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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他低头同嫮宜缠吻几番,才稳住了心神,又有心思调弄她,抱着嫮宜转了个方向,处在嫮宜的方向正好能看到镜中是如何入穴的。

    嫮宜如何肯看,羞得把眼紧紧闭着,却听燕齐光在耳边吓她:“你要不睁眼,朕就在这穿衣镜上入死你。”

    乍听了这句话,叫嫮宜吓得赶紧睁了眼,还未准备好,身后这人就开始大开大阖,下死命掼入,本来她这细窄一方**,要尽根吃下燕齐光这伟物,就已是颇为艰难,更别提体内还有只香囊球,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往深处跑。

    嫮宜被迫看着镜中的春宫,但见那青筋虬结的东西正深深入在她穴内,一时又尽根拔出,好阔大一只**顶在穴口,反复蹭着,带来不知多少麻痒,那穴不过开了龙眼大小,被这**强硬撑开,却又不入进去,反而拿**棱子去摩擦挺翘的花珠。嫮宜最怕被吊在这不上不下的情况里,知道他爱听什么,遂又娇又甜地一叠声叫“齐哥”。

    那颗紫黑粗壮的东西这才肯实实地**进去,嫮宜这才觉穴中充实,一解前愁。又发觉燕齐光正反复在他体内钻着,畅美之余,又添一浪。及至他终于找准了地方,几乎是将嫮宜的腿拉至笔直,打桩一般向上猛**,正好将整颗香囊球**到深处那最酸软的小口,几番疯狂撞击之下,又被粗粝外壁磨着,那小口终于怯生生开了口子,正好将整颗球喂进去!

    嫮宜惊叫一声,看见镜中女子花容失色,媚意却更深,这球入进去又和**不同,坚硬不已,粗糙的表面刮挠着最细嫩不过的胞宫壁,入得女子连大气也喘不过来,偏偏身上人已到极乐,掐着她的腰开始一阵阵灌精,更叫嫮宜魂飞天外,一阵苦痛酸麻之后,绷直着脚尖,内穴开始加速翕动,燕齐光便知她也要泄了,几乎是咬着牙从紧紧收缩的穴中把阳物拔了,抱着她正对着镜子。果然刚撤出来,就从穴内射出一道晶亮的玉柱,混着白浊点点,悉数喷在那银亮的镜子上。

    第十九章

    **短彻夜吞阳物

    拂晓长整日入娇穴

    嫮宜不得已看了全过程,镜中人粉嘟嘟的花瓣还在一张一合,不断吞吐着乳白的浊液,因刚泄过身,看起来又淫糜又饥渴。

    穴儿还正敏感着,燕齐光的阳物又猝不及防地入进来。嫮宜眼睁睁看着镜中交欢的二人,男人又宽又阔的**粗暴地撑开穴口,让里头残余的精水和穴中的玉露更是一股股被挤出来,**间不时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那硕大的茎身才入了一半,已经里头撑得鼓鼓涨涨,娇红的穴吃着紫黑的**,这画面十足浪荡,嫮宜待要羞得不敢看,又着了魔似的,不错眼地盯着,渐入迷离之态。一直翘起的花珠也在行进间被摩擦到,痒麻不堪,两片花瓣像是讨好似的,卖力吮咬着,似得了宝贝般,一截又一截地将燕齐光那阳物吃进去。

    正是吞吐不绝间,又不知哪里激起了燕齐光的狂性,本来缠缠绵绵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嫮宜被顶得身子向上飞,连忙扶了他肩膀,都有些发飘。只能娇娇娆娆地伏在他胸膛上:“轻些,齐哥,轻些呀!”

    这馥郁香软的美人在怀,还低泣着苦苦求饶,此时却不能让人怜香惜玉,只想再狠入一些,将她**坏才好。燕齐光伸手掐了她的腰,整根出来又尽根入去,挞伐之间,嫮宜身子是不飘了,两团**却颤栗不止,荡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乳波。

    这无边风月在眼前摇荡,燕齐光低头吞了她半只乳肉,就将她整个人压在西洋镜上,发力猛**!嫮宜后背突然贴到镜面上,不禁一凉,身前又是滚滚的热,冰火两重天下,户内更是抽搐不停,死门吸咬。这强烈的吸力叫燕齐光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死命尽根送了几百下,在闻得她户内山洪爆发时,才抓住时机,尽数泄在嫮宜体内。

    两人刚才都发了十足的力,一时便都泄了身,也尚未退出来,两只唇靠在一处密密麻麻舔吻着,感受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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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传来的余韵寥寥。

    嫮宜本以为能云收雨散,歇息一回。谁知倒是燕齐光在她户内歇息了一会子,又已兴起,抱着她从镜前**到美人榻上,又从美人榻上**到桌边,最后又从桌边**到上了床,饭都顾不上吃了,一宿**漫漫,几度良夜迢迢。

    等燕齐光终于鸣金收兵时,嫮宜早已在他怀里睡得人事不知,连自个还在紫宸殿而非清光殿都忘了,就这么在龙床上睡到了天亮。

    一夜已过,拂晓时分,嫮宜迷迷糊糊睁了眼,见外头天光已亮,一转头,正对上燕齐光笑盈盈的双眼,不觉唬了一跳,大脑晕晕沉沉间又带出欢爱时的称呼来:“齐哥怎得还没去上朝?”

    这称呼让他笑意更深,噙住她的唇吮吻了半日,才似真似假嗔道:“今日是休沐日,没有朝会。宜娘竟这样不关心朕,该罚!”

    说着已翻身起来,腰部耸动,往她更深处**去。嫮宜这才察觉下身一直饱胀酸麻,原来他那东西竟在体内呆了一整晚,羞臊之间,又想起那蚀骨滋味来,娇穴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水儿。

    燕齐光果然大乐,轻笑道:“一大早就浪,不过可便宜了朕,叫朕入得更爽快呢。”说话间已经又破开内壁一层褶皱,慢慢悠悠动作着。他今天不去朝会,有的是时间来调弄身下这**身子,故而不肯暴殄天物,细细琢磨着,大**在穴内各个角度乱钻,这浅浅戳刺弄得嫮宜淫性起来之后,又不得满足,只好一叠声娇娇娆娆地叫:“齐哥,齐哥呀!深些!那处深些!”

    燕齐光却只笑,还是不深不浅入着,**四处探寻,缠绵之间,果然被他又寻到一极乐处。原来嫮宜内壁中部的褶皱下,藏着一块指甲大小的小小软肉,此时褶皱被他阳物尽数撑开,**正好戳在那软肉上,这乍然一碰到,就叫嫮宜立时出了一声娇啼,本就收得紧的内壁更是不停翕张着,死命咬着体内的东西,让燕齐光都不免几个深呼吸,才稳住那股**蚀骨的射意。

    见刚刚不过小动而已,嫮宜的反应就叫人喜出望外,燕齐光俯下身吻住她,嘴上是春风化雨般的轻吻,下身却凶悍大**起来,回回朝着那处刚发现的软肉顶,这处入起来竟软如棉絮,让人不能停歇地就想欺负进去。

    嫮宜被入得乐极,偏偏嘴又被燕齐光堵了,只漏出一些又娇又媚的呜咽声,穴中阳物**得极狠,**更是盯着那处软肉碾磨,酸软过后,快感又层层蔓延上来,阵阵泄意直充头顶,想出口求饶,又被燕齐光看出来,只是深深吻着不肯放开。嫮宜嘴里咿咿呀呀无意识控诉着,大腿根颤动不已,最终在他的强逼下尽数泄了出来,因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尽数泄在他阳物上。燕齐光这才得了意,就着她还敏感的余韵,狠入了上百下,也才抵着她的胞宫射了出来。

    极乐过后,二人懒洋洋拥在一起,嫮宜微微喘着,还没能从刚刚的快感中完全挣脱出来。忽然一偏头看见窗外已经日头高照,才突然想起一事来,惊声道:“陛下,妾得赶着去给敏妃娘娘……”

    话未说完,燕齐光已经又吻上来,把“请安”二字吞回她嘴里,低低道:“什么敏妃慧妃的,你让朕安了就行了。”

    嫮宜本就余韵未褪,又被他撩拨起兴致,勉强在唇齿间挣扎道:“可是还有合欢堂的课……呀!”末尾竟带了一声娇媚的惊呼,原来她说到一半,已经又被燕齐光入了个尽根,直入到胞宫里去。

    燕齐光腰间发着力,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春兴勃发,水流如注,遂笑道:“如何还有空管合欢堂的事?朕难道还不比合欢堂那些假物?昨日朕已经当了先生了,合欢堂的课便缓缓也不打紧。”

    见嫮宜还要说话,他已高声吩咐了殿外伺候的大太监禄海,说发了恩旨,嫮宜今日不去仙游宫和合欢堂了。禄海自领命去了,殿内又是一波颠鸾倒凤,呻吟不绝,竟完全忘了殿外的辰光。

    第二十章

    琥珀朝珠另有妙用

    帝王便服更生风流

    却说燕齐光和嫮宜二人,因今日无事,一整日都在紫宸殿中**穴**。嫮宜连三餐都是被燕齐光抱在膝上,堵着穴一口口喂的。

    她昨日穿的衣物早在**间被撕了个粉碎,只勉强披着燕齐光一件外袍,这外袍在她身上自然是大了,嫮宜穿上,是酥胸半露,香肩微敞,因下身宽大,走路间又隐隐能看见雪白修长的双腿,竟比不穿还风流十倍。

    燕齐光看得眼热,及至到了晚间,也不许她脱了,反而就着嫮宜这衣衫不整的浪荡模样,将她压在龙床上一遍遍干穴。

    两人这番视天地于无物的架势一直持续到早上,早朝之前燕齐光都压着嫮宜又来了一发,方才餍足地起身,嫮宜一早被他闹醒,星眸微睁,半梦不醒,脸上却是腮凝红霞,不胜承欢的春意。

    燕齐光本是站在那,任宫人服侍他穿衣,见她这副样子,反而起了调弄之意,伸手在宫女的托盘里随手拿了一串朝珠。这朝珠是帝王朝会时所佩,是用龙眼大的琥珀做的,足足有一百零八颗,另有四颗大结珠串着。

    他拿了朝珠坐在床沿,伸手将床架上的帷帐放下来,将宫人们的视线都阻隔在外。自拿了那串朝珠,从被褥里钻进去,摸着黑准确找到腿间桃花源,将朝珠两颗并做一排,往里慢慢地塞。

    嫮宜这穴内褶皱颇多,平日那阳物大开大阖地入,还算顺利些。现在这等水磨工夫,入起来却颇为艰难,嫮宜穴中被磨蹭得痒得厉害,又贪恋这滋味,只好努力放松穴口,好让朝珠入得更深些。一时一颗大结珠正顶在她花心,底下两颗一排的琥珀又将她内壁撑得实实的,嫮宜尝了滋味,一双纤长的腿不自主地缠上燕齐光的腰,口中撒娇道:“齐哥……嗯啊还要呀”

    燕齐光又将一颗大结珠正好挨着她的花核,一动便能碰到,稍微蹭一蹭又是蚀骨的快感,嫮宜的腿不由夹得更紧些。燕齐光轻轻拍了她的小腿一巴掌,因笑道:“宜娘要是吐了水儿出来,将朕的龙袍给弄湿了,朕今日就得带着宜娘的东西去上朝了。”

    一句话说得嫮宜红了脸,还未反应过来,燕齐光已又将剩下的朝珠顶入了菊穴内,这处更细窄,两颗一排的珠子竟有些吃不住,拼命将东西往外挤。燕齐光却不依,掰着她的臀,先将大结珠顶入最深处,才下了狠力,把剩下的珠子全让嫮宜吃了下去,只剩最后一颗大结珠,正好堵在菊口。

    嫮宜吃了这偌大一串朝珠,整个人虚软地伏在床褥间,娇吟喘息不止,腰肢款款摆动间,连接前穴和后穴的珠子就微微摇动,真个是让人色授魂与,不思早朝。

    燕齐光又拿了一件衣裳,亲自与她穿上。原来竟是被昨日他自个的衣裳点拨的,这又是一件帝王便服,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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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色外袍并无十分花巧装饰,只用暗金线绣了低调的五爪金龙。他穿自然是帝王威仪,不能逼视,给这香艳娇媚的美人穿上,却是一团墨色裹住了初雪般的新白,宽大的衣裳下曲线玲珑,再在腰间系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更添身姿楚楚,比嫮宜穿宫装时还要诱人。

    燕齐光打量了片刻,眸色逐渐转身,搂着嫮宜一番舔吻抚弄,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晚上等着朕来寻你。”才终于放下她出去了。

    一时等宫人们簇拥着帝王去上朝完毕,竹幽竹青二人才赶紧进来,服侍嫮宜晨起,见她身着帝王便服,裸露在外的玉一样的肌肤,遍布点点暧昧红痕,不由捂嘴笑,边笑着边扶了嫮宜起来,笑道:“婕妤果然受宠。”

    嫮宜乍一站起,瞬间将那串朝珠吃得更深,整个人嘤咛一声,软倒在竹幽身上。竹幽见她这般情态,不由低声问:“可是陛下赏了东西进去?”

    嫮宜含羞点头,竹幽便道:“既然陛下赏了东西,那玉势暂时先不用了。时辰还早,奴婢和竹青先带娘娘回清光殿整理一番,不然总不能穿着这身去仙游宫。”

    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嫮宜出去。嫮宜虽已尽量慢慢行来,奈何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中间连接的琥珀珠子一动起来就摇摇晃晃,不停轻轻击打着**,激得她行三步路就要娇喘一回。嫮宜早上本就刚承过一次欢,这整整一天两夜又都没空过,身子敏感得紧,走动之间那几颗最深处的大结珠又不住往最深处钻,这多重快感叫嫮宜还未出殿门就泄了一次,因没有亵裤,将一双**湿得黏腻不堪,站立过的地上都留下一汪晶亮的水渍。

    等终于上了轿,颠簸间又是一番磨折,嫮宜实在按捺不住,自将腿儿张了,外袍只能堪堪盖住腿根,闭了眼伸手至腿心,咬着唇分开花瓣,找到那已经鼓涨的小花珠,伸手握住旁边朝珠的大结珠,一起按压捻揉,才刚一下手,嫮宜就压不住喉中的呻吟,嗯嗯啊啊动作了十几下,才绷直脚尖,将一穴的春露泄得手上、衣裳上到处都是。

    嫮宜揪着衣领,细细喘着气,还在余韵袅袅间呢,就听外头有人来了,还未来得及阻止,小宫女已打了帘子,这轿中一时春光,就袒露在众人面前。

    第二十一章

    仗势欺人昭仪罚跪

    众生百态妃嫔袖手

    原来这来人正是前段时间颇为得宠,甚至能跟着燕齐光上交鸾殿选秀女的李昭仪。李昭仪自新人入宫后的这些时间,承宠的日子本就不多。此时见嫮宜一副不胜雨露浇灌的娇态,见轿帘被掀开,只来得及匆匆将衣袍掩住身下秘处。但她刚刚泄过身,体内又吃着东西,根本无力坐起,只能先点头以示见礼,口称:“昭仪金安。”还是竹幽竹青见状,连忙进了轿内扶了嫮宜,为全李昭仪的颜面,只好跪在她面前。

    李昭仪能得宠多时,自然不是个蠢笨的。只是见她不仅风流妩媚,此时竟披着燕齐光的衣袍,腿根处还隐隐露出半串琥珀朝珠,这也是燕齐光常佩的,又知她从前儿晚上起,就一直在紫宸殿没出来过。一时又嫉又恨,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冷声道:“婕妤虽得了陛下几日的青眼,但这礼数也太疏忽了些,就在这跪着反省,把琼华楼教过的宫规再记起来罢,敏妃娘娘那,我自会去回禀。”

    李昭仪位份比她高,此刻要对她发难,饶是嫮宜一时也无法解,只能垂了头,应了声是。

    竹青心直口快,一时因问:“不知昭仪娘娘让我家婕妤反省多久?”

    李昭仪冷笑一声,并不肯跟竹青这等宫女说话。还是她身边一个大宫女甘草,阴阳怪气道:“自然要看到婕妤的诚心才能起来。”这便是连最后一马都不肯放,要让嫮宜长跪的意思了。

    竹青气得还要分争,竹幽怕李昭仪反而罚得更重,故拉住了她的手,不肯叫她再说。

    李昭仪自去了,却留了身边的大宫女甘草看着她。甘草见竹幽竹青两个人急得火烧眉毛,懒懒道:“婕妤才反省这么片刻,二位姑娘就这样沉不住气。”

    竹幽忍了气,好言好语道:“甘草姑娘,我方才想起清光殿中还有事,便先回去打理了,留竹青在这里守着罢。”说着对嫮宜使了个眼色,自去了。

    嫮宜知道她只怕是要搬救兵去。只是她原入宫没几天,并无甚交好的高位妃嫔,只怕多半是要去求燕齐光和掌六宫的敏妃。

    只是燕齐光此时在朝会,朝会期间除了军情急报,一律是不许旁人入的,便是朝会结束了,竹幽贸然去了,燕齐光也未必肯见她。

    嫮宜这几日虽与燕齐光床上是颇为契合,床笫之间也是浓情蜜意,只是她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不过两三夜恩宠而已,也不知燕齐光会不会为她出头。

    至于敏妃那里,嫮宜根本没做打算,她这样大的声势入宫,位份承宠在这一届的秀女中都拔了尖,眼下又有人替敏妃出了头,敏妃若再不借着这个筏子,震慑她一番,也不配执掌后宫这么些年了。

    嫮宜心底叹了口气,在家中时,常被继母打骂,罚跪什么的,也是常用的招数了。只是进宫后觉得自己竟然娇了些,跪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觉得心中委屈,还产生了要对燕齐光诉委屈再哭一场的想法。

    这想法可比罚跪要可惧千倍,嫮宜急忙驱散这对她来说如遭雷击的念头,心思转了这许多节,已有许多人来了。

    这条路是去仙游宫的必经之路,离给敏妃请安的时辰愈来愈近,路上的妃嫔宫女也愈发多起来,见她衣衫不整,穿的又是燕齐光的便服,都不由起了三分酸意,就算平日文静知礼些的,也都并不肯沾惹这个是非,不过带着侍女远远绕道走了,就算不得罪了。

    还有些泼辣的,直接带着宫女从近旁走过,位份高些的冷斥几句,位份低些的捂了嘴轻声嗤笑,或指着侍女指桑骂槐的,都有。

    又有向来端庄温和的恭妃过来,竹青自以为看到一丝希望,忙跪下找她求情。她问明缘故,又看她这一身装束,也不免说:“即是如此,你对李昭仪失礼在先,她自然能罚你。婕妤一入宫风头太盛,还是反省反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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