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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旁边看守的甘草没忍住,逸出一声笑来,也被恭妃各打一大板,教训了一番,就自带着宫人走了。

    连恭妃都不管这事,甘草自以为得了意,见恭妃走远了,脸上扯出一个笑来:“既连恭妃娘娘都这么说了,婕妤还是得好好反省反省。”

    嫮宜原就只披了一件外袍,跪下来连膝盖也没盖住,几乎是将一双嫩生生的膝盖直接跪在石子路上,跪了这么一会儿,已是神思恍惚,对甘草的话她已经没了余力去顾及,全部的心神都耗在如何坚持下去这件事上。

    一时又听竹青喜出望外道:“听说许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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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从前选秀的时候,就和我们婕妤合得来,这会子婕妤实在是撑不住了,许采女能否待会儿向敏妃娘娘求个情,饶过婕妤这遭去。”

    嫮宜勉强振作精神,发现竟是许兰舟。她离此三步远,正满脸为难,显然在斟酌是否要为她沾惹是非。

    半晌还是走过来,俯身向嫮宜道:“婕妤放心,等下若有机会,我必向敏妃娘娘求情。”一眼又扫过嫮宜身上,见她的衣料和明显刚承欢的娇态,眼神暗了几分,就同另一个人一起朝仙游宫去了。

    嫮宜这才看清另一个远远看着的人竟是秦月来,不知是何缘故,竟没能上前奚落,只冷冷瞟了她一眼,和许兰舟一起去了。

    只是嫮宜也顾不得那许多,膝盖处针扎似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叫她一张脸煞白如纸,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嫮宜只得拼命想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一时想起继母刚进门时,说她年幼丧母没有规矩,要重新教她,实际上稍有不如意,经常让她一跪就是小半天。那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呢?或许是因为当时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希望罢,明明白白知道,就算把腿都跪断,也无人替她说话。那便还能怎样呢,只能熬着,等继母满意了,再回房给自己上些药,自己揉一揉,也便罢了。

    嫮宜回忆至此,突然一个激灵,那现在,难道就有希望了吗?她苦笑一声,正笑自己有了天底下最不该的妄想,身子却支撑不住,意识消失之前,只觉得倒进了一个熟悉的怀里,鼻尖一缕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一直经久不散。

    第二十二章

    察上意敏妃再思量

    闻喜讯禄海又惊心

    甘泉宫的宫女竟能到了大明宫,把刚散了朝会的燕成帝请了来给方婕妤解围,陛下立时就将人抱去了紫宸殿,全太医院现在都在那侯着,这事儿在后宫掀起了轩然大波。

    据说燕成帝当场大怒,当场就把李昭仪的宫女打发去了暴室,直斥罪魁祸首李昭仪“因小错而惩大戒,毫无仁爱之心”,将她贬成了最低等的御女,让她自去跪在甘泉宫门口。连敏妃都吃了挂落,说她统御后宫不力,罚了半年的俸禄。

    消息一传到仙游宫,李昭仪立时瘫软在椅子上,不过瞬息之间,就从李昭仪变成了李御女,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两个大力太监架着她去了甘泉宫,叫她跪在宫门口,门神一般在两边守着,不许她偷懒。

    敏妃不动声色,先带着其余来请安的众妃去了合欢堂,待再回来流云殿,殿内只剩几个心腹宫女时,才终于沉下脸来。

    绿云递了一杯茶,敏妃轻轻吹了吹茶上的浮沫子,不知在想什么出神,半天才喝了一口,又把茶杯递下去,叹道:“如今这一位,看今天这个景况,本宫怎么看着,倒有些先帝时扶蕙夫人的样子。”

    绿云双手接了茶杯,大着胆子低声在敏妃耳边道:“奴婢说句逾矩的话,先帝是个优柔寡断的,对后宫颇肯留情。咱们陛下却不十分肖父,最是有杀伐决断的,不至于到扶蕙夫人那地步罢?”

    敏妃闻言,并未觉安慰,反而更忧虑一层:“若这一位真只是扶蕙夫人便罢了,虽三千宠爱在一身,到底一世都没有孩子,当年先帝为她,哪怕只有咱们陛下这一个儿子,还是中宫嫡出,也迟迟不肯立东宫。后来是扶蕙夫人实在生育无望,都且得等到她过世之后,先帝才终于立了太子。若这一位将来有生育,陛下又有一分肖似先帝……唉,虽后宫不得干政,本宫也要替二皇子的将来考虑。”敏妃是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女,这些宫中的旧事,她也知道一二。

    既已说到立储这一步,绿云也没旁的好劝,更不敢再插嘴,只笑道:“咱们二皇子最是聪明伶俐,陛下一向也是喜欢的,眼下都是没影的事儿,娘娘又何须多虑。”

    敏妃面沉如水:“聪明伶俐又如何!当年陛下也是出了名的早慧,何况本宫虽然摄六宫事,到底差了一层,二皇子还不是嫡出!陛下春秋鼎盛,将来的日子长着呢,谁知道未来本宫的二皇子是个什么造化!幸好如今好歹还有个长子的名头,且走一步看一步罢!”

    这主仆二人现在深为忌惮的人物,正躺在紫宸殿的龙床上,已醒了过来。裙摆被撩起来,露出两只紫黑的膝盖,在这白瓷般的肌肤上更显得渗人。

    燕齐光手上一边给她涂了药,一边慢慢把血块揉开,见嫮宜疼得抽气,嗔道:“这会子就知道疼了?那先时怎么就那样老实起来?她算个什么东西!叫你跪你就跪?”

    嫮宜不知怎得,本来没觉得怎样,听他这样亲密又带些恼怒的语气,心里无端生出些委屈来。低低道:“李昭仪位份高,她既让跪,我能如何呢?”

    她原是低着头的,身前的男人拿了帕子在她眼下细细擦了,原来她说话之间,自己也不知道,就掉了泪下来。

    燕齐光叹了一口气:“你前日见朕,朕还没让你出轿行礼呢,何况她?朕不过白说两句,你又委屈起来。”

    说着又叫大太监禄海:“传旨下去,方婕妤夙成敏慧,品行纯淑,颇合朕意,即日起擢为昭仪。叫人把甘泉宫的主殿瑶光殿整理出来,给昭仪住。”沉吟了片刻又道:“昭仪这段日子身上不好,每日早晨就不去仙游宫了,等昭仪身上大安了再说。”

    嫮宜吓了一跳,待要说话,燕齐光已掩了她的嘴,低声笑道:“君无戏言,既已下了旨,便无甚好说的。如今你的位份可不让人了,你若要报答朕,就在床上用心侍奉罢。”

    最后一句话反叫嫮宜臊得红了脸,也想不起先前要说的话了,只垂了头说了句:“多谢陛下。”

    禄海心中也是翻江倒海一般,他从小就是跟着燕成帝的,跟在他身边也有二十余年了,从来没见他这样。面上却不敢显,忙应了,就被燕齐光挥手叫退下去。

    他刚退出殿去,掩上殿门,就有个小太监小顺子殷勤地上来虚扶了他,亲亲热热地道:“海爷爷,陛下可有什么差使?若有要跑腿的,尽管差使了小的去,海爷爷别劳碌了!”

    禄海一指他的额头,顺势将小顺子推开了,口中啐道:“去去去!陛下的差使再劳累也是福气,什么劳碌不劳碌的!”又因小顺子常年服侍得他舒舒坦坦的,有心提点他一二,便叹道:“只怕这宫中的天,是要变上一变了。西边那一位,恐怕不能独大咯!”敏妃的仙游宫在大明宫的西边。

    小顺子弓着身听教导,不由又问:“那您这趟差使,岂不是烫手得很?”

    禄海却一摇头,领着小顺子先朝内中省去:“要说烫手也不尽然,谁知里头这一位,是不是当年的扶蕙夫人呢?”

    等到了内中省,禄海宣了燕齐光的旨意,又让内中省抓紧赶制新昭仪的一应东西,小顺子才解出禄海话中意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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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承宠没几天的方婕妤,竟这样快就是昭仪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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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晚一点还有一章掉落,下章来吃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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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缠绵吻后两厢缠绵

    温柔乡里一段温柔

    不管殿外风云如何变幻,殿内的两个人是情热如火,燕齐光给她膝盖揉捏着,揉着揉着又往上去,直按到她腿心。

    嫮宜猝不及防"呀"了一声,刚刚被疼痛压抑住的**又涌上来,早晨燕齐光堵在她穴里的那串朝珠还在,此时被他一按,快感一路从腿心泛到头顶,两处穴口都不由动起来,一抽一抽地将朝珠往里吞。

    燕齐光轻笑一声,抓住一颗珠子往外拉,偏手上动作又慢,只肯做水磨工夫。嫮宜内壁褶皱依依挽留着穴中的珠子,尽管已咬着唇,还是细细哼出声来,娇得很。

    偏偏燕齐光还是视如无睹,丝毫也不肯加快动作。嫮宜瞧见他唇角一抹轻笑,经过这些天的耳鬓厮磨,也大概能猜着些他的意思了,这是引着她主动呢。嫮宜只得倾身过去,柔柔吻在他唇上,舌尖试探地轻轻舔着他的唇瓣。

    燕齐光从善如流地张了唇,果然一段柔软的舌怯怯探进来,偏偏唇齿间都交锋无数次了,   还是不会亲人,只会章法地一会儿舔舔他的牙齿,一会儿轻触到濡湿的唇壁,偶尔碰到他的舌头,像是会吃了她似的,就飞速退回去了。吻了半天不得要领,还会在唇齿相依间模模糊糊叫"齐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眸中两汪秋水要落不落,让人望之生怜。

    燕齐光心底叹了口气,伸出手搂住她的后脑勺,接过了主动权。舌头搅着她的,在她一张檀口里兴风作浪,直到把她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攻势又忽然转柔,只用舌尖去舔她嘴唇上部最细嫩的那块软肉,这动作极轻,却生生叫嫮宜颤动不止,又痒又酥,发出一声娇娇软软的鼻音。

    嫮宜正在享受之时,燕齐光另一只手却又开始作怪,一改先头的作风,手腕一个巧力,就把整颗朝珠尽数拔了出来,两处穴儿霎时全都空了,攒了大半天的**全部找到了宣泄口,大股大股清亮的水流从里头涌出来,把燕齐光还拿着朝珠的手掌浇了个湿透。

    下身这样泄洪,上边的头却被燕齐光按得更紧了,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嘴边都是缠缠绵绵的银丝,却谁也没分开,就这么亲着。

    还未等嫮宜泄尽,燕齐光就着这个姿势、这股水儿就**了进去。虽然进去倒比以往容易些,及至一进去却发现因娇穴里正敏感,收缩绞缠反比以往厉害,因刚刚是直接破开关口入进来的,里边的褶皱都被铺平了,此时都重新积蓄着力量,要重新折回去,更是蠕动不止,如被数十张小口舔着**,叫人几乎耐不住精关。

    嫮宜最里头因为刚泄过,还颤动不止,燕齐光一入进来碰到花心,便将那股余韵又化作**,在身子里渐次涌出。

    燕齐光待要大动,又想起她膝上的伤,遂把她放平了让嫮宜侧卧着,他从侧后方入来,跟往日相比,行止间都温柔了许多。一手探下去,寻了嫮宜的小花珠,不轻不重揉捏着,去吊嫮宜的性子,阳物也是缓缓动着,不时用**去顶她体内敏感点,却不肯去狠狠碾磨一下,好叫她一解衷肠。

    这被吊在半空不能纾解的感觉太糟,没过多久嫮宜就耐不住,低低呻吟着:"齐哥、齐哥、重些……重些呀!"呻吟间果然听到燕齐光从喉咙里发出一点闷闷的笑声来:"宜娘这身子,果然是个宝贝,只是宜娘这小没良心的,朕是为了谁忍着呢?"说话间果然加重了些力道,只是到底有顾忌,还是不肯狠入。只是使出手段,粗硬的阳物仔细填满她穴中每一处褶皱,阔大的**深深浅浅顶着她体内敏感点,还用棒身去缓缓蹭她已经涨大的那颗花珠,嫮宜口中咿咿呀呀吟啼不止,感觉每一个敏感点都被他珍而重之戳刺到了,穴中春露不似以往尽泄而出,而是缓缓流淌着,滋润得整个内壁都是湿湿滑滑,水光潋滟,虽与平时大开大阖不同,更多一层温存滋味。

    这温存里更添一层连燕齐光自己都未察觉的珍爱,让他宁愿压抑情潮,也要让怀中这个大宝贝先到达**。

    到最后,嫮宜只觉全身勃发的**被他耐心地、细细地一口一口喂饱了,有点晕晕的、又有点陶醉,像是浅酌了两杯,充斥着晕眩感,全身暖意融融。自己像是被他捧在手心珍视的宝贝,全程倒像是他变着法满足自己,他自身的**反而被忽略了。

    等这场漫长的欢爱终于到了尽头,两人一起抵在一处喷射出来的时候,这种细水长流的满足感让她的眼泪忽然就流了一脸。

    他正转过她的脸想深吻一番,却看见她满脸泪来,急得忙问:"可是朕入重了?碰到伤处了?"嫮宜摇了摇头,含泪微笑,凑上前吻上他的唇,带着些幸福、彷徨、惊恐和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拉着燕齐光重新陷入温柔的**陷阱。

    第二十四章

    谁知原是一种相思

    怎料竟成两处闲愁

    嫮宜在紫宸殿连着歇了十来天,那天的事她早已听竹幽说了,那日燕齐光在宣政殿朝会,原已是实在没了办法,竹幽便守在二门外等着里边散朝会,这才把燕齐光侯着了。一听她的话,顾不得大朝服都还穿在身上,立时就赶来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听到这些,嫮宜并非不感动的。这几日她都在紫宸殿,外头的风言风语虽传不进来,但她也能猜到一二。只是燕齐光言笑晏晏,关怀备至,因她膝上有伤,就连欢爱时也收敛了狂性,千般缠绵,万种温情。

    每日晚上更是不仅盯着她喝汤药,还亲自拿了药膏替她上药按揉,直到她这几日膝上已复原如初,完全看不出一丝痕迹才作罢。

    她一边看着光洁雪白的膝盖,一边出神,她自承宠以来,还不到一个月,所投入的心思,就已经觉得太多了些。原在入宫前就心如止水的她,此时竟也是春水微皱,燕齐光搅起的这滩波澜,不知何时才能平复。

    嫮宜一边告诫自己,忽然觉得腹中有微微的酸痛之感,她一算日子,才突然发现明天就是来月事的日子,她向来月事期间就难免疼痛,来之前也会觉得有些酸胀。

    嫮宜叹了口气,他是天下的至尊,后宫中更是有数不胜数的美人,一旦真动了心,只怕将来难免更伤心!或许这突如其来的痛觉,就是在提醒她,正好远离燕齐光几天,该抽身了。

    这里嫮宜愁肠百结,那厢燕齐光也是心思百转千回。原来他今日下了朝,心里正装了一桩事,故不要人伺候,自己随意出去走了走,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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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间听到两个洒扫的小宫女在议论。

    一个小宫女说:“如今紫宸殿那一位可是一步登天了,入宫就是婕妤便罢了,如今才承宠多久,就成了主位的昭仪娘娘。”

    另一个说:“直接叫原来那位李昭仪成了李御女,陛下对那一位的看重可了不得!”

    这个又说:“这位不会是扶蕙夫人转世罢!陛下自得了她,这次选秀那么些秀女,还没幸过别人呢?”

    另一个显然是个不知古事的,遂问道:“扶蕙夫人?”

    这个悄悄压低了声音:“唉,这也是宫里的旧事了,我也是无意间听说的。先帝自从迎了扶蕙夫人入宫,再也不肯看旁人一眼了!还发嫁了好些低位的妃嫔。据说连当时还是皇后的先太后,都要避让三分!听说若不是扶蕙夫人没有生育,如今这天下还不知是谁做主呢!”

    另一个吓得连忙掩住了她的口,啐道:“这些话你也敢说出口?”只是又想起她前边的话,故又说:“只是听你这么一说,这位和扶蕙夫人当年入宫的境况,竟也差不太多呢!”

    这个点了头,叹道:“难道真像那戏本子上说的,英雄总过不了美人关?先帝当年后宫佳丽也多了去了,谁知扶蕙夫人入了宫之后,倒过成了一对鸳鸯!如今紫宸殿那一位不知将来是个什么造化!若是陛下肖似先帝,这宫中岂不是要变天了!”

    二人就这么一路絮絮叨叨地去了,竟没发现她们议论的其中一个正主在后头听了半天。

    燕齐光目光沉沉,陡然听到先帝、先太后、扶蕙夫人这些尘封已久的人名,让他也想起许多旧事来。他想起多年以前见先帝独宠扶蕙夫人时,在心中所许下的诺言来,不由站在原地,难得徘徊不定,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抬步回紫宸殿了。

    一回来正遇上嫮宜手按在小腹上,脸色微白,口中若有若无呻吟着。他一时吓得将先前的想法抛到了天边,大步过去,将嫮宜抱在怀里,柔声问:“怎么回事?可是宜娘哪里不舒服?朕叫太医来看看?”又迁怒起来,骂伺候的人不懂事,连主子难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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