了甘霖一般,自将腿儿张了,另一个贴身的宫女蓝岑伶俐地上前,将她穴儿掰开,绿云才捡了一只最大的球送进去,敏妃似苦似甜地呼叫一声,穴口因被冰了,急促地收缩起来,还在外面的小半只球面被挤得不成个样子,绿云忙劝道:“娘娘,这碧玉珠可不能现在就破了,还有得磨呢。”
敏妃待要骂,又是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的,只好自己忍了,放松穴口,让那球儿顺利塞进去。
原来这球名“碧玉珠”,外头那层膜是取最细嫩的素云蝉翼绡做的,这素云蝉翼绡最是纤薄无比,又颇具弹性,一寸可拉至二寸来长,又十分娇贵,但凡热一点儿,就容易损坏。宫里就取了这绡,做成个球的模子,里头灌了养阴滋户的药汁子,专用来调弄妃嫔。
为了让这妃嫔前后二穴都收缩有致,颇富弹性,更能承欢,就取了冰过的碧玉珠,塞入花穴和菊洞中,等穴内不断动作,将这碧玉珠暖热了,绡一破,药汁流出,一柱香内将所有碧玉珠夹破了,便算合格。因不合格的是要被撤了侍寝的牌子,等再次合格了才能承宠,故众妃嫔都不敢轻忽。
又有李昭仪,果然是前段时间颇受宠的人物,前穴咬了三个,后方也吃了两个,搭着侍女的肩,不断抽动**,又叫贴身的宫女韶羽去揉她的两团雪腻。她这胸乳生得极好,韶羽一手尚握不住,从指缝间流泻出许多白生生的嫩肉来,按着方向揉捏着,使其坚挺饱满,更添美态。
待到兴起时,李昭仪下身一浪复又高过一浪,两只穴一起快速抽搐着,淫声不绝,方觉韶羽的手法有些隔靴搔痒,触不到痒处,就一把挥开了韶羽,葱管一样的手抚上胸前**,大力揉弄着,被捏成各种形状,又用掌心去蹭两点挺起的红樱,酥痒之间不能自持,终于长长嗟叹一声,将那碧玉珠暖热了、挤破了,绿莹莹的药汁淅淅沥沥流出来。正在余韵之间,韶羽已眼疾手快,又将剩下的碧玉珠塞了几颗进去,李昭仪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复又动作起来。
嫮宜这边也是水深火热,她是头一遭见识,穴儿甫一碰到这清凉的碧玉珠,两片花瓣就被冰得紧紧闭拢起来,还得竹青蹲下来用手指掰了几回,才略开了一道口,一旦她的手伸回去,穴又闭紧了。
竹青无法,只得伸出两个指关节顶在穴口,勉强撑开后,才让竹幽拿了一个最小的碧玉珠往里塞。这珠子冰凉弹润,嫮宜只觉一团软绵绵的冰堵在穴口,滑溜溜的,待要吸又吸不住,待要挣又挣不脱,幸而竹幽是个有能力的,见穴口一开,就以手托着碧玉珠底部,往里狠狠一按!
嫮宜乍然大激之下,脚尖无意间绷得笔直,玉露又潺潺而下,穴刚得了这物,就在珠子的冰凉快感之下,紧紧闭合了好不容易张开的小口。里头收缩缠绞,碧玉珠似有生命般,随着穴内的动作上下左右滚动,被揉成各种形状,正好塞满细窄径道。待磨缠了一会子,冰珠子在这滚烫的娇穴里呆了一遭,降了温,也化作了和风细雨般的柔润。嫮宜刚觉好受些,竹幽便在旁边道:“婕妤,这一次一只的话,只怕一柱香内完成不了呢。您刚承宠,若是因此撤了牌子,岂不得不偿失?”
嫮宜也明白这道理,遂点了头,任竹幽竹青二人去施为。果然二人又先熟门熟路掰了前方花口,塞了一只更大的碧玉珠子进去。嫮宜本来刚刚得趣,户内是潮润不堪,又来一物,更大更冰,一激之下骚水大发,黏哒哒粘了竹青一手。
还未适应过来,竹幽又半扶了她,示意她趴在椅背上。嫮宜本就全身软得棉絮一般,体内还有两只珠子作怪,猛然又是这样大的动作,穴口又被冰得紧闭门户,连水也无处流去,就滋润着体内花径,两只珠子更是滑溜了些,在穴内四处乱窜。嫮宜心动神摇,勉强趴了,任竹青再次揉开菊口,便将两颗李子大的碧玉珠尽数塞了进去。
这后穴虽久经调教,到底是没开过苞的,吸力又比前头更强三分,珠子甫一放进去,再一冰一激,便被挤压得天旋地转,菊穴无意识使了大力,又带动前方花穴,在体内放肆作怪,一时嫮宜不堪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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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口中哀哀啼哭着,若不是竹幽竹青分别按住她手脚,只怕要滚下椅子去。
没过多久,嫮宜就觉前后碧玉珠都破了,只是穴此刻都被刚刚那阵惊惧地不肯开门,牢牢闭合着,带些温热的液体尽数浇在体内,浇灌得嫮宜小腹微隆,鼓涨不堪。
一时美人梨花带雨,海棠染露,妩媚风流竟不能言说。陶嬷嬷本一直看着这边的动静,见此情状,叹道:“果然尤物天生,艳骨天成,这锁精一法,许多娘娘练了那么些时日,都是撑不住泄了,婕妤竟自通了!”
竹幽竹雨这才一前一后,用手指撑开了嫮宜下身两处隐秘,刚开了条小口,便如小儿夜尿一般,前前后后泄出两道清亮碧莹的水流来,直泄了好一会儿,这声音清脆得很,叫嫮宜又羞又臊,闭了眼不敢看人。
她正闭眼间,药汁和着玉露已尽数泄尽,趁两口都微微翕张,竹幽取了剩下的六只来,往她里头塞。这下嫮宜可吃了大苦头,原来这剩下六只碧玉珠,最小的也比鸭蛋更大,一只接一只入进去,又冰凉刺骨,每塞一只,穴就被冰得收缩更紧。竹幽又是从小往大塞的,待最大的那只入了一半,穴内已是满了。
嫮宜用手遮着眼,本是勉强承受,到最后只苦求道:“吃不住了……”竹幽无法,只得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让里头的两只碧玉珠进得更深些。谁知这一推一顶,竟叫最里头那只,入到了头等酸软的花心,嫮宜顿时苦尽甘来,又绵又媚地“呀……”了一声,竹幽便知事情已成,将最后露在外面的半只碧玉珠狠狠一顶,果然尽数吃了下去,穴口还一动一动地,馋的很。
竹幽见状,便去探她身后菊眼,果然也是翕翕张张,便知她该能吃住了,才放心往菊洞里推。待终于完全推入,嫮宜已是香汗淋漓,大有浪态,前后两处都是饱饱胀胀,两处细径都被过分撑开,碧玉珠一颗挤着一颗,连活动的余地也没了,入得太实,反叫嫮宜一身春情无处可发,只好茫然跟着本能挺着腰,坠下来的时候力道又大,反让珠子更往里顶。昨晚食髓知味的那个最深处的细密小口,竟被几颗碧玉珠顶得欲开还开,微掩蓬门。
这酸麻之感从体内透出,叫嫮宜逃无可逃,只好腰腹大腿都齐发力,死命吞咬着,下死力挞伐体内六颗碧玉珠。一时嫮宜拉长脖颈,纤手紧紧抓着竹幽竹青的手臂,终于咬着唇,从鼻间“嗯啊”闷哼一声。这声音柔媚彻骨,原来是挤破碧玉珠时,里头的小口也开了,液体尽数灌入胞宫内,竟和灌精无异。
嫮宜咬着贝齿被浇灌了一番,但觉目眩神摇,懒懒靠在竹幽身上,花门紧闭,穴内满满,却并未漏出一滴来,竹幽竹青复又行了一遍动作,叫穴中汁子悉数排尽了,陶嬷嬷才笑道:“恭喜婕妤合格了。”
第十五章
香囊球小动作妙举
青呢轿微震生淫性
一时一柱香过了,多数妃嫔都尽破了这碧玉珠,只有一两个实在能力不堪的,还剩两三只珠子,实在吃不下去了,正噤若寒蝉间,王嬷嬷上前查看了,果然摇头道:“既已选入宫,便要勤勉些,怎么小主们平日里这样懒怠,连这个也不能了!难道下次服侍陛下时,也说不能么?两位才人也不是新人了,合欢堂的规矩当懂得,才人这几日便撤了牌子,回去好好自省,等下次都能合格时,再谈伺候陛下的事罢!”那两个小才人听了王嬷嬷一席话,脸色灰败,只得应了,不敢再言。
王嬷嬷说罢,又一拍手,又有一排宫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这次上头没盖丝绢,嫮宜定睛一看,托盘上都放着两个桂圆大小的缕空银香囊球,做的好生精致,外头的球体是缕空的,里头有个实的半球,可以放上熏香,两个缕空的半圆环扣住之后,无论如何颠簸,里头的香料不洒。
王嬷嬷示意各自的贴身宫女上来接了,才道:“今日时辰已到了,主子们自带了这个,回去歇息罢。”
竹幽将缕空银香囊球拿近了,嫮宜方才发现里头的香已点上了,烟雾缭缭,却不知燃的是什么香料,只能闻到一股异香扑鼻,轻嗅一口,竟有微醺之态。
嫮宜怕失礼,连忙避开了,只不知这是用在哪里的。她自在琼华楼起,已见识了宫中的一二手段,见王嬷嬷特特地拿出来予她们用,心中料想不应是什么普通佩戴的香囊。
正思索间,果然宫女们都已伏下身,告罪一声,就分开主子们的腿,将香囊球往主子们腿心塞去。
竹幽也不例外,叫竹青分了腿,将穴儿复又掰开。嫮宜刚刚正大动过一场,只是到底还未能喂饱,两只穴的穴口都微张着,一碰到那坚硬的球体,如得了一个什么大宝贝似的,便觉热烫烫的,与刚刚冰凉大为迥异,虽都是球体,这个硬且烫,比起刚刚软绵绵地入,这个显然更能一解衷肠。这短短时分,冰与火的碰撞之下,不住地往里吸,竹幽手里抓着两只香囊球的链子,尚觉里头吸力太强,有些握不住,便不费什么工夫,前后两穴便都各入了一只缕空银香囊球,连链子都吃进去一截,只余寸长垂在穴外。
嫮宜把这东西吃了进去,方才觉出其中不同来。这香囊球中盛香料的半球是始终往上的,那股烟就向上飘,一直反复炙烤着花心和菊心。缕空的外壳虽打磨得光滑,到底不似玉一般,总有凹凸起伏之处,她刚一站起来,这球又不甚大,在径道内冲冲撞撞,粗粝的缕空外壳刮擦着内壁,球内烟雾又熏着花心,烤得方才冰凉凉的穴温热起来,前方那条链子还时不时垂到花核上击打着,三重快感让她刚站起来就软倒在侍女身上。
她再一看众妃,情状都无二致,都是靠贴身的侍女半扶半抱,勉强被服侍着穿好衣物,才行至轿边,各自上轿回宫。
嫮宜原站都站不太稳的,坐上这二人青呢轿刚歇一口气,却发现虽宫中的轿子多半抬得稳妥,到底总有颠簸。这细微的颠簸平日里是不太能感觉出来的,此时却格外明显,弄得穴内那两只香囊球也太活泼了些,在体内到处跳动,把个内壁不停地刮搔磨蹭,时不时还顶到花心,带出一阵酸麻酥痒。又有垂下的两根链子,正不停晃动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花核。这小小花核原是藏在花瓣里的,昨日被燕齐光入了一整晚,今日就格外明显些,也让此时更加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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